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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傲世双骄,一妃连城-第129部分

小说: 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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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我现在还是公主吗?”羲和公主讥刺道:“如果我是公主,你能擅自做主,不与我商量便换掉府里的护院吗?如果我是公主,你能安排侍卫围住景华苑,不让我院里的人随意出院门吗?陆臻,告诉我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防止我报复顾连城那个小践人吗?”
  信阳侯冷冷一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自己落得这般境地,究竟是何原因导致,真是可悲可叹!”
  “我可悲可叹?我落得这般境地,不知何原因导致,你以为我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市井妇人吗?”双眸似喷火,羲和公主嘶声吼道:“一双儿女相继因顾连城成为京中权贵眼里的笑柄,你是他们的父亲,你做过什么?你为他们兄妹做过什么?你什么都没为他们做,而我作为母亲,为他们出头有什么错,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你没错为何皇上不管你被熠亲王伤得如何?不安排宫侍代他来看望你?”看着羲和公主狰狞的嘴脸,信阳侯眼里的神光愈发冰冷:“就你现在的嘴脸,我很怀疑晴儿的死,及云儿突患耳疾,哑疾是你一手为之。”
  “你少血口喷人!”
  羲和公主牙缝里挤出一句,状似无意地错开了信阳侯冰冷似剑般的目光。
  然,信阳侯眸光闪烁,提步走至床边,居高临下地逼视她道:“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你血口喷人,我有什么可心虚的!”隐在被子中的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羲和公主方能稳住心绪,对上信阳侯如剑般的寒眸。
  信阳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然道:“知道么?我的云儿好了,他的耳疾,哑疾全好了,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你有何感想?”羲和公主眼里闪过一丝愕然,但转瞬即逝,她没有说话,心却宛若被最凶猛的浪涛击中,不可能,那贱种的耳疾,哑疾不可能好的,陆臻在骗她,一定是在骗她!
  “你不信?”信阳侯俯身,近距离与其四目相对,神色暗沉,冷冷道:“我没必要骗你。”静默许久,他压低声音,又道:“如果让我找到证据,证明晴儿的死,还有云儿当年突患耳疾,哑疾与你有关,你就等着向皇上解释吧!哦,你说皇上到时会拿你怎样?是将你从皇家的族谱中剔除,还是直接赐你一杯毒酒自我了结?”
  羲和公主身子僵硬,嘴上却继续逞强:“你能耐,你能耐就去找证据啊?想我堂堂公主,身份尊贵,会和个寻常妇人一般见识吗?更别说对个孩子下手!陆臻,你记住,我有我的骄傲,我的骄傲不容你肆意践踏!逼急了……”
  她没往下说,信阳侯直起腰身,冷哼一声,接住她的话道:“逼急了,你会怎样?会学着连城那丫头的壮举,写封休书给我吗?若真这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惜的是,你根本就没有那小丫头的魄力,所以,你还是省省吧,安心躺在床上做你的公主,做你的侯夫人,省得不知哪日,这两个身份都会离你而去!”缓缓转身,信阳侯准备离开,蓦地,他的眼睛定格在一柄竹箫上,移步上前,他将竹箫从墙上取下,仔细端详了一会,沉冷的表情倏地犹如暴风雨袭至。
  “告诉我这竹箫怎会在你屋里?”返回床边,他一把掐住羲和公主的咽喉,声音冷厉道:“说!顾兄的竹箫怎会在你屋里?这柄竹箫他几乎从不离身,为何会出现在你这?”
  “侯爷,老奴求你了,求你别这样对公主!公主身上的伤很重,你这样……”容嬷嬷跪地,磕头求信阳侯松开卡在羲和公主喉部的大手。
  信阳侯看到都没看她,冷冷丢出一句,“滚一边去!”
  容嬷嬷脸色发白,身子颤抖得厉害,却没有起身,而是继续道:“侯爷,你这样掐着公主,她就是想说话也说不了啊!老奴求你了,你就松开公主吧!”信阳侯冷哼一声,收回手,冷冷地凝向羲和公主,逼问道:“三年前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接连咳了几声,接着羲和公主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方迎上信阳侯锐利的目光,声音嘶哑道:“陆臻,陆侯爷,你认为我有那个本事吗?是,你手中的竹箫是他的,我要说有日我向他私下里讨要,他亲手给我的,你可信?”
  信阳侯锐利的目光,定定地锁在她的脸上,道:“有无那个本事,只怕只有你自个知道。至于这柄竹箫,你觉得我会信你编出的谎言吗?羲和,你最好与三年前的事无关,否则,你就是大周的罪人,更是皇室的败类!一定不得好死!”丢下话,信阳侯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内室门口走。
  冲着他的背影,羲和公主像疯了般地急声吼道:“陆臻你给我站住,将竹箫还给我,那是我的,那是顾天给我的!”
  信阳侯似是没听到她的话,毅然而去。
  “嬷嬷,你去追,快去追上陆臻,将我的竹箫要回来,快去啊!那是顾天给我的,是他给我的,陆臻凭什么拿走!你快些给我要回来!”见信阳侯身形消失不见,羲和公主眼里的泪水汩汩涌出,泣声与容嬷嬷道。不待容嬷嬷应声,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突兀地传入内室,“娘,二娘的死,还有大哥突患耳疾,哑疾真与你有关?”伴音起,陆天佑与陆玉挽一前一后出现在了羲和公主眼前。

  ☆、第171章:要定

  羲和公主醒转,作为子女,自然高兴至极,可陆天佑没想到母亲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将整个府里的人几乎都吵醒。
  进入景华苑,他径直走向主屋,却在即将靠近屋门口时,听到了信阳侯与羲和公主间的对话。
  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陆随云母子身上发生的事,是他的母亲所为,可越是不信,他就越发肯定,肯定信阳侯之言,十之**是真。
  “连你也不相信娘吗?”羲和公主凄然的看着陆天佑,语声悲怆道:“你爹无情无义,无根无据地指控娘,你不为娘抱不平,反听到他之言,也来质问我……”苦笑了声,她慢慢阖上双眼,续道:“在你和你爹眼里,我就是个恶人,是个只会谋害他人的恶人!”
  陆天佑听了她的话,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但说话的声音又低沉了不少:“以爹的行事作风,他不会平白无故地就某件事逼问他人。”抿唇静默许久,他提步朝床边走近两步,顿住脚凝向羲和公主阖着双目的脸容,幽叹口气,接道:“二娘的死,大哥幼时突患耳疾,哑疾,我不希望是你做的。然,我最不愿看到,听到的则是三年前那件震惊大周,乃至天下的惨事,与你有丝毫关联。”
  语落,他转过身,就往室外走,待走到内室门口时,脚步又突然顿住,回头与羲和公主道:“你被小舅舅所伤,我心里也很难受,但小舅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所以,别因此怨怪到她的头上,进而想法子报复她!”
  “哥!”陆玉挽跟在陆天佑身后进入内室,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儿听了他的话,气恼地冲陆天佑道:“娘都伤成了这样,你不想着为娘报仇,还让娘息事宁人,你到底是不是娘的儿子?当日在宁远侯府,顾连城当着各府小姐的面,接连掌掴我,那一刻,我便恨不得杀了她!”
  眼眶渐渐泛红,她哭道:“我若是你,不管皇舅舅和小舅舅会怎样,定不会让自己的亲人受委屈,定要将顾连城那个践人千刀万剐,为亲人出口恶气!”
  “我不是你。”收回目光,陆天佑继续朝门外走,“不想整个信阳侯府遭殃,我劝你别在娘面前火上浇油。”
  “哥!”见陆天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陆玉挽跺了跺脚,奔至床边,握住羲和公主的手痛哭起来,“娘,怎么办?咱们现在怎么?爹和哥都不帮咱们,他们都不帮咱们对方顾连连那个践人,我,我要报仇,要为你,为我自个挨的那几巴掌报仇,娘,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啊?”
  容嬷嬷在旁抹着泪道:“小姐,公主这会想必是累了,让她好好歇会吧!”
  “那贱种的耳疾,哑疾真好了么?”羲和公主没有看向陆玉挽,而是将目光挪至容嬷嬷身上,“告诉我,那贱种的耳疾,哑疾都好了么?”
  “公主……”容嬷嬷嘴角噏动,点了点头,“大公子好了,他现在和正常人无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该啊,那贱种的耳疾,哑疾不该好啊,他竟然骗我,说……”羲和公主咬着牙,失去理智般地一字字说着,容嬷嬷见陆玉挽眼睛大睁,立时出声阻止羲和公主再说下去:“公主,你累了就歇会吧!”
  羲和公主却并没住口,她自顾自地说着:“他竟然骗我,你说我当年是不是仁慈了?如果我再狠些,该有多好。就像小九,他就够狠,为个贱丫头,将我致残,他够狠,我为何就学不来他呢?还有皇上,小九是他的手足,我也是啊,可他为何不为我出气,惩治小九,处置顾连城那个践人,我恨,我恨所有忽视我的人,我恨他们!”
  不知何时,陆玉挽松开了羲和公主的手,只见其站直身体,不可置信地后退着,喃喃道:“娘,你,你……”
  “小姐,既然你已知道,老奴便也不瞒你,当年公主之所以那么做,全是为了你和世子着想,她想要你们独得侯爷的疼爱,想要世子的地位更为稳固,你别因为这个就与公主心生隔阂,她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了你和世子好啊!”
  容嬷嬷眼里老泪横流,与陆玉挽哽声说着。
  眸光微垂,陆玉挽的脸儿白了又白,久久没有言语。
  是娘做的,那个女人的死,还有她的儿子突患耳疾,哑疾,都是娘做的,这要是被爹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爹真会把娘送到皇舅舅面前,让其治罪吗?不要,她不要看到那样的结果, 与得到爹的疼爱相比,她更多的是希望有娘在身边,疼她,爱护她。
  陆玉挽摇头,连连摇头,忽然,她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活该!那女人母子的遭遇,是他们活该!
  谁让他们身处信阳侯府?对,就是这样,他们的存在,只会让娘不痛快,让哥哥的世子之位不稳固。
  基于此,娘铲除他们没有错!
  “嬷嬷不必担心,我不会乱说话的,我知道娘的苦衷,我理解她!”凝向容嬷嬷,陆玉挽轻语道:“我回院里了,你好好照顾娘。”娘现在不能动,那就由她来想法子报复顾连城那践人吧!
  送她走出屋,容嬷嬷随手关上房门,返回羲和公主床边,哽声劝慰道:“公主,皇上不帮你做主,那咱们就自个想办法,但当下你得先养好身子,莫要因为心中的怒,恨,影响到身体恢复。”
  羲和公主盯着床顶,又是哭,又是笑,不过,那笑比哭还要难看,只听她嘶哑着骂道:“云暮雪,你就是个践人,是你害得我一生尽毁,现如今,你的女儿又是个践人,害得我儿与我心生隔阂……”
  “公主你刚醒,也没进食饭菜,这般生气只会伤了自个的身啊!”容嬷嬷很是为自家主子难过,同时,她也恨极连城,恨极已逝的宁远候夫人。羲和公主这么些年来,心里有多痛,有多少委屈,她看得清楚明白,而导致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个气质卓然,冷漠无情的俊美男子,如果他当年退掉与云府的亲事,迎娶公主,又怎会发生这么多事?没听到羲和公主再喃喃自语,容嬷嬷行礼道:“老奴吩咐厨房为公主准备些容易消化的吃食!”
  随着语落,她朝门外走去。
  月华倾照,宛若水银洒满一地。
  “我曾与你说过,不喜人鬼鬼祟祟地夜潜我房中,你是不将我的话当回事,还是说故意在触碰我的底线?”岑洛起身下床,仅着一袭白色中衣,借着窗纱上透进的月色,盯向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黑袍人。
  “公子最近可有勤修习武功?”与岑洛拱手一礼,黑袍人内敛目光闪了闪。他没有回答岑洛的话,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屋子中央,久不见岑洛接他的话,他幽叹口气,道:“公子说的每句话,在下都有牢记在心里,但为免被人察觉出端倪,在下只能冒犯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岑洛双手负于身后,长身而立,面无表情道:“何事找我?”
  “公子喜欢顾二小姐!”
  “鬼幽,你是否管得太宽了?”
  出现在岑洛屋里的黑袍人,正是鬼幽。
  “自从顾二小姐归京,公子的目光就锁在了顾二小姐身上,在下即便再眼拙,也看出公子对顾二小姐的不同,奈何顾二小姐的眼里却没有公子,在下就想着过来……”从鬼幽说话的语气来听,他对岑洛的态度尤为恭敬。
  熟料,未等他继续往下说,岑洛冷冷截断他的话,道:“就想着过来看我的热闹,过来嘲笑我是不是?”
  “在下不敢。”鬼幽忙拱手道。
  “那你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岑洛不耐烦地问。
  “公子,明眼人都能看出熠亲王对顾二小姐有意,而顾二小姐现如今好像也对熠亲王有了那么点心思。论容貌才学,公子自然不比熠亲王逊色,甚至还胜过熠亲王些许,可论及身份,公子就远不及熠亲王来得尊贵……”
  为避免岑洛动怒,鬼幽慢慢的将话题往他今日来的目的上引着,奈何岑洛却不想多听他说什么,语声冷而低沉道:“直接说重点。”
  鬼幽微怔片刻,方道:“公子,在下知道你一直很排斥主公正在谋划的大业,可你有想过没有,就顾二小姐的脾性,你若是就这样一昧的争取,她会顺你的意吗?”岑洛没吭声,神色间也无甚明显的变化,鬼幽心里略显安稳,这才续道:“答案我不说,公子想必也知道。但是,一旦主公所谋划的大业成功,公子可就是未来的太子,到那时,整个天下都是主公和公子的,又何愁拿一个女子没有法子。”
  “你这是要我和他一起谋事!”岑洛犀利的冷眸半眯,盯向鬼幽不是问,而是肯定地道。
  “公子,主公很关心你,他所谋之事,说白了也是为你啊!”这都过去多年,公子怎还是不理解主公的一变苦心?
  岑洛语声冷沉,道:“告诉我他到底是何身份,还有他人现在在哪里?”
  鬼幽为难道:“公子,从我一开始出现在你身边,你就该知道,我只负责向你传授我所知道的一切,但关于主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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