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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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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于小安的声音细如蚊蚋,只说了这三个字,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生病了,不过现在好了,没事了。”
  “恩,能醒就没事了。”
  “姐姐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众人七嘴八舌道。
  “都先出去吧,只留一个人陪着小安就行了。”弥沉声道。
  小甜甜立刻自告奋勇:“我来陪姐姐。”只是话音才落,一个大大的哈欠立刻让众人一致投了反对票。
  “你们都去休息吧,我没事。”于小安心里想着,却苦于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清晰。即便要留人的话,她可不可以申请小肚皮做陪啊!小甜甜太累了;她和弥又没那么熟;至于清,她暂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在没有想明白之前,她怕自己的无意之举,可能会伤害到清,如同对姬非影那样,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消沉了。
  只是于小安惊奇的发现,弥果然是长大了,他居然会掌控领导权,安排他人行事了。
  “恬和杜问越都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不眠不休的你们也累了。至于清师兄……”他略顿了顿,同清眼神交流了下。于小安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见清思忖了会,站了起来,对自己微微一笑,柔声道:“安,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身体好了比什么都重要,好么?”
  于小安不由自主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走出房门。回过神来,发现弥正定定地注视着自己,面色冷峻,眼神安定。只是不知为何,于小安总觉得他不若表面看来那么平静。
  自认识弥起,他就是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现下长大了,于小安更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了。难道这几天自己生病时说了胡话,不小心得罪了他?那他把人都支出去,莫非是想借机报仇?天!于小安忍不住哀号起来,一般内向的人不发作则已,一旦爆发绝对是一鸣惊人,还可能会有暴力倾向。不要啊,她不要没被烧死、冻死,最后却被打死呀!!(你脑袋烧糊涂了,开始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思虑再三,于小安决定识时务的先讨饶,遂怯生生地看着弥,小心翼翼地道:“那个,弥,可不可以等我好了你再揍我?”
  ……
  弥一口气走岔了道,猛烈咳嗽起来,艰难地道:“小安,你……先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见弥憋得脸色发红,于小安悄悄往床里缩了缩,嘴里嘟囔着:“我不乱想,你就不报复我了?又咳嗽了,估计等下会更惨。”
  正嘀咕得起劲,忽觉面前光线一暗,抬眼一看,却是弥站在床前,抬手向自己挥来。于小安大骇,他果然要使用暴力了。不要啊!正挣扎着是否要高声呼救,却见弥的右手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床沿,替她掖了掖被角。
  啊?!于小安立时呆住了,弥瞬间从狂暴战士变成加血牧师,反差太大,她的服务器一下当机了。
  见于小安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弥忍耐地摇着头,淡淡道:“你一定要我报复,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曲起右手食指,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现在,睡吧。”
  什么叫“你一定要我报复,我就不客气啦?”他喵的,搞得自己强烈要求被虐一样?于小安腹诽着,却抵不过阵阵睡意,终于在反驳的话出口以前,沉入梦乡。
  这一觉于小安睡得十分安稳,即没发热也没发冷,醒来之后,虽觉得身体酸软,精神却好了许多。环顾四周,天应该还未亮,房内静悄悄的。于小安慢慢起了身,凭着记忆,试图摸索着向桌子挪步,睡了那么久,着实口渴的紧。
  才刚下地,于小安只觉身体发虚,脚下一软,顿时刺溜一声向下滑去。惊惶中身边似有微风晃过,出乎她的意料,迎接下坠身体的不是冰冷地面,而是一个坚实的怀抱。
  还未来得及细看来人,眼前微芒已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原来身体晃动间,佩在胸口的“影鱼龙肝石”逃逸了出来,那五彩的光芒,在黑暗里更显璀璨,仿佛姬非影每次看着她微笑时,眼中流溢的光彩。一时间,她睹物思人,心头大恸,哀哀道:“既然你能带我出来,为什么不来见我?非影,我是真的想你了。”
  “唉……”一声长叹打断了于小安的哀思。“要喝水么?稍等。”耳边传来弥低沉的声音,随即身体一轻,下一刻,于小安已经安稳地坐在床上。又闻得几下轻微的淅桫声响,一杯温暖的茶水已递到她的唇边。
  “呃……那个,我自己来吧。”于小安伸手欲接,却发现手抖抖的毫无力气,反而差点将杯子碰翻。
  “病人要听话,别倔。”弥不由分说地坐在床头,扶着于小安,坚定却细致地将一杯水慢慢喂她喝完,又替她擦了擦嘴角和脸庞,“还有,不许哭,要哭等好了随便哭。”
  啊!于小安大羞,原以为屋内漆黑,她又将影鱼珠握在手心掩盖了光芒,就不会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没想到这默默流泪的一幕却被弥尽收眼底。想起刚才弥以极快的速度给她倒了水,于小安心下奇怪:“弥,你有夜视眼吗?”
  “算是吧。”
  见弥口气平淡,似乎不愿多说,于小安也识趣的住了嘴。毕竟正如她先前所想,她和弥还不算太熟,贸然探听别人的隐私,有些交浅言深了。想到这里,于小安好心建议道:“你要不要去睡会,我现在挺好的,不需要人陪的。”
  “不用。”弥简短的两个字标识着这个话题的结束。
  唉,怎么那么多年过去了,弥还是如此惜言如金呢?于小安怏怏地闭上眼,准备继续眯一觉。怎奈刚睡醒,身体虽然无力,精神却好得很,只三秒钟,她又重新睁开了眼。
  既然睡不着,于小安决定没话找话:“这是哪?不象客栈嘛。”这十年,弥一定是缺少她的熏陶,才会越来越自闭,现在既然有此机会,作为热心公益事业的人,一定要把这个不合群的家伙给改造过来。
  “朋友在东海附近的别庄。”
  “朋友?什么朋友?”于小安一听立刻来了劲,“你整天黑道老大的样子,也有不怕死的朋友啊?”
  “这……”
  还未等弥说出话来,于小安的想象力再次冒头:“莫非是女朋友?啊,那倒可以解释了。你这款酷酷型的帅哥的确比较受女生的欢迎,看来这一点上,古今相同啊!”说着,恍然大悟地点着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表示愤慨,“这两个朋友,你也认识的。”
  “啊,我也认识?谁啊?”于小安拼命回想,自从来到这里,她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谁那么有钱可以到处购置地产?
  见不得于小安苦思冥想地对手指,弥快速宣布了答案:“是丁丁和绮罗。”
  谁?乍听到这两个名字,于小安楞了楞,随即醒悟过来,原来是自己一行人自河胥去南楚时遇见的拦路二人组,当时还是从他们口中了解到那些武林人士伏击自己的真相呢。印象中,这二人是非常有趣的一对情侣,于小安遂好奇地问:“他们现在是不是成亲了?”
  “是,还有了两个孩子。我也是前几年再次碰到他们,才渐渐多了些往来。”许是放松了些,弥的话稍稍多了起来,也流畅了许多,“前些时日你病得不轻,因你这身体本聚集了许多仙灵之气,普通药物毫无作用。想起丁丁曾说过的家传灵草,故特意来此求访。前日你的情况不是很好……”说到这里,弥顿了顿,整理了下有些紊乱的呼吸,才继续道,“好在现在终于醒了。”
  “对不起哦,让你们担心了。”因为两人离得不远,于小安明显感觉到弥提及自己病情时隐含着极大的担忧,也许是因为黑暗的保护,才可以让他的情绪稍稍外泄吧。来到这里,她最大的收获便是多了这些朋友,他们对自己的好,是毋庸置疑的。
  弥说是带自己来这里求灵草的,那,那日的姬非影的出现到底是自己思念太切出现的幻觉,还是他确实曾入到自己梦里?如果是姬非影将自己从噩梦中带了出来,那他会不会来找自己?如果仅仅是她的想象,那他也许还未原谅自己吧?想到这里,于小安忍不住重重敲了敲脑袋,为什么那天要学小白电视剧的人物,说什么“你听我解释啊”之类的废话,直接说自己不是情不自禁,而是联想错误才叫出清的名字的,不就结了?真是当局者迷,笨蛋到匪夷!
  “好了,小安。”弥一把抓住于小安正肆虐脑袋的双手,“你还是听话点,清师兄也说了,让你不要想太多了。修炼之身与凡人不同,最忌生病,下次可能真的药石罔顾了,世上可没有那么多灵草可以救你。”
  黑暗中,弥直视着于小安,那眸中倒映着影鱼珠的幽光,带几许沉痛,几许心慌,几许哀伤和几分恳求:“不要再让大家这么担心你了,好吗?”
  于小安一时哽咽,感动莫名,吸了吸鼻子,拼命点着头,道:“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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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妞,爱死你了,你怎么写得那么好捏?你怎么分析得那么透彻捏?你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捏?(玫姨居然是玫瑰花精,真能想啊。不过也有道理,取这个名的那天,俺正好买了束玫瑰送人。)哈哈,你还叫我坏糖糖,摸下巴反省ing,难道我真滴素坏银摸?不过,俺就是一个恶趣味滴人,越被人指责,就会越亢奋!so,小安还得继续纠结一会。活哈哈……
  都在问小影子的抗击打能力,昨天其实答过,不过今天再说下。小影子的番外里就交代过了,他当时看见小安和清亲密的情状,就有些回去第四层功法的兆头,而且心境和功法相连,互相影响。不过呢,玫长老的话也不能全信,这个老狐狸,于小安当时不就觉得她说话总有些偷换概念么。当然了,即使是小影自己对小安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怕小安担心,一贯的报喜不报忧。so,且继续看下去,因为真相只有一个,需要大人们自己分析。活活……
  四种结局就是:1、1V1 影 2、1V1 清 3、3P 4、NP
  可是,最后只能有一种结局,就是说我怎么着都要得罪3拨人啊啊!!这什么日子啊是!看样子装甲车和潜水艇的使用频率很高嘛
  东海别庄
  绮罗和丁丁这座别庄依山傍水而建,坐落于东海边的一座小崖之上。自庄内可以俯视大半个海湾,海水湛蓝,沙质细腻。此时正风平浪静,浪花过处,轻拍岸边,卷起阵阵白色泡沫,亲吻沙滩后,又悄然退去。
  坐在庄内观景亭,于小安裹了裹身上的薄毯,笑向绮罗赞道:“这里风景果然可以入画,最难得的是清净。”
  已为人母的绮罗举手投足间多了几丝成熟丰韵,斜靠在美人榻上,徐徐笑道:“喜欢的话,可以多住些时日,待身体更好些,再寻人不迟。”
  “师傅当日寻得这里建别庄,也是看中海边的清净自然。前几年一直在外奔波,这两年许是心境不同了,回来看看,还是这里最好。”一旁同杜问越执子下棋的丁丁,边品着茶,边悠悠补充着,复又看了绮罗一眼,问道,“不知现下这子怎生走得好?”
  绮罗半探起身,斜睇了一眼棋盘,轻笑道:“不若跷之。”
  “好,好。”丁丁长声一笑,嗒一下落下了手中的黑子。
  “小人啊小人,‘观棋不语’不是基本吗?仗着旁观者清,两个人斗我一个,哼。”眼看自己的棋子快逃出生天,却因绮罗的一语又陷入重围,杜问越忿忿地抗议着。左右环顾却见众人俱是看热闹的样子,于是对着于小安嚷道,“小安,你也来说说,我下一步该怎么走。”
  于小安正幸灾乐祸,不防被点了名,遂小心翼翼的确认:“呃……你确定要听我的指点?”
  “是,你不是一直号称脑瓜子灵嘛,那给我想个一定能赢的办法。”杜问越眼看赢棋无望,索性耍起无赖来,“不然你就是小笨蛋。”
  “这样啊!”既然事关名誉,于小安不得打起精神,盯着棋盘端详了一阵,对杜问越道,“只要丁丁能答应你下一步的动作,我保你这盘稳赢。”
  “哦?你有办法?”见于小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丁丁和绮罗都起了兴趣,同声问道。
  “只要不是悔棋,或者无限制的让棋,都可以。”明眼人都能看出白子已是穷途末路,好奇于小安短时间内会想出何种方法来扭转乾坤,丁丁拍着胸脯应承。
  “好。”于小安说着起身来到棋盘前。见她纤纤玉指伸出,众人俱皆屏息凝神,看她能下出如何绝妙的一手棋。只见于小安双手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堪堪掠过棋盘,却落在放置棋子的罐子上。恩?众人一呆。又见她将两只罐子提起,双手一错,黑白罐子即对调了一下,这样杜问越的面前便是黑子,丁丁面前就是白子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于小安轻松地拍了拍手,道,“好了,现在你们继续下吧。”
  ……
  “这个,是耍赖吧?”半晌,丁丁才艰难的开了口。
  绮罗却是乐不可支。她原本亦是顽皮之人,只是有了孩子之后收敛许多,此时乍遇于小安,一时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立刻出言维护她:“不算耍赖哦,既不是悔棋,也不是让棋,不错不错,这一手下得好啊。”
  众人皆笑意溶溶之际,管家匆匆行来,在丁丁耳旁说了些什么。于小安隐隐听见“公子……来访……”几个词,但见丁丁微点了点头,对弥道:“阿弥,故人来访,不若同去迎接。”
  看着弥阴沉着脸色同丁丁一起向外走去,于小安不解地望向在座他人:绮罗回了她个不知情的表情;小甜甜同杜问越还沉浸在刚才的棋盘之战里,笑个不停;倒是清的笑容看来似乎有些勉强。于小安心脏突然莫名一阵狂跳,似乎有什么将要发生,她隐隐有所期待。
  正在此时,远远滚来一只小肉球,边滚还边喊道:“爹爹,娘,哥哥,哥哥他……”
  “怎么了?小丫头。”绮罗一把抱起小肉球,爱怜地问。
  “哥哥偷偷跑进了师公的书房,说是今天爹和娘在陪客人,不会管我们。哥哥把师公的画画给弄坏了。”小丫头长得雪白粉嫩,可爱之极。肉肉的身子倒不影响她口齿清晰的告状。从她的言行来看,恐怕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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