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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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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两人出了镇子没多久,就在野外遇见有人群殴,原本两人是不想管闲事,打算远远绕开去的。只是修炼的人五感灵敏,才走了几步,清就听见占了上风的那伙围着一位女眷嘴里不干不净,还商量着杀人劫色,想起于小安的遭遇,登时怒气上涌,出手将人救了下来。
  后来才知道,被救的是河阳林家的少东家,同行的女眷则是林家三小姐。这位小姐才许配给京城的侍郎家,这门亲事对于富甲一方却无官方背景的林家是绝好的,因此三小姐由家人陪同着出城拜神进香。只是没想到回家路上却遭遇劫匪,如果不是清,那林家的未来接班人和生意稳固石的的下场可想而知,因此林家上下对清感激涕零。
  河阳林家世代出产骏马,到了这位少东家的爷爷辈,则开始兼营马车生意。因为清执意不肯收酬金,他们便挑了上好的马匹,将最新打造出来计划作为镇店之宝的车厢一并奉上。林家掌家态度坚决,言辞恳切,清见这马车虽然外表奢侈,但内部布置委实舒适,考虑到于小安的身体状况,便留了一些“六神丸”和“盘云龙海”作为交换,收下了这馈赠。
  之后一路行来,这车子也的确给行程带了很大的便利。于小安自那次寻死不成,失血过多造成身体欠佳,虽然容易疲累却不易入睡,这一路,靠卧在这马车里,就可以不费力地观赏风景,遇到地势比较陡峭之处,则由清抱着她四处游玩。看着她的气色比起之前渐渐有所好转,言谈间笑容也多了几分,清再一次庆幸这次外出是做对了。
  只是因为出游是临时起意,常用的古琴放在云雾山并没有带出来。于小安虽然不会弹奏,聆听的要求却高得很,这一路看到的琴她都不满意,心心念念要觅一把同清般配的。照她的说法是意由心声,琴随意到,这才是人琴合一的最高境界,听的人才是种享受。还口口声声道,这种琴,一定会和主人心意相同,所以清只要一看到就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她的古怪理论是哪里来的,但是难得见她对某件事有兴趣,清自是不会有异议。
  这齐坎特城不仅是臧国都城,还是制琴大师聚集的地方,两人本来也没有特定目标,依着于小安的心愿就来此地看上一看。
  房间里,于小安翻了一个身,醒了过来,看见清近在咫尺的脸庞,犹带忧虑,她的心中微微动容。这些日子她虽然神思恍惚,清耐心细致的陪伴和周到体贴的呵护却是能感受到的。从噩梦中尖叫醒来的时候,他会拍着自己的背心,唱柔和好听的歌曲;陷入回忆伤心而哭泣时,他会抱着自己,替自己轻柔地拭去眼泪;想起姬非影而伤痛难忍时,他会柔声安慰,告诉她只要她需要,他永远都不会离开她身边……似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睁开眼,总能看见清在身边陪伴着她。这日日夜夜的相伴如流水滴石般,一点一点沁入她的心房,恍惚中,她有时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只是,心底的抽痛往往会不经意地冒出来,在看到冬日暖阳的时候,她会想那人有更灿烂的笑容;在闻到梅花香气的时候,她会想,那人有更优雅好闻的气息;她甚至不能看见珍珠形状的东西,就怕联想起那颗已经灰飞湮灭的影鱼珠。有时候,深夜里,躺在客栈的床上,会突然很想很想他,恨不得天立刻就亮了,马上飞奔去找他,只是太阳一升起,这种想法就犹如美人鱼的泡沫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依然还是那个怯懦的、不敢面对现实的人。
  姬非影,你,还好么……
  
  本章完
  今天看到有留言说“文中的男主们深情地形象塑造得太成功,导致看到她被弓虽。暴反而更为弥难过,怎么看都是小安欠弥的,这是怎么搞的?…… ”
  啊啊,果然百人千种口味啊,俺只好夜奔了
  另:谢谢各位让我按自己意愿写的,你们真素体贴。不过写到现在,已经把以前很多的设定都推翻了:一来是写着写着,会根据角色性格衍生出剧情;二来,也考虑到大部分亲们的意见。so,请继续看我掰吧!
  淑女好逑
  这一日,天才微微泛白,岳子姝就起了,仔细洗漱后,未来得及吃上一口早饭,就唤来屋里的侍女,里里外外换了好几套衣服,或深或浅试了又试。最后,还是想起那人惯着白衣,想必是喜欢素雅的,便挑了件浅樱色的衫子穿上,略施薄粉后,挽了“流云髻”,插上简单的步摇,又对着镜子细细贴了花钿。
  一旁早有乖巧的侍女连声称赞:“姑娘这一来,真好比天女下凡。哦,不,不对,怕是真的天女都被姑娘比了下去。”
  岳子姝闻言心花怒放,却还是轻轻呸了那侍女一下:“雁采你这个丫头,只会胡话说话哄人高兴。”
  “哪里有胡说?”那名唤雁采的侍女假作委屈地撅起了嘴,“姑娘的才貌本就是齐坎特出了名的,这说媒的人早就把咱们府的门都给踏破了,那么多年轻俊杰,老爷一直发愁到底把姑娘许给谁呢?”
  岳子姝见那小侍女委屈的模样,不觉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让你别胡说,还越发嚼起舌根来。”
  这雁采自小与岳子姝一同长大,知她脾性,也并不怕她,只笑着道:“嘻嘻,姑娘别嫌我说真话。现今姑娘这么一打扮,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莫非,是为了会那清公子不成?”见岳子姝被她说得脸羞红了大半边,直伸出手来拧她,雁采笑着四下闪躲,嘴上却不依不饶,“也是啊,清公子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是气度高洁又温文尔雅,那一手好琴艺,同姑娘一起,一定是琴瑟和谐、其乐融融啊……”
  岳子姝追了她在屋里走了两圈,见她身形灵活,又怕弄花了好容易才化好的妆容,当下也不再理她,坐在镜子前,仔细照了又照,思绪不由回到三天前。
  那一日,她正得闲,陪着即将出嫁的表姐一同外出上香。禁不住表姐的撺掇,也求了一下姻缘,不料却求得一支好签。在姐妹们的起哄下,她虽羞红了脸,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其实话说回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平日里拂琴作词的时候,也曾幻想过未来的夫婿该是怎样的倜傥人才、如何的风流人物。她不在意他的家世,也不关心他是商是官,只要两人言语相投,婚后鹣鲽情深便是福了。只是作为城守的女儿,她也知道,父亲虽然一贯疼爱自己,只是自己的婚事,怕还是会牵扯到利益关系,因此也不太敢多寄期望,只盼父亲在结亲时,能多顾怜下自己罢了。
  那一日,自庙里回府,拉车的马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发疯的狂奔起来,透过掀起的车帘,远远可见前方同样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若在平时,只要稍微放慢脚程从边上行过即可,可是那天那发了疯的马却直直对着那辆马车冲去,任凭车夫怎么拉缰绳都不放缓速度……
  正当她急得手足无措之时,那辆马车的车夫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鞭子一甩,自家那匹前一刻还十分悍然的马立刻前蹄腾空,急急刹住了前冲的脚步。车厢里的她却一个收势不及,在雁采的惊呼声中,飞了出去。
  人在半空,她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闭上了眼,只盼跌落时伤得不要太重,错过了表姐的出嫁才好。只是等待中的疼痛却并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微凉的气息,同时一把温润如玉的嗓音在头上响起:“姑娘,你没事吧?”疑惑地睁开眼,入眼的却是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此刻,正温柔而关切地望着她。
  “就是他”,她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心头小鹿乱撞,所有的思绪都似被那双眼睛吸走一般,满脑子只有“就是他”这三个字,痴痴地望着那人,目不转睛。
  “姑娘,姑娘……”在雁采的连声尖叫中,她终于回过神来,看见那人脸露疑惑地望着自己,登时脸红如霞,面如火烧。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再次询问了一句,她害羞地摇了摇头。生平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她自知不甚合礼法,却兴不起任何推开他,拒绝他的想法,反而希望他不要放手才好。
  那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将她送上马车,有礼地鞠了鞠手,才告了退。她坐在马车上,痴痴地望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几下飞掠,赶上了自家先行的马车。人影早已随着那马车的哒哒声而消逝不见,她却兀自收不回自己的眼神。
  “姑娘,姑娘……”再次被雁采的声音惊醒,发现雁采正唠叨着对她抱怨,说什么那家的车夫多么得没礼貌,就因为自己心急姑娘,喊话的声音大了点,便被他呵斥了一下,后来更是干脆将马车赶走了,也不管自家主人还留在原地。又说着什么那马车看起来好得很,那位白衣公子又气度不凡,一定是家世显赫,不知怎么却惯纵出了个恶仆云云。
  她只任雁采在一旁叨叨,鼻间萦绕不去的却是他清幽雅致的气息,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恨不得自己刚才是有事的,也许,他就能多呆一会了。还有那个温润的声音,明显是放低放轻了,想必是怕吓着自己吧,如此温柔体贴之人,叫她怎能不牵怀惦念?又听得雁采依然还在抱怨那个车夫,说要不是他,那白衣公子一定会送自己几人一程,也好多了解一下。是啊,刚才自己惊惶害羞中,未能请教那位公子的来历,这诺大的中原,何时才能再见?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第二日,她不顾父亲让她在家休息的劝慰,以给表姐选嫁礼为由,坚持出门。其实心里隐约抱着希望,也许那支签所指的就是那位白衣公子,也许他也在齐坎特城。毕竟,这里是臧国的都城,来往的行人尤其是显贵,逗留的可能性极大。
  只是她走了大半天,衣料、香粉都购置齐全了,也未能看见那位公子。街上穿白衣的倒是不少,可是没一个能象他那样飘然出尘。
  在雁采的催促下,她只得怏怏地打道回府,坐在轿内她一路上看着那张姻缘签条,回想起那人的风采,心中百感交集。轿子路过一家琴行的侧门,远远有几下琴声传来,听得出是有人在试琴买琴。她自五岁开始习琴,至今已有十一年,请来的师傅都赞她天才,十二岁那年拜在京都有名的琴王“逍遥散人”门下,得其指点,技艺更是炉火纯青,因此只是听得这寥寥几音,便可断定那试琴之人,必是一个高手,比起她来,不分伯仲。
  一时好奇,便吩咐停下轿子,在雁采的陪同下,向那琴行走去。只是入得琴行,却只有几个伙计在拭琴摆琴,并不见有客人。雁采好奇的发问,才知那试琴之人,是名白衣公子,只是他的同伴对这些琴都不满意,所以才刚由正门离去。
  那“白衣公子”四个字才刚入耳,她便心里一个咯噔,不顾雁采的阻止,雀跃着,直直追了出去。在前门果然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马车和思慕了一夜的背影。
  “公子。”她不顾羞怯,出言叫住了那正欲上车的白衣公子,见他愕然的回头望着自己,不觉双颊飞红,微微低下头去。
  许是瞧出了她的尴尬,那个公子略施了一礼,温文的道:“原来是姑娘,不知现下身体如何?”
  见他还记得自己,她心中喜不自胜,羞涩地低下头,呐呐道:“多谢公子牵挂,我,我并无大碍。”
  “如此甚好,多保重。”
  见他说着拱了拱手,有转身欲走的意思,她有些着急,还未能知道他是何方人士,就这样分了手,她不敢再寄希望于下一次巧遇。心中飞快地转着念头,来得及出言挽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似惊又喜的声音:“清大哥?”
  她转身看去,身后停着一辆马车,精巧细致,一位女子正靠在车窗前,透过朦胧的纱窗,依稀可见一张美目正含羞带喜。
  “林四姑娘,是你啊。”她听得白衣公子快走两步,路过她的身边,向那辆马车走去,心跳一滞,却止不住脚步也偕同走上前去。那马车中的少女此刻已撩起全部纱帘,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庞,正欣喜地拉着那位公子的衣袖,脆声笑道:“清大哥,果然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大哥来这里办事,我缠着他跟了来,没想到会遇到你。正好,他忙着生意,你陪我到处看看吧?小安姐姐怎样?好不好?”
  “她还不错,还多亏得你们的馈赠呢。”说话间,她见那白衣公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神色更显温柔,心中不觉一凉。那车中少女也是面色一红,害羞地略低了低头,正欲开口,转眼见到她,略带讶异地问:“清大哥,这位是……?”
  那名唤清的公子这才转过身来,略带歉意地道:“适才匆忙,未曾请教姑娘府上贵姓。”
  眼角瞥见雁采业已赶了过来,她虽欣喜清的询问,却也不欲被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看出端倪来取笑自己,便微微垂首答道:“家父名讳上岳下齐善,不知公子……”
  “哦,原来是岳姑娘。我单名一个清字,你直接唤我清便可。”
  “清,清。”果然人如其名,云淡风轻,清雅宜人,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一时竟痴了。(其实清这个名字真的不咋地。当初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家拖地板,结果那天地板挺干净,俺就随口说了句:“这水挺清啊。”于是,这个名字就这么来了,亏你还能放嘴里咀嚼。)
  “清大哥,你明日有空没?听说城西的梅林,今年最后一拨的梅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瞧瞧好吗?”那边厢,林家的姑娘在她发愣的时候开了口。
  “梅花呵……”清口中重复着,朝后面的马车看了一眼,才缓缓摇了摇头道,“不了,梅花就暂时不去看了。”
  “清,清公子。”她鼓足勇气,开了口,“适才见你在店内选琴,琴艺高超,家父也曾收有古琴几把,不如移驾小坐,品评一番如何?”
  “呵,多谢岳姑娘美意……”还未等清开口表示同意或不同意,一旁的林姑娘急急开了口:“清大哥,才刚识得,便到人家家中作客,会不会太唐突了?”
  “哪里会啊,我们……”听到身边的雁采忍不住插嘴,她悄悄抻了一把,微摇了摇头,才回头正色道:“是,果然是我们唐突了。昨日幸得清公子援手,才使我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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