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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功德簿-第114部分

小说: 功德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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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它的容忍范围一样,立刻就开始反扑,要不是闫策当机立断,差点让它把致命的病毒种进来。
  ——实际上,要不是容远曾经在诺亚请示的时候明令禁止过,这家伙早就可以把闫策弄到过热烧毁。诺亚只在容远面前是个无害的话唠,实际在网络上,它充满了侵略性。
  萧萧猜得出这是容远的手笔,却也没有办法。以前她蛰伏的时候都可以无所不知,认识时候心中都有底气,而现在,当她想知道的时候,眼睛却被人蒙上了。
  闫策是个机器人,他心里没有什么落差感,一个问题出现了,就不停地计算各种可以解决的方式,所有的计算都失败了,那就接受这个结果。他很平静,却好像听到了萧萧的心声,主动问道:“后悔吗?”
  “……后悔过。”萧萧沉默良久,苦笑一声说。她看着闫策的眼睛,明知道他不懂还是跟他说:“但我离开它以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也不是假的。假如《功德簿》还有机会重新回到我手里,我也不会接受,因为我觉得……只要能跟你像现在这样在一起,就很好。”
  闫策低头看着她不说话,也许是在分析这句话该怎么回答,他的眼睛很黑,黑得像是会把所有的光都吸收进去,却不会流露出一点人类的感情。
  不远处传来“嗒嗒”的脚步声,两人结束了对视,一起看向走廊,闫策脚下一动把萧萧挡在身后。
  邵宝儿先走出来,表情有点奇怪,却不像被人胁迫的样子。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大小姐,你一定猜不出来的是谁。”
  但萧萧已经猜出来了,她走出的闫策的保护,向她身后看去。
  容远从黑暗中走出来,两步以后停住,看向肩抗一个单人火箭筒对准他的闫策,从那外表来看不是现在任何一个国家所制造的武器,但其威力必然只高不低。
  闫策的警惕性已经提到了最高,他甚至没有顾及就站在容远身边的邵宝儿。《功德记录手札》的内容他也一清二楚,在过去,如果上一个《功德簿》契约者没有因此死掉,那么下一个人最重要的事就是杀了他,几百年来莫不如此,连在萧家也曾经屡屡为此发生过背叛和杀戮。在他的运算中,容远以前没有动手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经不起那么多功德被扣除。闫策对容远所做的大部分事都一清二楚,也就最近几个月失去了耳目。如果容远现在没有选择抵消负功德而是把功德积攒下来的话,根据闫策的计算,他现在的功德积累已经足够他杀死人而不被《功德簿》规则抹杀了,哪怕是百万功德在身的萧萧也是一样。
  容远只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再放在心上,他看着萧萧,从容道:“我们谈谈?”
  在看到容远的时候萧萧就明白了为什么攻击他们的敌人只有一波,同时她也清楚,如果容远想要杀她,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所以她拍拍闫策的手臂让他推后,说:“好。”
  ……
  邵宝儿和闫策一起出去了,她看着闫策如临大敌的样子不解,问:“闫先生,小远……不,容远他对大小姐有威胁吗?”
  闫策不语,依然紧盯着面前的墙壁,仿佛希望他的眼睛能透视墙壁看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一样。
  邵宝儿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一边从对讲机中吩咐手下的人往这边集合,一边坐立不安地等待。
  一个多小时后,她看到闫策猛地转身往里面走去,邵宝儿等一群人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异常,急忙跟在后面,哪知走进展馆,里面只有萧萧,却不见另一个人的影子。
  邵宝儿示意众人解除警戒,除了容远两人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容远是什么时候、又怎么离开的,但她可以看到萧萧脸上淡淡的惆怅。
  她还看到,闫策走到萧萧身后,抬起手似乎要按上她的肩膀,但迟疑了一下,又把手放下去。
  ……
  此时此刻,容远坐在一辆车中,已经汇入了仿佛没有尽头的车流中。他坐在后座上,但驾驶座上并没有人。这是诺亚从不知道哪个停车场弄来的一辆可以电脑控制的车辆,此时就是它在远程开车,同时公器私用地控制所有的交通灯一路绿灯。幸好这辆车开得很快,路人也看不见里面,连摄像头都是诺亚的天下,不然很快S市出现一辆鬼车的传闻就要传遍全国了。
  容远对坐在他胸前口袋里的豌豆说:“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怎么说?”
  ……
  在他们谈完准备离开的时候,萧萧突然问:“点点怎么样?”
  “点点?”容远不解。
  “就是器灵。”
  容远没有说器灵现在的名字叫豌豆,只简单地道:“它很好。”
  “那就好。”萧萧知道器灵一定就在容远身边,不过她没有要求它出来相见,而是有几分悲伤和愧疚地说:“等你下次看见她,替我说一声对不起。以前的事,我知道她或许都忘记了,但我还记得……我真的很抱歉。”
  容远记得《功德记录手札》中并没有记录萧萧的经历,自然也不知道她和豌豆有怎样的过往,他点点头说:“我会转告。”
  “谢谢。”萧萧惆怅地笑了笑,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对她好一点。就算……将来有一天她做了什么,你要记得那并不是她的本意。”
  ……
  此时容远重新提起这件事,豌豆有些不安地说:“我都不记得了。”它把头埋在容远怀里,小声问:“容远,难道将来……我会做对你不利的事吗?”
  “你不会。”容远语气平淡又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不会。”
  豌豆却没有那么自信,它始终记得自己只是一个器灵,是《功德簿》的附庸,是一个兑换物。此时它拼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想起来它曾经做过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好像历代的契约者都不能接受它。
  ……
  三秋酒吧今晚几乎被包了场,三四十个同样年龄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又说又笑,又唱又跳,大多数人都是满脸笑容,但也有人抱在一起莫名其妙地哭。
  一个圆头圆脑的大男孩跳到舞台上,抓住话筒喊:“Ladies alemen!一别半年,我想死你们啦!”
  “哈哈哈哈……”虽然也不是很好笑的话,但台下还是爆出一阵大笑声,还有人一边笑一边把手里的瓜子花生什么的扔到台上。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同学会;今天,我们一中一班再次欢聚一堂!虽然有些人已经出国了,有些人因为各种原因来不了,但是站在这里的人,我相信你们的心情都跟我一样激动,嗷嗷嗷——”他说着说着一阵怪叫,让台下的人都受不了把他砸下去了。
  一个大眼睛的女孩看着周围的人笑着闹着打成一团,女孩都跟男孩一起放开矜持疯玩,转头对身边的男孩说:“你们高中同学的感情真好。我们那儿可不是这样,毕业以后都很少联系,到大学换了手机也没有通知以前的同学。”
  “为什么?”男孩的笑容虽不明显,但眼神温柔地能把人化掉。
  “苦读三年,竞争三年,什么感情都消磨掉了,跟陌生人也差不多。”女孩耸耸肩说:“所以我挺羡慕你们这样的,你们高中的时候就没有恶性竞争吗?”
  男孩回忆了一会儿,笑道:“大概是因为,那时候我们都被一个人甩得太远了,追都追不上,根本就没有彼此明争暗斗的心思吧?”
  “哦?那人是谁?他来了吗?”女孩眼神好奇地在人群中寻找。
  男孩正要跟她说没来,忽然一个人跳过来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手机搁在他眼前,兴奋地喊:“金阳,你看这个!”
  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新闻,女记者激动地说:“……临床试验获得巨大的成功,十二名患者全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好转,而今天,我们就将迎来第一位被彻底治愈的艾滋病患者。经检测,他体内的HIV病毒已经全部消失了!这是一个医学史上的奇迹!而创造这个奇迹的,是年仅二十岁的容远……”
  画面转到了记者采访容远的过程,当那双冷漠地如同没有感情的眼睛看向镜头时,金阳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第169章 挚友
  
  屏幕中,被记者尊称为“容先生”的容远面对镜头侃侃而谈,用语严谨而言简意赅,态度彬彬有礼却带着几分冷漠,挥洒自如的模样,看不出半点紧张,面前记者激动的表情或者诱导式的提问,也不能让他产生丝毫动摇。
  他像一块冰川,寒气凛人;又像一座高山,岿然不动。
  “啧啧啧,这小子,他是坐了火箭吗?”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好几个脑袋,其中一个男生含着几分心酸嫉妒地说。
  “你们认识他吗?”金阳旁边的女孩好奇地问,这些人的态度看上去十分熟稔,并不像是在网上看到一个十分出色的同龄人的模样。
  “嗨!老同学了!当初我们一个班的!”有人带着几分骄傲说。
  于是女孩的表情看上去惊讶中还带着几分仰慕。
  不过立刻有个女生走过来戳穿了他们的狐假虎威,说:“不过他以前从来不跟我们一块儿玩,同学聚会也联络不上,只跟金阳关系好点儿。是吧,金阳?哎,金阳你怎么了?”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金阳眼睛发直,脸色有些白,那一抹笑意已经荡然无存。
  金阳艰涩地移开视线,勉强笑了下,说:“我肚子疼,去下卫生间。”
  说完他就匆匆跑了,也顾不上看身后的人都是什么表情。到了卫生间,金阳锁上门,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拿出手机,重新放了一遍那个采访视频,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就像父母与子女,感情炽热的恋人,相伴长大的兄弟姐妹,生死与共的至交搭档,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声音、一个随意的举手投足,就能将对方从茫茫人海中辨认出来。
  金阳反反复复得确认,自己第一眼所察觉到的那种异样感并不是错觉,不是时间和空间带来的距离感,不是成长过程中自然发生的变化,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异样感,原因只有一个——那个人,并不是容远!
  那个用跟容远一模一样的声音在回答记者的问题、用跟容远一模一样的容貌在露出笑容、用容远的名字在镜头面前接受荣誉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容远!
  ——他的朋友……他的挚友……他在什么地方?
  金阳紧紧地攥住手机,过了很久,才一个键一个键地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他不可避免地发现自己的手指一直在微微颤抖。
  “嘟……嘟……嘟……”
  手机中传出的未被接通的声音像让人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动的声音振动得耳膜微微发颤,仿佛整个密闭的空间中都充斥着那种轰鸣的声音,让人口干舌燥,各种可怕的猜想都冒出来。
  “咔”地一声电话被接通的声音,让他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喉咙被卡主,一时说不出话来。
  “……喂?”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的人发出疑问声。
  ……
  容立诚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杯仍然散发着热气的茶,然而坐在他对面的客人早已经离开了。
  茶几上,还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张薄薄的支票,数额并不算大,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却也可以算是不菲。
  这点钱容立诚并没有放在眼里,他给圆圆一年买玩具的钱都不止这些,让他心痛甚至愤怒的,是这张支票的意义,和送来这张支票的人。
  容远崭露头角以后,就有很多势力开始打他的主意,包括容远亲生母亲陆杳现在所在的家族。然而在所有蠢蠢欲动的势力开始彼此试探、争夺之前,糖国政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容远收归旗下,开出的条件没有人知道,但从今天一场会面来看,容立诚也能猜得出政府对容远的重视还是超出了他当初的预料。
  今天,容远并没有露面。容立诚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是以怎样轻慢的态度签下这张近乎羞辱的支票,然后随意地把事情交代下去。他不用面面俱到地去关注,自然有人能体会到他的意思,然后请出最有分量的人来办这件事。
  容家财大势大,然而这块土地上他们招惹不起的人也很多。比如今天来的那位客人,是以前容立诚提着重礼都没有门路去上门拜访的军方大佬,对方却能为了他儿子的事情亲自跑这一趟,听语气,容远甚至不知道是他过来。
  支票,是为了感谢他的生养之恩。虽然他实际上既没有“生”也没有“养”,但容远毕竟有一半的基因源自于他,而且也是容氏的姓氏给他提供了最初的庇护之所。
  但对方的言语中也非常明显的“暗示”了:容远今后,跟容立诚,跟容家,都没有半点关系。如果容氏不知好歹的话,自然会有人跟他们过不去。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或者说是通知。同样差不多意思的话容立诚其实听过无数遍,但今天的这句,却因为说话之人的身份,而具有了沉甸甸的、能砸死人的分量!
  容远的名声蒸蒸日上之后,一方面,容氏曾经让宝珠蒙尘的愚蠢和无情让人嗤笑并唾弃;另一方面,有些人却认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并且因为他们家走出了这样的人物而对其充满热情和好感,一说起“这就是容远的那个容家”,随之而来的都是叹服和尊敬。
  于是容氏更加态度积极地承认曾经的错误,经过公关部反复包装才推出的忏悔之诚恳足以获得任何人的谅解,在宣传中也有意无意突显出这种关系,经过一段时间的低迷后,企业的经营明显出现了较大的起色。尤其是容远治疗HIV病毒临床实验进展顺利的新闻传出后,容氏更是能感到明里暗里各方的让步,尤其是一些难缠的政府部门对他们都比以前显得宽容了许多。
  信息社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以想见,当实验成功的新闻播出以后他们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这是一种很普遍的代偿心理,很多人因为无法将自己的感谢、怨恨、愧疚之类的感情直接传达给本尊,就会把这种感情转移到一个替身上。由于容远治愈艾滋病而因此获益、或因为这件事而对他感到钦佩的普通人,是无法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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