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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当小攻变成小受时 by 桃花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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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微微诧异,一时间跟不上封昊的思路,易伦下意识地“啊”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他的问话,有些想笑,但还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答道:“我以前喜欢住在城市里,当然……是我们那儿的城市,跟这边的不一样。如果是在这里的话,我比较喜欢城郊,最好是在中原地带,偏南方的气候我不太适应。嗯……有个不大不小的宅子,最好能离树林不太远,但也不要住到树林里去,树林里要是能有个湖或者河啊的就更好了。想静的时候就可以去林子里钓个鱼什么的,想闹的时候就到城里去玩儿,嘿,我想得也太多了。”
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梳子,封昊拉着他站起来,往床边走去,“想得多些才好,免得到时候不够乘心。”
无语坐下,易伦自然心中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两个人从来也没明说过这件事,但早在封昊找来魏书雅之时,彼此对将来就都已经有了这个默契。不过相对于封昊的坦然,易伦反而比较不习惯这样子明说起这个来,于是转移话题道:“你现在可是主帅呢,都到了敌人面前,要打硬仗的时候了,居然还光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难道对怎么拿下静县已经胸有成竹了?”
知道易伦的脾气,封昊也就随着他说下去,“当然是还没有,负责蒲山城的是大将军任相,他可是征战在沙场超过三十年的老将,而且根据我们的探子回报,蒲山城与都城氐云之间的联络非常频繁,想必雷运泽对这里的战事一定给了不少指示,绝不可能像天门关那样容易算计得手。”
坐到床上,易伦微微皱眉,边想边说:“那我们要怎么做?总不可能一直僵持在这里吧,他们可是有城可守,到时候若是抓到机会偷袭我们,那可是防不胜防的,再说,在这里打长期抗战可是不合适的啊。”
“你说的我都考虑过了,我们的确不能在蒲山城这里拖延太久。”封昊推着他趴到床上,手也跟着在他肩背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他一向很有兴致为易伦效劳,“可是最关键的问题就在于,现在他们早已驻守两地,若我们单独进攻蒲山或静县,另一处定会迅速派兵夹击,那我军就会陷入极为不利的局面。而如果我们也兵分两路的话,就要做好可能有一方牺牲惨重的准备,并且也仍然不能保证最后能够胜利,恐怕离国已在两地之间的隐蔽处埋伏好了人,到时一举封杀我们。”
舒服无比的易伦几乎就想睡过去,不过还是有些清醒地问:“那我们岂不是全无优势?不过你应该已经有些想法了吧?”
推推他的身子向里边挪去,自己也脱鞋上榻躺到他身旁,看着他欲睁不睁的眸子淡笑道:“想法的确是有,但有些不易实行。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将蒲山城内的敌军想办法牵扯住,让他们不能施援,这样我们就可以集中兵力来夺下静县,但想要以较少的兵力办到这点却是非常困难的,我想到的一个办法就是在薄山城内策动民变,但这种攻心为上的方法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布置,不是一两天内就能完成的。唉,真希望能把他们都圈在蒲山城里就好了。”说归说,可他的脸上仍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丝毫不见担忧之色,反是轻轻将易伦搂了过来。
“圈住?”易伦的脑中一下子闪过什么,抓着封昊的手说:“有办法能圈住他们,你忘了?有那个来着,这次好像带来了吧?”
“什么东西啊……”已经将头埋在他颈侧的封昊在偷吮当中模糊出声。
“就是……你干什么啊,还让不让我说话……嗯……就是我让做出来的那东西,记得有带过来……”
“我知道了……不过明天再说吧,至少我还能保证……今晚他们不会有行动……”没有停下动作,封昊只是略略思考了一下,易伦的话的确提醒了他,不过,先把这事放到明天吧,只要记得就好了,现在,眼前还有别的事情。
于是,主帐之内,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细细的奇怪声音,幸好,封昊安排的守帐士兵虽守护严密但并不近帐,因此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人声只有帐中的一对人儿自己分享。

隔天,封昊和易伦两人站在放置杂物的临时仓中,对单独放在角落处的两箱物品低声研究着。
“在中途布置吗?带来的量应该不够围城的吧?”
“嗯,出发时没想到要用,就带了这些,现在得好好算一下,要不然只怕会不够。”
“你……真的决定用吗?”看着身边表现得很正常的人,封昊仍是不放心地问道,能用自然是好,但也不希望他会留下心结。
心里轻轻震了一下,明白封昊想的是什么,暖暖的感动涌上,伸手将他的大掌握住,轻绽微笑地说:“你放心,我现在已经不去想那些历史进程什么的了,正所谓‘人各有命’,你们遇到了我也是命,我来到这儿已经是个事实,那么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全都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上,没人能规定哪些事情是我的义务。我从当初用了火药时就开始想这个问题,要是再想不通这一点,我在这里生活得就会很累很辛苦。”
听了他的回答,封昊终于能够完全放心,这种穿越时空的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没办法给他什么建议,只能靠他自己看开,好在易伦不是个死脑筋的人。回握住他的手,作为爱人,自己最能够给他的就是坚定的支持。
“好啦,别说这个了,该是跟大家一起商量具体细节的时候了吧?我怎么觉得这次你这个做主帅的反而一点都不急,我这个在旁边看着的老要瞎操心呢。”
向仓外走去,封昊低头轻笑:“那我把主帅的位置让给你做好了,可是你又老推辞。”
无力地看他一眼,这人最近怎么越来越无赖的感觉,简直已经没救了。
封昊掀帘让他先走出去,再从后跟上,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默道:因为我已经采取了别的行动了,只是,希望到时候你不会觉得我太过无情。

由于新计划的产生,攻打静县的事一下子变得困难大大减低,当封昊与高级将领们开密会时,大家都难掩兴奋之色,亟欲将其付诸实施。谨慎起见,封昊与众人反复讨论敲定细节,将各人的任务也分派明确,时间则定在了两日之后,毕竟现在在兵力上处于劣势的是己方,离国原本的十万援兵早已到达蒲山,与这里的守兵会合,共计约十四五万之众,而自己这边只有约十万人,这也正是封昊不敢贸然采取兵分两路的原因之一,即便现在有了应对之策,也仍要仔细地通盘考虑,否则稍一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
易伦也没有闲着,由于所带武器数量并不是十分充足,临时情况下又无法赶制出太多来,而且此处的安全性也比不上在永嘉时的严密,所以易伦索性放弃赶制,捧着地图研究如何排布才能最大程度地使它们发挥作用,距离是最重要的考量,还有就是隐蔽性和能够起到的震慑作用。
紧张地进行着各项前置工作,两天当中永国营内虽忙碌但不失秩序,各门各部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命令,以免引起敌方探子的过多注意,打草惊蛇,破坏了整个计划。
虽是暮春时分,但整个蒲山城近已陷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当中,这个曾经平静的地方已成为了两国对决的关键战场,双方都投入了大量兵力和精力在这里,数十万大军都在屏息以待着,孰胜孰负即将被揭晓。


四十七
无论是雷运泽还是任相,大概都没有想到过,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将静县拱手让与永国,虽然早在大江之役时雷运泽就已吃到了易伦的怪异武器的苦头,但却不足以令他吸取足够的教训,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一件事,对于那种防不胜防,前所未见的武器,谁又能够提前预料到呢?
所以,也许可以说,任相这一仗败得并不冤,至少,并不是因为实力不济。
当由静县送至的飞鸽传书向任相报告永国已开始进攻时,任相立刻命令待命已久的五万士兵前往支援夹击永国。虽然心中暗喜,但任相并没有丧失头脑,对于封昊这位名扬天下的智将他不敢有所低估,特别叮嘱自己的副将要小心沿途可能有的埋伏,与永国军队接触上后也不能操之过急,以阵地战消耗他们的体力。
但是,这些叮嘱都没能帮上离国军队应对所遇到的状况,或者应该说,从来没有一支军队曾经面对过这种状况。
当在疾行军的途中突然发生了宛如地龙喷火一般的事件时,所有的人只能震惊地呆站在原地,愣愣看着队伍最前方的浓烟和四散的或伤或死的人体,没有人能有任何反应,然后,猛然间从队伍中开始暴发出阵阵恐慌的叫声,人们四散向来时的路逃去。
最快回复过来的人是曾经跟随雷运泽参与大江一役的某位副官,面对着这与当初相似的画面,他骤然省悟这并非什么地龙发怒,而是对方的不知名武器。他大声呼喊着要大家停止逃跑,稳住阵脚,并急忙赶到主将面前说明自己的想法,主将也并非怯懦胆小之人,当即拔出腰间长刀,厉声命令所有人不得再逃,违令者军法处置。
这一下震喝终于起到了作用,士兵们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虽然仍然害怕,但都看着长官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虽然知道了那并非天降灾祸,但主将也对这造成自己军队恐慌的东西没有什么办法,并且刚才在前头发生的事究竟是怎样的情形他也并不清楚,现下只能先命一个分队围护在四周仔细观察环境,一边命人重整队伍,待得到回报说没有异状时,他才下令继续前进,并且时刻提防突袭,因为据刚才那副官所说,奇怪武器其实是靠人发射或投掷的,他已在队伍周围布置了弓箭手,一见到异样物体立即射杀,绝不让他们有袭击的机会。
但是,这没有能够阻止住相同的情况再次发生,当他们前行不足百米时,骤发的巨响、浓烟,再次使离国军队陷入狂乱之中。
他们不会知道,这些将他们吓得四处躲避的东西,叫做地雷。
虽然地雷可以说是火药的一种衍生物,但这当中所跨越的工序却不是身处这个时代的人所能够明了的,就连易伦自己,因为是文科生所以并不怎么了解,是靠着永国工匠们的配合和一遍遍的试验才制造成功的,更何况别人连火药的奥秘都还不能参透呢。
其实易伦这次所带的地雷实在不多,因此只能在必经的道路上设置了三个地雷阵,每个之间距离约一里,若是一个吓不退的话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以尽可能保证达到目的。
结果,由事实证明,地雷发挥的效果很好,甚至出乎了他的意料。这或许也是因为古人对于自然的天生敬畏,使他们在见到地雷的威力时受到的震撼更大,以为是天降灾祸,而实际上,被地雷炸死炸伤的人数其实不足一千人。
于是,静县被攻下了。无论守城如何坚决,但封昊倾几乎现有全部兵力的猛攻绝不是四万人的小小静县能够抵挡得住的,因此在面对似乎无休无止的一轮轮强攻三个时辰后,静县终于宣告失守。
当尘埃散尽之后,静县城头上的旗帜已经换了颜色。四万守城军中,战死约六千人,一万余人随城投降,其余两万人在失陷时由南门奔逃。当然,封昊并不把这两万众放在眼中,既已断了他们与离国主军联系的可能,那么在南方永国的大本营内,他们又能坚持得了多久呢。另一方面,封昊为此次战事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永国死近七千人,伤万人,大部分都是在攻城时被箭弩及石块击中的,是此次对离用兵后伤亡最惨重的一次。
入县后,封昊首先下令进行对百姓的安抚工作,同时安排地方尽快照料受伤士兵。好在静县原本就是永国的属辖,百姓在最近几个月离国的统治下已经怨声载道,所以现在对永国军的进驻十分欢迎,使他们能够得到一个较好的休养环境。

正午过后不久,暮春时节的好阳光照射在院内,封昊坐在静县县衙后府的书房中,正在处理与永嘉往来的文书报告。而四方院中,有一个人正在明媚的阳光中做着广播体操,挥洒的晶莹汗水被染成一颗颗金色的透明珠石,时而坠落在人影四周。封昊谨慎而迅速地阅读着手中的各份档,间或批上几行字,每次落完字后,他总会不经意抬起头看向院中,然后带着由衷的浅笑继续低头处理事务。
“呼……累死我了。你还没好吗?”半个时辰后,易伦跳进书房里大声问。
现在的他已经不像刚来这里时那样虚弱了,这都要归功于一年多前从泉国回来后开始的每日锻炼。虽然这身体负荷不了像他当初在现代那样的健身强度,先天体质使他瘦削依旧,但日复一日的广播体操和有氧运动使他的体力渐渐变好,脸色也比以前正常多了。
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抽出绢巾为他拭着面上的汗水,明知他最不爱居于这样子显得弱势的情况下,可睇着那因运动而红润的脸颊更添一层晕色,心里就忍不住这有些宠溺有些捉弄的念头。
“基本上要弄完了,你再等会儿就好了,然后一起去救伤营看看吧。”左手圈着他,右手继续执着文卷思考,朝中及百姓对战果的反响都很好,但也要注意各方面的配合,特别是对于殉国士兵的抚恤。
“怎么?伤员增加得很快吗?”在休养了两天之后,永国就开始了对蒲山城的进攻,不过虽然说是进攻,但采取的是长期抗战的策略,每日派一队兵对城周进行一阵攻击,然后再撤回,尽量减低人员的伤亡,所以应该不会有太多伤员才是。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去看看在静县一战负伤的人员恢复情况如何了而已。”相对于那时近万的伤亡数字来说,已经连续几天的对蒲山城进行的侵扰所带来的伤员简直不足对比。
“你……你把我放开行不行?我坐旁边椅子上去。”知道强挣也肯定没用,虽然这样子口头要求估计也不行,但还是要为了自由努力一下。
“你也帮我看看这些信件嘛,速度也能快一些,还是你不肯帮我忙?”鲜少摆出这种姿态,可最近越来越爱让易伦时不时手足无措一下,也许是脑中已经勾勒出的那幅未来的图画太令人沉沦了,令他情绪愈渐显露。
有扶住额头的冲动,易伦强忍住,这人在这种时候就会表现得可怜兮兮的,然后到了该可怜兮兮的时候又强势得可以,害他在“某些”方面被吃得死死的,想起来就可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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