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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无上仙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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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你出来是让你历练的,别问这些不该问的。”卫璿刚教训她一句,她便吐吐舌头缩了回去,但依旧闲不住,小声问卫琅“他旁边的是他徒弟吧?我看长得不错修为也不错,配我们小师妹是不是正好……”
    秦衡萧默默走着,闻言也是脚步略略一顿,随即便当做没听见,只是跟着师傅跟得更紧了。
    一行人在初始草原走了半个时辰,场景才略微变换,烈日破开云层,气温渐渐炎热起来。
    卫璿来过两次,熟练地带着师弟师妹们走进一座宫殿,里面有层层关卡与密密麻麻的傀儡,若能登顶必然会得到许多难得的实战经验。
    梅慕九分了一丝神识在卫璿身上,便带着人在外等着。如果他们进去帮忙只会毁了别人的历练,有外人在他们也会放不开,所以在外等着才最好。
    日光越来越炎热,渐渐的已如蒸笼般让人难以承受。梅慕九眯了眯眼,拿出一把伞,伞一出来就猛涨至一棵树般巨大,悬在半空中洒下一片浓阴。
    秦衡萧挨着师父坐下,静心修炼,柳韦然也走了进去,心里松了口气,他的身体都已经开始发烫了。
    秘地里没有昼夜轮换,太阳始终高挂着,使人分不清时辰。梅慕九躺在阴凉里昏昏欲睡,感觉到秦衡萧站了起来,睁开眼刚要询问,就反射性地拉着徒弟侧身躲过了一道罡风。
    他弹起身来,把秦衡萧挡在身后,半是疑惑半是不悦:“你们是谁?”
    来人足有二十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元婴道尊,余下的竟足有十个金丹期的真人,其他也都不低于筑基修为。
    那元婴道尊一身黑袍,兜帽遮脸,只露出涂抹成黑色的唇。
    “本来收拾你只需要我一个人,奈何宗主更希望生擒你们几人,你也有几分手段,所以这样……比较周全。”他的声音很奇特,既嘶哑又尖锐,甚至有些像在唱戏腔。
    话音一落,黑袍扬起,他手中现出一本黑色封皮的书,书页自动翻开,一列列符纸如触礁的海浪般从中盛开,一圈一圈在空中形成了一朵黑色巨花。
    看见这些仿佛源源不断的符纸,梅慕九明白了什么:“你与极狱真人是一个宗门。”
    “那个废物,我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元婴道尊阴森说芈冻菀恍Γ皇帜米攀椋缒罟适掳慵绦馈巴缆局老蛏隙缆局司阋训匠。滓粤榛辏且匝狻
    梅慕九在他念时就放出了紫气护身,心里暗道,我才懒得给你时间念这些东西。他展开羽扇,手上一转嘴中吐出一口紫气,只见扇中竟射出万根紫气裹挟着的羽针,如暴雨般铺天盖地地射了过去。
    元婴道尊一边迅速念着一边催动符纸结成盾墙,盾墙刚一化成,不尽黑雾便从地下涌出,无数幽灵士兵乘着雾亦是从地底钻了出来。
    柳韦然看见那些士兵脸色一白,下一瞬面颊便浮上了愤怒的红晕:“又是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羽针撞到符纸墙纷纷消失无影,只有少数穿透了散落在周边的符纸,一齐化为齑粉。
    鬼兵浮动,一时间天昏地暗。
    只见青天白日下茫茫草原正中骤然分割出了一片阴影,如一个巨大的黑球般在上漂浮。
    黑袍道尊嘶嘶地笑着,口中道了句去,鬼兵听到命令纷纷涌了过去,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一眼都陡生寒意。
    梅慕九暗骂一句,点出一滴精血到扇面上,每根鹤羽骤然硬如磐石。他飞身浮空,刚想像以前一样把秦衡萧护起来,却见他手中执着剑,镇定自若地站在那以排山倒海之势涌来的鬼兵前。
    他单薄的身躯带着高山般的稳重与万里冰封般的冷意,他的长剑拖曳着形似流云的白光,如破开黑夜的星辉。谁都知道这只是个少年,但他只是静静站着,苍穹便像压弯在了他双肩上,扯下天地万物化作他的披风,赠与他世间一切的不惧与冷傲。
    梅慕九嘴角浮上了浅浅的笑意,双目释然地对上了黑袍人。他的紫气在地上结成了无数牢笼,将斩之不尽的鬼兵困于其间,他则如月下散步般扇着折扇冲着黑袍人面门击了过去,两人在空中缠斗不止,激起层层气浪。
    “玄虬在御!”柳韦然亦是翻身迎敌,那边梅慕九缠住了道尊与两三个金丹修士,他便结出了一个千军幻阵,铁骑铮铮踏空而来,把余下修士拖入战场之中,霎时间旌旗蔽空不见天日。
    秦衡萧见状疾速穿行于牢笼之间,长剑去处,哀嚎遍野。他的唇紧紧抿着,速度始终不减,但每一剑都精准而致命,不少从笼子里挣脱出来的鬼兵俱被他用剑尾的白光生生融成了碎屑。
    “痴仇道尊!救命……”一个炼气修士被柳韦然一剑贯穿丹田,凄厉哀求,痴仇却一眼都不曾给他,只是咧开一口尖牙,从口中伸出数不清的毒蛇往梅慕九身上咬去。
    毒蛇如风中披散开的长发一样在空中织成了一张网,快如闪电般笼住了梅慕九。
    毒液粘稠,迅速的泛滥起来,甚至落在地上积成了一个毒泊。
    纵使有紫气护体,梅慕九被毒液沾染的皮肤也渐渐泛起了青色甚至开始发起裂来,毒蛇的牙咬不进他的皮肤,却留下了一道道咬痕,既痛又痒,像要逼得他发疯。
    “你们的邪门歪道,果然很多。”梅慕九强忍着非人的痛苦,看着已经气喘吁吁却依旧不敢停止挥剑的徒弟,怒气更盛。数不清的毒蛇冰凉地在他身上滑动纠缠,凉腻恶心,他深吸一口气,额上的金印浮现出来,他怒睁双目,喝道:“炼心三境·非生即亡!”
    痴仇正操控着万蛇散毒,便见梅慕九额上金光大作,一轮金灿灿的太极图悬在了他的头顶,金光照耀处毒液由青色变为清水,蛇皮升起暖意,竟迅速褪成了透明,在太极图下燃烧发焦皱成了一团。
    梅慕九刚参悟三境不久,已然头疼欲裂,经脉被极速流转的灵气涨得生疼。他极力支撑着烟图,手中羽扇不停削断还在不断扑来的毒蛇。
    痴仇突然被损坏了如此多的傀儡,也已面如土色,一樽黑色的棺椁被他狠狠甩了出来,他的兜帽已然掉落,露出了猩红的双目:“送你进棺材!”
    两人正紧张地对峙,一道声音蓦地传了进来:“曙雀又有新玩意儿了?这黑球却是有趣。”
    痴仇:“……”
    众人皆是回头,只见一个年轻男人正在黑雾外探头探脑,一脸稀奇:“里面有人吗?我刚刚听见声音了呀。”他说完,把袖子撸起来,竟是打算直接进去看。
    梅慕九头顶的太极图都停滞了一刻,众人不约而同地凝固了。

  ☆、第十九章

这人穿着缥色交领长袍,其上雪线金丝绣着千枝万叶和金尾孔雀,衬上外罩着的天蚕冰丝外衫,使人还没看清楚他的脸就已然觉得他花枝招展。
    他拍拍衣摆,微笑抬头,但见他面若冠玉,桃花眼弯弯,红唇翘着,活脱脱是一个浑身脂粉气的公子哥。梅慕九一声“贾宝玉”都临到嘴边了才咽下去。
    待看清楚形势,他尴尬地后退了一步:“打扰打扰……”
    “你是何人?”痴仇舞动着群蛇,口中阴寒问道,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生吞活剥。
    他本想速战速决,一路跟到此处看人烟稀少才想动手,哪知不仅梅慕九几人极其难缠,这人又突然闯了进来,生生拖延了他的时间。
    “华羽。”他歪歪头“或许说乾珝王爷更耳熟能详一些?”
    听到这话痴仇才暗暗松了口气,如果是别的大人物他或许还不敢动狠手,可这个没用的闲散王爷,皇帝再喜欢也是当废子,即便弄死也不会兴出什么风浪来。
    想到此处,他身前的棺材愈发阴冷起来。
    “既然你已看到,就别想再出去了。”
    话音一落,群蛇起舞,相互交缠结成一座百灵台样式的蛇台,将棺椁稳稳拖至高空,棺盖无人自掀,竟从中涌出海啸般的黄色浊水来,带着阴森寒冷的鬼气在黑雾合围之地倾泻翻涌,只是瞬息便已涨到了两丈之深。
    只一个人大的棺椁此时高高在上,竟让梅慕九提不起任何力气,他在黄泉中沉浮着,全副心神都被那棺木夺去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就已经走上了奈何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想赶快躺进那棺材,获得归属。
    柳韦然在死气中过了无数年此时还尚能自持,只觉得双肩沉得像要把他压碎,他咬着牙紧紧抓着秦衡萧,乘着剑堪堪浮在不断涌动的黄泉之上。
    秦衡萧心中运转着第一章的法决,尽力维持心中清明,见师尊已经在渐渐向黑棺接近,急得正想豁出去一剑斩了它,却忽然听见了一声鹤唳。
    那鹤唳从黄泉之底传来,听起来却宛如不在水中。
    只见一只巨大的白鹤双翅劈开深水,载着华羽一飞上天,羽毛在死亡之泉中脱落了许多,滴出点点血液,在水上绽开。华羽吹了个哨子,白鹤便迅速地叼起梅慕九,把他甩至背上。
    一阵浓郁纯净的生气顿时灌入了梅慕九的体中,他眼神骤然清明了起来。
    “好险……”梅慕九稍稍晃悠了一下,他此前耗费灵力太多,过于疲劳才一下陷入了那棺椁的死气之中不可自拔“多谢。”
    “这是观禅的宗主送给我皇兄的灵宠,他不想要就给我了。”华羽得意道“在佛门长大的灵宠,怎会畏惧魔物。”
    此刻他的疲劳减轻了几分,又对华羽道了几句谢,便飞身下去把另两人也接到了鹤背之上:“小萧,帮师父助个阵。”
    秦衡萧了然点头,拿出梅慕九拍下的新琴,双手轻掠而过,一阵轻盈悦耳的琴声破开沉甸甸的死气在此间回荡,每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他们两人的法决本就是同源而生,相辅相成,他以生铺路,梅慕九便可以杀对杀。
    琴声渐渐激烈起来,梅慕九听着琴声,踏着太极图,手中羽扇幻化,变大了十倍,只轻轻一扇就可掀起数丈深水。
    斩蛇,断水,破阵。
    也不过在一息之间。
    痴仇只觉胸中刚一阵疼痛,梅慕九就已站在了他面前。
    他手中羽扇似扇似剑,似携雷,似借雨,每一根长羽都幻化成世间万象。
    狂风吹起他们的衣袍吹起汹涌的黄泉,也吹起了梅慕九的嘴角。
    春雷在琴弦间乍开,琴声铿锵如游龙飞天,他肆意散送着灵气,羽扇被紫气浸满化成了长剑,在声声入耳的琴声中带着击山之势狠狠劈下。
    这是没有剑气的一剑,却裹挟着不尽的灵气与万物之生,积聚着涌过的狂风,带着琴中意象,染着太极金光。轻如羽,重如山,仿若长江滚滚来。
    痴仇大喝一声,送出棺椁相抗,只听一声巨响,黑棺在这雷霆一击下震为了万千碎片。他又以掌迎击,然而这剑却极为迅疾地打在了他额上。
    “啊!”痴仇身体剧震,痛喊不止,他的丹田裂开了几道细缝,灵气正在不断消散。这一击几乎把他神识都打散,他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一片黑暗。
    一剑下去后梅慕九轻抬手腕,手中又是一把羽扇,他信手一扇,痴仇七窍流血,随着手下数人被扇出了数十丈之远。
    痴仇的斗篷早已褴褛,他口中呕血,挣扎着站起来将黑棺碎片吸入胸口,恨恨道:“下次没有这么容易。”说着便与一众残兵败将躲入随之移动的黑雾中一齐消失了。
    见他们尽已逃走,梅慕九呆站一会儿,苦笑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直直躺倒在地,也吐出了几口鲜血。
    他的灵力已然枯竭,筋脉也有了数道裂缝,丹田干涸得可怕。
    秦衡萧直接跳下白鹤忙跑到他身边:“师尊。”
    他的双手十指血肉模糊深可见骨,但他却好像根本感受不到一样,只盯着面色苍白的师尊,心疼懊恼不已。
    “我没事,休息片刻就好。”梅慕九勉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从戒指里摸出一瓶丹药“快抹在手上,别耽搁了。”
    华羽也乘着白鹤落在边上,他还是那副纤尘不染的模样,但白鹤却是遍体鳞伤。
    梅慕九诚恳道:“多谢相救。”
    “你知道我是专来救你的?”华羽奇道。
    “不难猜。”
    “本王的确喜欢见义勇为。”华羽挑起一边眉毛“我就看不惯他们以多欺少,一群魔物,嗤。”
    “我这有些疗伤丹药,还请收下。”梅慕九靠着徒弟半坐起来,拿出几瓶丹药递给华羽。华羽笑嘻嘻的摇头:“本王什么丹药没有?我连回春丹都有,前几天才买下的,可不便宜。”
    梅慕九:“……”
    原来那个冤大头是你。
    “嗯……”梅慕九眼神游移,不再看他。华羽浑然不觉,还在边上侃天侃地,梅慕九只好时不时应两句。
    日头越来越小,炎蒸已过,几人都长舒了口气。
    算算时间,玄琅天宗的人也应该快要出来了。

  ☆、第二十章

闲叙了一阵,华羽扶扶头顶的紫金冠,朗声道:“有缘再会。”一旁的白鹤此时在珍稀伤药的不吝使用下也已好了大半,抖擞着羽毛垂下身子让他上去。
    梅慕九目送他孤身离去,心道他也不似传闻中那般败絮其中。初见的确是带着些傻气与脂粉气息,然而相处稍久一点再看他便是满身清风明月,纵使身着华服似孔雀,然为人处世却如白鹤一般。
    想起那乌龙的回春丹,梅慕九苦笑一声,但愿哪天还能相见也好让他还了这因果。
    又等了一个时辰,玄琅的栋梁们才一个接一个出来。众人如此这般的在秘地里探寻了五天后,卫璿便在出口关闭前送别了其他的弟子,带着梅慕九几人穿越草原走到了水边。
    小峰如笋,清湖如镜,微风徐徐,一个老人靠着柱子坐在码头,轻轻地打着鼾。这个码头四四方方,沿湖插放了八根一人高的柱子,底端系着三指粗的入水绳索,让人看不出究竟。
    梅慕九制止了卫璿要叫醒他的动作,秦衡萧则径自在老人旁边的木柱下盘坐修炼起来。卫璿也不坚持,把剑抱在臂弯里,捡了根柱子靠着发起呆来。梅慕九看得有点好笑,脱离了师弟妹们的他看起来要随性得多了,如果此时他嘴里再叼上根草,便和一个少年无赖侠客绝无两样。柳韦然则尽职尽责地站在一边护法,警惕着周围。
    平波微荡,梅慕九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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