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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渡诚(上部+下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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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伯,给钱啊。”于诚傻乐的数着钱,逼问着要钱。
  王伯丢了张五十的给于诚,“臭小子,有本事你就上啊。”
  “那可不行,我太磨叽了。”他呵呵的还击着。
  他们身后围了几个人,旁边的桌也散了站在旁边看着,还时不时有人指着说打错了,结果后来还是康渡胡了牌 。
  “不打了,腰坐疼了”。王伯推开牌,有点郁闷的说。
  “不打了,小六还等着我做饭,我先走了。”小六妈也焦急着推开牌,把牌都打乱了。
  “哪有打到一半的,这都开口(要胡了)了,还想跑。”于诚拿着钱说,可不乐意了。
  康渡也将牌放倒笑着,“那今天就这样吧。”
  大家看了下那副胡六万的牌,好家伙,又是十炮以上的碰对,幸亏推牌了,要不然又要掉钱了。
  “怎么能这样就算了。”于诚指着已经跑掉的那几个身影,再指指那牌。
  “你是怎么打的,都可以去参加麻将比赛了。”旁边一位大叔询问经验。
  “运气好而已。”康渡微微笑着,很是谦虚。
  “可能是不会打牌的人手气比较好。”旁边的人也开始,一般都这样。
  于爸更是,对阿渡都成敬仰了,“阿渡啊,等会可要将秘诀告诉我啊。”
  康渡对着他笑着,“我也是按你教的做的。”
  大家都开始对着他叽里扒拉的说肯定有什么诀窍,都开始逼问他了,于诚数好钱,笑着对他们说,“四缺三,谁上啊。”
  然后大家就都回到自己桌那开始玩自己的,嘴里还在嘟囔着,老于啊,赶紧给那家老二说个媳妇,好好管管。
  “恩,呵呵,一千五百三十。”说着将钱交到康渡手上。
  “先放你那吧。”康渡转身往门口走了过去。
  于诚追了上去,笑着说,“那怎么行,我又不是你老婆。” 想起了自己的碗,“哦,我的碗”。说着又转身拿碗去了。
  现在地上已经湿了,下了滴滴答答的雨点,于诚跑着到了过道里,就看见康渡站在那里等着他,背对着他。
  于诚看着那个高大而又低沉的背影,有点寂寞的感觉,心脏微微紧缩了一下,他慢慢的上前拉着那个发着呆的人的手,“走了,都淋湿了。”
  他拉着他跑到了家里,头发已经完全湿了,上衣也差不多湿了,看了下旁边的人,松开了手,“快去洗洗,要不然就要感冒了。”
  对方看也没看他,低声回了句,“好。”
  于诚将上衣脱了,擦了下头发,张开那只手,还有点那个人的温度,他刚刚也不知道先走,就站在雨里等,还那个样子,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于诚到了二楼,把钱放在了康渡的包里,就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个房间以前是他的,只不过他说这里夏天太热,就自己搬到了老房子里,也挺长时间没上来了,这里还是那样。
  他看着桌子那里厚重的书,那是康渡的,于诚拿过来扑在床上翻开,“一张图也没有,什么字啊这。”
  康渡进门就瞧见那个人在床上翘着腿在看书,他擦了下头发,坐在了床上,“没洗澡吗?”
  于诚翻了一页,“没……这书还挺有意思的。”
  “看哪了?”康渡简单的问了一句,起身穿上了体恤。
  “哦,就那黄帝和那谁打架,还挺神。”于诚翻个身觉得挺有意思。
  “蚩尤。”康渡坐在他旁边说。
  “恩,那字念蚩啊,这下认识了。”
  康渡看着那个举着书的人,“小曼让我们下去吃饭了。”
  于诚将书盖在脸上,这样看太累了,都快打瞌睡了,他突然将书挪开,“你怎么叫她小曼。”
  那个时候他叫她小曼还被狠狠的揍了。
  “她让我叫的。”康渡站起身来,刚来的时候说叫姐,后来又让改了。
  “太过分了。”于诚从床上蹦了下来,就冲了下去。
  “何小曼。”于诚带着点怒气吼着,凭什么平平果果都叫他哥哥,叫了十几年的何小曼却突然不准叫了,凭什么自己叫一下名字就要挨打,这是一种歧视,不公平待遇。
  “干嘛?”小曼拿着锅铲气势冲冲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没什么。”于诚见那个女人的气势,一下子就松开了口,他往厨房瞪了一下,瘪了下嘴坐在椅子那里。
  康渡站在楼梯那看着他夹着平平的鼻子,果果就打着他的手,这个人有时候也太孩子气了。
  他走了过去,打开他的手,温柔的教导,“不要欺负孩子。”
  谁知道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眼皮,对着他们歪着嘴,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你不喜欢小孩子?”康渡帮平平揉了下红了的鼻子。
  “喜欢啊。”于诚拿筷子夹了一口菜说着。
  “随便欺负下就哭了,挺有意思的。”他呵呵的笑着窥视着那俩个无力反击的小孩。
  小曼端着汤过来,瞧见平平红了的鼻子,手狠狠的拍了下于诚的肩膀。
  “哎呦,嫂子,别随便使用你的断掌,会出人命的。”他摸了下自己的肩膀,太狠了。
  “谁让你又欺负我家小孩了。”说着还摸了下果果的头,“叔叔有没有打你们啊。”
  俩人就点了点头,于诚一个机灵的逃出了魔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确定

  下午雨又开始哗啦啦的下了起来,夏季的雨总是如此,洗净一切,洗干净污秽的一切,所有都变的焕然一新,夏天的雨又是狂躁的,尽情的挥动着自己的双臂,滥用自己的职权,放肆大胆的侵蚀着河流、田地、小路。
  天空却逐渐的开明了,整个村子褪去了阴霾,光线照亮了这个村子的一切,雨太大了,于诚就跑到二楼上看书去了,康渡也被老于拉着讨论那牌技。
  雨打在窗子上,刷刷的滑下了,打在树枝上,瓦片上,声音没有规律的传开来,但房间的那个人还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种下雨天,人也很容易产生倦意,带着雨声,那就是最好的催眠曲,他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何时身边躺了一个人,那人靠他很近,身上有点温热,还有一丝的香味。
  醒来时还在下着雨,于诚看了眼旁边的那个人,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下了楼去,还在床上的那人缓慢的睁开眼,转头望着那点点坐落在窗子上的雨滴,心情复杂。
  晚饭的时候,于爸怒视着狼吞虎咽的于诚,踢了他一脚,“你就不能斯文点,看看人家阿渡,多斯文啊。”
  “恩,养不教,父之过。”于诚摸了下腿吐大气的说着。
  “混小子。”
  “刘婶说帮你介绍个对象。”于妈吃着饭比较着急这种事。
  “哪的?”强子也好奇的问。
  “哥,你不是有老婆了吗?”于诚好像不关自己事一样笑着打趣。
  “那我问总可以了吧。”小曼鄙了他一眼说。
  “杆村的,叫高悦晓,跟你同年的,也是你们二中的。”于诚说的很带劲,也老羡慕勇子结婚了。
  “哪个班的。”于诚也有点小兴趣,说不定还认识人呢,虽然名字没印象。
  “这就不知道了,应该跟你一届,明天我去问问。”于妈很高兴的笑着,“不过人家姑娘到深圳打工去了,过年的时候去看看。”
  说着还从兜里拿出一张纸,“跟人家聊聊,好好了解了解。”
  于诚接过那张纸就放兜里了,对着于妈笑了笑,算是同意了。
  康渡看了他一眼,放下筷碗,“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多吃点,别客气啊,才吃一碗。”于妈对这个客人印象很好,今天还让她有面子,她很关心热情着。
  康渡淡淡的一笑,“阿姨,我吃饱了”。说着就上了楼。
  然后就听见下面几个人开始对着于诚喷口水,阿渡比咱们家老二强多了,要人才有人才的,要文凭有文凭的,长的真是帅,跟个明星一样,还你们高,咱十里八村的也找不着这么高的,还特有礼貌,见人就打招呼,老二,你可得学学人家,别尽学些不好的,好好的学做蛋糕,过年回来,就在镇上开家蛋糕店,稳定一下,别老花心思玩,都老大不小了。
  康渡躺在床上,没有开灯,在这里还能听到楼下说话的声音,良久,那声音才停止了,外面雨也已经停了,他听着窗外微风擦过树叶的声音,摸了下床上的那本书,似乎那本书那里还夹带着那人的味道。
  今天强子也没有去西瓜地守着,一家子都跑到王婶那搓麻将去了,于诚坐在床上隔着蚊帐看小品,一直乐呵呵的笑着,看到了站在门口直盯着他的康渡。
  “你怎么没去?”还以为于爸会拉着他去呢,现在他们关系好着呢,巴不得收他为干儿子。
  “你也没去。”康渡坐在凳子上道。
  “那伙人太耍赖了,我啊更情愿抱着我的电视机。”电视里一个笑点闪过,他也跟着乐,“快进来,这天蚊子多。”
  康渡脱了鞋,进了蚊帐,就闻到于诚满身的花露水味,他拿着花露水给康渡,“要涂吗?这里蚊子很毒的。”说着还使劲挠着手上的两个大包。
  康渡接过随意的抹了两下,他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根本就没有蚊子咬他。
  “我特招蚊子喜欢,呵呵。”于诚挠的也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蚊子是挺喜欢你的。”康渡意向不明的说着。
  于诚会意的大笑着,“蚊子他们说过两天过来。”又转过脸来郑重其事的说,“找你干架的。”
  康渡微微一笑,很平淡着,“知道。”
  上次喝酒之后就一直在耳边嘀咕着邀架,他能不明白?
  于诚明了的笑笑,其实自己也很期待这场架,康渡可不是一般的角色,胖哥也不是那么容易制服的,不知道俩人打起来会是怎么样,想着就有点激动了。
  他继续看着电视,一个短信铃声响起,拿着手机脸露微笑的回着。光线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皮肤印得白皙,他放下了手机,回过头对着那个一直盯着他的人笑了下。
  “是刚刚介绍的那个女生?”康渡认真而又严肃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于诚好奇了,自己应该没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猜的。”说着下了床,往外面走了去。
  “干嘛去啊?”也不可能现在就去睡觉啊,现在也才8点。
  “睡觉。”门外传来一个不快不慢的声音,还带着点生气意味。
  于诚早知道这人性情,也无所谓的躺在床上盯着电视乐哈哈着。
  康渡回到房间,没有开灯,他靠在门边闭了一下眼睛,想起刚那人的那个笑容,良久才倒在了床上,这种感觉太过烦闷而又压抑。
  他躺在床上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一点光线散布,给这个寂静的夜带来一丝光明,好像寂寞都少了几分。
  转过头望着窗外的那棵樟树,闭上眼能听到树叶小小的梭梭声,他拿过床边的那本书,打开了台灯,翻开,试图抚平那有点躁动的思绪。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雨过后的天,他睡的很熟,但因为睡的很早,3点多的时候就醒了,本来就有早起的习惯,外面有了点亮光,他决定去外面走走。
  坐在樟树下的石蹲上,感受着雨后清凉的风拂过,耳边传来虫叫声,很是悦耳,天空不是全黑,而是深邃的湖蓝底色,白色的迷雾装饰着,它们慢慢的移动着,与那深蓝色相间着,很是静谧的夜晚。
  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股清爽的沁人心脾,每一个细胞好像都跟着呼吸了一样,之前的那股压抑感也淡了很多,那夜色下的大堂那挂着微落的灯泡,被风吹的摇晃着,他下意识的走了过去。
  站在门边,就听到了那人的鼾声,坐在床边看着侧着身的人,小心翼翼的拉开蚊帐,那人好像听到动静似的,转过身来。
  康渡定在了那里,等着那人的鼾声,不多时,轻微的鼾声响起,他将于诚的腿放到一边,缓缓的躺在身边,一条胳膊压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轻轻的拿起来放下,起身推开那条腿,就听见那人嘴里细声嘟囔着什么。
  那张被光映着的脸,和那微张的嘴,想起了那次在瓜地的那红润嘴唇,而夜光中的那张厚嘴唇变得更加性感而媚人,诱惑着这个忍耐着的人,有什么断了,他慢慢的靠近,害怕吵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屏住着呼吸,心脏却猛烈跳动着。
  还没触碰到那柔软的部分,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人特有的温度,给他独特的感觉,两片薄薄的唇落在了那松软的部分,很轻,离开的时候还微微带动了那人的唇,他没有再看着那人,害怕再呆一刻就会忍不住再次加重那个吻,他离开了房间。
  靠在大堂的柱子那,他呵的笑了一下,也许是在嘲笑自己,也许是在回想那个轻柔的吻。
  “真是可怕。”他轻声自言自语着,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感觉还很清楚的印在唇际,他抬着头看着那迷雾笼罩的夜空。
  从那次触碰他耳际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不是友情,朋友之间不会突然心跳加速,不会随时随地的想抚摸他,更不会对着那唇有欲望,这是很单纯的感觉,但又不是单纯的感情,这太超过了。 
  想起他那个微微绽放的笑脸,就会不自觉的跟着笑,看着他挨着的那拳,就好像打在他的身上那般痛,他和蚊子那般亲近,那是在嫉妒吗?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份感情,让人挥之不去,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烦躁,所以他躲着他,也许是自己会错意了,有好好的女朋友不喜欢,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男人,太荒谬了。
  但躲了他那么久,脑子里都是那个洋溢着的笑脸,想见到他,想看着他笑,回来晚了会担心,总是站在河边会远远的望着蛋糕店里的身影,总是能看好久,不会腻。
  他觉得他有病,这不正常,所以,他去了北京,离开这个过于熟悉的地方。
  每天那样无精打采的坐在阳台那里,现在的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喝酒,是不是和蚊子一起去玩了,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在上班吧,吃饭了吗?又一个人睡在河边?还是在阳台那看着片天?又蹲在地上发呆,待到腿都麻了?
  钰夕也很担心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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