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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越境鬼医-第126部分

小说: 越境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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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宁很想问这些东西是如何轻松过境的?但想到不久自己自然就会清楚,因此他向两个小伙礼貌致谢后便不再开口了。
    关上车门,康宁拿出两条玉溪烟走到那排原是军营的平房面前,和修理厂的诸多弟兄打个招呼,便找到阿刚:“晚上聚餐的东西够吗?”
    “够了!你看刀疤他们几个杀了两只大狗,那边还有几个宰好的鸡和几盆海鲜,足够了!”阿刚高兴地点燃支烟,指指楼下的越野车问道:“今晚回来一起吃饭吗?”
    康宁笑了笑:“我刚来的时候一个越南人收留了我,我得去感谢人家,估计进了门就出不来了。阿刚你跟我上楼一下,文哥给我留下些茅台酒,还剩四瓶你一起拿下来和弟兄们喝吧。”
    阿刚感激地说道:“留着吧,宁哥,今晚已经准备了一件苏联佬的伏特加和二十多件啤酒,弟兄们每个月都有一两千收入,大部分人不知怎么花全都拿去喝酒和找越南妹,所以呀,喝茅台对我们来说算是糟蹋了。”
    “好吧,想喝的时候说一声。”
    康宁从兜里拿出两千块钱。连同两条玉溪烟一起递给阿刚:“明天买些海鲜和啤酒回来吧,算我一份。阿刚。等会儿你记得和阿彪说一声,叫他管束一下弟兄们,我知道大过节的,大家背井离乡流落在此心里不好受,但别喝醉了酒闹出事来,否则大过年的太不吉利了。”
    阿刚默默站在原地,看着康宁钻进车里。心中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他到此三年了,第一次获得大哥级人物的尊重,别的人甚至是老大文哥和鹏哥,也多是嘴里的关心多于行动,而这位和气实在的新大哥却是行动多于言语,在康宁朴实平凡地话语中,阿刚体会到了久违的友情和温暖。
    “阿刚愣什么呢?哎……好烟啊!哪儿来地?”壮实的阿彪用毛巾擦拭满手的狗血,走到阿刚身边好奇地发问。
    阿刚也不管嘴里烟头挂着长长的烟灰,将手上的两千元和香烟一起往阿彪面前一递:“宁哥说算他一份。”
    阿彪呆了一下,抬头望向远处停在车场大门口的越野车。看到康宁拿出一条白色的香烟递给乐呵呵地越南保安,随即开车离去。阿彪靠近阿刚感慨不已:“妈个逼的,这个大哥老子认定了!”
    康宁将车开到阿北家门前停下,老段两父子热情地迎上来,看到康宁拿出两个纸箱就知道是礼物。
    阿北得到梦寐以求的DVD兴奋不已,转身进屋摆弄起来,康宁提着纸箱和老段入内坐下喝茶,一起笑着看阿北忙着接驳线路。
    喝下几杯茶。康宁打开纸箱,拿出茅台酒和保健饮品放在老段面前的茶几上,老段看着面前的礼品眼都绿了。老段清楚地知道,这酒可是中央首长级别的领导才能喝到的,自己平时连这酒瓶都难得一见,如今这份厚礼就摆在自己面前,怎么不让他惊讶和感动?
    按老段每个月相当于人民币七十多元的教书工资来算。不吃不喝三个月才买得起一杯茅台酒啊!
    老段结结巴巴说出一大堆感激的话,只学了几天越南语的康宁虽然百分之九十听不懂,但也明白老段地意思。
    康宁微微一笑,提起茶壶给老段续上茶,双手端起小瓷杯递给老段,第一次说出真正意义的越南语中谢谢这个词:“感恩!”
    老段面对如此真挚平实、不骄不卑的康宁,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多年来,越南政府都在极力宣传中国人的霸道和对越南民族的歧视和侵略,虽然这几年两国关系大大缓和,但七九年开始的长达十年的对峙。几乎将越南拖垮,在两代人心里仍然记忆犹新苦不堪言。
    这块刚刚愈合的伤疤,并没有那么容易忘记地,加上政府常年的宣传,民众对恩怨分明的中国人心存戒备、爱恨交加。
    眼前知恩图报的康宁神色平和礼貌周详,没有一丝施舍者的傲慢与狂妄,相反还端起一杯茶恭恭敬敬地说出字正腔圆的感谢,怎么能不让老段百感交集?
    让康宁惊讶的是,两个满脸笑容地女子麻利地端出各色菜式摆了满满一桌。
    康宁认出年
    位是阿北的女友,另一位三十好几的别具丰韵的高颧第一次见到,康宁猜想可能是老段的女友。
    面对她友善的笑容和客气的问候,康宁也站起来礼貌地点头问好。
    用过丰盛的晚饭,康宁婉拒老段父子的盛情挽留,在他一家人复杂地目光中驾车离去。
    转过商品交易市场前的街道右拐数十米,康宁在早已关闭了的通关口小广场的大樟树下停车,车头正对着河对岸的东兴市。
    车刚刚熄火,两位全副武装的越南边防军人迅速走向康宁的车,其中一位黑瘦的中尉看清了越野车的车牌,急忙拉住牛逼哄哄要上前查问的士兵,快步走到驾驶室旁,慎重地敲了敲车窗。
    康宁放下车窗,礼貌地用越语提前问了声新年好,随手打开手枕箱拿出四包红塔山递给中尉,再掏出手机指了指对岸的东兴。
    中尉明白过来哈哈一笑,将四包香烟全塞进兜里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便转身离去,康宁摇摇头再拿出两包香烟递给站在原地一脸失落的小个士兵,看着士兵高高兴兴离去这才升起车窗。
    车上的电子钟显示越南时间六点十分。康宁知道这个时候家里人一定还在吃团圆饭。
    犹豫了好久,康宁深深吸了口气。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找谁?”
    接电话的是康宁地母亲,礼貌的问候声已经没有了往日地精神状态:“喂……喂……请说话……”
    “……妈……”
    艰难地说出一个字,康宁的泪水夺眶而出。
    紧接着是话筒掉地的声音,好一会儿才传来康妈妈哭泣的声音:“儿子啊……你在哪里啊?好……吗?”
    “好!一切都好!”
    康宁擦去泪水清咳一声:“妈,你身体好吗?”
    “还行……儿子,我们都操碎心了,要是今天没接到你的音讯。我都不知道这个年怎么过啊……告诉妈妈你现在在哪啊?”康妈妈哽咽的声音再次传来。
    “妈,你别担心,我在越南一切都好,等过一段时间我就再往南走,然后想办法到欧洲去,到了那边就好了。”
    康宁为减轻母亲心中的担忧没有说出实情,而是以国人惯用地报喜不报忧的方式,让家里人心中升起希望。
    “天呐,这要漂泊几万里啊……”
    康宁低声安慰道:“现在交通发达了,几万里不是问题……妈。我老爸好吗?”
    “好好,你等等,他就在我旁边……”
    一阵短暂的停顿后,传来康济民颤抖的声音:“儿子……”
    康宁忍着泪平静地说道:“爸,我对不起你……”
    “别说这话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都没办法……唉!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可是孩子,无论多么冤屈、多么无望。我们康家的人走到哪儿都是顶天立地的,因此我要对你说,昨天的一切恩怨对错就暂时放下吧,但是今后每走一步你都必须牢记祖训……唉,昨天晚上防城姓郭的小年轻拿着你的条子过来,我一看那数字就知道是你写的。他送来一大堆东西说是你委托地,只算那包产自老挝百年茶树的普洱茶。我看就不止两万块钱,告诉我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康宁低声解释:“我没这么多钱,全都是两位朋友的意思,请我给一个老人治病,这是他们的心意,你就别太在意了。爸,你把我那盒银针交给他了吗?”
    “给他了,连同我誊写的一本小药谱一起给他带去,里面有些我近年来琢磨改进的方子,对你估计有用。不过有句话我说在前头。你给什么人治病我都不管,但你一定要牢记祖训,绝不能把医术和功法传给任何一个异族!否则……否则我死不瞑目!”
    康济民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康宁焦急地大声保证:“爸,请你放心,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违背祖训和你地教诲!哪怕要我小命,我也不会吐出半个字,请你相信你的儿子!”
    “好!好!好!”
    康济民连说了三个好,这才放低声音问道:“你哥就在旁边……唉!他让我告诉你,能早点到西边去就尽量早点动身,别再惹麻烦了……”
    康宁痛苦地闭上眼睛,好久才低声问道:“小芳和小静在吗?”
    “在呢,眼巴巴等着。”
    “爸,你们先吃饭,让她们俩晚上把手机打开吧,我会和她们联系的……”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立威
     更新时间:2008…8…11 0:13:44 本章字数:4176
    第二百二十五章立威
    康宁与牵肠挂肚情深意切的小芳和卢静通完电话,已是12点钟。
    用完两块手机电池的康宁,心中万分感慨而又无比的愧疚。
    苏芳和卢静表达情感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意境完全一样:
    苏芳说自己是不会离开康家的,哪怕一辈子都愿意等下去,她告诉康宁开学自己就要到兰宁医学院进修,选修中医药理专业,日子将会过得很充实……最后,苏芳让牙牙学语的儿子跟康宁通电话,苏小宁那声稚嫩的“大……大……”声,再次让康宁流下了眼泪。
    而卢静在激动之后,用平和的声音告诉康宁,孩子是多么的强壮多么的乖。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不会离开这个温暖的家。在康宁不在的日子,她要代他尽孝,把孩子养大**。最后卢静说她的心告诉她,前方有盏明灯在照亮着她今后的路。
    心情沉重的康宁驾车回到车场,突然发现车场门口上百人围在一起,大多数人手拿木棍砍刀,分成两个阵营怒目而视。车场的四个保安拼命阻挡想要冲进车场的七八十个越南人,里面隔着横杆紧握木棍和砍刀站成一排的二十余人,正是修理厂的小伙子们,双方大声辱骂蠢蠢欲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康宁见情况不对,立刻加快速度连续按响喇叭,“吱——”的一声急刹,带起一阵尘土,在一群越南人身后猛然停下,吓得胆小的越南人惊慌失措地跳到路旁。
    保安头子看到康宁按响车喇叭暂时止住了械斗,连忙穿过一群越南人跑到康宁的车窗外,用蹩脚的普通话夹杂着一大串越语手舞足蹈地解释起来。
    康宁听得满头雾水,最后只好和气地说道:“麻烦你请他们让开一条路,我停好车就来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是对是错总要说清楚的,对吗?”
    保安头子中文讲得不利索,但听起来几乎没什么障碍。他如释重负地向康宁点点头,转身走到两个模样像是流氓头子的越南青年面前。快速将康宁的话向两人转达。
    两个中等个子的年轻人看到康宁根本就没走下本地车牌的越野车,一双大灯还在明晃晃的开着,尽管心中有气,但猜不透康宁地身份和深浅,略作商量就不情不愿地同意保安的要求,挥挥手让重新围上来地手下让开一条路,心想放你进去你又能怎么样?
    康宁把车开进车场十余米靠边停下车。熄火关上车门大步走到阿刚和阿彪跟前,看了一眼两人手中的阳江长刀也不生气,用平静的口气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阿刚和阿彪对望一眼,阿刚上前半步解释起来:“吃完饭刀疤不知道为什么,颠颠废废的一个人跑去嫖妓,出来的时候几个越南仔讽刺他脑袋上的疤痕,他恼怒之下就打趴了三个越南仔,谁知回来走到一半发现一群人拿刀拿枪追上来,看他大喊着跑进来,弟兄们就知道出事了。连忙操家伙出来挡住他们。谁知越南仔越来越多,要不是你及时回来,恐怕现在得死上几人了。”
    康宁知道一定是刀疤这家伙喝多了惹的祸事,于是摇摇头走到一旁地刀疤面前,看着羞愧低头的刀疤低声吩咐:“放下你手里的刀,跟我过去向人家陪个不是,毕竟是你把人家打倒了。咱们这车场在明处,解决不好这件事以后你们出去就没那么方便了。放心吧。无论你犯了天大的错事,你现在都是我的兄弟,再危险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外人伤害的,除非他们先把我打倒!把头抬起来,跟我过去!”
    尽管康宁的话很平和,但传入二十多个中国弟兄耳朵里是那么的响亮有力,令人异常的震撼和鼓舞!
    二十多人激动之下。全都挺起脊梁热切地看着镇定地康宁,眼里满是感激和期盼,整个突然振奋的士气,让五米外的数十越南人无不为之动容,很多越南人在交头接耳、低声揣摩起来。
    粗壮的刀疤猛然将长刀插进地里,抬起头跟在康宁身边,一起向越南人走去,值班室门边两个越南保安连忙升起拦在大门中的横杆,待康宁两人过去后再次手忙脚乱地放下,无比担忧地望着康宁的背影。就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康宁一脸平静地走到两个为首的越南青年面前两米停下,示意保安头子过来翻译一下,谁知眼前这个粗壮的手臂上纹着鬼脸地越南青年一把推开保安头子,大声怒骂几句,然后举手向后一挥,一位穿着斯文的瘦高青年立即分开众人,一路小跑到他身边,听他吩咐几句立刻转向康宁,用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我们辉哥问你是谁?”
    康宁微微一笑:“辉哥是吧?请你转告你们辉哥,我叫阿宁,是身后这些人的兄弟。”
    翻译将康宁的话转述,听阿辉嘀咕几句再次转向康宁:“辉哥说了,只要把你身后那个人交出来我们就走,否则从今往后你们永远也不得安宁!”
    康宁点点头含笑上前一步,也不管一旁的翻译焦急的脸色如何,用平和地声音对阿辉说道:“你好,阿辉!我知道你是个汉子,所以我愿意和你好好谈谈,化解我们之间的这点小事。”
    康宁等瘦高青年快速地翻译完毕,不等阿辉有何表示,接着又说道:“不管事情起因如何,总之是我的兄弟打倒你的兄弟了
    我愿意向你道歉!最后我想征求你的意见,我愿意为弟支付医药费,多少钱合适,请你说个数吧!”
    听完翻译的话之后,阿辉毫无畏惧地瞪着高他半个头的康宁看了好久——他实在是看不出眼前这个身材高挑、文质彬彬的帅哥有何来历,也不知道康宁仰仗什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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