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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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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只是这回遇刺的是靖远侯,本来对他身世的猜测就甚嚣尘上,若真的为了他处置了一朝皇子,只怕对他忌惮的人就更多了。皇上这不声张的举动,看着像是为了保燕王,到头来,保的还是林沫。
  水浮道:“你告诉了我,若是反而叫我更恨他了,可怎么办。”
  “那你也该听见京里头的另一桩流言才是。”
  这是御花园里头极幽静的一处临水的百花廊,墙上三步一画,俱是栩栩如生的仕女画。今夜月色又好,美人美景,端的是如水若华。水浮讶然地停下步子,打量着水溶,隔了半晌才道:“小皇叔从前不是不理会这些无稽之谈?”
  话音未落,便听到稀稀落落的步伐往这头来,两人极其默契地闭口不谈,只见林沫正往这头走来。他个儿挺拔,身量却又瘦削,虽然穿着厚实,却依旧显得长身玉立,步伐轻快,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只觉得一举一动该叫人画下来,贴在这墙上与众美共舞才是。
  “王爷。”他走近了,才一揖到底,也不说是给哪个王爷行的礼,“殿下,曹尚书说要给您敬酒呢。”
  他言笑晏晏,水浮如梦初醒。
  而水溶立在一边看着,却见他行完礼直起身子时候冲自己扯开了个五分戏谑五分天真的笑意来,不觉荡漾了。这人何其尊贵,何其聪颖,又何其清骨铮然,终究是他的了。
  水浮默默看了会儿,道:“该我敬曹大人同靖远侯呢。”又说,“咱们离席也久了,叫父皇看到了,该说我们不识礼数了。走罢。”
  水溶对他的心思,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是知晓的。只是别人家好男风,也不过养些小倌戏子在院子里,水溶倒好,胆敢把心思打到他头上了。初察觉时,他心里是不无怒意的。好在水溶也没明说,更没什么龌龊逾越之举,他也就将装作不知道,有事还善加利用,毕竟,北静王府伫立京师近百年,自然有他的道理。
  而今,他紧走几步,感觉到身后两个人并肩同行,身影在银沙月光下渐渐叠在一处,也不知究竟是失落多一分,还是放心多一分,又或许,惊疑、恐慌……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他也不知自己究竟该说什么。
  只能想,这二人,俱是爵位、官职在身,何其胆大妄为,又何其不惧他人目光,行这等惊世骇俗之举。
  水溶心里高兴,话不免多了几句:“你妹妹在后宫,你不担心?”
  “她嫂子教姑娘,还有几分本事。”林沫悠闲地踱步,渐渐拉开同水浮的距离,好在离开了这廊子,秦王府的小太监就立刻找到了自家主子,跟着服侍去了,他于是顺理成章地带着水溶在后头慢悠悠地走着。
  黛玉的礼数规矩确实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难得进宫,倒也没见怯场,猜字谜、行酒令也是文思敏捷,对答如流,倒也没抢景宜公主的风头――这位公主年岁也长了,又即将出嫁,今日之宴,她是绝对的主角。把皇后喜得什么似的,连声道“好丫头好女儿”。倒是景柔公主一向受宠,又不忿容嘉之事,一晚上都不大高兴。
  德妃奇道:“你今日是怎么了?”
  景柔道:“只是看不惯了,也不是什么人,倒像是比我们还强些似的。”德妃道:“你可小声罢!”景柔越发地不顺心:“连母妃也这样,又有什么意思,二十年了,只没见好的。”
  皇家的女儿一向嫁得晚,一来,皇帝有心留女儿在宫里头多待几年,承欢膝下,共享天伦,二来,倒也有些别的考量。若是换了在寻常人家,这个年纪早做了母亲了。景宜、景乐公主是安分的,景柔却有心挑一挑。却听见那头黛玉在答皇后的话:“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嫂嫂教我作画音律,随便玩玩罢了。”便道:“那怎么不进宫来呢?便是娘娘没时间,不还有元妃?你倒也别怕呢,问一句答一句的,倒没咱们家女孩儿的气魄了。”
  元春这些时候一直伺候太上皇,颇得宠爱,只是太妃们早已怨声载道,而皇后又深觉丢脸,不去管她,皇帝也说“且先哄着老爷子”,整个宫里,也就凤藻宫不觉得,其他人,瞧她的眼神都不对劲。景柔也是知她是黛玉的表姐,故有此一问。
  黛玉低下头来:“家里头嫂嫂常对我说,宫里头规矩严谨,是天下典范,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得小心谨慎,才不叫人笑话。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事务繁忙,我怎敢叨扰?且我自己平日里就胆小,跟嫂嫂、姨母出门,都怕丢哥哥的脸,话都不大敢说。”
  皇后笑着说了声:“你有什么好怕呢?你来宫里头,母后给你撑腰呢。”
  这声母后一出,周围一圈人都安静了一会儿,吕王妃抿嘴笑道:“母后可算是得偿所愿了,这么个灵巧乖顺的女儿,可是怎么爱也不够。女孩儿么,怎么都好,景柔这样大气的也好,小姑娘温柔和顺些也好,更娴静呢。”
  皇后笑道:“德妃――”
  德妃战战兢兢地福了一福。
  “景柔问了,我才想起来,怎么不见贤德妃?”
  德妃回道:“回娘娘,元妹妹说,上皇昨儿个多吃了两口桃子,今早起来有些不适,她正伺候着。”
  “贤德妃服侍上皇有功,一天两天的,谁都能,这么多天,也难得她这一片孝心了,上皇也说要赏她,要我说,今年的缎子,我做主,从凤藻宫先过,你们说呢?”
  德妃素来是后妃中打头的,往年也是皇后挑了就轮到她,今年叫别人抢去也罢了,偏偏是元春,只能怪女儿看不清,行礼称是,待宴席散了才说给景柔听:“我的儿,你往后可小心些罢,真是被你父皇宠坏了。”
  景柔虽然不忿,倒也没敢再说话。
  倒是黛玉回去了对林沫说起,倒也没提景柔,只说皇后娘娘真是和蔼,却又威严。
  “她是上位者,自然得有这样的胸怀气度,又得是雷霆手段。”林沫道,“更何况她不只是当家主母,她是整个国家的主母,你以为那么容易?当年你凤姐姐,管那么个园子你就说她厉害,这世上厉害的人多了,也不用成天摆着脸打这个骂那个,一句话叫人家怕你又不敢背后说你,才叫本事呢。”
  黛玉低下头,不说话。
  “你不用学她。你家里头没那么多事。”林沫揉揉妹妹的头顶,不小心弄歪了她的发髻,赶紧想法子要帮她顺一顺,却越弄越乱,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道,“今天吃得还顺心?要不要再喝点什么?”
  黛玉忍不住笑了:“好了,哥哥快叫紫鹃来吧。”
  林沫也笑了起来。
  “哥哥这几天心情很好?”
  林沫想了想,又忍不住扯开笑容来:“是啊,有高兴的事儿。”
    
    第156章

  黛玉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哥哥这番情状必是有些原因的;只是她已经习惯了哥哥做什么都是对的;也不会多问;拉着哥哥坐下来;一边叫紫鹃给自己梳头,一边歪着头把今天宫里头的话给他学了一通,只是把景柔那一段给略过,只说:“今天除了贤德妃我都见了,真真叫人挪不开眼睛了。”
  姹紫嫣红;那些为人妇、为人母多年的女子;仍旧保持着娇嫩的容颜;只是一个个地,宛若最精美的瓷器;一丁点瑕疵也不见,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保持着僵硬的、恰到好处的笑容,说着小心的、也许内含玄机的话。
  这些女人,再美,再好,又有多少人能看呢?
  黛玉当然知道容嘉,她第一次见时,那个还稚嫩的、带着婴儿肥的、看起来更像是弟弟的小表哥冲她行礼就带着礼让的谦虚小心,不像对着赖大家的那般不耐烦。而后,男女有别,林家的家教也没让她一直见外男的规矩,只是一次在哥哥书房里,没来得及避见,隐约听到他说荣国府不好,不过事后,她还没觉得有什么,容嘉就补了四五次礼来致歉,还写过一封信,只是叫林沫给拦了下来,骂了一通,只是这份心意礼节,倒是不差。
  只是到了今日,她才忽然发觉,叫容嘉应下林沫那声“不得纳妾”,是件不容易的事,而这个承诺,对女子来说,又是多么的重要。
  纵有千般好万般妙,亦抵不过一人真心相待,流年似水之后,两心相依,不存他人。
  “时候不早,我去看看你嫂子。”林沫陪她说了会儿话,便要去看静娴。
  无论如何,她是他的妻子,是若无意外将要陪伴他一生的女子。他纵为一家之主,说一不二,有些事情,还是要说与她听的。
  孔静娴最近越发地嗜睡,好在腹中孩子甚是乖巧,抽筋、盗汗的苦楚她也没怎么多受。林沫对长子很是期待,她自己也小心,善仁堂的大夫就在靖远侯府住着随叫随到不说,连服侍的嬷嬷、产婆都早早地定下,确保万无一失。皇后还派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来,叮嘱小心伺候着,若有差错,绝不饶过。故而这几日,她脸色越发红润,比做姑娘时候还好些。林沫过来,先是与她说笑了几句,又有言道:“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静娴左右看了看,对喜儿等道:“你们把今儿的红稻米粥和鸡髓笋端给大爷来,他今儿个在宫里头用的晚膳,一定只顾着喝酒说话,哪能真吃得饱――热好了再送上来。”
  喜儿赔笑道:“奴婢哪就真笨到这地步了。”也知他夫妇二人有话要说,把屋里的几个小丫头也叫了出来,叫他们在帐外服侍去。
  “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大爷能有什么事要与我说。过年事儿虽多,妹妹却是能干的,今儿个赴宴,你们两个同去,又一同回来,不像是出了事的。所以大爷是看上哪个丫头了?”静娴问道。
  林沫确实是没什么事儿需要知会她的,只除了内宅家事。林家有祖训,娶妻十年无子方能纳妾,只是却也没硬叫爷们房里头一个人也不留。便是林清,早前房里头也是有通房的,只是他尊敬林白氏,不曾留下庶子来。何况女子有孕,给丈夫房里头放人,也是有先例的,先前林沫说不用,却也这么几月过去了,他便是个木头,也该厌烦了。只是还知道来说给她听,她竟一时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远了。”林沫道。
  静娴心里头一寒:“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若是有身份人家的,那可就是个麻烦。林沫颇受皇帝皇后的赏识,上回遇刺之事不了了之,皇帝尚无说法,该不会要赏人吧?
  “比大家姑娘更难一些,他是个王爷来的。”
  静娴听了一怔,倒是平静了下来。
  “景宁心里如何做想?”到底是自己儿子的母亲,林沫倒还是想听听她的意思。若她执意反对……他倒也不会断了与水溶的往来,只是也会小心不要刺激了她,尤其不会叫水溶来家里碍着妻子的脸。
  静娴一皱眉,扬声喊了一句:“鹊儿,今天的胭脂玫瑰糕也不错,和冰糖燕窝一起送一些去姑娘那儿,她虽说吃得少,也怕宫里头实在没什么吃头。”
  鹊儿在外头应了一声。
  林沫知道她是不想说这事了,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听见妻子说道:“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我现在怎么想,倒也是松了一口气。想着,我也少了不少麻烦事。可是大爷只怕要多不少事?”
  林沫道:“我还没想过这些。”
  “不提前做想,可不像大爷了。”静娴道,“周姐姐与我一见如故,我从前只觉得周姐姐可怜,大爷既然定了她的女儿做儿媳妇,我日后也不做个恶婆婆,便罢了。其余的事,与我无关。你们男人正事,也不是我妇道人家该说的。”
  她也不说自己乐不乐意,倒是把这本来带些风花雪月的举动,说成了“政事”,倒也是绵里藏针,算是默许,又暗示了自己的地位,也相当难得了。
  林沫听得笑了起来。
  喜儿适时地端了两个盒子上来,打开一开,正是静娴说的红稻米粥同鸡髓笋,还有一笼藕粉桂花糕,一盏酸笋鸡皮汤,一碟子翡翠酿菜。她端了碗筷给林沫,又先给他递了块醒酒石解酒。
  “你们奶奶不吃上一些?”
  喜儿答道:“奶奶一会儿要喝药了。”
  “你可是辛苦了。”林沫对静娴道。
  静娴道:“无妨,我也盼他许久。不过再有几个月罢了。”
  修朗虽然也可爱可怜,自己十月怀胎的亲骨肉,到底也有不同。静娴倒也不至于真把修朗放在一边不闻不问,但要她发自肺腑地说她未来会视两个孩子一模一样,她倒还真有些心虚。吃穿用度自然不会有所差别,但用心程度当然不同。静娴自己做了母亲才知道,林清与林白氏两个真心把林沫当自己亲儿子一般教养长大,家产也打算把他按嫡长子算的来分,是多么的不容易。
  林沫倒也没用醒酒石,漱了口就不紧不慢地就着小菜喝了几口粥,便放下筷子,叫喜儿来:“给外头守夜的婆子们送些去吧。热汤热粥的,叫她们暖暖身子,大冷天的不容易。”
  喜儿知道他的脾性,也就应了一声,只是还是把菜收了回去,叮嘱下头的小丫头换套碗碟给园子里的婆子们送去。
  静娴道:“你倒是知道拿我的东西充好人。”
  “难道不是你的丫头去送?”林沫道,“我在自己家里,还需要充好人?”靖远侯府里头,他是绝对的权威,真正的说一不二,别说奴才们敢欺负主子,就是有什么逾矩的,也早被遣散了去。这京里头,有头有脸人家的奴才,只怕比一般小门小户的还要横行霸道,只是林家却与别人家有所不同。只是纵然做奴才的有所怨言,倒也没法子。尤其是今年自家大爷还雷霆一样地给了满朝文武一道。就是有些人他暂时没动,家里头嚣张的奴才他还有什么忌惮的?可别跟他说那些打狗看主人的面,他深究起来,主人的牙也是敢拔的。
  可是,就如同水溶所说,这官场上,哪里真的有一文钱都没收过的?便是他林沫,平常的人情往来,哪里还少!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杀鸡儆猴什么的,他也不怕多干几件。
  静娴道:“随你了。”又说了一声,“既然如此,周姐姐的两个女儿,你早些定下来吧。”
  “你也得等我们孩子生下来不是?说给修朗么?”
  静娴又是一斟酌。
  林沫都准备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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