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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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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小松老婆生了!已经出院了,我们都在他家,你要来看小宝宝吗?”


忽然之间,辛加整个人像断了电一样静默下来,那些要如何如何破坏这场相亲的想法,犹如受到惊吓的鱼群,霎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嗯,没事了,改天去看宝宝,bye。”


辛加坐在钢丝床上,旁边便是童先生睡过的枕头与被铺——或许上面还有他的气息——叠得整齐,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位。


钢丝床垫陷下去的一瞬令辛加感到一点的失重,他颓然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辛加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爱恋是多么的苍白与荒谬,他满以为自己十足勇敢十足伟大,无所畏惧地奉献,就算心上人与他人共谐连理也可以欣然祝福。


多么感人的奉献!多么无私的付出!


放屁!他妈的全都是放狗屁!


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的想象,他根本,他根本连这份感情都无法宣之于口,童先生一无所知,与这些更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辛加连告诉童先生的勇气都没有。


他出神地望着纱窗外的流云,这一刻才知道自己的可笑。


“加加,加加,你怎么了?”童以恒在房门外呼唤。

“没事!我换个衣服就来!”


人何必恋爱,真是自找麻烦。


辛加端起桌上的果盘,朝两人笑道:“吃水果吗,我给你们削个苹果。”

他在厨房清洗苹果与橙,颜色鲜艳的果实浸在铁质的水槽里,无端端生出一种寒凉的感觉,辛加甩掉橙子表皮的水珠,水果刀干脆利落地将其一分为二,果汁渐渐在砧板上漫开,像是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死去一样。

辛加承认自己是个哭包,很轻易就流下泪来,但此刻却落不下一滴眼泪,他木然地切割着橙子,脑袋不受控制地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了。

直到手指被刀具划出一道血痕,瞬息之后,血珠争相从伤口涌出。

他手忙脚乱地找纸巾,不慎碰到水果刀,跌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辛加拾起刀,尚未直起身,一个影子便笼罩住自己,童以恒拉过辛加的手,用T恤下摆裹住他受伤的手指,为他止血。

辛加紧握手中的刀,深深地吸气,他猛地站起来,拿着刀便冲出了客厅。

表姐被辛加吓死,以为他精神分裂发作要砍人,只见辛加手握尖刀,颤声道,“表、表姐,你先坐着,我跟,我跟童先生有话说,马上就出来。”

说话就说话,拿刀干什么,吃错药?

辛加把水果刀随手一放,随便哪儿吧,他局促地在衣服上搓手,像盲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转悠,他知道童先生就站在门边,因此他怎么也不敢回头。

“我、我就是想让你看看表姐小时候的样子。”辛加拖了一把椅子到书柜前,站在上头开始翻找,“相簿,相簿,童先生你等等,马上就找到了。”


一些书本杂物放置不稳,在辛加粗鲁的动作下坠到地上,他极力使自己陷入忙碌之中,慌乱的背影显得可怜,让人联想到在光影里无助漂浮的尘埃。

“表姐她人不错吧?”辛加对身后的人说道,“她,她很喜欢小孩子的,嗯。”

“她确实挺好的。”

“啊,找不到了,不知道哪去了,哈哈。”辛加徒然地摸着脑袋,手指不禁用力揪扯几缕头发。

“加加。”

“嗯?”

“你喜欢我吗?”

辛加放下手臂,转过头,望着倚门而立的人,是啊,就是这样的。

“对啊,我喜欢童先生。”


童以恒笑了,他慢慢靠近辛加,辛加站在椅子上,比他高出不少。童以恒仰头看着看着,而后紧紧地环抱住他的小王子。


在这一瞬间到来的时候,辛加以为自己会傻掉,会什么也不知道,但他却无比清醒,他清楚地看见地板上光的投影,挂钟里秒针运动的轨迹,阳光中漂浮的灰尘,现在是三点差一刻,他心里的那个人,眉眼是如此清晰。

于是辛加傻傻地笑起来,用力拥住童以恒,他感觉到童先生与自己一样紧张,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童以恒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没有什么开窍的时候,但就在这一秒以前所有过去的时刻,或许是五分钟前,或许是一个钟前,抑或是更早前,忽然的,便清楚了——此生至此从未有过的爱恋,仔细想来,还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就是这样了——

所以,所以,真高兴你也一样。


童以恒揽住辛加细窄的腰身,脸庞轻轻靠在他柔软的腹部,深深嗅着辛加身上的气息,仿佛能听见他胸腔里传来的心脏的跳动。

“我太笨了,真的,你嫌弃我吗?”


“没关系,没关系呀。”辛加捧起他的脸,指尖滚烫,童先生的面庞也同样,“我比你更笨。”


他长得可真好看,他怎么能长这么好看。辛加乱七八糟地想,他跪坐下来,以鼻尖摩挲童先生的鼻尖,轻轻地轻轻地亲吻童先生的唇角,童先生也轻柔地回应着。

再轻一点,再慢一点,万一这是个梦,揉碎了可怎么好。
然后辛加便真的醒了,他看见门口站着辛师奶、表姐与乐队众人。
表姐手里的可乐罐嘭一声,掉了。

小小的客厅里挤满了人,然而谁都沉默着,说不出话。

表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好累,感觉再也不想要相亲了。

辛师奶沉默地抽着烟,烟雾中的面容显得十分疲倦。辛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居然会抽烟,他吸了吸鼻子,艰涩道,“妈,快别抽了,别让小松身上沾烟味……”

闻言,辛师奶望了小松一眼,她眼神也不是如何犀利,甚至于没带什么感情,但小松还是倍感压力,心虚地低下头。

“你们早就知道了?”辛师奶掐灭了烟头,就直接按在身前的圆桌上,火星似乎摩擦出了一股尖锐的灼热感。

“也、也不算是……”阿男摸摸后颈,低声道。

迟早要走这一遭的,就是进展得太快了点,辛加有点儿缓不过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他心里害怕得很,他怕童先生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根本没想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来,此时承受不住压力,撒丫子跑了。

若要走,也拦不住啊。

辛加冷静而绝望,仿佛站在悬崖边上,他自认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在桌底下紧紧握住童先生干燥而温暖的手掌,用力得自己都感觉到疼痛。

不要走!他无声地哀求。


“阿姨。”童以恒道,“我求您,我养加加,我养他一辈子。”

童以恒这人,往好听了说是个新贵,其实就是个土包子,既不时髦也不风趣,面相凶狠之余还沉默寡言木讷死板,每日里就知道披星戴月老牛似的吭哧吭哧给他爸卖命工作,在场几位女士眼里,他还给人一种近乎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印象。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社会地位比在座所有人都高,目前辛加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他。

他却说“求”。

表姐站起身来鼓鼓掌,道:“这不挺好嘛,原来你们早就一起了,怎么不早说呢,耍我是吧,小姨我看这事成了,就加加那样的,女孩子哪会跟他呢……”

在辛师奶强劲的眼刀威力之下,表姐赶紧住嘴,缩到座位上假装玩手机。
“童先生,童老总,我不卖儿子,您千万别求我,受不起,你走吧。”

辛师奶说着便打开了屋门,示意童以恒麻溜滚蛋。

门外站着辛师傅,他不忍面对屋内的场面,只是叹气。

辛加印象中的妈妈,从来都对他无条件包容,容忍他的离经叛道乖张忤逆,在根本看不到未来的情况下,依然支持他继续摇滚,那时候街坊四邻都嘲笑他,指责他不务正业,说他心安理得地啃老。辛师奶对此不屑一顾,她对辛加说,别怕,爸爸妈妈养你一辈子。

说他有恃无恐也好,得寸进尺也罢,辛加就是想不明白,当初父母亲既已有养一个光棍无业青年一生的打算,现在儿子的对象终于现身了,为何反对呢?

“妈妈,对不起,我我我真的,对不起,我不喜欢女孩子,我改不了了。”辛加哀求地望着妈妈,如同儿时犯错后请求原谅一样。


辛师奶无声地望着儿子,她忽然别过头,难以抑制地掩面失声恸哭。

“你没错,是妈妈的错。”

辛加一瞬间便慌了神,他没见过母亲落泪,因而完完全全地手足无措,推开椅子就要下跪。

“你们先走吧。”辛师傅握住妻子颤抖的肩头,他的语气饱含无奈与心酸,“辛加,你也走吧。” 

辛加心情抑郁,他窝在沙发一角,用抱枕蒙面,状似躲在沙堆下装死的鸵鸟。


童以恒摸摸他的脸,“吃点东西,吃完了咱俩一块儿想辙。”

辛加郁卒地丢开手机,像条青虫似的挪动到童先生身边,头挨着人家的大腿。

“真伤心啊。”

“那咋办呢?”

“唉,谁来亲亲我就好了。”


“行吧。”

于是童以恒便俯下身亲吻辛加的嘴唇,他都不知道张嘴,直到辛加伸出舌尖来舔舐他的下唇,轻轻的痒痒的。童以恒猛地退开,盯着辛加。


辛加不明所以,他眼里泛起雾气,犹如雨后迷蒙的黛色山峦,脸颊一片红霞,两片唇仍愣愣地张着,那湿漉漉的、狡猾的舌尖便隐在其中。

他害羞极了,却大着胆子道,“继续吗?”

话音刚落便叫童以恒抱起来,辛加跨坐在他身上,两人像渴水的旅人一样渴求着彼此——我爱他的眉,我爱他的眼,我不愿见他哭,我要他一生无忧无愁。
辛加的意识已不甚清楚,他的眼前仿佛蒙着一层热雾,连时间都好似融化了。两人唇分,气息不稳,却互以温柔凝视。童先生的眼睛多么好看,辛加还来不及细想,便叫对方的举动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他不甘被动,于是还以颜色。辛加咬咬下唇,一面享受着童以恒的抚摸一面往他衣衫下探去。


童以恒十分不争气地颤栗着,他把脸埋在辛加的颈窝,低声道,“别欺负我了。”



身下一片硬热,他窘迫得很,只想把自己埋起来。辛加这混蛋才不会放过他,指尖在童以恒紧实的身体上流连。

两人衣裳半褪未褪,手臂却隐藏在对方的衣料下,成了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辛加爱死童先生的反应,更坏心眼地用膝盖磨蹭童以恒的身下,他贴着童以恒滚烫的颈侧肌肤,一点点向上吻着,犬齿微微用力地啃咬那青蓝色的脉络。
“我怎么欺负我们家童童了,你说说看。”


好嘛,也别讲道理了。童以恒抬手将辛加压在沙发上,一下便把他的T恤掀到头顶,让衣服束缚辛加高举的两手,像拆礼物一样,显出他干净瓷白的身体,随着辛加的动作,展露出小腹两道肌肉线条,人鱼线一直下落,隐在宽松的裤头下,伴着他急促地呼吸起起伏伏。

辛加半裸着身体,自然羞怯紧张,但他不愿意表露出来,便极力坦荡勇敢地迎上童以恒的目光,这样任君品尝的姿态实在是又可怜又可爱。

他的举动如同一点火星,将童以恒脑子里多到无处可放的想法一股脑全给点燃,瞬间烧了个干干净净,什么有的没的全都呼啦一下没了,这把火烧得他似是混沌一片,却又清明得很,十分难受,童以恒本能地寻求解脱,于是他急切地俯下身,用力地禁锢着辛加,不允许他逃脱——

我们都是彼此的囚徒。


两人毫无章法地互相吮吸啃咬,根本拿捏不住力道,然而疼痛却带来更大的欢愉,于是他们开始索求更多更多。沙发上小小的空间根本不足以支持什么姿态,辛加被困于童以恒的臂弯之间,舒展身体全然接受一切。
忽然,他重重地推开了身上的人,身体一歪,就要栽到地毯上去,童以恒措手不及,却眼疾手快地捞住辛加。

童以恒的气息尚未平复,鼻间呼出的气仍带着情热的味道,“加加,怎么了?弄疼了?”

“不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辛加的心跳得极快,与方才截然不同,此刻不寻常的心跳加速令他莫名恶心,甚至想要呕吐。

不仅如此,辛加的两手亦不受控地发颤,如何也无法停止。童以恒身躯上的热汗彻底凉了,他用手掌裹住辛加双手,试图令辛加镇静。
“没事,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别怕,没事的。”

辛加不自觉地缩成一团,他的上身未着寸缕,背部肌肤现出了脊椎骨节的形状。
童以恒将他搂紧,亲亲辛加的头发,心中自是疑惑,不晓得如何是好,只能抱着辛加安慰他。

“那后来呢?”助理琪琪听得津津有味,“你那朋友跟他男朋友继续,嗯,那啥了吗?”

“我、他倒是想,但是手抖了半夜,跟癫痫似的,有心无力啊。”辛加摇头嗟叹,懊恼不已。


“他男朋友呢?只能靠手了吧,真不走运。”琪琪道,“我觉得呀,你还是劝你那朋友赶紧跟人家分了吧。”

“什么?!”辛加炸了,“不行!打死也不分!”

“我也觉得他应该分。”忽然插进来一把男人的声音,小明星与小助理惊愕回头,发现原是一同等待试镜的一块末班车小鲜肉,这人近来势头挺足的,颇具成为新一代少女心收割机的潜力。

Betty果真担得起她的金漆招牌,还真给辛加物色到了一部筹拍中的古装戏,其中有一角色尚未敲定人选,Betty师太一拍大腿,二话不说推辛加去试镜,辛加岂敢不从,战战兢兢接旨上阵。结果剧本读一遍后,那心情,怎么说呢,一言难尽。

“嗯,呃,我演的是男主角的,呃,初恋情人?”

“不成功便成仁,拿不下这个角色你就别回YL了。”

“我拿错剧本了吧。”辛加正看倒看那叠纸,“我应该演女主的初恋才对。”

“就是男主。女主的初恋轮不到你。”Betty平静道,“你一个现代gay瞧不起古代gay?”

这部号称名导名编名班底的古装巨制,讲述的是long long ago的魏晋时期,一位花容月貌心地善良无私奉献的清纯少女是如何在风云诡谲的后宫勇斗诸妃收获爱情走上人生巅峰的史诗篇章。在这部玛丽苏一枝独秀的长篇剧集中,辛加的角色只是诸多绿叶男角色中的一棵狗尾巴草,全部镜头加起来都不到十分钟,但这个形象却是本剧的一株芬芳的奇葩,一朵出尘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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