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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袁哲)士兵突击当小生遇上烂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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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伴

  三儿一回来,就被齐桓吴哲一左一右架去了体育馆。
  齐桓边走边说:“哎三多,你是不知道,现在全队就你地位最高了?”
  “啥?”许三多眉一皱,那双小眼特无辜的看向齐桓,留吴哲一个人暗自顺气。
  “还不都是皇上……是吧?”齐桓阴森森的看了吴哲一眼,吴哲立刻望天。
  “咱整个A大队都是吴哲的大后宫,你呢,可是皇后,亲封!队长都才是个贵妃。”许三多一副脑子不够转的样子:“那……那可不行,队长军衔比我高……”
  “我去……”齐桓和吴哲都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看来许三多的作用除了让袁朗吃瘪,还可以让自己堵心。
  进了体育馆,难得的见袁朗穿着除了作训服之外的衣服,其实也就是在背心外套了件蓝色的篮球背心。
  许三多问钱是哪来的时候,吴哲敏锐的看见袁朗的目光躲闪了一下——当坏人当的那么得心应手,回归本来面目就有那么羞涩吗。
  吴哲也不理他,给许三多算着账,算到最后一笔大队的五万时,袁朗一下子指着前面:“别赖皮啊!”然后笑得做作的开心,吴哲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一下,也跟着目光柔和了,附和着笑了笑。这人,转移注意力也转移的太傻气了吧。不过,他喜欢。
  吴哲后来又因为齐桓的打击报复的那句“娘们唧唧”无语的撇下嘴,听着袁朗的教训更是无奈得很。
  齐桓不屑的说:“你看,把咱们训的,真想转世投胎再来一次。”
  吴哲背着手,也道:“投胎,哎投胎,三多你家收吗?”
  “我们家?我们家没名额了。”许三多一本正经的接过吴哲的玩笑话:“这么着吧,等着我哥结婚的时候,或是我结婚的时候,那就有名额了。”
  袁朗放声大笑,吴哲见他终于一扫这几天的低沉,也笑着和齐桓扑上去。
  大家跑完步回来,就站在山坡上看新来的南瓜打枪。
  正看着,就见底下袁朗和一人走来。
  “别废话了!不可能!”袁朗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吼着,把吴哲他们都看傻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袁朗,从来都是他气别人的,从没有见过他会真正的发火。他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或是不正经的嬉笑,最多偶尔严肃一下。但是暴怒的袁朗,还真是从没见过。
  “……他的成绩你也看见了,大家都看见了!”
  “他看中的就是成绩!”他的语气丝毫不减愤怒。袁朗这次确实相当失态,他向来应该是算计好一切,然后看着事态按着自己预计的方向发展,他从容冷漠的旁观。
  “我知道你注重什么……可是成绩也是个标尺……”
  “什么标尺!他已经被淘汰过了,什么原因问他自己去!”他往成才哪个方向吼着。“我不想看到你在这表演什么扣动扳机的,因为你跟我的士兵根本不是同一个目标!回去吧!”
  吴哲有点茫然的看向打枪的人,想着:什么能让他失态到如此。
  “成才。”齐桓拿着望远镜又看了看。
  吴哲一惊,看了一眼,就立刻转头往袁朗办公室跑。
  “报告!”
  里面没人应答。吴哲拧了下门把手——没锁,推开,就见袁朗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地上,吸着烟,地上散着两三个烟头。
  袁朗的脸逆着光,看不分明,但是好像相当阴沉。
  吴哲平日不大爱来办公室找袁朗,他总是在抽烟。作为一个珍惜生命有大好前程的人才,吴哲对抽烟这件事向来很抵触。
  但是袁朗身上的烟味倒不难闻,抽烟的姿势也不做作。
  吴哲走到他面前,见袁朗板着脸,眼神相当阴鸷。
  吴哲拿下他的烟:“你这烟雾缭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温泉呢。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娘们唧唧的烦不烦,我早就说过你选错专业了。”袁朗皱皱眉,但也没夺回烟。
  吴哲已经被他说惯了:“不至于吧,气成这样?”
  “上面非得要他。可是你也知道,我无法信任这样的兵,我不敢带他上战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为着更好的利益放弃我们。他在每一处,都只是个过客。甚至他根本不会在乎我们,我从来不需要这样的兵。”
  “可这不像你的风格。”吴哲说的很果断:“你从来不会说这么重的话,重的好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打散重新再造一遍。你是希望他有改变甚至是蜕变的,你对他一直都有兴趣。”
  袁朗盯着他,许久才开口:“他最像我年轻的时候,所以有时候,我会痛心疾首于他的态度和反应。”
  吴哲了然。
  “所以我希望他能真的改变。可是现在我对他已经没了判断力。”袁朗说这话时措辞相当谨慎,让吴哲有点不适应:“他现在知道我要什么,也知道我有什么手段。你不知道,我几乎就要真的相信他是那个最合适的兵了,可是他连我都几乎要瞒过去了,这太危险,我不想冒着这万分之一的风险要他。”
  “可是你还是得给他个机会证明吧,他固然可能是演的,但万一是真的呢?他像你,可你能成为现在的袁朗,他为什么就不行呢。”
  袁朗看着他:“行吧,我知道了。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吴哲却态度强硬:“我陪你。”
  袁朗看看他,无奈道:“那你能保持安静的陪着吗?”
  “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  药好苦……生病还在更新的可怜的三儿……(话说三儿真的很不想叫许木木为三儿)

  ☆、没办法

  袁朗把头埋在手臂里,大概又开始疯狂运转他的大脑了。吴哲不能说话,就在一边默默的陪着他。
  有的时候话还真是很多余的东西。像现在,两个人只是默默坐着,吴哲知道他就在身旁。这就很好了。
  以吴哲的敏感,早就觉出了自己对袁朗实在是投入了太多的心。一个不小心,整颗心就拱手送上,却还不知道对方要不要。
  吴哲毕竟上学的时候年纪小,周边的人总把他当弟弟看。吴哲虽自诩风流潇洒,也不乏爱慕者,但他确实没那个心思。
  他确定自己不是gay,把自己这么多年认识的男性盘点一遍,也没找出一星半点可能擦出的火花,当然,女人也没有。但是对于袁朗,他已经不知道把自己的平常心都丢到哪个大洋里了。反正不在自己身上。
  会因为他的开心而微笑,他的愤怒而紧张,他的强大而骄傲,他的无赖而无奈。
  但是怕让他知道——怕,很怕。不是因为怕被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而是无法承受后果。不知道他那双眼里会流露出什么让自己无法承受的东西,没有办法看着他从此对自己客客气气但是疏离,不再和自己组队,不再和自己斗嘴,不再和自己抢一块看上去大点的排骨。
  不是没想过离开A大队——或许不见了,就不想了。以自己的能力,肯定不愁没人要。
  但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苟延残喘以前是自己最不屑的状态,在战场上都被俘虏了,却还死撑着不肯死;一段感情都要结束了,却还装作不知道……吴哲以前没少教训过那些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一度还被封为感情大师,理智,冷静。
  他记得有一次安慰一个同班的女生,她成绩很好,人也漂亮,高傲冷静。但是那天她伏在桌上哭。
  吴哲刚想开口,那个女生就拦住他:“我都明白。只是,我没办法。”
  是了,就是这个“没办法”。明明知道正确的做法是什么,明明知道这么拖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可是没办法啊,没办法。
  袁朗能觉出吴哲的沉默,好像还带着点悲哀。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但也不知道从从何问起。主要是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身份,去关心他的私事。
  他知道军队里有这种情况,甚至有的时候大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他这点还是清楚的,他对吴哲,绝非是出于肉欲的喜欢。
  不是没想过把他调走——当然肯定免不了铁路的质疑,当然巴巴望着吴哲的那些连队自然是高兴得很。但是又总想着,留着吧,说不定自己这一头热就能降了温。这样,他还是那个最懂得自己的人,最合适自己的人。
  多好,他们还是可以生死相托,比爱人的关系更加牢不可破。
  但是袁朗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只是自欺欺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实在是太清楚了。专注,执着,认真甚至是顽固。他认定的事情向来是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踏平了接着走过去。
  哪怕头破血流,满身是伤。
  但是这种事,不是你伤的有多惨烈,就能赢得同样的回报。感情是世上最不公平的事情,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怎么样也没法让他爱自己。
  宁可吴哲对自己坏点,只记得自己虐待他时的不好,对自己横眉冷对恶语相向。可是最可怕的是,他居然完全懂得自己。他还很年轻,有着大好的前程。
  没办法啊,没办法。
  袁朗忽然有点后悔让吴哲保持安静了,这一安静,好像就有点什么不受控制了。
  “哎你今天不训练了,偷什么懒?走了走了,我去监督你们,你记得多跑五千!”袁朗腾地起身,往外走。
  吴哲看着突然又抽风的袁朗无奈地想:老子喜欢他就得包容他的神经病,算了。
  晚上自己终于完成了袁朗附加的项目,一身汗的跑去澡间洗澡。才要进去,就见水雾缭绕中,袁朗正在穿长裤。裸着上身,头发湿漉漉的,有点塌,正四处找着不知道丢在哪的肥皂。
  吴哲有点愣,一时间有点呆。
  袁朗找到了肥皂,一抬眼就见吴哲傻傻的立在那,一个皱眉:“站着干嘛?”
  吴哲随口说:“羡慕队长大人的肌肉……小生就是太瘦才每次都被你放倒。”
  他没看清袁朗的脸居然有点红,袁朗笑着说:“就你这白斩鸡一般的身材,怎么练也练不出。都不知道你每天那么多饭都吃到哪去了。”
  “小生也是有肌肉的好不好!不然天天都在练什么,就是太瘦显不出好不好?”吴哲想着自己不能往龌龊的方面去想,所以索性坦坦然的开始往下脱背心。
  吴哲身上还是挺白的——就是被背心盖住的那一块,和胳膊脖子都是两个色。袁朗觉得不妙,立刻收拾好东西说个再见就往自己的单间奔——再看下去就丢人了!
  吴哲也松口气:还好他赶紧走,不然指不定藏了这么久的事就交待在这了。都硬了,实在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留个言行不……不然尊的不想写……

  ☆、纠结的锄头

  袁朗早就做好了许三多因为成才的事来找自己的准备,结果这家伙还真不经想。
  “我们需要更感性的认识。”从许三多嘴里听到这么文艺的句子再配上他坚定质朴的眼神还真是相当可笑——吴哲你能不能教他点好的,要么你至少用他的智商来编理由吧?
  但许三多带着明显感情倾向的话语未尝不给袁朗一个思考——他从不是个□□者,舞者知道,他所有的“不能转圜”“没得商量”是他演习无数遍后的唯一正确。作为担负着人命的指挥者,他的所有命令要对所有人负责——活着带出去,活着带回来。每个人不经大脑的埋怨意见全部接收以作参考。
  而许三多这番话中触动他的——是成才的根基被自己打没了,而他一个人在草原五班居然也过得很好。
  是不是自己真的要给他一次机会。
  “我不跟你辩……不然就跟你一样孩子气了。”袁朗有点无奈的话算是认了输——这种固执到一根筋的人,纯粹到几乎透明的人总是让自己没办法。
  可吴哲那样雄于辩论的人,又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处于下风?
  袁朗暗笑了下自己的多想,见许木木又探头进来一个水瓶丢了出去。
  吴哲的性格是容易不确定,没有安全感;袁朗是想太多,又把自己藏的太深,要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有把握的范围内。所以给吴哲安全感的袁朗让他深陷,脱离袁朗控制的吴哲叫他沉迷。
  “王不见王,见了又是谁落入谁的网?”好像是一部小说中写的歌词,那篇文在网上连载,太冷后来就被锁了,但歌词实在是好。而且……
  吴哲后来想到,那文中对男主角眼睛的描写,和袁朗的一模一样。
  深沉的像是在里面藏了一整个黯淡的宇宙,在光下,虹膜颜色浅的像是失了魂魄,在暗处却又漆黑的像是凌晨三点无星的夜空。
  但是亮,像宝石,在合适的角度合适的光线下,就熠熠生辉。
  他瞎想了好久,才乍然想起那篇文的分类是bl,而且作者他还认得那个女的明明平日冷漠理智现实的人,却总能写出让人心悸的浪漫桥段。问她原因,她只说:“生活又不是小说。”
  是呀,没人能成全自己一厢情愿的暗恋。
  活在书里多好,只要读者跟作者留言打分,说不定就能由BE改为HE。反正作者是上帝,让谁活谁活。
  但也只能想想。那个女的说过:“别扯什么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所有的执着、‘我要’都是建立在算计清楚确定对方不会一巴掌扇过来的情况下。不然,那可不叫勇敢,叫愚蠢。”
  那时的吴哲自以为是个坚定勇敢的人,特别不屑:“确定的事叫什么勇敢。”
  她淡淡笑笑:“是不叫勇敢,叫现实。”所以她可以轻易放下任何一段感情不会像扒层皮一般痛苦,平常的就像弹落肩上的一根头发。对于她,感情就像做蛋糕在天平上配料,各种数据确定好加多少糖多少奶。烤坏了固然可惜但也不过是再做一个。没有痛苦挣扎。
  “吴哲,你吧,想太多,总活在不确定里,偏偏还要追求理想这种更加虚无缥缈不确定的事。人心是极复杂难懂的科学,不像方程正确的解只有一个;也不像拆弹,红线蓝线,剪掉后一个炸一个不炸。为了那1%的不确定,才是勇敢。”
  那自己现在面对的不确定,是1%,还是99%呢。
  好像什么勇敢都没了。拖着吧,拖下去,学着像她一样冷眼旁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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