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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袁哲)士兵突击当小生遇上烂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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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人,连铁队都准了,你还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美丽的独秀太折磨

  新一拨南瓜来了,齐桓是主教官,吴哲和C3是副教官。
  C3吹完紧急集合后,吴哲出来,看着一众还充满朝气的南瓜,微笑说:“别太紧张嘛,你们在原部队不也吹过紧急集合吗,就是为了考验一下你们的反应速度。”
  “报告!可这已经是您吹的第三次了!”
  “是吗。”吴哲微笑,然后立刻面无表情道:“你喊了报告但我让你回话了吗!没礼貌,扣五分!”
  “报告!你这是罔顾士兵人权!”
  C3在一边特别无辜的拉拉吴哲:“是啊锄头,太过分了,这样下去咱也睡不好……”然后他看看那个报告的士兵,安抚的笑笑:“可是我们都陪着你们一块呢,不过是想去375看个日出你怎么这么没有情趣呢。罔顾人权,谁管我们的人权呢,吴哲给他记上,扣五分。”
  齐桓终于站出来:“怎么,刚才在队里聊天聊得不够爽,扣分都影响不了你们的喊报告的心情吗!做得鬼中鬼,方为人上人。你瞧瞧你们一个个欠削的南瓜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兵王啊,你们在我们眼里就是长得歪瓜裂枣的南瓜。看到这个了吗,少校,当初照样被队长削的要死不活。要不是队长想着他还有一技之长,人家可是双料硕士,不然2分怎么过的了。你们呢,官没人家大,脾气还不小。五十公里急行军,现在出发!最后五人扣十分!”
  吴哲他们扮完坏人都觉得像是死了一回,上了越野车,C3才说:“我们好像是在演队长。”队长这个词现在在三中队二中队几乎都是禁语,谁说都恨不能当即掉下几滴泪。他们两个人的遗书也都看到了,许三多嚎啕大哭,成才都扑棱棱的掉眼泪。齐桓愣了好久才说:“我多希望他是在A我。我为他还挡了一枪不是为了让他失踪用的。”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学着队长,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是袁朗。
  他那恶毒的语气后深沉的关切,他漫不经心的笑容下认真的态度,他妖孽的A人时在背后默默的陪练。
  有的时候齐桓好像还能想起袁朗妖孽的A自己时的话:“平常多训练,战时少流血。你说呢?”然后往往自己就该自觉地加餐。袁朗就是这种无论如何不会没有存在感的人,他的每句话每个笑,都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心里。
  没有人能够代替他。
  就像抽烟,吴哲看过那么多老烟枪,可是只有袁朗,抽烟的姿势明明就是那么平淡无奇,但是就给人一种与人世相隔的寂寥感,但是并不消极,并不阴沉。就像写字,袁朗的字非常硬挺,一笔一画有字透纸面之感,“袁”的那一捺,他总是用一个顿笔干脆的一按,不像吴哲,总是舒展的拖成完整一捺。就像打球,明明许多人都能投出漂亮的三分,但只有袁朗的出手总让人觉得惊艳让人反复念叨。就像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惑人,带着一帜冶艳,能把最平常的名字念得让人一悸。
  那么多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都浸染了他华丽的风骨,根本无法让人从他的影响里挣开。
  他爱吃橙子,爱喝太平猴魁,喜欢沙哑的爵士,闲书喜欢看文风奇诡突兀的短篇小说和温吞的让人昏昏欲睡的大厚本历史,但他看得最频繁的还是《二战通史》,喜欢话剧,想问题时会双手十指交叉,用两根食指抵着眉心给自己压迫感,越严肃的时候越平静……
  居然会记得如此细。
  情由无中生有,一旦有了,便万劫不复。
  谁也都知道了吴哲对袁朗的心,一个个想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但是吴哲一下也没哭,每天照常训练,工作,每天撬开袁朗房间的锁打扫一遍就出来,晚上看着他的妻妾发呆。并且接管了方咏言的那盆一直不开花的昙花。好像把他的魂抽走,现在就剩了个空壳。
  成才劝他:“锄头,想哭你就哭吧。”
  吴哲摇摇头。他尽量不记起,胜过再去忘记。
  但吴哲不受控制的记起袁朗的每一个表情,一点点学,有一次当吴哲做作的对着一帮南瓜笑的时候,齐桓看着他愣住了:“锄头,你这个表情,和他一模一样。”但怎么会一样呢,不是从他嘴角绽开的微笑,根本不会有那种奇诡的魔力。他办不到,因为他根本代替不了袁朗。
  新南瓜们以前听说过A大队是个相当欢闹但是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现在他们是觉得像地狱,但也像太平间。偶尔大家休息的时候,老A们只有的没的的说几句,但是总离不开一个人“队长”。
  南瓜1:“队长不是那个大黑脸吗,他们说的那个是谁?还又妖孽又烂人的。”
  南瓜2:“听说那个人才是可怕的巅峰,你没听其他中队说了吗,整个A大队,谁都玩不过那个人。”
  南瓜3:“就是就是,听说咱们这几个教官都是学那个队长的。”
  南瓜2:“那他在哪呢?”
  南瓜1:“说是执行任务时失踪了。”
  南瓜削到一半,有一天铁路说:“有个人来看你,你去接一下。”
  吴哲也没笑,点了下头就出去了。来到门口,就见到三儿穿着虎皮纹翻领短大衣,拎着一只暗红色的手提箱站在外面。
  “你来了?”
  三儿看了看他,皱皱眉:“怎么了。”
  吴哲脆弱的笑笑:“什么怎么了。”
  三儿冷冷道:“一副没了心的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形容的真直白。”吴哲不想提,就问:“怎么来了。”
  “我申请成为战地记者。”三儿简单的回答:“刚从阿以交战的地方回来。”
  “好好地怎么去了哪,你想干什么!”吴哲有点激动,他现在已经承担不了任何一个人的死去。
  “谁出事了?”三儿以一个记者的直觉追问。
  “袁朗。失踪了。”吴哲的声音没有起伏:“东北那边,暴风雪,重伤,已经快一个月了。”
  三儿也沉默了,吴哲在他的花坛边一坐。大概是沉默太难熬,三儿翻出ipad拨了一段录好的视频。“这是我走的时候,他们给我开的欢送会。”
  吴哲看到一片喧哗中,三儿一个人沉静的站在台上,一个长的很像混血儿的男人边弹钢琴边唱了一首歌。虽然发音有点成问题,但是感情的真却不容置疑。声音不像原唱那么空灵清亮,有点喑哑。有点低沉。
  她静悄悄的来过
  她慢慢带走沉默
  只是最后的承诺
  还是没有带走了寂寞
  我们爱的没有错
  只是美丽的独秀太折磨
  她说无所谓
  只要能在夜里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
  等不到天黑
  烟火不会太完美
  回忆烧成灰
  还是等不到结尾
  她曾说的无所谓
  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毁
  等不到天黑
  不敢凋谢的花蕾
  雨也在跟随
  放开刺痛的滋味
  今后不再怕天明
  我想只是害怕清醒
  吴哲听到那句“我们爱的没有错”开始,居然就不受控制的落了泪,将头埋在手臂里,三儿也没有安慰他,只是声音平静的说:“他说这首歌就是我给他的印象。我们这个杂志社都是他们家族的文化产业,他来视察的时候开了个party,我刚搬完家,礼服什么的全皱了,只能穿了一套我妈的绿色旗袍。去的时候又晚了,我就跟他们打个招呼,然后就缩在一角赶我的稿子。他就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我。他说我是他见过的唯一有古典气质的中国女人。可是别扯了,那只是一件旗袍的作用。等他见到了更适合穿旗袍的人他说不定就不记得我了。我有时候也挺无奈为什么自己把什么都看得太清,就那么点爱就舍不得交出去。所以我想当战地记者,说不定等到濒死的时候自己能在最后时刻想起谁。”
  “可那时候又有什么用,你都要死了,确定了你喜欢上了谁有什么用吗。”吴哲闷声说。
  “所以有时候这一隐忍,就是错过。”三儿平静的说:“相信他能回来吧。你觉得他想看你这么个样子吗,生不生死不死的,想死就痛快点,窗户就在那我撒着小手绢欢送你。不然就好好活。我就是顺路来看下你,现在该走了。”
  果然,三儿说完就干脆的走了。
  明明自己之前没遇上他的时候,天之骄子,所有人都宠着捧着,一路顺利的到了现在。
  现在也不过是回到了曾经没有他的生活,却觉得可怕的像是进了地狱。一枝独秀,孤独求败,都实在太寂寞太折磨了。他那时承诺了自己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一定要活着回来。
  他受不了。
  他宁可袁朗活着回来,然后娶妻生子幸福一生——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幸福一生。但他受不了活在一个没有袁朗的世界。他可以看着他娇妻爱子,如果够幸运就死在他前面;不够幸运死在他后面,那自己是抢也要抢回他的骨灰然后随他一起去了。生或死他都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一人。
  这么一想,似乎之前设想过的来自家庭旁人的艰难,都不足道也。
  只要你能活着。
  等一个奇迹吧——铁路这么说。
  后来吴哲想到,昙花,象征着奇迹。方咏言在等的奇迹,现在该换他来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队长命so虐吴小哲有快感(捂脸跑走……)

  ☆、奇迹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铁路终于把袁朗失踪的消息告诉了袁朗父母。吴哲也才知道袁朗出身于军人世家,父亲是中将,哥哥袁晓比他大两岁,是上校,姐姐袁宸是军医,级别也不低。只有他一人在其他军区,所以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身份。
  知道袁朗是老三后吴哲还不合时宜的想:一直以为袁朗是老二,那叫什么媚上欺下,锻炼出一身没皮没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功夫。
  算是还有点徒劳的幽默感,吴哲想。他揉揉脸,当初那干净的笑容已经从自己的脸上消失了。天知道袁朗这个人为什么失踪了影响力比在队里还大。
  遗书由铁路交给他的父母,吴哲一时不知道他们看完会是什么反应。
  但是他还来不及多想,就听见铁路的声音:“找到了!我立刻去!”铁路难得响亮的声音立刻惊动了走廊上所有的人,齐桓一下子扑上吴哲:“队长还活着!我就知道!他这个人,最喜欢A我们!不知道躲在哪里爽呢!”
  吴哲觉得脑中一直绷紧的弦一下子断了,好像抽出了自己的骨头,觉得整个人都松垮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东北军区医院。
  袁朗父母正在往这赶,铁路带着吴哲齐桓已经赶了过来。
  医生将他们拦在ICU病房外,无比感慨地说:“他真的是个英雄,也是个奇迹。”
  他们这才从医生口中得知情况。
  袁朗被方咏言推开后跌进了雪堆里,雪崩掉下的巨石将他砸下山,正好滚到了和NK国的边界处,失去意识。被巡逻的NK士兵带走,NK方以为那个带着RM逃出的人就是袁朗,所以没要他的命,反而是给他治疗,但是重兵把守着他的病房。
  大约过了大半个月,他的伤初步恢复,NK方就时时过来盘问,见他一直不答就打算将他运往专门的监狱,袁朗知道一旦被运到哪自己就真的很难全身而退,就趁将他押上车的时候夺枪开车逃离,一路上受了不少伤,开车到边界时被追来的士兵一枪爆胎,他就趁机逃出车,结果撞上树,有轻微脑震荡,正好被护林员发现,这才运回医院。
  “他送来的时候居然还在我们检查伤口时勉力睁眼,说怕自己死了交代不清,就大概把过程给我们讲了下就陷入深度昏迷。他绝非凡人,他的意志力强大的无可摧毁!你能想象一个人一个月没有怎么睡觉时时保持警惕的情况吗,你能想象一个人腹部受了贯穿伤却还能跑完二十公里吗你能想象一个人断了左臂断了两根肋骨却还能应对层出不穷的追兵吗,你能想象一个人都得了脑震荡,却依然随时警惕靠近自己的人吗。语言不足以表达我对他的敬意。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活着。”
  吴哲觉得自己每听一句都像是把心像是拧毛巾一样的揉捏,他就那么隔着窗户看着身上插满仪器的袁朗。
  齐桓沉静道:“我们可以想象——因为他是老A;他是袁朗,他是我们的队长。”像是传说中的战神,不会败,不会死,永远带着昂扬斗志,永远给人希望和取胜的勇气,即使面对着漫无边际的绝望也永远能顽强的战斗到最后。哪怕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自己。
  他转入重症监护病房时,袁朗一家人来了。
  吴哲在楼梯拐角看到了,袁朗的父亲一眼便知是军人,那份威严庄重,和袁朗不很像,只是那双眼,同样深邃幽暗。袁朗的母亲个子不高,但是居然看到儿子这样还能忍得住不哭不闹,就只是平静的望着他,让吴哲相当吃惊。袁朗的哥哥像他爸爸,姐姐像妈妈,就只有袁朗,好像谁都像,又好像谁都不像。这种妖孽,怎么能复制的了,就像你知道爱因斯坦的父亲是谁吗,你知道肖邦的母亲是谁吗,天才或者妖孽,都只是某个时刻神奇的闪光。
  他们一个一个的进去看望,可是吴哲却自始至终,都只缩在那个阴影里。
  袁朗一家人出来后,袁朗的父亲袁锋和铁路低声说了几句话,铁路点点头,转身往楼梯口走,果然见到了吴哲。
  “袁军长有话和你说。”
  “首长好!”礼节还是要的,吴哲看着袁锋给自己回礼,一时倒也不知道说什么。
  “袁晓,袁宸,袁朗……知道他们的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吴哲心中已有结论,只是,他不能说。
  “袁晓出生时,天刚破晓,阳光洒在他身上;袁宸出生时,宸星高悬天上,满天繁星也掩不了它的明亮;袁朗出生时,阴沉几天的天空一下子放晴,一片晴朗,阳光璀璨。可以坦然的走在阳光下,并且给别人带来希望的光……是我对他们的期望。”
  袁锋一直没看他,在医院的草坪边,他站得笔直,看着外面的马路。
  “袁朗是最适合当军人的人……现代军人,他有希望有理想,却并不理想化;他不在乎功名,只一心为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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