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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落毛凤凰不如鸡-富二代也要谈恋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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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便拿着瓶子转向学生们,“来来,别客气!”
  几个大点的孩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犹豫了下,慢慢地伸出食指靠近罐子,用手指沾了点蜂蜜,连忙小心翼翼含在嘴里,有滋有味的吮吸起来。
  周围的孩子见秦子扬笑着看着他们,也渐渐敢围拢上来,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沾蜂蜜吃。
  小半罐蜂蜜很快被吃的干干净净,瓶子都被他们要了兑水喝,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的津津有味。
  秦子扬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吃,眼睛弯成了两抹月牙。
  舒淮注视着他,良久没有转移视线。
  拜这件特别的“礼物”所赐,一直到下课回去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秦子扬都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
  舒淮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比平时还沉默。秦子扬回头催了他好几次,说话也没人搭理,连嗯都不嗯一声,终于不耐烦了,“你今天大姨夫来了嘛!怎么都不理我?”
  舒淮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你今天把蜂蜜都分给他们了。”
  秦子扬不解,“是啊,怎么了?”
  舒淮道,“你没分给我。”
  秦子扬震惊了下,“我靠!不是吧,你这么大一人了,还和小孩子抢东西。”
  舒淮冷冷瞥了他一眼,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给的。
  算了。秦子扬那榆木脑袋根本就转不过弯来。
  舒淮吐出一口气,加快步伐,掠过秦子扬径直走到他前面去了。
  秦子扬看着他的背影,摸摸下巴,忽然笑了起来,几步追上去,挤眉弄眼揶揄道,“哎哎,你今天看到蜂蜜是不是特别馋啊?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闭嘴。”
  “哈哈哈,没想到舒淮你还有今天!想吃就直说嘛,我当时就分给你啊。”
  “……说了不是我想吃。”
  “骗谁呢你!不想吃你刚才干嘛埋怨我没分你啊?”
  “……”心累。
  两个半大的少年嬉笑着走在乡间小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
  天气渐渐转暖,一副春暖花开的景象。气温的飞快回升,让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吃不住了羽绒服,只穿着里面的毛衣。
  随行的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提醒他们外出的时候注意蛇。因为气温回暖,冬眠的蛇要苏醒了。
  秦子扬还嘻嘻哈哈地不在意,问舒淮会不会做蛇羹。
  结果就出去砍柴那么一会儿的工夫,就被蛇咬了。
  两人原本是一起砍柴,秦子扬嫌自己动作慢被舒淮抢了好柴,便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没多久舒淮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惨叫。
  “嗷嗷有蛇…啊!”
  舒淮拽着柴刀就飞奔过去,恰好看到秦子扬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哀嚎,旁边一条通体翠绿的三角头蛇蜿蜒游过。
  工作人员也吓坏了,看样子不知道是先去救人还是先杀死那条蛇,可扛着摄影机手上又没有其他工具。
  而舒淮手起刀落,立即斩了那条害人的蛇。接着直接上手按着秦子扬不准他动,快速地查看他的伤势。
  秦子扬白嫩的小腿上两个蛇咬的牙印,还在往外冒着血。
  几乎想也不想,舒淮附身埋头,把嘴对准秦子扬的伤口,开始用嘴吸毒!
  秦子扬惊呆了,周围的工作人员也惊呆了。谁也不敢相信洁癖的舒淮竟然以身试险。
  只见他毫无嫌弃之色,一口一口地从伤处吮吸着毒血,吐了黑后又接着吸。直到几分钟后吐出来的血液呈现正常的鲜红色,才抹了把嘴,看向秦子扬,“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子扬感受了下,“有点头晕。”绝望地看着舒淮,“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不了,”舒淮扫了眼地上蛇被砸的稀烂的尸体,“这是竹叶青蛇,毒性不大。刚才又及时给你把蛇毒给吸了出来,应该没有大问题。”
  秦子扬哭丧着脸,“有大问题,意思是有小问题?”
  “竹叶青产生的毒素是血循毒,咬人时的排毒量小,毒性以出血性改变为主,中毒者很少死亡”,舒淮斩钉截铁,“但要尽快送到医院打抗蛇毒血清。”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惴惴不安道,“天都快黑了,从这到索桥要一个多小时,过去坐驴车也要大半个小时……”真来得及?
  话没说完,就被舒淮打断,“既然知道时间紧迫,就赶紧打电话联系医院。真要出什么事,你、或者你们公司,负的起责?”
  舒淮气势惊人,冷冷盯着工作人员。压迫的对方说不出反对的话来,只能诺诺称是,赶紧打电话联系外面的医院。
  舒淮则是二话不说,拍了拍秦子扬,“坚持住。”
  蹲下背起秦子扬,开始往山下走。
  工作人员尾随着,边打电话安排下山之后的各项事宜。
  天渐渐黑了,工作人员在旁给他们打着手电,舒淮背着一百四十多斤、身高178的秦子扬,就算对体力出众的他也着实是不小的负担。
  山路难走,又是下坡,前不久才下过一场雨,地上湿滑泥泞,稍不注意就是一滑。舒淮为了抓紧生命抢救时间,尽量走快,有一次狠狠滑了一跤,两个人都摔在地上,浑身泥水,狼狈不堪。
  工作人员连忙上前搀扶起他们,秦子扬出现中毒后的全身症状,恶心、呕吐、头昏,已经有点神智不清醒了,对于别人的碰触本能地戒备反感,挣扎着想甩脱,哭叫着呼喊,“舒淮、舒淮!”
  舒淮刚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汗,顾不及自己白毛衣上沾染的泥水,听到秦子扬的呼唤,连忙过去扶起他,“没事,我在。”
  只是简短的四个字,却仿佛掷地有声,深深砸到秦子扬心上。他眼睛迷茫地四处逡巡着,舒淮心一紧……秦子扬中毒的程度加深了,现在已经视线模糊。
  “舒淮……”秦子扬无意识地呢喃着舒淮的名字,他本能地觉得有这个人在身边安心许多,仿佛发生天大的事,对方也能淡定冷静的扛起来。有舒淮在,秦子扬乖顺下来,任由工作人员背起他,只是一只手却死死拽着舒淮的,不肯放开。
  舒淮任他拉着,一个被人背着,一个从旁跟着,两人就这样走了一路。
  不到二十分钟,工作人员就体力不支了,喘着粗气,几次差点滑到。
  舒淮便让对方放下秦子扬,他自己来。
  工作人员担忧道,“你可以吗?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舒淮点头,吐了口气,“嗯。”
  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浪费一点体力在说话上了,满头都是汗,也腾不出手去擦拭一下。
  对成人来说背负一个140斤体重的少年,坚持二十分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段近两个小时的路程,舒淮却几乎一个人承担了三分之二,剩下的是几个成年人轮流背的。
  这令几个工作人员感到惊奇的同时,也对舒淮由衷产生了钦佩。
  不是每个人都有当机立断的勇气和担当的。
  更何况,这个少年还是被评价为“无心无情”的舒淮。
  所以,果然是有什么东西在改变着两人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放了假回来要出差,泪流满面。
我先放草稿箱里,定时隔日更好了。

  ☆、第二十一章 同床

  抵达溜索桥的时候,一行人遇到了最大的难题。
  秦子扬已经陷入半昏迷了,无论舒淮怎么掐怎么叫都弄不醒。可偏偏意识迷糊,他死死拽着舒淮的手不放开,可溜索桥又承受不起两个人的重量。
  一行人又掰又扯,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才把舒淮的手折腾出来。
  手心一空,心里也仿佛空落了一块,秦子扬从闭眼的状态,一下懵懵地瞪着眼睛,眼神则失去了焦距,嘴一撇,差点没哭出来。
  那副软绵绵的样子,水汽蒙蒙的眼睛,要不是场合不对,旁边的女性工作人员都想扑上去,心疼的揉脸抱抱。
  只是这个想法刚刚闪过脑海,就见舒淮上前一步用力抱了抱秦子扬,“不要哭,我马上过来。”
  意识朦胧的秦子扬仿佛听懂似的,乖乖地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进了小板凳里,被系上安全扣,拉往对岸。
  第二个过去的则是舒淮。等到工作人员过去,舒淮已经又背着秦子扬走了好一段路。
  他们急匆匆赶上,没多远救护车就停在那里。
  直到这个时候,所有人才稍微送了口气。
  救护车拉响着鸣笛,一路呼啸着,把已经彻底昏迷的秦子扬送进最近的医院。
  还好这里因为就是山脚下的乡镇医院,经常有人被蛇咬伤打血清,所以准备充足。
  而且医生说秦子扬的急救措施得当及时,应该会很快痊愈。
  所有人都筋疲力尽,有工作人员这才发现舒淮好像从之前就没开口说话了,一问,舒淮摆摆手,指了下自己的嘴。
  对方才发现,舒淮嘴有些肿。吓了一跳连忙叫了医生来看,结果说是蛇毒通过唾液稍微感染到了舒淮,引起神经性的喉咙肿大,暂时失声无法说话。
  因为医生判断中毒情况不严重,大概明天就好,也不用多治疗。工作人员这才放下心来,心里想着这些二世祖一个比一个金贵,掉了根汗毛都不行。
  这所乡镇医院是附近好几个乡镇最好的医院,人满为患,连秦子扬的床位都是好不容易预留出来的。
  晚上需要人值夜,舒淮主动说他留下。其余工作人员本欲劝说,不过看舒淮态度坚决的样子,知道说不过他,况且跟着累了一天,也是疲惫不堪,便到周围的旅馆开房休息,嘱咐舒淮
  有事给他们打电话。
  ……谁也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不再用看纨绔子弟的眼光看待舒淮,而是把他当做同等的成年人来看待。
  说来也让人不敢置信,然而这却是事实。
  在这次事故中他所展现的决断力和执行力,不容人小觎,连成年人都汗颜。
  大半夜的外面的铺面早关了,舒淮转了一圈没发现有卖衣服的,只能忍忍,买了肥皂去厕所把毛衣脏污的地方给搓洗了,又找门卫借了电吹风吹干。
  这才筋疲力尽地回到病房。
  回去就看到舒淮已经清醒了,见到他,脸上似乎划过一抹赧然,往被窝里缩了缩,只是身体反应还有些迟钝。
  “舒淮……谢谢你。”秦子扬语气真挚。他也不是完全失去意识,现在回想起一路舒淮的帮助,感慨良多。
  舒淮摸着肿痛的嗓子,发出沙哑粗粒的声音,“没事了?”
  秦子扬点头,惊讶道,“嗯,我没什么,你的嗓子怎么了?”
  舒淮言简意赅,“吸血的时候有点感染,没什么。”
  这样一说,秦子扬心中更加愧疚,眼巴巴地瞅着舒淮,“我……”
  话没说完,就见舒淮转身就走,“你没事就好,我去睡觉了。”
  “……”秦子扬楞了下,赶紧叫住人,“等一下!”
  舒淮停步,回头望着他,表情明显在说“有事快放没事闪人”。
  “我,”秦子扬支吾了下,他其实没啥大问题,只是深夜的病房,他不想一个人独自待着。
  想了想,他往旁边蠕动着挪了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舒淮,“这个时候旅店都关门了吧?况且你又没带身份证,人家不给开放的。来,我床位分你一半。”
  语气一副“这是小爷赏给你的,不用太感激”的傲娇样。
  舒淮瞥了他一眼,看看时间也不早,床位也挺大,也不客气,直接过来躺下,还推了推秦子扬,“过去点,睡不下。”
  秦子扬哼哼唧唧地翻身,嘟哝着,“我是病人!你让我多睡点又怎么了。”
  舒淮一如既往面瘫,“你病你就有理?”
  “……”秦子扬一如既往完败。
  也许是之前昏睡的足够久,现在大半夜的,秦子扬贼精神,眼睛圆溜溜地瞪着睡不着。
  舒淮已经沉沉入睡,秦子扬想到别人辛苦送自己就医,不好意思打搅人家。可偏偏自己又睡不着,无聊的要死要活。
  舒淮睡在旁边,他怕翻来覆去弄醒别人,只能尽量不动。
  医院的病床本来就是单人床,两个大男生挤在一起也很局促,被褥单薄,不过两人都正值火气旺盛的时候,并排睡着一点都不冷,被窝里都暖烘烘的。
  秦子扬转着眼睛,看到隔壁床一个病人孤零零躺着的身影,又看看身旁的舒淮,心中诡异地生出一种满足感。
  年幼的时候,父母忙于做生意,很少照顾他。他自小被保姆带大,除了金钱,没有感觉到父母对自己的爱。长大后,这种怨忿变成另一种形式的发泄,觉得父母亏欠了自己,所以越发的横行无忌,结果就成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了。
  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他挥手一掷千金,赢得满堂喝彩,人人称赞秦少大方豁达。可他也不是不知道别人的小心思的。
  这个世界上真正对他好的人很少,他从来没想到,之前相看相厌的舒淮,竟然也是其中一个。
  秦子扬转过脸,怔怔地盯着舒淮沉睡的侧颜发呆。
  饱满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即使睡觉的时候也是满脸严肃,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一晚上几乎都不怎么翻身。
  连睡觉都这么死板,可怕的强迫症。哦对了,还有严重的洁癖。
  秦子扬这样想着,脑海中浮现之前舒淮背着他下山的画面。
  在工作人员焦急无措的时候,是他当机立断提出要送他下山;也是舒淮,这样一个摸着点脏东西都要洗手洗n次的洁癖狂,背负着他不小心滑倒在泥泞里,爬起来第一时间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污迹,反而先把他扶起来,问他怎么样。
  秦子扬耳边又回荡起舒淮的喘息。他意识模糊地在舒淮背上,鼻翼间充斥着一丝淡淡的汗味。舒淮那么爱干净的人,竟然为了救他累的一身大汗。
  那粗重的喘息一声声萦绕在耳边,偶尔对方发梢扫过额头,微痒的同时,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再次回忆之前的场景,秦子扬禁不住眼眶湿润。他本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遭逢这次事故差点没命,现在夜深人静,正是心灵脆弱的时候。
  舒淮本来已经陷入沉睡,但被人紧紧盯着有种被窥视感,身体的本能使得他挣扎着苏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旁边秦子扬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似地,正深情凝视着他。
  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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