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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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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越岭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冷老门主瘫痪给冷映葭沉重的打击,新门主又出了变故,她心里必定不好受,便上前柔声安慰了几句。
    一旁的顾云横亲眼目睹着江越岭如此温柔的安慰曾与他有婚约的人,顿时感到嘴巴里不是滋味,巴不得跟屁虫快点跳出来,那家伙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不会在外拈花惹草。
    埋怨完,顾云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何时变得这样自私了,一点都不像自己。摇了摇脑袋,狠狠地批评了自己几句。
    “对不住各位,近日无锋门里出了太多事,什么事都压在我身上,我在锻造坊里忙忘了,来迟实在不好意思啊。诶?江兄?”
    突然,一道男声响起,顾云横应声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款步走来,那男子面如玉冠,挺拔潇洒。
    样貌是顶出众的,但顾云横听了他那几句话,怎么就对他产生不了好印象。
    江越岭神色如常,微微颔首道:“吴兄,是我。”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冷映葭的夫君,冷江的三弟子吴盟。
    吴盟讶异道:“江兄,你不是……”
    江越岭笑道:“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又活过来了。”
    吴盟愣了一愣,好半天道了声恭喜,还说江越岭这样,修为肯定又能提高几个境界。
    虚与委蛇了几句,才说到正事上面。
    紫竹山派自没有分裂以前,便于无锋门交好,江越岭的闇影剑出自冷江之手,此番来访,他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拜会冷老门主。
    冷映葭抽抽搭搭地点头:“爹爹看到你,定会高兴的。”
    吴盟笑道:“是啊,岳父一高兴,说不定病就好了。”
    冷映葭苦笑道:“若是这样,就好了。”
    江越岭没有吭声,顾云横能看出他对吴盟的态度并不热情,也不知是因为不喜欢吴盟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的未婚妻被这人抢去。转而一想,江越岭现在都成断袖了,他瞎吃什么醋啊,打开折扇扇了两下,优哉游哉地跟着他们走进冷江的卧室。
    冷江坐在轮椅上,下人正在给他喂水。
    冷映葭走到爹爹身边,接过下人手里的碗和喂水的勺子笑道:“爹,您看谁来看你了?”
    江越岭恭敬地叫了声:“伯父好。”
    冷江看清他的容貌,激动地呜咽两声,竟是喜极而泣。
    冷江生性淡薄,冷映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父亲哭泣。一边手忙脚乱地用手帕给他擦泪,一边道:“爹爹,越岭没死,他来看您了。”说罢,方才在大厅憋住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默默地流了出来。
    冷江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江越岭,最后视线停留在江越岭身上,支支吾吾半天,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江越岭躬身凑过去,冷江一把抓住他的手,身体绷得很紧,脸色涨红,张大嘴巴咿呀了半天,始终无法正常说话。
    冷映葭见父亲如此痛苦,眼泪留的更快了。
    顾云横瞥了眼,发现吴盟跟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冷映葭身后,也不知安慰几句。
    冷江说不出话,又看向吴盟。这下吴盟反应到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冷江的手,一下下的安抚道:“岳父大人,您别太激动了,对身体不好。江兄都能死而复生,您的身体也能好起来的。”
    冷江哼了一声,错开视线不看他,似乎十分恼怒,弄得吴盟特别尴尬,只好松开手,悻悻地站一边去。
    从冷江的房里出来,吴盟唉声叹气道:“岳父大人喜欢的始终只是你啊,映葭嫁给我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承认我是他女婿。”
    冷映葭握住他的手道:“你别想太多,爹是气当年我们骗他。”
    “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我不是喜欢你嘛。”吴盟也紧紧地握住冷映葭的手道,“映葭,我说过的,这辈子非你不娶,即便岳父生我的气,我也不后悔当初的行为。”
    冷映葭点点头道:“我知道。”
    吴盟感动地望着她,而后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去锻造坊盯着,绝世好剑即将成功,千万不能再这时候出岔子。江兄他们,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冷映葭目送他离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领着江越岭和顾云横往掌门房间走去。
    赵晋上任新掌门不过半年,就连他自己都没想过,无锋门掌门的位置会落在他头上。
    吴盟虽然是冷江的三弟子,但他一身好手艺,是冷江所有弟子中,锻造宝剑最好的。加上吴盟又娶了冷映葭为妻,门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新掌门的人选非他不可,结果却叫人大吃一惊。
    赵晋接管无锋门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但不知是能力有限,压力过大,还是其他原因,他的身体每况日下。
    尤其是在吴盟提议锻造一把绝世好剑后,赵晋脸色越来越差,一个月前甚至无法下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清醒的时辰也越来越短了。
    锻造宝剑的事情落到吴盟身上,无锋门一应事情在门派格外元老讨论后,暂时由冷映葭掌管。但赵晋的身体也就一日不如一日。
    遣走下人,冷映葭脸上的柔弱一扫而尽,神情严峻道:“越岭,你看看,掌门师兄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是不是有人下毒。”
    顾云横大惊,抬眼发现冷映葭比方才冷静很多,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江越岭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好奇,用神识查探一周后,皱眉道:“没有中毒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很奇怪。”
    冷映葭颔首:“好几个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人不可能好端端就成这样。我怀疑不仅是掌门师兄,就连我爹瘫痪,也是吴盟干的。”
    顾云横又吓了一跳,冷映葭每句话都跟炸弹似的。他若没记错,当初冷映葭为了嫁给吴盟,甚至解除了与江越岭的婚约,刚才她还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安慰他的夫君,而现在呢?她竟早就对吴盟起疑了!
    江越岭十分镇定,道:“理由?”
    冷映葭道:“爹爹身体一直无恙,半年前突然瘫痪,吴盟虽然表现的很悲伤,但我发现他柜子里突然多出几身新衣服,还有一日,他下山喝酒,晚上回来,看上去特别高兴。我问他为何高兴,他说找到了几块好的原石。以前他也找过比那更好的原石,但他也没这样高兴过。”
    顾云横听的迷迷糊糊的,不知冷映葭怎么从新衣服联想到这上面。后来的原石倒是理由更充分些。
    冷映葭又道:“爹爹无法掌管无锋门,掌门一职空缺。门中元老突然拿出爹爹手书,说爹爹一早就准备好了,如果哪天他突然仙去,便由赵晋执掌无锋门。那日吴盟穿的正是从未穿过的新衣,在掌门庆典上喝得酩酊大醉,回屋后说话就一直夹枪带棍,还、还打了我一巴掌。”
    冷映葭捂着脸,似乎仍然能感受到疼痛:“那一巴掌后,他立刻跟我道歉,说是不小心。但他眼里的仇恨,我怎会看不出?我一直骗自己,说不是他干的,可不是他,又能有谁?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他?我知道他想做掌门,但从不敢想,他为了掌门,竟敢伤害爹爹,还伤害了掌门师兄。”
    冷映葭信誓旦旦,想是早已确定,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请柳拂衣和柳为轻过来,也是想商量对策的。
    江越岭听完道:“之前你与吴盟口中所说的欺骗是什么?”
    冷映葭毫不隐瞒道:“当初爹爹不同意我与你解除婚约,吴盟叫我骗爹爹,说我已经怀有他的骨肉。我们原来是打算成婚后再怀上,便能瞒天过海,没想到成婚这么多年,我一直无法孕育。”
    这样的话,谎话不攻自破。
    冷映葭喜欢吴盟,当然把所有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可做父亲的,怎么会不了解女儿?
    冷江一直不希望女儿嫁给吴盟,除了已经和江越岭有婚约之外,大概还有其他原因吧。
    可惜冷江如今无法言语,无法写字,他的真实想法,没有人会知道了。
    如果说这件事确实是吴盟做的,想要当上掌门是他的动机,为何两人成婚这么多年,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偏挑在半年前?
    半年前,这个时间太特殊了。无魂尸的发生时间也在这附近。
    江越岭大胆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这半年,吴盟有何什么你没见过的人密切联系吗?”

  ☆、第50章 章 五十

章五十
    冷映葭回忆一番,摇头道:“没有。这半年他一直醉心锻造宝剑,几乎所有精力都放在那上面,除了偶尔出门寻找原石外,嫌少跟外人有往来。”
    虽然吴盟嫌疑很大,但到底没有确切的证据。江越岭多了个心眼,没有将曲无声和任无颜的事说出去,毕竟此事尚未得到证实。
    到了嘴边的话一转,江越岭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锁定凶手。”
    冷映葭无奈苦笑道:“谈何容易啊。”
    江越岭想了想,忽而道:“我有一个办法。”
    顾云横竖起耳朵,比冷映葭还好奇:“什么办法?”
    江越岭轻轻一笑,将自己的计策全盘托出。
    当天夜里,整个无锋门都在传,紫竹山派的江越岭死而复生,他有一门绝学,可使赵晋痊愈。
    门中听闻此事之后,形成三派。
    一派坚信江越岭能够让赵晋回复如初,毕竟江越岭身死,有谁不知?如今他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另一派不信,认为江越岭可以另自己起死回生,却不一定能让别人也这样。若他真有这样的好本事,以后谁都不会死了。
    最后一派的人持观望态度,只等着看结果。
    饭桌上,吴盟格外关心这件事,道:“江兄,你真能让掌门师兄好起来?”
    江越岭给顾云横夹了一口菜道:“我需要三天时间,不出意外,应该可以。”
    吴盟好奇道:“你怎么医治他?”
    江越岭留给他一道神秘的笑容,缄默不谈。
    吴盟不好再追问,饭后又钻进锻造坊里,入魔一般。而江越岭和顾云横却来到赵晋房内。
    说是有办法医治他,其实都是托词。赵晋躺在卧房里,江越岭和顾云横在外面的会客厅,面对面坐着。
    两人手里各执一本书,或交谈,或看书。若是有人来给赵晋送饭,他俩接过来,说是由他们亲自喂掌门,实则倒掉,只是喂赵晋吃一颗辟谷丹。
    眼下情形,谁也不能保证送来的饭是否有问题。赵晋的身体情况,像中毒,却又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实在太诡异了。
    月亮越爬越高,顾云横打了个呵气,放下书伸着懒腰道:“好困,我去睡觉了。”
    江越岭含笑看他:“去吧,我守夜。”
    顾云横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一直握着书,没有起来的迹象,心中好奇,他都说睡觉了,跟屁虫竟然没有跳出来,太反常了!
    自以为自己藏的很严实,却一下就叫江越岭看穿。
    江越岭道:“他想出来,被我剥夺了。等这件事过去,我再与你一起睡。”
    被人当面揭穿,顾云横大囧,展开扇子遮住半边脸扇风,不知是真热,还是用来遮挡:“谁要跟你睡一块了,我就随口一提,你少自作多情。”
    “啧啧,谁不知道你是断袖,还嘴硬!”
    顾云横瞠目结舌:“臭、臭屁虫?”
    “不许那么叫我!难听死了!”
    江越岭不许跟屁虫出来,反倒默许臭屁虫出来,真奇怪。但顾云横仔细一想,臭屁虫对自己各种嫌弃,让他出来也不会误事。
    顾云横挑了挑眉,有点心疼谁都能欺负的跟屁虫了。
    “挑什么眉?你憋什么坏心思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两个人已经暗通款曲了!”臭屁虫脸色不善,“我先声明,他俩是他俩,我是我,你别跟我腻歪。”
    瞧他用的都是什么词!
    臭屁虫越是这么说,脸上越嫌弃,顾云横就越想欺负他。有江越岭和跟屁虫的叮嘱,臭屁虫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顾云横仗着这一点,扭身走到臭屁虫面前,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笑容暧昧道:“我跟他们腻歪时,不也是在跟你腻歪吗?”
    臭屁虫扬声道:“放屁!我、我又不是断袖!”
    顾云横瞥了眼他的耳朵,一把抓住:“那你耳红什么?”
    “啊!”臭屁虫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打开顾云横的手,这下连脸蛋也涨红了,“你瞎摸什么!我告诉你,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别动手动脚。”
    “没兴趣?真的吗?”顾云横弯下腰,两手撑在臭屁虫身体两侧,他慢慢地往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短。
    臭屁虫面红耳赤,偏开视线不看他,顾云横轻笑一声,热气喷在臭屁虫脸上,让他的脸更红了。
    顾云横薄唇轻启:“诶,你确定你不是断袖?”
    臭屁虫猛地回过头,双眸死死地盯着顾云横的眼,然后下移,落在他噙着笑的嘴唇上。
    顾云横又道:“不是断袖,你害羞什么?”
    “我没害羞!”
    通红的脸绷着,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只把顾云横看得心里痒痒的。
    忽然脖子上多了一只手臂,不及顾云横反应,他已经被臭屁虫压在身上。
    因惊愕而张开的嘴被人吻住,灵巧的舌头闯入口中,霸道地不容人躲闪。顾云横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亲吻,脸颊迅速染上绯红,比臭屁虫还红。
    不知过去多久,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又仿佛过去一个时辰。臭屁虫松开顾云横的嘴巴,笑道:“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小云横。”
    猛地听到这个称呼,顾云横下意识叫道:“跟屁虫?”很快他意识到不对劲,跟屁虫每次这样叫他时,不是这个语调。只有江越岭才会用这种让人听了酥酥麻麻的声音来叫他。而且江越岭刚才也说了,今晚不给跟屁虫出来,就跟屁虫那个弱鸡,怎么可能抢过正主和臭屁虫啊!
    顾云横道:“你不是他,你是师叔祖!”
    被人揭穿,江越岭丝毫不尴尬,又笑了笑,在顾云横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道:“好徒孙,你真聪明。”反倒使得对方不好意思起来。
    顾云横道:“你太坏了,冒出跟屁虫,若叫他知道,他肯定不开心。”
    江越岭挑了挑眉,不以为意:“他有什么不高兴的,我亲,不等于他也亲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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