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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陆军男友-第6部分

小说: 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陆军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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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没有通知虎子哥我的安排,这样做是不是正确?我只好自我麻醉,他姥姥家没有电话,他和他父亲联系,是靠他舅舅的手机。我虽然知道他舅舅的号码,可是我总不至于唐突到去打他舅舅手机吧,算了吧,既然是逃避,就不必想这些了。

    火车上的生活好单调,车上的人不算多,也只是满座而已,好在现在并非出行高峰期。只是天气依旧炎热,车上的温度也不低,感觉闷热的很。由于担心第三只手光顾,我只得抱紧行李。好在这社会还是好人多,一路上半梦半醒二十多个小时以后总算是到站了。

    这个腰酸背疼就甭提了,为了买礼物值了。我出站便打了个电话回家,想必他们也急了。妈妈就怪我,怎么不坐飞机,弄了这么长时间表害的他们好担心,不断打电话给爷爷,连累到爷爷奶奶都紧张起来。

    一个劲的说是自己的不是,有嬉皮笑脸的说:“还好有惊无险啊?”

    “什么有惊无险啊,你还好意思说,你妈都急的吃不下饭啊!你给我在家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出状况了。”爸爸很严厉的说:“以后做什么决定前通知一下我们。”我知道这次真实过分了,忘了通知家里惹了这么多事情。

    挂完电话,我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已经从四大科教基地三国故里合肥到了天府之国四川芙蓉城成都。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家乡,成都的变化好大,又处处崛起了一座座的高楼大厦,街道更干净,空气更清新了。家乡的一切好熟悉,我又听到了纯正的乡音,家,我又回来了。

    在此,略微介绍一下我老家的亲人们!

    爷爷奶奶与大伯同住,大伯有一个女儿,郑文,21岁,在上海打工,一个儿子郑原,刚过了18岁生日,上高三。

    二姑姑和二姑爷在镇上开了一家批发店,卖些家用小商品,一个儿子,郑丰,17岁,比我小2个月上高中一年级。

    我父亲排行第三。

    还有四叔,和四婶同在村小学教书,有两个双胞胎儿子,郑重和郑州,都是刚到17岁,都在上高中。一个女儿郑芸,14岁上初中一年级。

    还有两个舅舅,大舅陈运,村干部,表弟陈之量,16岁,高中一年级。二舅陈述,和舅妈都是高中教师,不过不是同一所,表弟陈华,16岁,初中三年级,表妹陈画,14岁,初中一年级。

    现在正好暑假,看来堂哥表弟估计也都放假在家,尽管妈妈事先有交代,不过我想这个夏天还是会很热闹的。我们家在成都市青白江区清泉镇北宁村,依山傍水,空气质量非常的好。

    所谓“近乡情更怯”一点不假,坐在来往家乡的村际班车上,竟有点害怕了,不知道那些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姐妹们还会不会像过去那样打得火热。

    呵呵,弟弟妹妹们还是那样如之前一样前前后后的跟着我这个孩子王玩吗?好久不见,故乡的亲人们你们还好吗?2008年3月16号下午西方文学课完成章节。未完待续!

    一路颠簸,到家时已经事下午3点钟了。还是那道门,记忆中的门前小路,不远处的乡村河道,还有那个大槐树,没有变,好像我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一直都在。

    门是半掩着的,我推门进去。堂哥郑原就在客厅看书写字,还是那个青涩的大男孩,平头,一生校服却遮住了帅哥的风采,令其大打折扣。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我,原哥一骨碌站将起来,笑着对我就大声说道:“老弟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接着我们俩兄弟就互相拥抱着。

    我涩笑道说:“怎么了,想我了啊?”

    “嘿嘿,哪能不想啊?弟弟又长帅了啊,嗯,也长高了!嘿。哥哥我都比不上了啊!”他怪笑道。

    我就戳他胸前一下说:“你弟弟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当然非凡人俗物可比了啊!”

    “啊,你变着法的骂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哥哥也不放过我,就挠我的痒处,而我最怕就是这个。

    我赶忙叫喊起来:“爷爷奶奶救我啊!”

    “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了。”嗯?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我连笑带疯的说:“哥,哥,哥别闹了啊!哥,呵呵。”他也见好就收。

    我就恢复一**力,笑的本来就酸的腰又更酸了。

    “看你还敢不敢消遣我!”他还不依不饶的。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也,不敢了!问你,爷爷奶奶呢?”

    原哥就说:“你妈妈上午打电话说你下午可以到,爷爷奶奶前几天只顾担心你,没心情去买菜,等你到两点多你还没回来,就出去买菜了。说是要给你做好吃的。”他又像是记起了什么又说:“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搞的差点天下大乱。”

    “唉。”我吐了吐舌头无赖的说:“甭提了,一言难尽啊,哥啊,我坐了一天一夜的车,累啊,我要睡会啊。”此刻我才感觉头还是有点浑。

    哥就让我睡他床上,我脱了外衣就睡了,哥就退了出去,继续看他的书。

    睡在哥哥软软的床上,旅途中的疲劳很快让我进入了梦乡。待到醒来之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我就穿衣起来,看见桌子上碗筷已经摆好了,我知道大家都在等我吃饭,就暗骂自己,怎么就睡这么长时间,害的一家人等我吃饭。

    哥哥,在挪凳子,见我起来,就喊开了:“爷爷,弟弟起来了,可以开饭了。”又对我小声的笑道:“看你,睡好了吗?你可真大牌。”

    “唉,一睡就忘时间了,你也不喊我?”我幸福的说道。

    “我道是想去喊你快起来,可奶奶怕大孙子休息不好,不让我去叫你,说让你多休息一会。”哥半真半假地说着。见我直笑,哥说:“别喜了,快洗手吃饭了,我去四叔家喊小重小州他们过来吃。”

    “嗯,好。”我随身应和道。

    哥刚走,爷爷奶奶就迎了出来,我忙喊道“爷,奶奶。”

    奶奶就猛的提把抓着我的双手就不松开了,定着我看说:“醒了啊?饿了吧?做这么长时间累坏了吧!?嗯,好像又瘦了,挑食毛病还没改?”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一个劲的说:“还好了啊!”感觉是句句问句,又句句没有答案。

    还好爷爷解了围,说:“别唠叨了,孩子也饿了,赶快还有几个菜炒好了没有?准备吃了。呵呵。”

    我就说:“爷,我不饿啊!我火车上也吃了点东西。”

    爷笑说,“哪能啊?坐了一天车,火车上的能叫吃的吗?来,洗手,吃饭了。”我就只好从命了,乖乖去洗漱了。

    不消十多分钟,菜盘都已经端上了桌子。看看,晚餐很丰富,都是我最爱吃的,红烧肥肠,糖醋排骨,川香牛肉,鱼香**,西红柿鸡蛋,香辣鸡杂,酸菜鱼等等。此时我才发现火车上吃的真的不能称之为食品了,而我也确实是饿了。

    听着屋外一片喧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原哥他们回来了。我就迎了出去,看到了两个双胞胎弟弟。

    小重首先就开口道:“二哥,可算是回来了啊!奶奶通知我们晚上过来吃饭,我们可等了一晚上了,饿的不行了啊!”

    我就开玩笑的说:“呵呵,那你可以多喝点水啊垫底。”

    还是小州书生气重,文驺驺地慢说道:“二哥衣锦还乡,今日夜宴,想必是如满汉全席般丰盛。我等为了此顿可是已经饿了一天了啊!”

    我就似笑非笑道:“啊,你们两个联合欺负我啊。”

    小州却乐着说:“岂敢岂敢!”

    原哥拿出了老大的威严,笑意的说道:“好了,都别贫了,不是都饿了吗?快吃饭吧。”。

    我们笑着闹着就坐下来,爷爷奶奶自然坐在首席,我挨着奶奶坐,旁边是原哥,小州,小重,围成了一个圆桌。

    我方才想到一个问题就问:“奶奶,大伯、大娘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原哥就说:“爸妈他们工地上加班施工,忙着呢?”

    奶奶就一个劲的让我吃,不一会儿功夫就夹了好多菜给我,呵呵,一下就惹来好多羡慕的眼光。

    原哥在我旁边,也给我夹菜,还一边说:“看你瘦的,多吃啊,明天带你去工地玩。”

    奶奶却不依了,说“工地那么脏,去干什么啊?在家休息几天啊!”

    原哥就不再说话了,我们一家人还是奶奶当家,也最有威严,平时大家在奶奶面前也是不敢造次的,更不必说是顶嘴了。哥哥吃了个闭门羹,红着面颊也不再多说了,也没有给我夹菜了,只顾埋头吃自己的白饭。多大的人了,还会害羞。看着他模样我就想笑。我见气氛不对,又不敢笑,就只能憋着了。我就不管了,讨好的耍起无赖对奶奶说:“奶奶啊…………!”

1 第十章 月是故乡明

    郑重郑州两兄弟只顾吃自己的,也不说话,原哥也很扫兴的扒自己的饭,头也不抬一下。爷爷见有点冷场,就忙招呼大家,“别停下啊,吃啊!”

    这么一来,反而显得更加静了。奶奶也知道自己可能太过严厉了,也不作声了。爷爷见大家都没话说,也觉得自讨没趣,便不出声了。我见比情形,也顾不上许多了,就接近耍无赖的态度和奶奶撒娇说道:“奶奶啊,我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我没事的,我就要去工地玩吗?好吗?我和哥一起去。”

    奶奶就被我神情弄笑了说:“好,好。好!去玩,小原啊!”

    原哥抬起头来,说:“啊?”终于是面露笑色啊。

    奶奶就接着说道:“工地很乱,杂七杂八的东西满地,你们玩小心一点啊!你是哥哥,照顾好弟弟啊!”

    老佛爷发话了,就听原哥说:“知道了;奶奶。”

    我就看着大家环视一下说:“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小孩子啊!”

    奶奶却笑着说:“你啊,在我眼里永远只是个小孩子!”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

    郑重也和着说:“二哥,我也要去玩!”

    我学着大人的声调说:“去去去,小孩子去什么去?回家写作业去!”

    大家都被我语气神情逗笑了,又开始互相夹菜了,一片升平。看着大家一张张笑脸。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了。唉,我也是一声冷汗啊!生怕“马屁”拍到腿上,毕竟伴君如伴虎啊!呵呵。

    傍晚,独自在院落,倚门而望。月影摩挲;不远处黄昏下的高山傍着夕阳;我顿感如处仙境界一般;曾经无数次看到的景象为何独独此处黯然神伤;内心的失落到底源自何处;我知道;我人到了成都;心却留在了合肥;我心到了四川之时;情却又留在了安徽。

    远处的山怎么那么像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像是个男人;又像是女人。

    “望夫涯上望夫石,望夫石上望断肠。

    年年岁岁肠望断,岁岁年年望断肠。”

    远处的他,还好吗?去过我家找过我吗?有没有打过我家电话啊?

    好多的疑问,好多的困惑,生活真的是问题叠着问题,最后的一个问题恐怕就是来生的第一个问题,如此往复循环。

    明月白璧,银光洒在院落,照亮了大地。我喜欢月光的柔弱,而不喜欢太阳光线的刺眼毒辣,此时久别重逢的家乡的明月竟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美丽。虽然现在已经是夏季,然而山区下午6点以后还是很凉快的,尤其是到了夜里,偶有山风吹过,却也是很冷的。

    我坐在台阶上,爷爷出来和我就说:“小凤啊,晚上你就和你哥哥睡了,你们挤挤。”

    我就说:“好的,爷爷你去睡吧!我在这等哥哥回来啊。”

    爷爷说:“现在夜有点凉了,你穿一个衫子小心着凉了,进屋吧。啊?”

    我说:“爷爷,我没事的啊,不用事的,我等等哥哥,再说好久没见到家乡的月亮了,我想再看看。呵呵。”

    爷爷笑着说:“哦,看不出风儿长大了啊。知道什么是故土难离了啊。”

    我就不好意思地说:“爷,外面凉,你就去睡吧,也不早了,快9点了,我一会就睡了啊。”

    “好好,好,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我又独自坐了一会,闭目回想着往事,却忍不住出了神。

    也不知道原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推了推我说:“怎么了,你?睡着了吗?”

    我缕了通思想,方才回道:“哥,你送他们回家,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哥哥也坐下,说:“我刚送他们到家,四叔回来了,听说你回来,就问了你一些事,就耽搁了。”

    “哦。”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啊?发呆啊?”

    “哦,不是,我在等你啊!今晚我们睡了,呵呵。”我笑道。

    “哦,那我们进去吧,你可别像小时候一样睡觉还踢被子啊!嘿嘿。”哥哥看着我坏笑着说。

    我就说:“那我不管,睡梦中我也无法控制自己啊!那只有劳烦好哥哥帮我盖被子了啊。”

    哥哥就假装生气的说:“你敢,你小子要是还踢被子,我还像小时候那样脱你裤子打你屁股。”

    “啊?不要吧!”我求饶道。

    哥哥说了:“好了好了,别贫了,外面还真有点凉,夏天弄感冒就不好了,快进去吧,我也困了,不像你,下午还睡了一觉。”

    “可是我还想再呆一会。要不你先出去睡。”

    哥哥也没有办法,就说:“好吧,陪你坐会儿,真拿你没办法。”说着还用手轻轻戳了我脑门一下。

    我们并排坐着,开始我们都不说话,感受着夜凉如水中的静谧,我们托着脑袋就这样看着远方,看着月亮。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哥哥还是打破了这份安静,说:“大哥啊,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轻轻的笑了一声,说:“你不懂!”

    “我是不懂!”

    我望着他道:“哥,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这一问可把哥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盯着我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就是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了啊?”

    哥哥算是回过神了,说:“你说女朋友啊?还没有啊,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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