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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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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顾冬在过去的三年里幻想过顾延的样子;大概就是陆时年轻时候的轮廓;清晰如切割,可是等他出现在病房里,看着许多运作的仪器,冷白的灯光,细长的管子,这些都把床上的青年分明刚毅的轮廓衬托的惨白;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白。
  顾冬第一次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他就那么愣愣的杵在原地,一眼不眨的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直到眼睛酸涩的厉害才动了动眼睑。
  寂静的病房里只有顾冬一人的声音,看起来很平静,“陆时说你的情况很差,撑不过去了。”
  “他来通知我的目的你应该明白。”顾冬迈动脚步走到床边,俯视着他的爱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顾延。”
  最后两个字很轻,却又异常清晰。
  顾冬突然情绪失控,他的嘴唇有些发抖,喉咙里的声音更是颤动,“三年都坚持下来了,那些阻碍已经消失,等你醒了,我们就跟爸坦白,以后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没理由放弃的,顾延,不要放弃……”
  说到后面,顾冬的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他俯下。身,唇贴着顾延的耳朵,带着无力而卑微的祈求,像是说给顾延听,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过了许久以后,顾冬平复下来,他摘掉眼镜,把脸埋进手心里,擦干净眼角的湿意。
  门外走道,负手而立的陆时突然紧起眉头,面上血色霎时褪的一干二净,,他伸手进口袋,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身体支撑不住的往前倒,几名亲兵惊慌的跑过来,带头的那个背起他,在其他人的掩护下离开。
  顾冬看了眼门口,正好捕捉到那幕,他平淡的收回视线。
  那个男人把生命都奉献给了国家,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场,怨不得谁。
  顾延最危险的是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他想再等等,如果发现过不去,就通知顾成。
  之后顾冬无声的笑笑,不会过不去,因为这人是顾延。
  部队医院的设施很齐全,打扫的干净整齐,或许是陆时的关系,也不排除是顾延执行的任务保密度有关,门外一直有士兵站岗,顾冬出去买水果和生活用品回来都要接受搜查。
  “我是他哥。”
  那几个士兵面容依旧冷硬,并不宽松对待,该有的手续一样不少。
  顾冬把举起的手放下来,顶着张漆黑的脸进去,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医院,而是在部队。
  把塑料袋放桌子上,顾冬摸摸顾延削短的头发,扎手,但是他唇角却微微翘了一下。
  来之前给顾成留言了,也跟夏志远打了招呼,就这两天,希望能化险为夷,顾冬低头削苹果,熟练的技术变的很差,苹果皮坑坑洼洼的,一块一块断开,他烦闷的皱紧眉头,擦掉手上的血继续削。
  “毛球长大了,很乖,就是特别爱吃,像我,爸身体挺好,工作也如意,我毕业后就去夏志远公司上班,何景和李元昨天结婚了,我忍不住喝了点酒,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张弋阳跟楚纪然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肯定不止一次嘲笑过我蠢。”
  手指一痛,顾冬吸了口气,冷静的把手擦擦,轻笑着说,“我会烧饭炒菜了。”
  当顾冬终于把一个苹果的皮完整削下来,他手上已经多了好几道口子,伪装的冷静不攻自破。
  许了愿望,顾冬又开始跟顾延说话,是那个枯燥寂寞的三年。
  护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年轻男人一个人自言自语,脸上的表情沉静,却让人生出无尽的悲伤。
  顾冬听到那女护士说要给顾延擦身体,当下想也不想就拒绝,“我来就可以。”
  女护士看看顾冬,又看看床上的顾延,她蹙眉,“病人身上多处伤,不是专业人员会……”
  顾冬抿唇,盯着她,“那你告诉我哪些需要注意,我会记住。”
  听出他声音里的坚决,女护士犹豫了一下,出去跟门外的士兵说了些什么 ,像是在打报告,片刻后她回来,把其中注意的细节都给顾冬说了。
  冬天,温水冷的快,顾冬打了一盆把毛巾浸湿,拧干搭在盆口。
  俯身慢慢解开顾延的病服扣子,小心避开那些伤,手绕到后面拉下后领,把病服脱下来,就这个动作就让顾冬起汗了,浑身都紧绷着,就怕弄疼他。
  一具精壮的男性身体暴露在眼前。
  顾冬的视线无意识上下扫视,从前的少年长大了,宽厚的肩膀撑起了所有的困难。
  “我想去兰城,听说那里有座山,山上的秋菊很美,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顾冬语气顿了顿,“温泉也有名,我很想你。”
  顾冬拿湿毛巾轻轻擦拭顾延的脸,忍不住伸手描摹他的眉眼,指尖过他挺直的鼻子,苍白的薄唇,线条坚。硬的下巴,一路往下,指腹下的肌肉纹理清晰,能想象的到里面蕴藏的爆发力。
  “帅的一塌糊涂。”
  念了几句,顾冬手把顾延的上身擦完,拧起他那根,毛巾上下移动,又习惯的在球上面摸了圈,他双眼微睁,眼皮眨眨,好像动了……
  顾冬激动的放下毛巾,伸手摸摸顾延比较敏。感的腰,手指曲着挠挠他的痒痒肉,又吻了上去,像以前那样,用唇吸。住一块皮肤轻。吮,没有任何反应。
  刚才真的只是错觉,顾冬眼中的失落久久没有消散。
  夜里顾冬趴在顾延耳边回忆过去的那些时光,从第一次在太阳城见面开始,又认真描绘属于他们的将来,美好纯粹。
  而那些美好都建立在活着的前提下。
  这是顾冬激起顾延求生欲的唯一希望,也是顾延能不能从黑暗中醒来,要撑下去的唯一追求。
  后来说的嗓子都哑了,顾冬舔了舔干燥的唇,在顾延的下巴上亲了几口,舌尖碰了碰,他抬起手臂轻横过去,头靠着顾延的肩膀。
  “顾延,我爱你。”所以求你别抛下我。
  迷迷糊糊的,熟睡的顾冬感觉脸上湿湿的,鼻子上有湿。润的触感,他轻哼了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毛球小朋友,别闹,让我再睡会……”
  下一刻顾冬猛地睁开眼。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
☆、第63章
  顾冬愣的忘了呼吸;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湿热的;又去摸眼前放大的那张脸;手心里有点痒;是对方颤动的睫毛,耳边响起一道嘶哑模糊的声音;带着溺爱的笑意。
  “傻瓜……”
  顾冬猛地坐起来离开,床上的人贪婪的望着那个身影;眼皮缓缓动了动,大概是有些吃力,又不舍的阖上了。
  压下心头的狂跳,顾冬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竭力组织好语言跟门口的士兵把顾延的情况说了,其中一个士兵快步跑开,不出一会就有一批人向这边大步走来,神色匆匆,领头的是两个医生。
  顾冬站在旁边,看着那些人围着顾延,看样子好像比他还要意外太多,嘴里念着什么医学界的奇迹。
  仔细观察他们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放过,片刻后得到的讯息让顾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浑然不觉自己脸上扬起幸福的笑。
  顾延蠕·动着嘴唇,吐出两个字,“让开。”天知道他有多想念那个人,现在就在眼前,却被这些人挡着。
  被笼罩的虚弱气息影响,他那句话没什么气势。
  顾冬莫名的心底触动,他走过去,站在顾延的正前方,然后,在场的人都看到刚才还一脸暴戾的青年深深紧锁的眉头松开,仿佛安心了。
  只是心跳频率加快。
  一个月后
  顾冬端着熬好的汤往房间走,毛球跑过去用自己胖乎乎的身体拱开房门,特别殷勤,眼巴巴的瞅着他手里的碗。
  “等会给你弄。”顾冬被它那副嘴馋的样子逗乐了。
  床上的顾延把书放下来,目光肆无忌惮的看着走近的人,他在医院躺了差不多两星期就待不下去了,向上级提出请求,被驳回几次后终于得到批准离开部队回家养伤。
  “毛球是不是该减肥了?”
  顾冬也看了眼脚边的一大团,他清咳一声,“也好。”确实挺胖,以后一顿少喂点。
  正躺在地上舔自己肚子的肥猫喵喵叫,还不知道这个残忍的事。
  顾延接过碗喝了几口,喉结上下滚动,生姜放多了,盐放少了,香叶放了至少三片,枸杞至少一把,陈皮肯定放的大整块,各种偏差综合在一起,味道只能是一分,但是熬汤的人特殊,打九十九分,加起来是满分。
  顾冬不确定的问,有点紧张,“味道怎么样?”
  “比昨天好很多了。”顾延勾了一下唇,他没说满分,因为对方自己不信。
  顾冬一听,心里立刻就有谱了,下次在今天的份量上再改变一下,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喝一口?”顾延问出自己的疑惑,尝尝咸淡也好。
  “看着就不想喝。”顾冬摇头,这个汤是他为了调理顾延的身体特地学的,加了很多药材,味道难闻,他完全没有一点食欲。
  顾延嘴角一抽,他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躺上来。”
  把毛球抱出去,顾冬脱掉鞋子上去,躺在顾延身边,隔着衣服感受对方身上的体温,心跳,呼吸,一切都无比美好。
  一个月前,顾成出现在医院,哭了很久,顾冬看在眼里,突然觉得那个男人有点可怜,他从那时候起就下决定这辈子都会尽最大的能力照顾对方,一直到老。
  之后有顾成在,他不方便跟顾延做太过亲近的事,经常偷偷摸摸,有两次差点被发现,就那么提心吊胆的度过了那些天。
  见身边的人一直都不说话,顾延低头,下巴蹭着他的发顶,“在想什么?”
  顾冬轻笑,隐约透着若有若无的挑。逗,“想你。”
  这两个字在顾延耳边拂过,就跟一团火没什么区别,他勾着顾冬的下巴,寻着顾冬的唇压上去。
  顾冬没动,怕碰到顾延的伤,只是张口,给他热切的回应。
  两人都吻上瘾了,呼吸触·碰,融·合,唇舌交。缠,气息难舍难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冬混乱的呼吸一顿,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唇,抵·在他腿·间的东西硬的让他浑身发软,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
  顾延更惨,干燥的喉头颤·动,深藏的欲。火高涨,眼睛都被烧红,气息粗重的厉害。
  他们都忍了三年多,太想念彼此的触。碰,过去的那些画面越回忆越渴望,能摸能亲以后又忍了一个月,现在一点就爆炸。
  顾延亲着顾冬的鼻尖,粗哑着声音,“坐上来。”
  差点就要答应,顾冬抿唇,“不坐。”
  顾延目光灼热,“听话。”
  “再等半个月。”顾冬说着往下挪,伸手扒·下顾延的睡裤,掏出蓬勃向上,吐着口水的鸟儿。
  顾延垂下眼角,直直的盯着在他腿·间·跪·着的人,一股无以复加的满足和快乐交织着涌上来,他舒畅的喘气,能活下来真好。
  在部队的几年他认清一个现实,要想不被人压迫,就得站的高。
  陆时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延在心里冷笑,但是他不会像陆时那么蠢,连人基本的七情六欲都没享受到,活的像个机器。
  发现鸟儿之前还热血澎湃,直挺挺的,恨不得把天给戳破,这会突然提不起精神,软趴趴的耸拉着,顾冬满脸黑线的训斥,“放松。”
  顾延低笑,把那些烦心事全抛到脑后。
  等顾延把憋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华全数释放出去,顾冬脸上的肌肉都酸了,他一点点拧起眉头,口腔里的味道好浓,直往大脑冲,他的额角青筋都突突的跳起来了。
  “你不在,它都没劲。”顾延呼出一口气,三年他都在没日没夜的训练,太想顾冬了才会起反应,往往那时候他就会幻想进·入顾冬的身体,反复回忆那种美妙的感觉来发泄自己。
  顾冬下床直奔卫生间,把嘴里快溢出来的那些液·体全吐到水池里,那股刺激腥·燥直逼嗓子眼,他忍下干呕,灌了几口水清清口腔,才好受一点。
  被这么一弄,他自己的伙伴安静了。
  “哥。”
  顾冬听到外面的叫声就收拾收拾走出去,床上的顾延裤子堆在脚踝,光着两条小麦色的腿,中间的丛林里蜷着一坨,他唇边噙着清晰的笑,“有点冷。”
  顾冬瞥瞥那坨,又瞥瞥顾延腿上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体内的火苗蹭蹭的往上冒,他爬上去把顾延的裤子拉好,端起床头柜的水全喝了。
  顾延扫了眼顾冬的裤·裆,“要不要我帮你?”
  顾冬斜眼,“不用。”
  顾延低沉的笑声里藏着愉悦,“我想帮你。”
  余光从他脸上掠过,顾冬翘着唇角,“那满足你。”
  下午顾成回来,带着很多年货,还带回家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相貌虽不及张文清的秀美,但也算好看,传的大方得体,笑起来很亲切。
  “这是李阿姨。”
  顾冬把顾成的不安全看在眼里,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出声打招呼叫人。
  那女人叫李舒,是顾成的同事,平时在公司相处一直很不错,聊得来,这次顾成去超市买年后正巧碰上了,就提议去他家吃个饭。
  因为以前对方帮过他几次,他也不止一次说过要请吃饭,总因为别的事耽搁。
  李舒很不好意思,坐立难安,她看到顾成去厨房忙活,就也跟过去了,阳台的顾冬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挺合得来。
  他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那盆昨天刚开的兰花,在琢磨着什么。
  地上的毛球咬·着顾冬的裤腿往厨房方向,想让他过去,顾冬弯腰抱起它,直接把它放在阳台,下一刻毛球就颤颤巍巍的发抖,哪里还有刚才威武的模样。
  顾冬捏捏毛球的耳朵,分出一半的注意力去留意厨房那两人的情况。
  晚饭的时候李舒一直在偷偷打量顾冬,她有几次想问顾延的伤势,但是可能又觉得唐突,眉头纠结着。
  顾冬吃了口豆芽,突然说,“他现在恢复的很不错。”
  听到对面年轻男人的声音,李舒先是惊讶,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在心里,顾成以前总是提起他的儿子多么懂事聪明,现在看来,真的没假。
  低头吃饭的顾成抬头看看顾冬,又低下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等到李舒和顾成吃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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