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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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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带着张寿生飞到北京,没顾得上休息,头一天分别登门拜访一些从前相识的老朋友,第二天就去了大山的农场。
    在见大山之前,张衍想先行见见唐老爷子,是以辗转托到了于乐江的爷爷身上,请得他陪自己爷孙俩一起跑一趟。
    早些年,张衍从部队转向地方的当口,曾经在某个场合,远远的见过唐老爷子一面,只是没机会说话。
    后来,两人一个在地方上,一个在部队系统,一南一北居住在不同的城市,生活便没有了交集。
    张衍回京参加全国性的大会时,两个人也曾经不止一次在同一个公共场合露面。只是彼此没有交情,也就谈不上寒暄或是客套。而且那些场合往往人很多,大家都忙,不熟的人多半不会有坐到一起说话的机会。
    于老爷子给双方做了简单介绍后,先话说当年,东拉西扯几十年前大家都熟悉的老话题………都是打解放前走过来的老人,当年旧事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你一句我一句,回忆当年青春年少、互相印证彼此记忆里印象特深刻的一些往事,话语投机,很容易消除掉陌生感。
    待气氛融洽的差不离了,于老爷子才状似不经意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张衍的孙子不懂事,在外边得罪了大山和董洁,希望唐老爷子能通融张衍一进门就看出来了,唐老爷子敢情还不知道董洁的事,这时赶紧推推孙子:“去,给唐爷爷赔罪。”
    张寿生立刻就要过来,唐老爷子根本不理他,眼睛只望着张衍道:“我的孙子我知道,不是我自家人夸自家人,大山从来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如果只是小事,大家用不着放在心上。大山不会在意,如果是大错………
    大山和董洁回到北京有两三天了,其间只有大山来了个电话,说是有点忙,还要耽搁几天才得空回家。
    唐老爷子人老成精,自己逐磨出不对来。嘴上不问,一个电话就把唐援朝拎到跟前。
    唐援朝哪里敢直说。董洁这会人还躺在医院,腿伤了眼睛也失明了。这老人家要是知道了,能不跟着着急上火吗?他爸去年刚动的心脏手术。
    避重就轻地紧着工作地事说嘴。然后找个理由就回市里去了。再打电话。人说什么是不回来了。倒是把儿子唐峰送回来陪着爷爷。
    唐老爷子什么人啊。他想知道地事。你就是不讲。难道还真能瞒得住他?
    好在受了老人家指派地人。打探清楚董洁地病情。回头自己一思量。知道这是人做儿女地不想让老人家跟着起急地好心。回报时充分发挥了我党汇报工作地作风:模糊重点。只说是董洁不小心伤了腿。没多大事。医生要她住院观察几天。
    唐老爷子当时就吩咐司机。想要去医院。稍后又改了主意。
    大山既然瞒着不提。儿子也是这个意思。定然有他们地考量。孩子们地心意。应该得到尊重。
    是以他心里尽管起急。却也捺下性子。暂缓个一两天。
    如今听到来客这般说,前后一联系,遂猜了个**不离十。
    所谓的得罪大山,应当是近期地事,近期大山和董洁出远门去南方玩,那肯定与工作不搭边,而董洁一回来就进了医院,这边家里的老人领着孙子找到门上来。还用得着猜地更多吗?
    但是。任唐老爷子想破脑袋,也绝计不会猜到董洁此番受伤的经过。
    这时才能心平气和道:“我们大山做事稳重。该做不该做、该怎么做,他一贯是自己拿主意,我这做长辈的从来不去干涉孩子的决定。我相信这孩子做事还算公道……”
    哪个老人家不护短?唐老爷子自然也不例外。
    张衍嘴上说的含糊,却是根本不提怎么个得罪法。
    唐老爷子心里已经感到不舒服了。
    你巴巴的大老远折腾到这儿来,事情都不讲清楚,还指望他能答应啥?劝大山息事宁人?
    屁,孙子孙女受了委屈,他该不该帮着追究且放下不提,难道还要胳膊肘儿朝往拐?
    他答应啥?他啥也不能答应!
    “人吃五谷杂粮,有喜怒哀乐,为五斗米折腰不是丢人地事,可有一条:做人大节要无亏,小节有损,无所谓的事。”
    老人家转头对于老爷子道:“咱们做家长那会儿,管教孩子的方式,现在人家管那个叫啥?粗暴式教育法。恨不得大事小事通通都插上一手,生怕他们自己做错。老了老了回头看看,出发点是好的,可这么做,实在也是限制了孩子们的发展……”
    “再长了一辈,等到了做爷爷地时候,对孩子们的事情插手的少了,可孩子自己做的也不错,您说是不是?我们家一个大山,你们家一个乐江,照我看都是有主意的孩子,他们的事他们自己个儿也做的不错,咱们当老人的,得相信他们……”
    折腾了一半天,云里来雾里去绕了半天,张衍也没能从唐老爷子那儿得到什么准话。
    倒是唐老爷子被他们一说,心里边觉得不安,立刻便想亲自去医院走一趟,没容张衍说的更多,便找了个理由送客。
    客人前脚走,他后面就吩咐司机开车载他出门。
    车子刚刚到大门口,半个车身刚一露头,还没来得及驶出大门,恰好赶上大山打外边回来。
    唐老爷子没等到董洁下车。“小洁呢?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
    大山坐到唐老爷子地车上,吩咐司机把车开回去,“爷爷,咱们回家说话。”
    这次唐老爷子不容他再打马虎眼,“你给我说清楚,小洁到底是因为什么伤的,伤的到底怎么样?”
    大山在回农场的路上接到于乐江的电话。
    于乐江这人消息灵通,董洁受伤的事他有所耳闻,内情虽是不知。但张衍此次进京,托来托去,托到他爷爷门上,请于老爷子帮着给引见唐老爷子。
    于乐江首尾一联系,立刻抓住重点。
    “有什么我能做的,吱一声,我……”最后他顿了顿。“我现在人在外地,还得耽搁一两天。等回北京我找时间去看小洁。”
    “爷爷,听说广西那边有人来了?”
    唐老爷子点头,“你晚了一步,他们刚离开不久。我问你…………”
    大山顾不得礼貌,急着抢话道:“广西那边、来的都是谁?”
    “从前地老省委书记,张衍。领着他地孙子,叫张什么、对了,好像是叫张寿生。”
    “张寿生?”大山眼睛眯了起来。
    唐老爷子打量他神情不对,警觉道:“大山?”
    事到如今,也没有再瞒着不说地必要。大山就把事情因由简单说了一下。直听得唐老爷子怒不可遏。
    一伸手把桌上一个细瓷茶杯摔到地上了,“反了他了,就这种禽兽,张衍竟然敢带着他到我们家来?我…………”
    胸口一阵憋闷伴着绞痛,大山赶紧扶他到沙发上坐下,宽言道:“爷爷,你暂且放宽心,小洁已经好多了,她没事了……”
    “平平安安最要紧。没病没灾就是一件幸事。前几个月,咱家隔壁你方爷爷家有个孙子出了事,悄没声的就没了。那孩子才十九岁,小时候小峰常跟在人家**后头跑来跑去……”
    好好一个孩子,趁着假期去海边游泳,活蹦乱跳地出门,这说没就没了,以后想见都见不着。
    唐老爷子一想起自己也差点赶上这事,心里就后怕。眼里由不得有些发潮。
    拉着大山追问:“小洁真的没事了?不是说她腿受伤了。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你也是,怎么就瞒着我不说?你外公他们知道吗……”
    直到大山再三保证说董洁没有大碍。才定了定神,想到另一个同样重要的问题,“大山,你怎么想地,打算怎么做?都跟我唠唠,咱们爷俩坐下来说几句心里话。”
    唐老爷子拉他坐到自己身边,补充道:“这是在咱们自己家里,我是你爷爷,你是我孙子,自己人用不着藏着揶着,实打实的说。”
    “爷爷,”大山想了想,坦言道:“我一向认为,人这一生里,最有价值地不是拥有什么东西,做出多大的成绩和取得多么大的成就,而是拥有什么人。”
    亲人,朋友,爱人,不管哪一种类型,都可以让人认真工作之余,觉得不孤单,想起来就觉得温暖,有奔头。“我有爷爷、外公还有陈爷爷和丁爷爷这样的亲人,有可以互相信任的朋友,我很满足,也很感激。”
    “所有人里边,小洁是最特殊的,我把她放在这里…………”大山把手放到自己心口处,“真地爷爷,她在我这里。我把她一手带大,从她出生时只有一丁点大,直到今天长成大姑娘大到可以嫁人,她一直在我身边……”
    他们之间拥有太多太多珍贵的记忆:小小的婴儿,看见什么人都不认生,跟谁都仰起一张笑脸,大山一度担心在她眼里,他会不会和邻居家的小孩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下地做活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乖乖地玩,碰了磕了从不喊疼,有时候却又会抱着他大哭,把一点小小的委屈当成全世界那么大的委屈发泄。
    小的时候,他没本事,让她受委屈,总想着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受屈。
    做梦都想不到,古时那种强抢民女的恶事,在当今社会的光天化日下公然发生,而自己手心捧大的心爱女孩儿,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她受了这样天大的委屈,如果就将此事轻轻揭过,他还能算是个男人吗?
    唐老爷子点头道:“大山,能遇到小洁是你的福气,就不说她有多少优点了。对一个男人来说,能有一个集亲人、朋友、喜欢地姑娘三种感情于一身的爱人,这是一种天大的福气,可遇不可求。”
    “爷爷,您能理解就好。”他真地真的很爱她,比爱这世上的一切,财富、名利、地位、权势……比爱自己的生命更爱她。
    “您和外公平时喜欢下棋。一盘棋里有将,有士。有相,有车,也有兵,每个棋子都有自己那么一个位置。
    很多人都说过:世事如棋,人生就像一盘棋。
    爷爷,我一直在努力。我没有想过要爬的有多么高,要取得多么多么大的成就,拥有多少多少财富,我只是尽已所能,去做自己想做地、能做地。我不想成为棋盘上无足轻重的一个小卒。”
    过河地卒子,连命运都由不得自己做主,随时会被舍弃。大山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像父亲一样,生和死就像一滴雨水落入大海,悄无声息,像奶奶似的,天灾**前束手无策,不得不像命运投降………他不想再重复过那种人生。
    “马走相步。有违游戏规则,谁都要为自己的错误负出代价。爷爷,小洁这件事,我没办法息事宁人,不管是哪个人想在中间和稀泥,我都不会接受。如果我今天所拥有的地位和成就,连小洁的安全都不能保障,她受到那么大地委屈,我也要妥协的话。这不但是对我自己的不尊重。更是对小洁的不尊重!”
    唐老爷子拍拍他的膝盖道:“这件事,无论你打算怎么做。爷爷都支持你,也相信你会处理好。”
    他顿了顿,终是问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做,能不能给爷爷透个底?”
    大山正打算说什么,唐峰迈着“噔噔”有声地脚步,从楼上连蹿带跳冲了下来。
    隔了老远,还没见到他人,叫声先行传了过来,“哥!哥…
    大山还没来及站起来,一个抢步冲过来的小身子已经撞进了他怀里。
    过大的冲力,让大山的身体更深的陷进沙发里。
    怀里并且传来乱七八糟的嚷声:“哥,你坏,你和姐姐出门玩,一去这么长时间,都不管我……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小峰,别缠着哥哥,好好坐着。”唐老爷子喝道。“你都多大了还要礼物,家里短了你什么东西啦?”
    唐峰撅嘴不肯答应,仍旧猴在大山身上,“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我缺不缺东西,和哥哥送我的礼物是两码事,对不对,哥?”
    云南是多个少数民族聚居之地,这番出去,在茶马古道和大理时,董洁倒是挑了许多件小东西,很有少数民族特色的物件,拿回来做礼物恰恰好。
    只不过这几天因为焦急董洁的伤情,大山没有心情去想这个。
    也不知道装礼物地行李箱,在他们匆匆离开腾冲时有没有被一起带上飞机。若是没有遗失,现在在哪里,莫志强那边还是母亲和姑姑那边?大山还真不清楚。
    “礼物嘛当然买了,哥哥另外找时间拿给你。”
    小孩子很好哄,虽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拿到礼物,听他这么一说,却也不再紧着追问。
    唐峰挪到大山旁边,紧紧贴着哥哥坐好,左右张望,奇怪道:“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小家伙眼珠转了转,调皮的凑过来挤眉弄眼问:“哥,你们吵架了?”
    未等大山回答,随即老气横秋道:“女生最麻烦了,小心眼,动不动就生气,我们班的男同学背后都说:女生就爱跟老师打小报告,还动不动就哭鼻子,麻烦!唐老爷子吩咐道:“小峰,爷爷和哥哥有要紧的话要说,你到楼上自己玩儿去。”
    小家伙不依,正待出言抗议,大山先就摆手道:“爷爷,不着急,让他在这儿坐会
    大山的沉重心情,在看到这个年幼的小弟时,放松了一些。
    从桌上果盘拿了个泛着金黄色泽的大橙子,用水果刀剖开,切成细长条。推到唐峰跟前让他捏着慢慢吃,一边取毛巾擦手一边道:“你小洁姐姐要是听到你这么说,非要拧你的耳朵不可…………”
    话虽这么说,却是不期然想到这时候的董洁,就算眼睛看得到,能准确寻到小家伙地耳朵,她右腿受伤。又哪里追得到皮猴一样上蹿下跳地皮小子?忍不住脸色微黯。
    唐峰却是“啊”的一声,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地耳朵。
    董洁经常和他闹成一团。有时候他都觉得这个小姐姐根本就和自己一般大。
    急忙张望左右,没看到董洁的身影,却也降低了声音小声求道:“哥,你别跟小洁姐姐说,这是…………嗯,我们男人之间的谈话。不兴跟女生告状的。”
    小家伙如今也深谙转移话题之道,就指着客厅角落养着的那缸睡莲问:“那个缸里怎么不养鱼啊?我们班有个女同学,暑假她妈带她去江南姥姥家玩,回来时她带了一张画卡送给我,上面画着荷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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