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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仵作攻略-第219部分

小说: 仵作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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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栎手负在背后,“讲!”
  “当年,薛家曾有位姑娘,喜欢谢家十七子谢安,可谢安心仪苗姑娘,苗姑娘嫁与卢少轩,谢安遗憾数年,薛家姑娘数次表白,他也没松口应娶。后来薛姑娘随娘家安排嫁与人做续弦,没得一儿半女丈夫就去世了,过的很苦,而谢安这时却成亲了,薛姑娘认为她这样生活都是拜苗姑娘所赐……”
  卢栎懂了,这还是有宿怨。
  刚刚这一幕,他已经能看出来,薛俊达在故意与瞿九找茬作对。上京城里,到达一定位置的人行事都有计较,从个人引申到家族,薛家与瞿家,是否不对付?
  若真不对付,他娘的原因会有多大?
  事情发生太快,没有时间让他打听内情仔细思考,胡薇薇都冲过去了,他不可能还站着不动。
  争挥了挥手,率先掀起袍角往前走,“跟我过去!”
  ……
  胡薇薇突然跳出来,立刻引来人们注意,且不说瞿九惊讶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漂亮姑娘,一边观战的郭阳绿豆眼猛然睁大,色气满满,当场就流了口水。
  被她抽打的薛俊达算是遭了殃,他虐别人有快感,不代表被人虐也有快感,胡薇薇鞭子又细又利,几乎鞭鞭见血,他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身边下人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上前救主时,胡薇薇鞭子一扫——众人没料到她那么大力气,齐齐飞摔出去。
  瞿九看的目瞪口呆,安静片刻,突然攥住胡薇薇鞭子,“再打他就死了。”
  “怂蛋!”胡薇薇顺手给了他一鞭子,“被人欺负不敢下手,有什么脸敢管老娘!”
  瞿九怒了,“老爷们的事,你插什么嘴!”话音未落,又被胡薇薇抽了一鞭子,他抹了抹脸上的血,目光锋利,“要不是看你是老娘们……”
  “啪”的一声,又被抽了下。
  胡薇薇瞪他,“抽你怎么了,有本事还手!”
  瞿九牙齿咬的咯咯响,“老子不打女人……”
  “怂就是怂,不敢就是不敢!”
  “你——”
  “你什么你!”
  胡薇薇气急了,下手便没章法,见谁打谁。苗红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心底最好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以任何方式!
  瞿九也气坏了,连声骂这女人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势!
  见好说歹说都制不住这女人,自己还挨了好多打,他眯了眯眼,伸手摘了胡薇薇头上的钗。
  钗以金镶琉璃,阳光下闪闪发光,特别亮眼。
  瞿九晃了晃手中钗,“怎么样,还想动手?”
  一般姑娘被取了随身之物都会非常害羞,可他没想到,胡薇薇不一样。
  胡薇薇抚了抚发鬓,“哟,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她面上笑容绽开,声音嘲讽,“你要有本事解老娘腰带,摸老娘胸,老娘还高看你一眼,拿个破钗子,吓唬谁呢!”
  说完她又要用鞭子招呼。
  “薇薇。”正好卢栎走近,解救了瞿九。
  瞿九被胡薇薇气的面红耳赤,看到卢栎也没好脸色,“她是你的人?”
  “这姑娘比较喜欢行侠仗义,”卢栎拱手与瞿九,薛俊达,郭阳行礼,面上笑容浅浅,“还望诸位别与她计较。”
  薛俊达已经被下人扶了起来,神情语气皆非常不善,“你说不计较就不——”
  可惜,他的话被人拦了。
  “我们自然不与弱女子计较,”郭阳颠着一身肉就过来了,笑眯眯朝胡薇薇拱手,“不知这位姑娘芳名——”
  薛俊达特别想骂郭阳眼瞎啊,这女人哪里弱了!却因为被狠揍一顿,连声咳嗽,说话都难,更别说骂人了。
  胡薇薇看看他那一身肉,再看看油光满满,黑黢黢的脸,别了头没理。
  郭阳却丝毫不介意,哈哈笑着,“姑娘家就是脾气大,尊主脾气看来很好啊……”
  卢栎眼梢微垂,这郭阳变的可真快。
  不过郭阳虽然会因为胡薇薇改变立场,但卢栎却不愿意把胡薇薇推上前使美人计,这郭阳视线太恶心。
  他有意无意上前两步,挡在胡薇薇面前,阻住郭阳视线,微笑道,“我刚刚听闻,几位在为猎物是谁打到的烦恼?”
  瞿九瞪了胡薇薇一眼,“是。”
  “于我来说,却是简单。”卢栎指了指郭阳,“不一定非要用这位公子的主意,比试箭术,只要判断出鹿的致死伤是谁造成即可。”
  
  第242章 死尸
  
  以猎物致死伤判定归属,瞿九认为很合理,立刻点头同意,“很公平。”
  但凡瞿九同意,薛俊达就不可能同意,再说那凶悍女人一出现他就被狠揍一顿,少年与女人是一伙的,表现再平静,也是向着瞿九的!
  “屁!”薛俊达愤然指着卢栎,“你是哪根葱,走到本公子面前张口就敢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瞿九皱眉,“姓薛的,你针对我我没二话,对别人尊重点!”
  “怎么着,”薛俊达抚着脸上的鞭伤,笑的阴沉,“你相好?舍不得别人碰?”
  瞿九怒,“人不过好心过来帮忙,你嘴巴放干净点!”
  郭阳眼珠子往胡薇薇火红裙角上转了转,也抖着肚子上肥肉过来相劝,“此次春猎,御驾亲临,能来的可不是小人物。”
  他在提醒薛俊达悠着点。虽然他们都在上京长大,横着走惯了,但大夏国土广袤,能人多多,脸生,并不一定意味着不受重视。
  而且,这样行动也算卖了面前少年一个人情,若少年聪明,现在应该要知道摆明身份,拿背景砸人。他特意折节下交,少年没准能允他摸摸红裙姑娘的手……
  郭阳心思转的很快,想的也有点多。
  卢栎似有似无扫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茬,只问薛俊达,“可是知道自己理亏,不敢相试?”
  卢栎一边与薛俊达说话,一边看着地上不远处的死鹿。
  这死鹿是之前瞿九气愤欲走抛出来的,正是他与薛俊达同时射中的猎物。
  许是瞿九当时跑的匆忙,鹿身上的箭还没取下来,一共两支,一只射在胸腹的位置,一只射在颈间。
  这两只箭,一支箭很普通,常见的用料,常见的样式;另一只枝箭身颜色银白,尾羽非常漂亮,像是用精心收集的羽毛点缀,很花了些心思。比对瞿九与薛俊达的穿着打扮,气质特点,很容易分清哪支箭属于谁。
  射在胸腹那只箭很普通,射入很深,血渍从箭伤之处向下漫延,面积大颜色重,可见这里流了很多血;射在颈间的那只色银白尾羽漂亮的箭,箭身直接对穿颈部,看似凶险,实则非常靠外,就像只穿过了鹿的皮肤,伤痕处也有血迹,但非常少,就像蹭破皮会出现的伤口特点。
  多数猎物中箭后不会马上停下来,致死因通常是流血过多,遂这只鹿哪处是致命伤非常好猜。
  当然,如果能验一验,结果就更能肯定了。
  卢栎真的觉得很简单。
  薛俊达自己做下的事,怎么可能不清楚?与瞿九射中同一只猎物是巧合,借机闹事却是故意。他不喜欢瞿家,也不喜欢瞿九,见他落单,便想下力欺负。
  他知道这猎物其实不是他射死的,但他也射中了没错,只要再加一箭,这只鹿就会是他的猎物,他闹事的立场也算坚固。但伤却是不能验的,验完他肯定理亏。
  遂他冲卢栎冷笑,“你和他是一伙的,本公子不信你。”
  他鄙视卢栎,胡薇薇更加生气,“你算哪根葱,我主子用得着你相信?我家主子可是平——”
  “薇薇。”卢栎制止住胡薇薇,冲他安抚的微笑,“没关系。”
  薛俊达摸着脸上的鞭痕,疼的嘶声连连,看向卢栎的目光更加不善,“你是谁?”竟然敢打他?
  “我名卢栎,”卢栎微笑,“是个仵作。”
  “验死人的?怪不得……”薛俊达哈哈大笑,“不对,你要验死鹿,没准技术不佳,连死人都不会验!”
  他一边笑一边怜悯带嘲讽地看向瞿九,“你全家都是与泥水打交道的土包子,交的朋友也是下九流上不得台面与烂糟糟死人打交道的贱者,还真是配啊——”
  “你敢给老子再说一遍!”瞿九虎目圆瞪,直直冲上来,揪住薛俊达襟口,“你家又是什么好货,族里男儿一个有本事的都没有,专靠卖自家姑娘发家,真是有脸啊!”
  “你说什么——”薛俊达也怒了,“你敢辱骂贵妃娘娘!”
  卢栎有些不明白,郭阳抄着手,装模做样清咳两声,“薛俊达的小姑姑,是当今皇上御封的贵妃娘娘。”
  所以,骂薛家等于骂贵妃娘娘……
  瞿九与薛俊达动手,两边护卫眼看着要掐,卢栎赶紧上拉开他们,郭阳也命令手下帮忙,虽然有些困难,两边还是分开了。
  瞿九刚刚脸上挨了一拳,呸一声,吐出口血沫。
  薛俊达没欺负得了瞿九,反而被胡薇薇揍出一身伤,心内忿忿,发狠要找回场子。
  郭阳在这里,看着又像对那暴力女感兴趣,薛俊达不好直接伤人,眼珠子转了两转,有了主意。
  “瞿九,你前些日子想与我抢女人,今日又想抢我猎物,咱们之间恩怨不只一天,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做个了结可好!”
  瞿九感觉有坑,有些犹豫。
  薛俊达突然暴喝一声,“你敢是不敢!”
  瞿九被激的虎目生光,“干你娘,老子怎么可能不敢!”
  “很好。”薛俊达眯了眼,“我与你之所以有意气之争,不过是我认为我比你厉害,你觉得你比我厉害,今天,咱们就比比这实力!”
  “咱们家家教都严,就不动手见血了,斯文点。上京城最重权势,咱们就比比谁能请权柄大的人过来一叙!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地方,你请来的人官位比我请来的大,我就认输,反之,你就输了!”薛俊达紧紧盯着瞿九,“若我输了,我跪下给你磕头,叫爷爷,认错,以后有你瞿九的地方我就绕着走。若是你输了……”
  “你便给我跪下磕头叫爷爷认错,以后有我的地方,你有多远滚多远!”
  卢栎差点绷不住笑出声,他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样发展方向,像小孩子打架似的!
  胡薇薇也撇撇嘴,这不疼不痒,表面花花厉害的法子,也就薛俊达那软蛋想的出来。
  瞿九双手握拳,眼神微凛,还不等他回答,薛俊达的手指指向卢栎与胡薇薇,“还有你这两位帮手,打我可不是白打的,你若赢了,这件事我便不追究,你若输了,他们就得趴地上给我打一顿!”
  竟然还牵连到他们了!胡薇薇气的立刻要站出来,被卢栎拉住了。就算是小孩子打架斗气,事情也是要解决的……
  瞿九不干,“不行,他们与我们的事不相干!”
  “都为你动手了,还不相干?”薛俊达目光阴沉,“我告诉你瞿九,今日之事若依此赌约了了,我便不再找事,若你不敢,别说我会找你的茬,这两个帮你的,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瞿九眼皮微微颤动。
  他与薛俊达互不顺眼多年,知道薛俊达的性子,这人是真敢做伤天害理的事的。卢栎一行人突然出现,路见不平帮他,是好意,他不能因自己被人记恨,就拉别人下水……
  薛俊达见他考虑,立刻火上浇油,“你要面子,输了不下跪也行,只要你往自己心口插一刀,我也认!你心疼下人性命,自己总能狠得下心吧……若要连这都不敢,瞿九,不用我说,你呀,别在上京城混了。”
  瞿九目光一厉,“谁说老子不敢?干了!”
  “好!”薛俊达立刻鼓掌。
  胡薇薇鞭子一甩,立刻抽了瞿九一下,这个大傻子!心眼耍不过人家,蠢又不够真蠢,贱又比不过人贱,还敢跟人玩,吃浆糊长大的吧!
  瞿九被鞭子打的难受,瞪了胡薇薇一眼。见薛俊达已经掏出身份令牌,吩咐下人去请人,他也赶紧拿出自己信物,叫手下去请人。
  两边赌约定下,又各自请人,气氛算是暂时安静了下去。胡薇薇在卢栎背上写字,骂瞿九傻,卢栎却觉得瞿九此人很有趣。
  性格虎气,有小心思,就算被激,关键时候脑子也没完全扔了,率性直白,挺好。
  薛俊达让下人伺候着上药,郭阳跃跃欲试的看着胡薇薇,总想过来打招呼,但看卢栎明确的挡人动作就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坐在离他们比较近的地方,找话题聊天。
  比如卢公子从哪来,到上京城多久,住在哪里,有空可以一起玩……
  卢栎面上微笑温和,话语却滴水不漏,他不了解郭阳为人,也不知道那具寿安伯是什么样的人,但只观郭阳行事,他就下意识觉得,还是离远点好。
  二人一搭一回说话时,瞿九过来了,拱手与卢栎问好,“方才多谢卢兄弟仗义直言……”
  卢栎摆摆手,看看远处地上的死鹿,“没帮上什么忙,是我莽撞了。”一时激动,他还真没深里想,照薛俊达那不饶人的架势,怎么可能真的只为一只鹿?
  冲动了啊……
  “能有这份心意,足以让我感激不尽,”瞿九虎目闪着微光,“现如今,热心肠的人越来越少了……”
  两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
  卢栎很想借这个机会多了解了解瞿家的事,但有郭阳在侧,他总觉得不安全,便什么都没问,只静静与瞿九说话,对这个人倒是更了解了。
  胡薇薇悄声问瞿九,真敢这么答应,若输了怎么办?
  瞿九看看左右,凑过去小声回,“姓薛的只说赌注如此,又没说什么时候开始兑现……”
  “你想耍赖?”胡薇薇震惊。
  瞿九眨眨眼,默认。他是个混的,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他上面有嫡兄,父亲和诸位叔叔,他根本代表不了瞿家,别人也都知道。
  瞿家有爵位,得圣宠,便是有当官的族人,也是虚衔,地位微妙特殊,他们家要真乖巧上进,放下传承本事走官路,看不顺眼的不只是百官,上位者估计也不喜欢。不如就这么折腾,不仅保持自身传承工造本事,为各行各业的百姓做个榜样,让当官的捧着求着,也让皇上宠着。再说族里之人,读书一道还真的不行……
  以上,是瞿九那位神秘表姑姑苗红笑的分析建议,瞿家上到族长,下到性格怪异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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