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班的男助教-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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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穷人!!!从今天开始,靠——自——己!做——穷——人!”
……、与此同时。
北影大院院墙外的小巷里。
“煎饼……热乎乎的煎饼啦……吃煎饼……煎饼……”
秋寒料峭中,一个衣衫土旧的老人,站在自己的煎饼摊前。下意识的抱着自己的肩膀。两脚交替地在地上颠着抖嗦取暖。一边大声的喊着自己叫了一辈子的叫卖调。
北式煎饼是发源于天津地一种小吃,后来普及到直隶的各个地区。尤以北京、天津两地的煎饼花样繁多,口味地道。
传统的煎饼摊子,是一辆小车,最早时是手推车,现在也有做成三轮自行车地。
车上有一个防风防尘的大橱柜,对着人的一面是敞开的,对着顾客一面只开一个小窗子;车上放着一个汽油筒大小的炉灶,炉灶上坐着一张圆形的铁板似地平底煎锅,这个锅又叫“子”;此外还有一柄俗称“油搭子、油布子”,用布缝制成地方形擦子,也有地是用玉米皮扎制而成的,渗有食用油,也叫油擦,用来在摊制煎饼前,擦涂子地;再有就是舀面的舀勺,和制作煎饼专用的子、铲子;再加上一些瓶瓶罐罐的原料和调料——这就是制作美味煎饼的全套家什了。
做煎饼的时候,拿新鲜的粮食磨成面糊面浆;平底锅板上刷上油,烧热,然后取一勺面浆倒在子中间,用专门的子把煎饼摊成正圆形,磕上鸡蛋;然后快速翻面,按照客人的口味要求,飞快的刷上甜酱、辣酱等各种风味调料,撒上葱末儿、香菜;最后在摊好的煎饼上放上一张刚煎好的金黄色的香酥薄脆,或者是一根刚炸好的油条,铲起煎饼的四角包起……
吃得时候,要是再来一碗锅巴菜——把锅巴切成柳叶细片,放到用香、葱姜末,加盐、酱油、粉、水制成的卤汁内酱、腐乳、辣椒、芫荽、香干……啧啧,这一份早餐真是美央美奂。
青瓷小碗,碗内五彩斑斓,以素香为主,多味混合,清香扑鼻。吃到嘴里,卤汁润滑,锅巴香嫩有咬劲,再加上麻酱的酱香,腐乳的咸香,辣椒的辣香,芫荽的异香,香干片越嚼越香;再来一口煎饼果子,煎饼鸡蛋的香嫩和薄脆油条的酥脆融合在一起,配上香葱浓酱的美味,真是一种一流的味觉享受。
而这种一流享受,只需要两三块钱就可以得到——煎饼果子就锅巴菜或者豆浆、豆腐脑,可以说是地地道道的市民小吃了。
……
打从当年来北京上学那时起,方展宏就喜欢上了这种廉价又好吃的北方小吃,几乎每天早上都要跑出学校买上一份;有时候甚至一天三餐都吃这个,也不觉得腻。
今天一早起来,方展宏就出了北影大院,沿着小巷子一路找了下去。也是运气好。一出院子,就在小巷子的巷尾遇见了这位买煎饼的老人家。
老人家看上去岁数非常大了,总有七十上下,贫苦的生活和终日劳作,使他看上去更显得苍老了些,令人一望心生悯意。
“大爷,来张煎饼,磕两个鸡蛋。多要辣!”方展宏兴奋地搓了搓手,跑到橱窗前说道。
“得了嘞!”老人家见有生意光顾,显得十分高兴,连忙擦了擦手,拿起油擦来买力的在子上擦着,一边自言自语的道:“开张啦,开张啦!俩鸡蛋多放辣子……”
方展宏左右看了看,叹道:“大爷,这地儿太荒了吧。您跟这块儿做买卖,难怪都这点儿了才开张。您怎么不蹬远点儿,找一热闹的地儿啊?”
“老啦。腿脚不行啦,蹬不动喽!就跟家门口还凑活儿,远了真是能蹬出去也蹬不回来啦!”老人一边熟练的把面浆舀到子上摊圆,一边略带无奈的和方展宏搭着话:“要是搁那些个小年轻儿的同行。一气儿能蹬二十里地,什么热闹的地儿找不到?我听说,德胜门那块儿,一个卖煎饼地一个月能进四五千块钱呢!”
说着话,子上的煎饼开始滋滋的冒起了热气,老人连忙把两个鸡蛋依次磕在煎饼上——可老人毕竟手脚不那么利落了。这干了半辈子的营生居然出现了纰漏。手忙脚乱的把鸡蛋刚摊好了。等把煎饼翻过面儿来,那一面儿已经微微见糊了。
老人象做错件很严重的事似的。脸色发窘,连连摇头道:“不行啦,手脚都不行了。这磕得两个鸡蛋,慢了些;您要是只要一个鸡蛋的,我一准来得及,一准来得及……”
说着,他犹豫的看了看方展宏,支吾道:“都糊了,要不我再个您重摊一张?”
“不用不用……”方展宏爽快地摆了摆手,自己动手从调料罐里拿起刷子来,刷完了甜酱又刷辣酱,一边笑道:“糊点没什么,我乐意吃糊的!糊得还有嚼头呢!”
老人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一边七手八脚的赶紧撒上葱末香菜,裹上薄脆,拿两张牛皮纸包好了,热乎乎地隔着窗子递过来,高兴的道:“三块钱,谢谢您嘞!”
方展宏接过煎饼,把钱递了过去,然后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虽然微微有点发糊,但是方展宏这种会吃的人,一口就尝出了老人用地是地道的纯绿豆面儿,一点没掺其他粗粮,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竖起大拇指对老人说道:“地道,真地道!您做生意有良心,是这个味儿!”
老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高兴了起来,连忙使劲点头,道:“哎哟,小伙子,您是会吃的!现在的年轻人啊,哪儿还会分什么绿豆红豆,你拿棒子面儿给他吃,他都分不出来……”
方展宏点着头,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看看吃完了,又伸手对老人比划着道:“再给摊一张,一个鸡蛋就行。”
“得了嘞!”老人应得格外大声,高兴的忙活了起来。
方展宏吃完一张煎饼,慰劳了自己地碌碌饥肠之后,他可没忘了自己今天来地真正目地是什么。
跟老人家也套完近乎了,也拉上话了,该说正经事儿了。
他拍了拍手,笑着问道:“大爷,您刚才说德胜门卖煎饼的一月能赚四五千,我这儿失礼跟您打听一句,您这样儿地,一个月卖煎饼能赚多少钱?”
老人手里忙活着,嘴里随口应道:“唉!甭提了,好的时候一千七八百是有的;要是赶上天气不好,连着雨啊雪啊的,一月下来就一千出头的时候,也有……唉,这年头,买卖不好做啊!”
方展宏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大爷,既然也赚不钱,那您都这岁数了,干吗还受这份儿累啊?跟家清享儿孙福多好?”
“哪有那福气啊?”老人的脸色有几分黯然,摇头道:“没儿没女,就一份社保,要不出来干活,跟家喝西北风啊?”
说话之间,第二张煎饼也摊好了。
方展宏把钱递给老人。接过煎饼,看着老人,笑道:“大爷,跟您商量个事儿。您看,您一个月也就赚千多百块钱,还辛苦受累风吹日晒的……干脆,我出两千块钱给您,让您歇一个月。好好休息休息,享享清福……只要您把您这套买卖家什借我使一个月就成。”
“什么?”老人讶然看着方展宏,打量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得什么意思,惊讶的问道:“小伙子,你要租我这套家伙什儿?”
“是。”方展宏点头应着,不好意思的道:“您看成不成,价钱咱们可以再商量。”
“不行不行,两千块指定不行。”老人连连摇头。道:“我这套家什,一个月可给你赚不回两千块……那不是坑你吗?小伙子,大爷我可不能占你便宜。”
“哪儿的话?是我占了您地便宜。”方展宏连忙道:“您就只当是帮我个大忙。”
老人想了想。十分心动的样子,赧然笑道:“哎哟喂,还有这好事儿?今个儿这是怎么了?卖煎饼卖得天上掉钱了!小伙子,您可想好了。这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方展宏一听这话,知道老人已经同意了,赶紧趁热打铁,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叠钞票,数了两千块,一把递给老人。道:“您收下这钱。这事儿就算成了!我就住在隔壁这北影大院儿里。回头我跟您再互相留一电话什么的,一个月后。我准个跟您联系,把东西拉来还给您……您能放心吗?能信得过我不?”
“信得过信得过……小伙子你一看就是好人嘞!”老人高兴的接过一大叠钞票,紧紧的攥在手上,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这全套家伙都给卖了,也不值一千块钱嘞!唉,小伙子,我看你想个读书的大学生,怎么也不象干我们这个营生地啊?”
方展宏呵呵一笑,指了指旁边高耸的院墙,笑道:“我是这院儿里的。”
“哦?”老人扭头看了看高高的院墙,恍然大悟的道:“你是演员?您租这玩意儿是拍戏要用的吧?哎哟,我这家伙什儿的,也能上电视啦……”
方展宏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拍了拍手,走到车子前面,看了看桶里还有大半桶面浆,笑道:“得了嘞!那我就偏了您的,这桶我也顺走了?”
老人连连摆手笑道:“这说得什么话。行了,都归你了。上车吧,慢着点儿蹬啊……”
方展宏大笑着和老人挥手告别了,推着车转过头,用力蹬着向北影大院而去……
回到北影停好了车,方展宏琢磨了一下这事儿,自言自语地道:“这事儿还得给谢云鸣教授他们家人打个招呼,再说了,这钱他可得给我报了吧?哈哈!”
……
下午一点。
从谢云鸣教授的家里出来,抬头看看天——已经彻底的放晴了。
北京地秋天格外的高爽,天空也难得的露出一片片蔚蓝来,间或偶尔一两声鸽哨,空灵的划过天际,使人胸襟为之一爽。
刚刚在谢云鸣家里,享受了一顿绝对丰盛地午餐,方展宏一点没跟他客气,几乎是三光政策,吃了个个滚饱肚圆儿。
这时走在前往公车站的路上,觉得发胀的肚子似乎消化开了似的,格外的舒服惬意,于是就想多走几户,散散食儿。
闲庭信步似的走出差不多一站地,渐渐地又来到谢家附近地那个小公园门口,远远地望见一片尚未来得及枯黄的绿意,望之十分喜人。
方展宏刚想停下驻足片刻,忽然望见远远地来了一个人,看样子是个年轻的女孩,亭亭袅袅、身姿迷人,抱着一大包东西,低着头向这里走来……
方展宏迟疑了一下,悄悄闪到一边,定睛看清出了她的样子,心想:奇怪,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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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原来寂寞女儿心
方展宏闪身在公园围墙外的一株树下,影影绰绰的透过树影稀疏,看见一个年轻女孩远远的袅袅而来。
走近了看得分明,正是谢大小姐谢韵柔。
方展宏已经是第二次在这个小公园看到谢韵柔了。上一次,是他第一次去谢云鸣家里“述职”,在这个公园恰巧遇见谢韵柔,那次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气不顺,对一群流浪狗大打出手。
今天再在这里看见她,颇觉有几分意外——这个公园有什么能吸引她来的?而且离家这么近也不回家,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超市购物用牛皮纸袋,越发显得纤弱的身躯小巧可怜,从方展宏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孤独落寞,使得方展宏不禁好奇心起,忍不住悄悄跟在她后面,慢慢的向公园深处走去。
谢韵柔抱着大袋子,径自走到公园中心的花坛边上,低下身子似乎在左右张望着什么。
“丫头、小胖、宝宝、贝贝、花花……吃饭了……”谢韵柔突然低着脑袋一边找,一边嘴里大声的叫道:“你们躲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吧……”
话音刚落,就象是马戏团里集合动物来表演的吹笛手的笛声一样,谢韵柔几句话一说,花坛里立刻有了汪汪的动静;然后,几只脏兮兮的小狗欢快的从低矮的修剪植物后跃了出来,大声的叫着,围在谢韵柔的脚边不住的窜跃。
“呵呵呵呵……”谢韵柔开心的大笑起来,在几只小狗中间转了个***,脸上地光彩亮丽逼人。
“今天有牛肉味的饼干、有海鱼骨、还有香肠、牛奶哦!排好队。不许抢……来来来……”
谢韵柔象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的张罗着——她从怀里的纸袋里拿出一大包狗饼干,费力的撕开包装,把袋口朝向小狗们,倒了一点出来;然后拿出几个易拉罐包装的海骨罐头,拉开罐头盖,放在狗饼干的旁边。
几只小流浪狗早已等不及似地窜了过去,恨不得把脑袋扎在袋子里似的大嚼起来。
谢韵柔一点也不嫌弃它们已经脏得变了颜色的毛茸茸的身子,满心宠溺的看着狼吞虎咽的它们。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一边替他们把大根火腿肠的包装一根根撕开,放在罐头上面。
她从牛皮纸袋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是一大罐1。5升包装的奶,和几个一次性的纸碗。谢韵柔把牛奶盒撕开,把碗在地上一字排开,挨个倒满;刚吃了几口饼干地小狗们又来争着喝牛奶,逗得谢韵柔格格娇笑不停。
做完这件事情。谢韵柔满意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使劲活动着肩膀和胳膊——抱着那么一大包东西。对她地体力来说,想必是一桩大大的考验了。
正在这时,争先恐后的吃着大餐的小狗突然喧闹起来,其它几条小狗围着一条最胖地小狗汪汪直叫。
那条小胖狗一个人霸着几个罐头。看到那条狗走过来,它就大叫着扑过去顶那条狗一下;来回几趟,弄得那几条小狗只能跟打游击似的趁它不备,时不时的过来蹭一口。
方展宏躲在树后看得分明,这条胖胖的京吧,正是上次他在这个公园遇见谢韵柔时。被谢韵柔拿树枝条胖揍海扁了一顿的那条小狗。
谢韵柔刚活动完筋骨。听见响动。回头一看,忍不住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双手叉腰,低下身去,冲着那条小胖狗大声喝道:“小胖!你这个臭东西,你又欺负丫头它们!说了你多少次了,你还这样!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吧,啊?”
谢韵柔说着说着,开始直起身来转着圈地找东西,左右看了看,蹲身捡起一根树枝;看了看,又丢了换了根细点地,然后站起来大声呵斥着,高举着枝条向那条小胖狗抽了过去。
那小胖狗一声欢叫,纵起来簇溜一下,跑出去三五米远,然后机灵地转回身来,淘气的望着谢韵柔,还一个劲地摇着尾巴。
谢韵柔气鼓鼓的追过去,一路赶着小胖狗,向方展宏藏身的这个方向跑来。
方展宏见她来得越发近了,连忙把身子向后面悄悄藏严了些,耳边却听见谢韵柔悄声细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