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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火影同人)[四代火影]麒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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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那个啥啊…大蛇丸你冷静听我说,”被警告的自来也咳了一声解释道:“刚才你为我解开了幻术之后,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些不对劲,”他捉起大蛇丸的手,握住手腕命脉的地方,“就是这里,这里刚才有一些地方变成了泥土,我觉得不对劲。就按着你帮我的方法,试着给你解除了幻术,”说到这,他深吸一口气:“幸好有用。”
  他刚才差点以为晚了一步,毕竟他的幻术上的修为实在少的可悲。
  恍惚了一下,大蛇丸终于反应过来,他开口就问:
  “你看到该隐了么?”
  “没有。”
  自来也回的果断。
  两人面面相窥,表情都变得诡异的凝重起来。
  沉默。
  两人都在思考。
  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行动之前一定要先把头绪理清楚,这是他们那辈人在战场上受到的血的教育。
  “靠!难道到这个村子都是幻术的一部分!”想不通的自来也忍不住爆了口粗。
  “还是一样的天真啊,自来也。”大蛇丸毫不客气的嘲讽过去:“在战场上自由自在存在着的村子,怎么可能普通。况且…这个阵势,对方一定早有预谋。”
  话说到此,大蛇丸也不再多说。不是他智力有限想不到更多,而是木叶对他实行了各种渠道的封锁和监视,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外界的消息了,对于木叶内部的事情,同样也是知之甚少。
  大蛇丸这句话倒是给了自来也不小的提示:“预谋?你是说对方说不定早就知道我会经过这里?”
  “不一定。”
  不过设了面积如此之广的幻术,光是维持就很花费力气,如果不是专门等着自来也上门,随便走个路都能撞进去,自来也的人品也当真够差的了。
  “这次你来,都有谁知道?”连他都是等到自来也的消息来了才知道的。
  “猿飞老师,还有木叶背后的那些七七八八的势力肯定知道的,而且我是从正门出来的,有心想知道的人,总会知道的。”自来也挠头,他当初真没想太多。
  “我是指具体路线。”大蛇丸觉得,他对自来也的智商,似乎还是报了太大的希望了。这人,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越活越回去了。
  知道自己理解错误,自来也老脸一红:“也就猿飞老师,负责联络的暗部,没了!”
  “…”
  看来这条路行不通啊。三代不会背叛自来也的,这点大蛇丸很清楚,即使自己研究禁书,那念旧的老头子都没狠心赶尽杀绝,何况自来也这名从小就备受三代喜爱的蠢徒弟呢。
  暗部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些该是三代火影的直属部队,基本上不可能背叛自己所属的火影。
  那么…问题在哪里呢?
  “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设计了这么大的阵仗?”
  不知不觉,大蛇丸嘟囔出声。
  这一句,如醍醐灌顶,自来也猛地拍桌:
  “一定是图谋写轮眼的人!”
  “写轮眼?”大蛇丸一愣,随即冷笑:“写轮眼与水门何干?”对于自来也的推论,大蛇丸并不认同,一如既往的冷嘲热讽过去。
  自来也咬牙:“我最初上报的要带走的人,是该隐。而这份报告,是谁都能查阅的。”
  这话引起了大蛇丸的兴趣,他用眼神示意自来也继续。
  “我本来跟猿飞老师上报要带走修行的是该隐,毕竟该隐更加的成熟,而且不知为何,对待杀戮和战争,他似乎表现出了我们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才有的淡然,这样的孩子,我担心不好好培养,以后会变成对生死无知无觉的冷血兵器。”
  想起该隐的品性,自来也就一阵无力,他坐到椅子上挫败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真不知道这个小屁孩以前是谁教育的,还是有写轮眼的人天生就比较难搞?
  行事上总是任意妄为,却又时不时表现出大人的果断和成熟。
  如此幼小的年纪,配上如此深沉的思想,究竟是福是祸?
  他不知道,但他不能放任自己的学生不管,何况这个孩子很可能是改变自己和这个世界未来命运的命运之子。
  怎能放任他的思想被污染?
  “嗯…”
  大蛇丸象征性的符合了一声。心中忍不住猜测,当自来也知道最近一直是自己在教育该隐的时候,脸上的色彩将会有多么的灿烂。
  不过他不会现在说的,现在可不是吵嘴的时候:“然后呢?”他问道:“为什么最后你带走的是水门?”
  “猿飞老师不同意。”说到这个自来也又是一阵咬牙切齿:“那个老不死的非说我不适合教该隐,既然不适合,他当年干嘛同意我把两个孩子都要过来!”不满不满超级不满,“我只要带水门走了,让他早先见识下战场的残酷,免得真的开打后我顾不上来,一不留声就给人带坏了。话说!我不在村子的时候,你没有靠近该隐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来也的视线恶狠狠地扫过大蛇丸,引来大蛇丸的一阵轻笑。
  “放心吧,我没有带坏该隐。”
  那个孩子的心智,已经成熟到他无法带坏的地步了呢。
  “说到这个…”自来也突然眼神一暗,很快深吸一口气掩盖了过去:“我说大蛇丸,你也差不多一点了,别再到处惹麻烦了。”
  “我有数。”大蛇丸看着这名好友:“你在木叶的时候,我不会乱来。”
  “嗯…”
  自来也认命。
  为了预言,他必然要离开村子。
  违背了三人一同战斗到最后的誓言,纲手心灵受到重创无法再战也好,大蛇丸与自己渐行渐远也好,说不定都是对他最初的背叛的惩罚。
  看着突然陷入低迷的自来也,大蛇丸轻轻地叹了口气,转回话题:
  “这话还是说不通,自来也。想要写轮眼也不必费如此大的力气,战场上,任务中,死去的宇智波也不是没有,该隐那孩子,有那么特别么?”
  “写轮眼和预言。”
  自来也抬头看向大蛇丸。沉思了一阵,大蛇丸也向他投来诡异的视线。
  是这样么…?
  那个东西,真的存在么?
  想不通就不再多想。
  这点上,大蛇丸和该隐有些不谋而合。
  “起来吧,”抬手拍上自来也的肩膀:“如果对方真的是为了写轮眼,该隐说不定已经出事情了。”
  “啊…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找到再说。”
  两人相视一笑。
  说起来,真是可悲呢。
  现在的他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坦然相对。
  不过还是谢谢你们,该隐、水门。
  虽然让你们遭遇了不幸,不过还是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我有这样一个机会,跟这个人再度并肩而战。
作者有话要说:  

  ☆、幻境

  
  这里是无尽的黑暗,无法分清上下左右。
  这里是哪?
  算了吧,这很重要么。
  该隐叹息。
  本就是个生性懒散的家伙,曾经也当过一日不睡二十二小时便会死星人,如今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比起恐惧和焦急,该隐第一反应尽然是开始犯困。
  是的,他开始犯困。
  双眼合上了,也许就不会再度睁开。
  不过他并不介意,或者说在潜意识中他还很希望这样。
  只是。。。。
  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水门!
  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
  一路狂奔。
  这让他想起了最初的时候,水门拉着他,他又反手捉住水门的手,二人一路狂奔。
  这份回忆让他不自觉的停下了步伐,他低头打量自己的手,那里已经不复小孩子的稚嫩,薄薄的茧子覆盖在指腹和关节处,代表了他这几年的勤奋。
  水门的手…现在该是什么样子?
  肯定也丧失了最初握入手中的那份柔软,却也必定变得更加坚定、温暖。
  水门的温暖。
  昂头去看。
  在原本该是天花板的地方,一轮玄月安静的挂在苍白的天空。
  水门。
  疲倦再度袭来,该隐忍不住想要合上眼睛。
  水门。
  你在哪里?
  电流在指尖乱窜,蜂鸟细小的声音,仿佛频死的悲鸣。
  谁?
  水门昂头去看,漆黑的天空只有繁星在闪烁。
  黑发黑瞳的女孩安静的窝在水门怀里,此时她伸手捉住水门的衣领:
  “别去看。”
  她恳求。
  水门的眼睛却转向天空之下,那片深沉到诡异的海面。平稳安宁的海面中央,一个孩子安静的从水中升起。那瞬间,水门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丢下了女孩。他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到了水面上,到了那个孩童的身边。
  他蹲身,伸手,将那个孩子拥入怀中。
  谢谢你,找到了我。
  该隐。
  好难受…
  该隐忍不住呻吟。
  疼痛仿佛从灵魂深处弥漫了出来,卡住了他的喉咙,胸肌失去了收缩的动能,丝毫无法动弹的护甲变成了束缚,他的肺不再继续收缩,不能吸入新的空气。
  窒息,蔓延了起来。
  熟悉的窒息。
  该隐的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凝聚,变成水汽,最后形成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的液体聚到一起,水变成了黑色,并非那种纯黑,而是污浊的色彩。
  无论你去的多远,都不该忘记自己最初出现的地方,如果忘记,便要受到世界的责罚。
  我忘记了什么?
  你忘记了我。
  我亲爱的哥哥,你忘记了我。
  一摸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样安静的眼睛。他的血红,比起写轮眼,那是更加耀目的鲜红。
  亚伯…!
  在心中呐喊那个名字。
  却是无人回应。
  怀中的人儿突然挣扎了起来。
  “该隐!”水门赶忙将该隐紧紧的抱紧。
  此时的该隐穿的不再是木叶的衣服,而是一种水门从来没有见过的款式,有些像旗袍,中间是纯白丝绸,两侧是纯色,精致的水墨画飞舞而上,搭配着木制的搭扣。
  黑和白交合舞动,难以形容。
  怀里的人和该隐似乎并不相干,精致的面容,成熟的气息,紧闭的双目并不安详,给人一种被梦境死死地困住不得脱去。看上去大概似乎还不满二十,摸着骨头去感觉,却是至少有二十五岁的年纪。
  岁月对他的喜爱,吞噬了五年的光阴。
  这人跟该隐已经不像了。
  十年多的岁月将这人雕刻成水门并不认识的模样。
  他知道这人一定是该隐,不是因为他与梦境中的人一模一样,而仅仅是依靠感觉,他感觉得到,这人必定是该隐。
  “该隐?”水门又唤了一声。
  该隐依旧不醒,水门不知所措,但他不放弃的一遍一遍的唤着:“该隐,该隐,该隐,该隐,该隐…”
  絮絮叨叨的不停的重复对方的名字,只祈求一个回应。
  “安静…”
  耳边轰鸣作响,几乎以为自己聋了的同时,水门的呼唤偏偏又是那么的清晰,该隐张开了眼睛,从无尽的黑暗中挣扎而出。
  “水门。”
  他呼唤面前的人。
  “该隐!”换来那人欣喜的声音:“你终于醒了~该隐!”他紧紧搂住该隐,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是什么。
  “水门?”
  该隐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这人…是水门?  
  是的,这人是水门。
  金色的发丝,如天空般蔚蓝的双瞳。这人是他的水门。
  该隐伸手,触碰水门的眉心,那人儿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看上去也是惊疑不定。
  这是二十三岁的水门。
  在水门的视角中,一切从该隐睁开眼睛的瞬间变得不同了,他盯着该隐的瞳孔,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从那里他看到了自己。
  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十多年的时间并没有改变水门太多,这人幼年的时候长得成熟,长大了之后却似乎永远摆脱不了小时候的影子。虽说没有男大十八变的说法,可在水门身上,似乎无论过去多少年,你都能找到幼年时候的影子。
  在那张随着主人的成长变得刚毅的脸庞上。
  “水门。”
  该隐又唤了一声,水门这才回过神来。
  “该隐…”他出声,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他又重复了一遍:“该隐。”
  他们的声音都变了。水门的声音变得沉稳,好像一潭水,浊物沉淀,上方的只剩清澈的泉水,你听到它就忍不住跟随。
  而该隐的声音则变得空灵,给水门一种亦真亦假的感觉,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下个瞬间却又好像这声音从不存在,仅仅是一场错觉。
  两人对视,惊讶和尴尬并存。
  良久,水门率先开口:“对了,该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该隐摇了摇头,虚弱的笑了一下:“没有什么好不可思议的,你就是我的命运之人,此时你在我的身边,这也是必然的。”
  并不是我找到了你,我们的相聚,只是命运的玩笑。
  他合上眼,感觉疲惫不堪。
  “没事吧?该隐。”水门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什么叫做必然的,他并不懂,不过并不妨碍他对该隐的担心。
  这样的水门让该隐无奈的叹息,似乎对于水门来说,命运也好,必然也好,没有选择也好,当一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只要结果是自己能接受的,那就可以。
  “嗯,没事。”该隐闷闷的回答了一声,然后推开水门低头打量自己。
  这身衣服,还真是久违了,都从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了。
  该隐深吸一口气,没有这次的事件,所不定他就如此的沦陷,沦陷在这个世界。他伸手,抚摸上水门的面庞,水门怪异的看着该隐:“该隐?”
  “没事。”
  该隐轻笑,如同幻觉。
  不知为何,水门就是知道,该隐不愿意说的话他就问不出来,仿佛他们已经一同度过了二十年的春秋。他先站了起来:“是嘛…总之,我们先来处理一下眼前的情况吧。”
  “嗯。”该隐点头,也跟着站来起来。
  他们站在水面上。
  两人站稳的的瞬间,该隐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不是那么满意了。他乖巧可爱的小水门去哪里了???
  在他看来,水门小小的,就算长大了,不一定会比他矮也不该比他高。
  可现在呢?
  他稳稳当当的17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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