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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穿越之家有序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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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被三表哥的勤奋激励,亦或许是外面下雨的缘故,黎耀楠连续三天没出门,直到九月初七,他才拉着表哥在外面转了一圈透透气,放松了一下心情,免得压力太大,临场发挥会有失水准。
  九月初八一早,两收拾好东西,前往考场。
  雨,哗哗啦啦地下着,今年天气似乎格外不好,夏天太热,秋天雨水又太多,不过尽管如此,依然不能阻止各方前来赶考书生的步伐。
  乡试进入考场的过程和童试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官差点名,检查包裹,通过之后才会放行。
  张启贤比他先进去一步,临走时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摩擦出只有他们自己才懂得的火花,张启贤昂首阔步,心里下定决心这一次要把小表弟给考趴下,省的他老子总喜欢拿小表弟来教训他。
  黎耀楠自然不甘落后,他诗词或许比不上三表哥,但在策论方面,他自认为不比旁人差。
  没多久,就轮到黎耀楠的名字。
  顺顺利利进入考场,再次看见狭小的号房,黎耀楠还是一阵不适应,原以为贡院的环境会好些,没想到同样是两块木板,东西放上去还吱吱作响。
  木板就木板吧,黎耀楠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一应物品,自己住的地方,哪怕只有几天,他也喜欢干净清爽,有助于大脑思考。
  等他整理得差不多,考生也全部到齐了。
  接下来就是监考官颁发试题,这一次考的是《论语》、《中庸》和《大学》。
  黎耀楠对此并不意外,早就听舅爷说过了,乡试头一场,一般考的都是四书五经,后两场才考策论。
  研磨,沉思,听着外面稀里哗啦的雨声,黎耀楠的心似乎也宁静下来。
  第一题,他打算做论语,经过一番研精苦思,黎耀楠很快打好腹稿,缓缓起身坐至桌前,提笔挥墨,一气呵成,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写得忘了时间,忘了地点,直到天色暗了,肚子饿了,写完最后一笔,这时他才反映过来,原来已经晚上了啊,明明他记得并没有多久。
  随意吃了点东西,简单梳洗了一下,黎耀楠倒头就睡。
  第二天,接着开始写中庸,然后才是大学,晚上的时候同样以睡觉为主,他不喜欢挑灯夜读,那样不仅没有效率,还会让自己的思维混乱,成绩也会打个折扣。
  第三天,黎耀楠仔细检查写好的试卷,确认无误之后,重新抄御了一遍,心里彻底安定下来。
  不久,贡院的钟声响起,考官挨个收取试题。
  当晚,众学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考官又颁发新试题。
  黎耀楠总算体会到古代科举的艰难,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难怪听说每年科举,会有不少人晕倒在考场上。
  果然,刚到第五天,西侧间就有一位考生熬不住了,众位学子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又一个人被抬了出去。
  到了第九天的时候,被抬出的考生不知凡几。
  黎耀楠也熬得不行了,整洁的发丝凌乱起来,衣衫也变得褶皱,脸上透着深深的疲惫,只恨不得找个地方狠狠睡上他个三天三夜。
  出了考场,外面依旧下着连绵细雨,贡院门口哭声一片,那可比童试的时候凄惨多了,自觉发挥不好的人抱头痛哭,站在雨中也不知眼睛里流出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黎耀楠没那个心情感概,他这会儿累得不行,雨水打在身上都没什么感觉。
  “主子,这里。”侍书撑着把伞,一眼就见到他,大老远的叫唤起来,身边还站着张启贤的小厮,不远处停放了一排马车,黎耀楠认得,其中一辆是他家的。
  黎耀楠加快步伐,看见马车,身上似乎也提起了一些力气,侍书赶忙上前扶住他,张启贤则紧随其后,两只腿走路都在打颤,胡渣子占了半边脸,眼睛也深深地凹下去,模样竟然比他还惨。
  黎耀楠倒在马车上,睡得昏天暗地,到了客栈都叫不醒,还是侍书让人帮忙把他抬上去,对于这种情况,客栈的伙计司空见惯并,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惊喜又得了两份赏钱,另一份自然是张启贤的。
  黎耀楠这一觉睡得很沉,就连童试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累过,这具身体的底子,到底还是不行,哪怕经过一年调养,仍旧差了点。
  直到第二天下午,黎耀楠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是被一阵饥饿的感觉弄醒的,侍书早在一旁候着,急忙让人上了饭菜,都是一些温补的东西。
  黎耀楠心中满意,总算明白林以轩为何要将这人给他了,确实聪明伶俐,会看眼色,若是换成王小虎,指挥他做什么事情可以,但要把自己伺候的这么周到,恐怕就不可能了。
  吃饱喝足以后,黎耀楠精神恢复了一些,推开隔壁房间一看,三表哥还在睡觉。
  黎耀楠无语地摇摇头,也没吵醒他,只让张保准备些吃食放着,免得三表哥醒来腹中难受。
  等待放榜的日子,黎耀楠不知旁人怎样想,反正他是觉得无聊,有这个时间,他宁愿在家中陪伴娇妻幼子。
  张启贤考完乡试,整个人精神焕发,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跟黎耀楠对过试题以后,自觉得考的不错,立马就撒丫子开始玩了,他原本亦是扬州小有名望的才子,很快便跟本次应考的书生打成一片,若不是下雨的缘故,说不定还要相约郊游。
  “喂!今日春芳楼举行诗会,你要不要跟哥一起去见识见识?”张启贤大摇大摆走进屋,丝毫没有不敲门的尴尬,整个人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一袭宝蓝色衣衫更衬得他气宇轩昂。
  黎耀楠无话可说,斜眼瞅着三表哥,心里忍不住猜测,他现在这幅道貌岸然,风度翩翩的样子能够维持多久?
  “喂!别那么看不起人好不好。”张启贤不高兴了,眉头一挑:“哥跟你是自己人,才没那么多规矩。”
  黎耀楠恍然,原来他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了。
  “你到底去不去?”张启贤催促的问道,听说春芳楼今日花魁献艺,去晚了连坐都寻不着。
  黎耀楠摇了摇头,春芳楼听名字便知是妓院,至于诗会,无论他还是这个身体的原主,对于诗词都不在行,肯定是不去的。
  张启贤蹙眉:“你也别一个人闷着,放榜还要半个月,跟哥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不去,你自己去。”黎耀楠淡淡的说道,他的诗词不好,春芳楼那种摆显的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并且他也不认为,妓院是一个好地方,作为一个聪明的男人,他不想让小夫郎伤心。
  张启贤见劝不动他,也懒得再多费唇舌,撇撇嘴,自顾自地跑去约见所谓好友。
  待他走后,黎耀楠想了想,提笔给夫郎去了封信,犹记得自己坐上马车离去时,林以轩红红的眼眶,真是让人又心疼,又难受,心里莫名升起一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他有一些想家了。
  若是换成上辈子,有人告诉自己,他会为了一个男人守身如玉,恐怕早就让他一巴掌给扇飞了,但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黎耀楠唯有苦笑,笑容中透着几许无奈,几许纵容,还有几许甘之如饴。
  他不希望自己儿子,有一个坏的父亲,他这两辈子的亲爹,都没给他留下好印象,他只盼望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长,最好是在父母的呵护中无忧无虑,也算弥补他前世今生的遗憾。
  况且,越跟小夫郎相处,他心里越是感动,那样的人,让他如何能够辜负!不知不觉中,他的小夫郎早就印在了心上。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黎耀楠这几日倒也不是全闷在屋里,无事他会去茶楼品茶,听听旁人说书,或者去书肆看看,挑几本喜欢的买回去,书到用时方恨少,将来他要走的路还长,多看些书总是好的。
  期间他也交了几位朋友,虽然大多是泛泛之交,但几个人聚在一起,不谈私事,只谈风月,那种感觉还不错。
  很快,放榜的日子来临,贡院门口挤满了人,有了童试的经验,黎耀楠这一次学乖了,早早在贡院对面茶楼占了位置,打发侍书前去看榜,自己则坐着等消息。
  张启贤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尽管他故作镇定,平日也不把科举放心上,但他又哪能真不在意自己的成绩。
  随着一声声道喜,茶楼里欢喜失落的人皆有之。
  “恭喜三少爷,恭喜三少爷,中了,中了。”张保一边跑,一边喘着气,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
  张启贤眼睛一亮:“中了多少?”
  张保歇了口气,急忙说道:“中了第十六名,恭喜举人老爷。”
  “他呢?”张启贤心中一喜,指向黎耀楠。
  “表少爷也中了。。。。。。”张保话还没说完,侍书就满头大汗的跑回来,兴奋的大声喊道:“恭喜主子,这次您中了第十三名。”
  “哈哈!”黎耀楠一拍桌子,开怀大笑。
  张启贤憋得难受,心里恨得牙痒痒,凭什么比他多三名,回去他老子还不唠叨死他,闷了半响才说道:“改日请你吃饭。”
  黎耀楠自是欣然应允,补充道:“青楼妓院不去。”
  “哼!” 张启贤满眼鄙视,挺看不起自家表弟,咋就被一个双儿给管住了,不过那到底是表弟是家事,纵然大家是亲戚,他也不好插言,哪怕林以轩贵为侯府公子,但要让他来看,还是表弟吃亏了。

☆、第050章

  放榜之后;考生彻底放松下来;落榜的学子黯然返乡;中举的学子则开始忙碌,交友宴客,拜见师座,举子们三五成群相约饮酒;他们算是同一届的考生,亦是同榜举子;彼此至少要混个交情;谁知那人将来不会鱼跃龙门,打好关系总没错。
  黎耀楠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几位朋友;只有两位落榜;其余六人均考中举人。
  这一次他们相约天然居,原本是为了庆贺,但孙瑞思和屈俊良未中举,于是众人便把名头换成论政,谈谈当今局势。
  当然,谈论中肯定不会涉及敏感话题,闲聊也只是说说朝中发生的事情,以及各地一些情况,还有一些自己的见解。
  黎耀楠喜欢和他们聊天也是为此,听大家讲话,可以弥补自身的不足,起码对于朝政来说,他就两眼一抹黑。
  眼见几位友人畅所欲言,孙瑞思和屈俊良心中失落,一晚上只顾着喝闷酒,前段时间高声阔论意气风发的形象,仿佛离他们远去。
  大家谈得高兴,各据己见,滔滔不绝,偶尔还大声辩驳,争得面红耳赤,过一阵子,几杯黄酒下肚,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黎耀楠喜欢这种气氛,充满了一种现代人从未有过的朝气。
  孙瑞思和屈俊良愁眉苦脸,几位友人纷纷中举,他们心里的差落可想而知。不过两人也明白,友人此时的态度,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好,这个时候任何的同情和怜悯,只会让人觉得那是一种侮辱。
  还是祝昊焱看不过眼,蹙眉道:“两位兄台不必如此,今科未中,三再来便是,何苦这般作态,两位兄台难道是对自己的学问没信心?”
  孙瑞思苦笑,神色略显惆怅:“我原对自己的学问有信心,只是如今却没底了,唉!”
  黎耀楠心中一动,转而问道:“孙兄可是有什么难处?”
  孙瑞思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旁人见他如此也不便多问,毕竟他们交浅言浅,关系没好到那种程度,更何况文人注重隐私,孙瑞思不想说的事情,他们如果冒然探寻,反而会显得失礼。
  屈俊良沉默了一阵,勉强撑起一个笑容:“还没恭喜几位兄台得中举人,小弟不日返乡,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同大家一起相聚了。”
  李明章哈哈一笑:“俊良兄切莫灰心,三年后为兄在京城等你金榜题名。”
  黎耀楠诧异地看他一眼,李明章话里透露出的意思有很多。
  屈俊良拱手作揖,脸上依然有着化不开的愁绪:“承蒙兄台吉言。”
  祝昊焱不悦道:“别在那伤悲春秋,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喝完这一场,咱们三年后京城再见。”
  屈俊良颇为惊讶:“祝兄打算三年后再去京城?”
  祝昊焱不在意地说道:“老师让我用心苦读三年,虽然明年参加会试也使得,但进士与同进士差别甚大,老师怕我学问不够丢了他的脸,故而让我三年后再考,争取一次得以高中。”
  屈俊良瞬间了然,心情也好了一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冲着祝兄这句话,小弟回去定会勤学苦练,争取三年以后,咱们京城再见。”
  “这才对嘛!”祝昊焱同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见他说得大方,均是会心一笑,没人问他老师是谁,也没人打探他的底细,大家相交的默契,在一起只谈天说地。
  刘经业和闵博文也一样,准备三年以后再考,这样把握更大一些,需知同进士,一生至多只能坐到四品官,他们有理想,有报复,自然不甘被埋没。
  几人这次相聚,也算是最后的道别,李明章虽然啥都没说,大家却能听得出,他要么原本就是京城人士,要么就打算金科继续参加会试。
  周潜是李明章的好友,两人心里的想法自是不提,大家也没多问。
  黎耀楠很坦诚地言道,今年欲要前往京城。
  路志安也笑着说起,金科会试,他定要前去。
  没有互相约见,也没有彼此套交情,除了祝昊焱等人不预备参加会试,李明章、周潜、路志安、及黎耀楠,他们心知肚明,这份友情未来是否可以深交,还要再看缘分。如同现在这般抛开身份,抛开家世,聚在一起直抒己见,恐怕是再也没有可能了,金榜题名以后,朝廷会给进士派官,官场之上,又哪有单纯的友谊。
  大家又说了一阵话,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互相告辞了一番,不久,便各自散去。
  这样平淡如水的交情,经过这次以后,不知还能不能再继续,但众人都显得很满意,这样就好。
  黎耀楠心情愉悦,这次与他相交的几位友人,似乎具是聪明人,比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才子好得多,不是他说,而是看见三表哥,成天参加什么诗会,酒会,一大群文人无痛呻吟,感觉实在有些无语,那种的场合,说实话,他没有发现任何实质的东西。
  哦!当然有了,黎耀楠倏然想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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