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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瓶邪同人)醒来-第17部分

小说: (瓶邪同人)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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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关节在闷油瓶的动作下,竟然能稍为屈曲。

闷油瓶好像对此很满意,他坐到马桶上,翻出了消毒火酒,为自己的手消毒,然后他拿出一支天知道为什麼会收在家庭急救箱中的针筒,气定神闲地一针扎到手上。

我茫无头绪地看著他,他动作熟练地抽出一针管的血,然后非常少量地滴在我的膝盖,手肘上,熟悉的热度由那些地方开始广散,因为量少,我不至太激动,反而是整个人暖洋洋的,竟然有点困的感觉,闷油瓶把一支针筒的血抹完,又拆出另一支大一点的就住自己手上扎。

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又抽出了一针管的血,他顺手关了水龙头,然后把针管的血全都挤到水里。

血在水里化开,对我来感觉很奇妙,没有温度的水突然变暖了,要是我不是看著血化开,我会形容为游泳的时候旁边有人泡了泡尿。

当然这样说闷油瓶的宝血就太失礼了,尿才不会像他的宝血一样可以把一整个浴缸的池水变暖。

闷油瓶之后又抽了两次血注进池水中,还好他家的浴缸不算大,要不我担心池水的血浓度到达他满意之前,他已经失血过多。

每次他加入血液就觉得水热了一点,我见他还打算再抽一针,连忙就出声阻止。

「别再加了!水会热!」

闷油瓶看看我,我不知道他懂不懂我说热的意思,不过看样子他是不打算再抽血,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虽然我很感激也很需要他的献血,也不是伟大得可以为了不伤他,放弃继续活动的机会,但我只要刚好能活动的能力就够了,不需要为闷油瓶带来再多的伤害,他抽出来的血还没到捐血的份量,但不久之前他才在斗下落了一身伤,再少的份量我也担心会为他的身体带来负担。

闷油瓶的手指在冒著血珠的针孔抹了一下,然后把血抹到我的脸上。

「泡一会。」

留下了一个像是煮食指引的指示之后,他收好了急救箱,转身就拿起牙刷开始洗漱,我抬手摸上了刚才他血抹到我脸上的地方,血在脸上隐隐发热,要不是我知道自己没有血液循环这回事,我会以为自己脸红了。

我看向闷油瓶背对著我的身影,透过镜子看到他刷牙一口白泡的样子,不知为何有一种窥探到一个人私密生活的感觉,虽然早上刷牙洗脸很正常,但能看到别人在自家的浴室洗漱,一定是跟那个人有一定的交情甚至信任,才会看到对方这样放松和不拘小节的举动。

这突如其来的私密感令我有点尴尬,但一个大老爷这个时候表现得扭扭捏捏实在是太矫情了,於是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泡血水。

我拨动一下池水,又瞄向闷油瓶,看到他面前的镜子泛起了水蒸汽,才发现我泡著的水在他添血之前已经是热的,或许这就是我虽然不能自己动,但闷油瓶可以屈曲我的关节的原因?

关节被热水泡软了,虽然无力,但可以动,这样一想真的是十足泡冬菇一样啊,先泡软,之后再加调味,只是闷油瓶用的是血,这样做搞不好可以省了不少等血浸透关节的时间和用量,效果也更温和受控,令我不致於碰血太大量而抓狂,能想出这样的方法,闷油瓶一定对如何炮制乾菌非常有心得。

闷油瓶自然不知我在推测他的厨艺,洗过脸就出去了,留我一个在浴缸中浸泡。
说实话这其实是非常难得的享受,我有多久没感到这样的暖意?这比鲜血浇头的灼热感舒服多了,有一种被拥抱似的安心,我恨不得整个人都泡在水里。

不过大概一开始考虑到水量大会把血液稀释得太淡,水只是刚好泡到我的腰间,我用手掬起了一掌的血水泼到身上,然后整个人慢慢滑到水中,尽量让整个人都泡到闷油瓶提供的珍贵血水,最后,我索性把脸也泡进去,整个人蜷曲在浴缸之中。

那种感觉太舒服,我有一种〃可以就这样睡一觉就好〃的感觉。

反正我不用呼吸,就这样躺在水底下也不会出现什麼问题,於是就放心的躺著,享受著被温暖包围的感觉,我想无论我生前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一定没有泡过这样令人舒服又感到力量,简直是洗涤身心的池水,渐渐我闭上眼用心去感受这份舒适。

不知泡了多久,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扯离水中。

原来我在不知不觉间睡著了,我睁开眼,看到闷油瓶正定定地看著我。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睡过去,虽然不知闷油瓶是怎样发现,不过想到他发现我的时间既没呼吸也没心跳,还整个人泡到水里去,骤眼一看大概会以为我是沉尸缸中。

在闷油瓶的表情上我没看出他有没有被吓到,还是他对这种事情也很淡定,他放开了抓住我的手,放掉浴缸中的水。

这时候我才察觉,我泡著的水已经没了之前的温暖感,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水好像比之前清澈了些。

闷油瓶把花洒递给我,示意我清洗一下。

我乖乖地把身上残余的血水洗掉,抹乾净换上闷油瓶拿来的衣服。

闷油瓶坐在餐桌前,上面放著早餐,看来刚才他是买早餐回来,看到我还未出浴室才来把我揪出来。

我像昨晚一样坐在他对面,这次闷油瓶没再准备多一份食物,但这样陪著他吃早饭,令我觉得自己好像也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之中。

但今早一大早发生的事情令我还是抱著深深的歉意。

「小哥,刚才实在是很抱歉,我没考虑到自己身体状况就跟你出斗,若果你觉得……」

「没事。」闷油瓶打断了我的话。

既然被麻烦的一个也说没事,我再说下去说太不领情,只好低头向他说了一声谢谢。

「你是何时发现自己不能动?」

闷油瓶接著问起我变得僵硬的时间,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昨晚半夜的时候好像已经有点僵化的迹象,但是我没痛觉,也不过感到发麻,所以只是更用力去完成
动作而没有考虑是不是要僵硬的问题。

我简略地跟他说了一下情况,最后补上一句。

「我反应过来大约是你出来之前。」

「你昨晚没睡?」

我摇摇头,自我以粽子的身份醒来,就只有躺尸和起尸的两个状态,从没有出现过睡意的感觉和需要,基本上只要我在起尸状态,我就会活动到不能动为止而不会睡著。

「我不会困,也不需要睡,只会直接僵掉。」

「刚刚你在浴缸是什麼情况。」

其实我也很想知刚刚是什麼回事,我从没试过这样的情况,竟然会感到昏昏欲睡甚至最后睡过去,我肯定我是睡了而不是重新僵化,作为一只粽子根本没可能在泡著血的情况之下停止活动,加上即使是死了好久,但我还能分辨得出那是睡眠的感觉。

我向闷油瓶表示我也不知道,他好像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他叫我把手伸出来。

我听话的伸出了右手,他抓过去摸了一下,然后发出了〃嗯?〃的一声。

(TBC)



恭喜你,这是喜脉(有什麼不对?)

47、

我不知我那只乾瘦得树枝的手有什麼特别,他抓过去摸又是发现了什麼,难不成他能在我手上摸出喜脉吗?

「怎麼了?」

他没回答我,只是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被他俯视著的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小,我想站起来跟他平视却又被他逼得没有位置用力。

闷油瓶一手搭到我的手臂上捏了捏,又摸上我的颈项,摸到某个地方顿了一下,即使不是随时可以把我脖子拧断的闷油瓶摸上来,我的颈项还是十分敏感,不是指怕痒,我根本没有这样纤细的感觉,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害怕,就像是害怕有人把我捏死或是割喉的恐慌。

我不自觉地缩一下脖子,换来闷油瓶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虽然相信他不会在救我之后又把我宰掉,但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麼还是令我有点不安。

还好闷油前只是扳著我的脸转了一下,左右察看我的脸。

他凑得很近,害我的视线不知往哪放,看著他的压迫感太大,不看他眼睛又不知该看向哪,只好不停四处张望。

当我把整间房子再看了一遍,闷油瓶还没放开我,我只好把视线调回来,看看他到底是想要看出什麼来,不看还好,一看我就头皮发麻,他的眼神一直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不是凌厉逼人,而是一种出世的淡然所带来的慑人魅力,被他这样看著我快觉得自己要被钦点成仙了,一想到刚才被他用这样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就浑身不自在,我再一次怀疑他是不是对尸体有什麼特殊癖好。

闷油瓶注视了我好一会才放开手,然后淡淡地对我说∶「下次洗澡之前告诉我。」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娘的,闷油瓶原来真是有这种癖好?

天知道我是多想像黄花闺女一样双手护胸大叫「淫贼别过来」,但是考虑到闷油瓶的武艺,我大概在大叫之前的吸气时已经被他放倒了。

妈的,虽然不知道我生前还有没有贞操,但我死后一定有,我一点也不想奉献出来,我逃出了一个深坑不是为了跳入另一个火坑啊!

大概是我的表情实在是出卖我太多想法,闷油瓶很好心地补上一句∶「我抽血给你。」

听到这一句时我呆了一下,然后慌忙反对。

「这样不成,你刚刚才抽了血,太不好意思了。」

「不泡血你可以活动多久?」

我被他这句话堵得死死,依照我在斗下被淋了几次血又喝过闷油瓶的血,最后只是活动了三天的情况,我刚刚泡的只是稀释过的血水,即使感觉比淋血舒服,但可供的活动的时间还是未知之数,适时补充血液免得动不了才是正确选择,闷油瓶这样的对策是正确的。

但是这样为了自身利益去伤害他人还是令我难受,即使这提意是对方提出来的。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感到难受,起尸是逆天之举,我虽然有被弃尸的觉悟,但没考虑到要是有人愿意帮我,我会为那人带来多大的麻烦。

但我的确需要闷油瓶的帮助,最后我只有低头向他说了一声谢谢。

闷油瓶似乎是奉行大恩不言谢的做法,没作任何表示就转头看天花板发呆。

我再一次跟他相对无言,他似乎对我打算怎去找寻过去亳不在意,也好像不介意我就这样无所事事地留在他家,但我却很焦虑,不单是因为急於找寻过去,也是因为我深切领悟到我会为闷油瓶带来多大的麻烦和伤害,虽然他似乎并不在意,而我也不讨厌留在他身边,但我留在他身边单是要保持活动能力就会伤到他,那麼对彼此都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尽快找到我要追寻的事情然后离开。

於是我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请问有电脑吗?」

虽然闷油瓶给我的感觉很老派,但在这个年代应该人人手上也有一部电脑吧?

闷油瓶点点头,打开了昨天没有打开的另一道房门,我跟过去一看,才发现那是一间书房,房间本来的面积可能不小,但里面堆著比客厅更多的书,令空间看上去显得有点挤迫,只有书桌位置比较宽敞。

桌上放著一台连我也觉得有点眼熟电脑,我心想这台电脑是要放了多久没人用?

正当我担心这台电脑还能不能用的时候,闷油瓶在桌上拿出了一台平板电脑递给我。

我把电脑接过来问:「能上网不?」

闷油瓶点点头,我道谢之后就捧著电脑回到闷油瓶划给我的沙发上。

昨晚虽然我乱投医般想在书海中找到一些头绪,但最直接的方法还是把我所知的东西扔到网上找。

我摸索了一下怎关机,闷油瓶走过来坐下来,我连忙把堆在沙发上的被单枕头推到一边空出一个位置给闷油瓶,一张不大的沙发堆著枕头还坐著两个大男人,即使其中一个脱水乾枯,坐在一起也有点挤,不过闷油瓶似乎不在意,我也不好起来走开,於是只好跟他一起挤在沙发上。

闷油瓶伸手帮我打开了网络,又重新他的看天花大业。

这两天下来我已经适应了斗下神勇的他在地面上老是一副放空的状态,於是就自顾自的搜寻起线索。

最直接就是搜「关根」这个名字,关根这个名字很普通,关不是什麼冷僻的姓,根也有很多人拿来当名字,我随便搜一搜已经有好几个关根,不过我的目标是找寻有哪个关根是十年前左右失踪的。

先调查失踪的而不选死亡的,是因为我这条尸还在外面趴趴走,亲友一定无法知道我生死,理所当然会留下失踪的判断,而且失踪比死亡少见,应该更快能收窄范围。

我筛选那大量关於关根的资料,近五年的都跳过,主力寻求十年前左右的纪录,最后被我找出了几个符合条件的关根。

我没想到世上叫这名字的失踪人口竟然还有几个,这名字是笔划不好吗?

有一个是到外地读大学的学生,有一天就跟家里失了联络,接著就彻底人间蒸发了。

我想我死的时候应该已脱离学生时代很久了,我的确是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时间,但对自己的人生经历还是有一定印象的,至少我记得自己脱离了学生生活之后还有一段时间的生存时间。

另一个是一个驴友,他的失踪是最正常的,独自上山,接著就没再出现过,他的年龄也与我推测自己的年纪接近,但是我肯定自己死的时候不止一个人,而这位关根是独自旅行的,要是我是他,会这样死在斗下的可能性虽低不是没有,一是我在半路中途才与同伙接头,一是我只是一个倒楣鬼,爬山途中遇上了别人倒斗,被抓去开路了。

不知为何我对自己一定是个倒楣的人非常有感触,大概是我以前真的经历过什麼坑爹的事情。

然后我找到一个叫关根的作家兼摄影师。

他并没有留下什麼著名的作品,在网上找到的就是一系列的风景照还有一套长篇小说,网上甚至没有关於他的个人介绍,只有作品的署名才让我发现了这个人。

作为一个创作人,这大概是笔名,不过我现在的名字也可能是假名,而且网络世界的ID根本就是随时可以改变的,而且没人会蛋疼得做出拿自己笔名来当假证的,我会对他产生兴趣是因为他的记录到十年前左右就没有了,当然这可能是因为逃避追稿而玩失踪。

不过这种消失很难界定为失踪,所以我只是把这名字记下来作为其中一个可能性。

这些资料我查了一天,这不单是因为十年前的资料不是特别好找,还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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