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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瓶邪同人)醒来-第26部分

小说: (瓶邪同人)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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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子惺颤N方法?

小花笑笑地表示他也没辨法,不过可以找帮手,说好了明天再来就潇潇洒洒的告辞了,完全没在意闷油瓶不太好的睑色。

家里又只余下我俩,我想起闷油瓶说过等我告诉他有关那十年的事情,可是小花根本没有说太多,核心的部份他好像故意不提,我只好告诉闷油瓶小花只是跟我说了朋友的近况,那十年的事,他说会想辨法让我想起来。

闷油瓶听了之后点点头,就再没问下去,反而是我的心里被堵得死紧,想问他跟胖子是什麼回事了。

到底我是留下了什麼遗言,才会令铁三角余下的两个不相往来?因为小花没有说清楚,我不知闷油瓶会不会介意我去问这个话题,只好静观其变,我希望小花找来的帮手真的能让我恢复记忆,那样我就可以搞清楚我们三个之间发生了什麼问题。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早上,小花又来按响了我们家的门铃。

这次,他带了两个人上门。

一个是我之前见过的黎簇,另一个是看上去带点知性的青年,介绍之下原来他就是黑眼镜的徒弟苏万。

看他一表人材的样子,真搞不懂黑眼镜是怎教出一个这麼〃正常〃的徒弟。

没想到他们就是小花所说的帮手。

我们四人坐到餐桌前,闷油瓶抱著手站在一旁看。

「鸭梨你先试试。」

黎簇有点不情愿地在包里拿出了一个竹筒,听起来里面似乎还有些液体。

他把竹筒拿出来,其余两人立即退开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黎簇,我立即对他手上的竹筒感到极大的恐惧,到底里面装的是什麼东西,要让人退避三舍?虽然对我应该没有太大的伤害,可是看到他人反应也会条件反射地不安起来。

黎簇似乎觉得其他人反应太大,小花他是不敢吐嘈的,只好转向跟苏万抗议。

「你有必要跑开吗?」

「我不是你,被碰到除了被咬什麼功效也没有,我才不要冒险。」

只是被咬吗?听到这里我安心了一点,能装在这小竹筒内的东西,体型绝对不大,那麼被咬的创口也不会大大,加上我没痛觉,被咬了最多也是添一个奇怪的伤口。

黎簇把视线调回来,开始向我解释。

原来我跟黎簇一样可以读取蛇的费洛蒙,这也是他被牵扯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我们都可以由特定的蛇身上读取到信息。

这个时候苏万在一旁补充,说黑眼镜以前为我做了一个小手术,就在上颚的位置,令我可以更清晰地接收蛇的信息,不过他提到这个手术非常冒险,失败率一点也不低,还好年这个手术成功了,要不我当年就会失去嗅觉。

听到苏万的解说时,原本只是盯著天花板放空的闷油瓶转过来看我,那眼神像是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我根本搞不清为什麼要冒这个险,更不会知道我是犯了什麼二才会让黑眼镜给我做手术,不怕他看不清楚割错什麼地方吗?

苏万解说完毕,我已经能猜到竹筒中收著的是什麼,肯定就是他们说的蛇,不过到底是要看到什麼的信息?

黎簇告诉我,这是一条特别的蛇,一直是由我养著的,在它身上记录了有关我的大量信息,当时在我失踪之后,他是靠著这条蛇身上的信息,才把我留下的计划完美的收尾。

要是我读出了这蛇身上的信息,就能知道我在那十年之内策划了一个什麼计划,甚至还可以试试刺激一下我的记忆,因为这蛇甚至连我的感情也记录下来了。

这是一个最快捷的方法,不过相当粗暴,我那时好像已经在蛇身上读了太多的信息,差不多要超出负荷,所以我才要靠黎簇帮我把余下的信息读完,可见这种方法的负担。

不过考虑到我已经失忆,这样的信息压力已经不存在,可能对我更有帮助,而且对比起单纯的资料,这种包含记忆的信息应该更易触发我的记忆。

说到这里,黎簇有些不自己地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然后他有点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总之你看了说会明白。」

他打开了竹筒,一条奇怪的黑蛇溜了出来,黎簇很熟练地抓住了蛇头,黑蛇受到了袭击,立即缠住了他的手,他完全不介意地拿著看向我。

「你准备好了没有?」

事已至此我退缩也没什麼意思,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黎簇抓著蛇,抽出了一把小刀,用刀背压向蛇牙的后方,逼出了蛇的毒液,他示意我仰头,然后把毒液滴入我的鼻中。

我感觉到蛇的毒液流入我的鼻腔,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什麼感觉,大家都充满期待地看著我,可是过了半晌我摇摇头。

「我什麼也没感觉到。」

大家也有点失望,不过我看到黎簇好像松了一口气,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因为我没看到他吐嘈我的纪录而松口气。

虽然这个方法不成功,但他们似乎也没有太意外,因为能从蛇身上读取费洛蒙似乎是一种特别纤细的感观,而我作为一只所有感观都比较迟钝的粽子,失去了这项能力似乎也是意料中事,他们只是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来给我试试。

他们还有另一个方案,接著我对面的座位就换了人坐,苏万坐到我的对面,小花坐在我身边,黎簇看看闷油瓶,见他无意就坐,才坐到发小身旁。

苏万向我表示,他师父除了教懂了他如何对付疯疯癫癫的疯子之外,还教了他〃看东西〃。

不是闷油瓶教黎簇鉴定古物的〃看〃,而且更神怪一点的技巧。

大概就是开天眼一类的方法,学会的人可以在不同程度上看到所在场地发生过的事情,高端一点的,可以看到独立物件所经历的过去。

套用苏万比较科学的说法,那是一种催眠,不过不是催眠他人,而是催眠自己,催眠自己以高度习中去观察眼前事物,找出线索,然后加以分析,最后就可以看到〃过去〃。

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催眠成福尔摩斯,不过这种不外传的技术当然不会教我,教了我也不会懂,所以苏万要做的,是催眠我及引导我如何去〃看〃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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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一更w

另外,我另外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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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黎簇拿出了一柄短刀,说是我以前的惯用刀,后来当是打狗棒传了给他,不过照他所说,当时他能够使唤的,的确就只有狗。

在这刀上面应该能看到不少过去,当然去曾经发生事情的地点更容易看清,不过我一直上山下海,那些地方不是那麼容易到达之余,很多已经被毁掉了,所以他们决定先由物件入手。

具体的催眠方法不详述,总之黎簇把刀交到我手上之后,苏万就开始向我进行催眠,我很难说那是什麼感觉,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我不用任何人说,单是看著刀上留下的痕迹,就能知道那些磨损的来源,甚至逐步开始我拿著那柄刀,有些我如何使用这刀的画面会在脑内闪现。

其中有一点我很深刻,是我看到自己挑出了一条蛇的毒牙,就像刚刚黎簇跟我做的一样,将毒液滴到鼻中,然后我看到了留在蛇的信息,我终於知道黎簇说读到信息是什麼一回事,但这还不是重点,接著我在信息之中看到了闷油瓶,而真正撼动我的,是我看到闷油瓶一刹的心情。

那是一种带著自虐的渴望,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走火入魔的渴望,这样强烈的感情冲击太大,我完
全被这种感情所占据,一下子看到过去的视觉被中断了。

我努力想恢复那种集中力,但催眠版中断了,没有催眠者的帮助已经回复不了那个状态。

我忍著突然接收到的感情冲击,放下了手上的刀,抱歉地向他们笑笑。

「抱歉,我走神了。」

坐在对面的苏万已经是满头大汗,似乎对他来说这是非常大的负担,他抹了抹汗,对我摇摇头。

「这种方法第一次的效果不会太好,而且我听说过你是特会挣脱心理暗示的人,第一次你已经能进入状态其实已经出乎我意料。」

这对我来说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坏,要是我一次过就太进入状态,我不知道会接收到多少像刚刚那麼强烈的感情,若果份量再多一点,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消化,但是最大的问题是,我的目的就是要读到最多的过去。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更多过去连闷油瓶也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刚才的感情冲击,令我更想搞清楚自己对闷油瓶是什麼想法,到底是什麼原因,才会令我抱著这样强烈的感情。

我跟苏万要求再来一次,一直站在一旁的闷油瓶突然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

「太费神了。」

我刚想说我一点也不会觉得累,突然我了解到闷油瓶说的不是我。

苏万看起来已经很疲倦,即使我能够继续,也不能把专程来帮我的人累倒。

我连忙跟他道歉,换来他惊讶地跟黎簇万视了一下,我当时到底是对他们有多差劲,才使我释出一点善意他们感到这样出奇?

接下来苏万被我们赶去沙发眯一会,最神奇的是他竟然可以在带来的包中拿出一个靠枕,套到颈上挨著沙发就睡,而且那靠枕还不是便携的充气式,而是塞满了绵花那一种,真不知道他是怎样把它塞到包里而不显得臃肿的,而且出门有必要带这种东西吗?果然黑眼镜教出来的徒弟还是有一点神经的。

苏万去休息,黎簇就被使唤去当跑腿买饭,小花就问刚才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一直站在一旁的闷油瓶这时坐到我身边,刚刚经历到那种极度渴望见到他的感情,现在他就稳稳地坐在我身边,我全身上下到叫嚣想想碰碰他的冲动,要不是小花就坐在我对面,我一定会忍不住抓他来过拥抱。

闷油瓶好像察觉了我的绷紧,他用膝盖撞一撞我的,然后非常自然地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之前我还会有些别扭,但这一刻我很顺从地回握著他,我极度需要他给我的安心来消化刚才接收到的感情,这种是我又不是我的感情非常纠缠,我身同感受之余,又不知有多少是属於我的,我必须尽快平复下来去听小花的说话。

还好闷油瓶的体温由我们接触的地方传来,这种温暖对稳定我情绪的效用非常之大,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抗拒不了。

早在几天之前,我们发现了我可以感觉到体温,我还是感觉不了四周的温度改变或者是物件的冷热,但是来自生物的体温我却逐渐可以感觉到,我不知道是不是粽子能感到活人的感应的某种进化,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能感到其他生命我还是很高兴。

「吴邪,你有听我说话吗?」

大概是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太明显,小花忍不住唤了一声。

「抱歉,我只是走神了一下,小花你刚刚是问我什麼?」

小花看看我,最后还是摇摇头。

「吴邪,要是你觉得累可以不用勉强。」

闷油瓶闻言握紧了我的手,也转过来看著我,我知道他担心了,可是并不是他们所想那样。

「别担心,只是刚刚看到的东西有点混乱,所以我只是想事情而有点走神。」

「你看到了什麼。」

小花这样一问,我立即就想到我看到闷油瓶幻觉时的心情,那种可算得上偏执的感情令我难以对他们启齿,我决定跳过那点不说。

我挑了些七零八落的资料告诉他们,例如我叫这刀才不是黎簇那小子说的打狗棒而是大白狗腿,我看到过有人在口中爆出了大量黑蛇,我砍也砍不完,还有我曾拿过大白狗腿来刮胡子之类的琐碎事情。

有些小花知道的画面他会补充一下,不过很多连他都不知道。

小花表示为了保密,我当时的计划连他也不知道全貌。

我们没说多久,黎簇就回来了。

他把食物放到桌上,我这个不用进食的想让座,闷油瓶却没有放开我的手,我有点尴尬,要是我再坚持站起来,我们牵著的手就要曝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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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还好黎簇为我解决了这个烦恼,他放下了食物,就熟门熟路地拖出了一张折椅加了座,还顺便拍醒了苏万,这下我就不用离座,众人就坐之后,非常自然地开始分配食物,就好像一般朋友聚会一样,连我也分到了一杯开水。

虽然开始吃饭之后闷油瓶放开了我的手,但他的腿一直轻轻地挨著我的。

有黎簇和苏万两个,餐桌上的气氛也不算差,他们极有效率地把桌上的食物扫光,向我讨了一杯茶,接著我们又再试一次。

但这次我没再感受到对闷油瓶的感情了,更多是对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的感情。

对把众人拖下水的愧疚,对小花的感激,对黎簇和苏万的期许,虽然还没想起什麼实际的回忆,不过总算对我们以前的关系有了点概念。

取得了小小的进展之后,来客们似乎是对目前进度感到满意,一个说要游湖,一个说要回店里帮忙,一个说要去好好睡一觉,抛下这几天也会来找我的约定就离开了。

原本我以为他们要耗上一天,没想到他们拍拍屁股就离开了。

两个小的离开之前就把东西收拾好,我根本不用整理,无事可做的我唯有跟闷油瓶大眼瞪小眼,不知为何我硬是觉得他木无表情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便秘了,我不敢再跟他对望,打声招呼就溜回书房。

回到书房我才真正感到平静下来,经历了大白狗腿上留下的感情冲击,令我非想待在闷油瓶身边,但当这种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却倍感尴尬。

就像喝醉了过度亢奋之后,为自己的言行感到脸红一样,我冷静下来就为自己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的渴望而感到不好意思。

想起对其他人的看法,我很容易就接受了,但对於闷油瓶感情,我还是非常纠结。

就算闷油瓶真的带给我很大的安全感,就算我生前就跟他是过命的兄弟,但那种似乎是眷恋的感觉怎样也不应该来自一个男人,我生前已经是对他抱著这种感情吗?虽然之前隐隐从笔记的字里行间中感受到我对闷油瓶是多重视,但直接感受到那种已经超过兄弟情的感觉令我陷入了极度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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