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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瓶邪同人)醒来-第6部分

小说: (瓶邪同人)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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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们就听见了对方惊讶的抽气声。 

「阿昌?!小哥?!原来你们没事?!你们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三名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都灰头土脸,满身挂彩,相比之下,我们除了闷油瓶贡献了他的帽衫给我,西施腰上有伤,我们这班到外面拐了一圈的还比他们整齐,看来我的室友还有墓道内的机关没让他们好过。 

面对与同伴的相遇,闷油瓶还是一脸淡然,虽然我对此已经不感意外,但不禁想他真让人有挫败感,看看西施的反应就不同了,他那副重遇战友的激动模样才令人有成功感啊。 

西施满脸激动地想靠近自己的同伴,我唯有架著他向前,因为有吓倒西施的前科,我试著低头尽量不露出自己的样子,不过我的头发本来就不太长,想像小哥一样刘海掩面自带阴影有一定困难。 

应该是领头的中年男子踏前了一步,先是向闷油瓶点头致意,我心想难道闷油瓶的地位连领头的也要让他三分?他这年轻的小模样也不像那麼有地位的人,会受尊敬大概是因为他的身手吧。 

当我还在揣摩闷油瓶在这团队中是什麼地位时,中年男人已经转过来就给了西施一记爆栗,动作快得我来不及阻止。 

「叫你多手!叫你乱摸!我看九成是小哥把你捡回来,要不我看你就等著留在这里当粽子吧!你丢不丢脸啊!」 

「全叔!轻点轻点,我重伤啊!」 

「还能说话就不是重伤,少给我装可怜!」 

对此西施摆出了泪眼汪汪的可怜相,他的大眼配上扁脸还挤出一脸委屈真的有无限喜感,大概是他的样子太逗,被叫全叔的中年男人也没好气,挥手示意身后一个卷毛过来扶西施。 

卷毛扶西施的动作不及我温柔,西施给他弄得哗哗叫,结果又被揍了。 

把西施交回同伴手上后,我不著痕迹地缩到闷油瓶身后,说到底我死了之后就没照过镜子,虽然我摸上自己的脸应该没乾枯到皱巴巴,不过有鉴於西施被我吓倒,我还是不要对自己的样子太有自信,加上这里有好几支电筒,光源充足,我还是回避一下好,最好是找个暗一点的情况才自我介绍,於是就尽量往闷油瓶身后缩。 

我不知道闷油瓶是觉得我迟一点才被注意比较好,还是根本不在意,他就这样让我躲著。 

全叔检查了西施一遍,发现他死不了,就转过来研究我。 

「小哥,这位人兄是谁?」 

我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坦荡荡的态度比闪闪缩缩更不惹怀疑,有了之前闷油瓶和西施的经验,我已经对装成人有一定心得,加上现在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虽然样子可能还是有点糟糕,但西施被我忽悠过去,闷油瓶看来也默许我掩饰身份,我对隐瞒我是粽子一事还是有一定信心,最大的问题,反而是怎解释我一个「活人」为什麼会在这里出现。 

全叔一看上去就是一个老江湖,一定没有晕乎乎又没什麼心眼的西施好骗,要是骗不过,立即装死扮暴毙不知行不行得通。 

我由闷油瓶身后走出来,脸上堆著笑容。 

「你好,全叔对吧?」我点致意,全叔不罝可否地回礼。「我是之前下来的同行……」 

「靠!这斗已经被人倒过吗?」 

「闭嘴,毛躁什麼!」 

背著很多装备的酒糟鼻男不爽地呱呱叫,被全叔骂回去了,全叔瞪了他一眼,转回来对我说∶「你说你是同行,那麼你是来自哪盘口的?」 

妈的,虽然一路以来我不知为何有能听得懂他们的行话,但不代表我知道什麼盘口,随便扯一个更容易被拆穿,我一下子哑口无言,竟然有一种要冒冷汗的感觉。 

「他是杭州王家的伙计。」 

这时候,一直一声不响的闷油瓶突然出声帮我解围了。 

全叔出奇地望著闷油瓶,应该是没想到闷油瓶会插嘴,其实我也非常惊讶,没想到闷油瓶会为我解释,只是脸上只能摆出一副认同的样子。 

「我没听解当家提过王家有动静。」全叔不相信地提出疑问∶「王家照理也不会抢我们解家看上的斗。」 

「私倒。」 

「这可是犯了行规!」全叔看著我的神情立即变得严厉∶「照行规直接打死也怨不得人!」 

狗(咳)日(咳)的!这闷油瓶原来不是帮我,而是想借刀杀人吗?! 

(TBC)



说好十时左右更,但还是拖到现在orz

今回信息量稍大,大家自己找重点吧XD

22、

我第一反应就想逃,被闷油瓶一手按住。 

「别动。」 

开玩笑,这情况下谁会乖乖听话?但前面有脸色不善的全叔,他身后就站著想伸手端枪的酒糟鼻,更大问题是身旁就站著可以随时把我秒杀的闷油瓶。 

在这样压倒势的情况下,反抗太不智了,闷油瓶叫我别动反而是最正确的决定。 

反正只要闷油瓶不拆穿我是粽子,他们不拿黑驴蹄子对付我,就算被射几枪也没什麼问题,我倒地装死就好,接著等他们〃弃尸〃,我就可以大大方方滚回去躺尸了。 

这样想来,搞不好闷油瓶是想这样撇下我?但这样的话,刚刚在水边留下我就好,为什麼要把衣服借给我? 我不解地望向闷油瓶,他还是那一面淡定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全叔你别这样嘛,小关他救了我啊。」没想到西施见情况不对,会开口为我求情,令我对他增加了不少好感。 

「别吵,这是行规。」 

西施或许还想说什麼,被全叔瞪了一眼就不敢再出声了,反而闷油瓶这时不紧不慢地抛出一句:「他会进主墓室的路。」 

这话一出,全叔他们脸色都变了,果然,土夫子下地,为的就是摸明器,看来现在告诉他们眼前有一个人肉GPS,什麼道上行规都可以先放一边。 

这闷油瓶到底是想怎样?一下子陷我於不义,一下子又为我说好说话,难道他想暗示我他是个女的,才在我面前表演他的心是海底针?我看他的样子还可以,但配上这身高是女人也太可悲了吧?! 

知道我懂怎走,全叔的态度立即松动了点,但还是带著浓浓的审视。 

「这小子说他会路,有什麼证明?」 

「刚刚是我把他们带回来的。」我发现做人一定要主动,要是再让闷油瓶开口不知形势会变成怎样∶「我被困之后差不多把这里摸熟了,主墓室我知道怎去!」 

「摸熟了?怎麼你不离开?」 

全叔这样一反问,我就被哽住了,我不知实际时间,但我已经找了很久,一直在找,甚至把墓室和外面的洞穴也摸清了,却没有找到出口,明明就是有其他土夫子摸过进来,但我只是见到他们惨死,从没有见过有人能闯出去,所以我也无法跟著别人出去。 

这个斗就仿佛会食人一样,包括死人,都是有进无出的。 

「对,我就是找不到出口,但我的确知道主墓室的位置,」我望了闷油瓶一眼,不知他听到接下来的条件会不会直接扭断我的颈来为民除害:「所以,我带你们到主墓室,你们带我出去。」 

全叔冷笑一声:「我们凭什麼相信你?你是一个瞒著自己东家私倒的家伙,谁知你会不会随时反咬我们一口?你找不到出路?那麼你又怎进来的?你只是没有装备出去吧?」 

我忘了自己是怎进来的,就自然找不到原路出去的方法,加上之前手脚僵硬,有很多地方我也是无法探索的,但全叔这话中,我却可以抓到一丝信息,入口很可能略复杂,要用某些装备才能进来的,即是说若我不跟著他们,没有装备的我很可能不能出去。 

他们可能是我唯一能出去的机会。 

「你说你知道这里的路就更危险,谁知你会不会故意陷害我们,夺走装备?」 

老江湖多疑是正常的,其实我不太怕他会坚持「处决」我,但这样我又会失去出去的机会。 

若果是之前我或许会就此放弃,但现在我能自由行走,加上又有闷油瓶给我的衣服作掩饰,还有没死,很有可能会出去方法的活人在,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点也不想放过,人一旦有了一丝希望,就会努力去把它抓紧,就算那人已经死了也一样。 

「你们可以让我趟雷,也可以找人看管著我。」 

「谁有这个空?」 

全叔仰一仰头示意身后一个伤员,一个扶著伤员,一个明显是被当成苦力,自己摆出一副我不打算看你的姿态,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们没这个人手看著我。 

我咬住嘴唇,这种情况最麻烦,谈判的时候只有单一条件,而其他方面的消息不足,若编谎的话,更容易露出破绽,即使把姿势放到最低,对方不接受之后就陷入了死局。 

「我来。」 

这个时候闷油瓶又开口,大家都转去看他,全叔的表情有点微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闷油瓶拆他台的关系。 

「小哥,我们真的需要这小子的帮忙吗?依我看我们已经很接近主墓室了。」 

「没有时间了。」 

此话一出,全叔他们一愕,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全叔看了看闷油瓶,最后点点头∶「既然小哥你这样说,我也不多事,他就由你看管了。」 

他转头看我,语带警告地对我说∶「你自己看著办,要知道现在看著你的是哑巴张,要是你敢搞什麼小动作,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我连忙点头,心想这闷油瓶道上原来是叫哑巴张吗?真是贴切的名号。依全叔的言行来看来闷油瓶的地位不低,有他看著全叔他们就不会那麼留意我,加上他知道我的身份,虽然他有随时扭断我颈的能力,但要是我乖乖听话,被他看管著其实更安全。 

我安下了心,看向他,闷油瓶侧过身让我先行,我松松肩膀,踏向我熟悉不已的墓道中。 

之后的行程没什麼特别,可以用流水帐交待,走的都是我摸过好几次的路,之前就算有什麼机关都被前人触发了,当中或许有我的功劳,不过我已经不记得了,现在我真正做到的就是带他们不绕路不触发往外的暗门。 

很快,地上出现了不少碎石,石块随著我们前进的方向愈来愈大,抬头一看,我们眼前出现了一道不规则的裂缝,我摆出个停止的手势,大家就停了下来。 

我转身向他们点点头,对他们说∶「这里就是主墓室。」 

「操!这是被人炸开的吗?!」酒糟鼻大叫。 

「小子,这是你的人炸开吗?」全叔向我问,我第一反应是想告诉他我不知道,定神一想又想起他是问我的是那些我编出来的同伴。 

「不,不是我们,我摸到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被炸开了。」虽然是我生前炸的也说不定。 

「啧,这下要走空了吗。」酒糟鼻不爽的瞪著我:「小子,你早知道吧?!明明知道有人进过主墓室,还说什麼带我们进主墓室,根本就他_娘_的什麼都没有吧?!」 

我连忙摆手:「你们进去就知道了,虽然入口是被炸了,但里面的东西还在!」 

(TBC) 



各位喜闻乐见的。。。萌粽归老张管了ww
接下来就是主墓室了(终於)
大家猜有什麼?XDDDDD

三次元繁忙。。。。这几星期可能要好几天才更得了一次啦。。。

23、

早有心理准备要趟雷,加上前面的主墓室不是没进过,我顺从地踩上碎石堆往裂缝里爬,过程很顺利,就是不小心踩空滑了一下时被跟在身后的闷油瓶扶了一把。 

我回头向他感激地点点头,他目无表情地轻轻地推了推我,我已经非常习惯他的冷淡,也不在意,侧身就走进裂缝,闪进裂缝后的走廓,四周张望一下就向他们示意附近安全,招手让他们进来。 

闷油瓶很敏捷地窜进来,全叔就跟在他身后,西施比较麻烦,裂缝不够宽,不能两个人并行,於是我上前搭把手,帮卷毛半推半扶地把他扯了过来,最后是酒糟鼻拖著装备进来。 

走廊并不长,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几步就到底了。 

当他们都走出了走廊,我就看到他们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样的反应我很能理解,想当初我摸进来的时候曾以为这里已经脱离了这斗的范围。 

因为谁也不会想到在人造的墓室入面竟然还包著一个天然的洞穴。 

脚下还是人工铺设的地面,我们站的地方是一个小平台,但几步之外就是黑漆漆的一个圆形巨大深坑,坑的中间屹立著一块跟我们所在平台成水平的石柱,虽说是石柱,但也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平面,在中圈的地方孤零零地放著一副巨大棺椁。 

石柱离我们差不多有十五六米,没有工具绝对过不到对面,所以我也只是摸过进来而没到过石柱上去。 

刚刚跟他们说入面的东西还在其实我也没底,因为我根本没到过对面,不过我曾在上一批壮烈牺牲的土夫子身上扒过几个电筒,用来照射过对面,看到那里除了棺椁和地上好像刻著某些花纹以外就什麼也没有了,棺椁没打开,我推测里的东西应该没被动过。 

反正都到这里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们摸到明器我就有理由要他们带我出去,摸不得要处理我,我就由这里跳下去,刚好就能回去找室友们,就我之前的推测,加上刚才记起的死前回忆,坑下面就正正是我躺了很久的积尸地,这样一想真是一条超方便的回家路。 

全叔他们终於看到棺椁,眼都要放光了,只有闷油瓶一个像是对此不太感兴趣地到处张望,我早就摸过来看过几次,要是没找到方法到对面,这里已经没什麼值得我好奇了,终是我就让开了让全叔他们去折腾,我退到一旁陪闷油瓶站著。 

我看闷油前四周看了一圈,又回复到他的标准动作,四十五度角望向上看一遍漆黑的上空,我也跟他一起往上看,只看到黑鸦鸦的一片,完全不知道有什麼好看。 

「小哥,上面有什麼吗?」其实我非常怀疑他只是喜欢这姿势发呆。 

闷油瓶看了看我,很难得地提出了一个疑问∶「你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压低声音跟他说∶「我一个被留在下面,什麼照明也没有,摸到这里没踏空掉下去已经很幸运,哪里留意到上面有什麼?之后是有些倒斗的死在下面,装备有电筒,我有捡来用,不过亮度不足,我只是勉强看到对面的棺椁,根本没想到头顶上会有什麼。」 

「你不知道对面实际的情况。」闷油瓶一句就拆穿了我的隐瞒,但不知为何,我觉得他不会拆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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