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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小小-赵屠夫与徐哑巴-第8部分

小说: 小小-赵屠夫与徐哑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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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艳亭道:“今日有事叨扰、敬请老先生谅解。”
  赵老爷子又道:“阴事阳事、老头都不管事,好人坏人、老头也快不是人咯!郭夫人这般客气、是为那般呐!”
  郭艳亭没理会他推托的话,只是静静地说:“我来寻赵同。”
  赵老爷子一听对方来意,意味深长地道:“来寻赵同呐——”眼睛扫到不远处的赵宁,就笑眯眯地说:“真不凑巧!他可不在。”
  郭予双笑嗔:“瞧老先生这话、若是赵先生不在,就不省得先招待我家夫人进里头坐坐么!”
  郭艳亭上前一步:“予双年纪尚小、若话说得不得当的,赵老先生可要见谅。”
  赵老爷子也反讽一句:“我这老头子,身子骨不好,站久了要背疼!夫人还是改日再来罢、恕老头子不招待!”说完砰地关上门,气得郭予双直跺脚!
  娃儿
  徐全早赵宁一刻回来,自然不知道赵家门前这一曲闹剧。
  赵宁在徐家门口的大水缸上打了水,随意擦擦身就爬上徐全的床。两人抱了一会,也不知谁先热起来,(省略一句)
  徐全抬起脚磨蹭着赵宁的腰身,这带着些许挑逗的举动让赵宁很是受用。赵宁捆着徐全的腰,亲了徐全一嘴巴,动的最动情时,他靠在徐全耳边喃道:“阿全、咱两生个娃儿。”
  徐全失笑,一巴掌拍在赵宁后背上,张嘴无声答道:要生你来生。
  赵宁哼哼,一顿硬□□,把徐全弄得浑身发软。
  事后赵宁也不弄出来,搂着徐全慢慢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嘴上轻声说:“咱两养个娃、也不需养的多好,老老实实的就行。日后我两老了,让他给咱两送终,也不错。”
  徐全想了想,也觉得不错。
  徐全道:娃儿不能像你。
  赵宁挑起眉,问为啥不能像我。
  徐全恶狠狠地瞪着他:若是像你、早跑了,不能省心!
  赵宁无话可说。
  徐全笑笑,拉着他的手瞧了瞧:不过、手脚得像你,那就能干许多活,不愁温饱。
  徐全看着赵宁的大手,厚厚的茧子摸起来很是粗糙,似乎这么摩擦赵宁的大掌就能让他睡得更安稳。
  睡得朦朦胧胧时,徐全才省起一件事。
  他葵水已经没来个把月了。
  一般女子来葵水都是月月操心,徐全却不一般,只因他一年烦恼四次便可以了。倒是赵老爷子曾皱着皱巴巴的眉头跟赵当家的说:儿子、你想抱孙、难咯!
  当时赵当家的哼一句:你孙子也不是啥省心的货。
  自赵宁回来后,赵老爷子那小心思也瞒不过赵当家的。于是乎、徐全没来葵水一事,赵老爷子与赵当家的早就察觉,只是不吭声而已。
  那夜,赵当家的回来,见赵老爷子居然点着灯坐在前厅抽着水烟,便知道家中闹事了。
  果然,赵老爷子开门见山:“入夜时、郭艳亭寻到门前来了。”
  赵当家的不屑地勾勾嘴:“那女人倒是有点胆子。”
  赵老爷子道:“我打算让徐全那娃儿先去王澜那儿。他这身子,不能奔波。”
  赵当家的并不赞同:“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灭一双。你老了、你儿我还没。”
  苟且
  要说当年郭艳亭与鬼手赵同之间没有苟且,江湖上是没人会信的。先不说鬼手为了家仇灭了五门大宗,当年郭家虽没下手,龌蹉事可没少干。单单是赵同生母之所以早逝,郭家就脱不了干系。
  可鬼手居然为了个女人,家仇说放下就放下,还于江湖上销声匿迹,那这个女人可就不简单了。
  当年王澜那嘴舌可没少调侃赵同,说他是凡夫俗子,就郭艳亭那姿色就迷瞎了一双招子。
  鬼脸薛红还为他平反一句:谁白长一双招子还不定呢。
  而王澜也确实在几年后发现自己与江湖上许多人一般,白长一双好招子。
  依赵同的意思,便是赵老爷子觉得倦了,萌生退意,这才让郭家捡了一条命。而与郭艳亭生了个儿子一事嘛——啧、□□就□□了,那便生呗,哪儿来那些吱吱歪歪的事儿!
  这性子,倒和年少时的赵老爷子如出一辙。
  我娘
  次日一早,郭艳亭二人又来登门拜访。
  恰好碰上赵宁准备出摊,郭艳亭见这年轻人从赵家进进出出,慢慢打量一会,不禁眼眶发红。
  郭予双看在眼里,偷偷瞧瞧赵宁,只见赵宁长得高大,模样端正,走路下盘稳当,可惜只是个莽汉。
  郭艳亭喊住他:“小兄弟可姓赵?”
  赵宁抬头,静静地点了点头。
  “赵同是你——”
  “我爹。”
  郭艳亭长长地“哦——”一声,颇似一声叹息。
  赵宁想想,道:“我见过你。”
  郭艳亭惊了一下,却听赵宁下一句顿时冷了心。
  赵宁平静地瞧着她:“甭再来了。”
  郭予双一听这话就来气:“你这人怎说话的!”
  赵宁推着板车要走,郭艳亭跟着一旁,问:“小兄弟是去劳作?”见赵宁不吭声,她也就跟着走了一路。路上的行人见赵家儿子身边跟着位贵夫人和俏姑娘,纷纷探着脖子想要看个究竟。
  赵宁摆好猪肉摊子,那头徐全也出摊来了。
  郭予双觉得这市集实在乱杂不堪,一直劝着自家夫人先回客栈,她留在这儿便是。再说就这么个莽汉,还能弄丢不成?
  赵宁取来剁骨刀,对着猪骨头唰地就是一刀子。嘭一声、硬邦邦的猪骨头利索两分。
  郭予双吓了吓,见那骨头切面平滑,砧板居然也没裂,不由得正色起来,反倒郭艳亭只是笑笑就带着郭予双先离开。
  徐全好奇地跑过来问赵宁:这两人谁呀?
  赵宁道:“我娘。”
  徐全:“!”
  后来郭艳亭又登门,那时候徐全正烧饭,赵宁也刚收摊回来。赵老爷子在前厅正座上慢条斯理地抽水烟,赵大当家的去开门把人领了进来。
  郭予双四处张望,最后挑挑眉盯着在忙活的赵宁。
  郭艳亭道:“多年不见。”
  赵同往一矮板凳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示意她继续说。
  郭艳亭继续道:“今日冒然前来,只为一事。当年说好的老死不相往来,这话我要反悔。”
  赵同露齿笑笑,那模样竟有些悚人。
  郭予双骇得稍稍后退,靠过去郭艳亭身边。郭艳亭拍拍她的手让她放松,然后对赵同和赵老爷子示意郭予双:“这娃儿是郭家远亲的女儿,年岁不大,品行也是好的,配我郭家的儿子正好。”
  赵老爷子抬眼认认真真把郭予双瞧个仔细;一口水烟下肚,才乐呵呵地对赵当家的说:“瞧着模样不错。”
  赵当家的看向一直在角落忙活着磨刀的赵宁,道:“你瞧咋样?”
  郭予双一听这话,挺直腰背,那眼珠子轻轻扫了眼那莽夫;只听莽夫慢悠悠道:“不咋样。”顿时气红了脸。
  郭艳亭道:“夫妻之间,重在相处。”语气很是很温柔,劝着赵宁:“予双会是个好妻子。”
  

  ☆、5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啥人看,但是也通知一下:
存稿告罄,呵呵。
  善后
  徐全端着饭菜出来时,屋里只剩下赵家三爷孙。
  赵老爷子喊道:“要饿坏老爷子咯!”说罢便放下水烟。赵当家的自矮凳子上起身,拍拍屁股对赵宁说:“今日把事儿理好了、我可没心思替你善后。”
  赵宁点点头。
  徐全一脸疑问,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才搁下碗赵宁就出门去了,一去就是大半夜。
  徐全等了他许久,夜半人静时分听见推门声才知道他回来。徐全点了油灯出来,闪烁的火光照在赵宁杀气满满的脸上,那眼神刚好扫过来,吓得徐全手都抖了一下。
  赵宁垂下眼,问:“怎么还不睡。”
  徐全甚觉不寻常,举高油灯靠过去细细看他。
  赵宁对他笑笑,目光很深邃,却也温柔。然后他举起右手,轻轻拉着徐全的腕子,慢慢带他回房内。
  徐全自然不知道情郎的手刚刚差点拗断一个青春豆蔻少女的脖子,他只觉得赵宁的手起先有些发凉,握紧了才慢慢暖和起来。
  徐全问起赵宁亲娘的事儿,赵宁说:“她闲来无事,已被我打发。”
  徐全认为赵宁答非所问,皱起眉头瞪着他。
  赵宁笑笑:“当年我走江湖,碰见过她、也不是个好人就是。”
  徐全想起自个亲娘徐大嫂,腹诽赵宁:天下哪有亲儿子说自己亲娘不是好人的。可转念间想起赵家三爷孙自搬到镇上来,那女人也没露过脸,徐全不晓得老一辈们的恩恩怨怨,也就不好置喙。
  夜里郭艳亭又跑来寻事,赵老爷子给她开门时幽幽道来:“夫人真是不辞劳苦!三更半夜的,若不是老爷子身子硬朗,也就孩儿他娘愿意候着您的门。”
  郭艳亭听见这句顿时白了脸,冷笑:“赵老先生无须唬我。当年我为赵家生了儿子,伤了根本无法再生养,旧时恩怨说好就此揭过,我还是信得过赵老先生的话。今日我也坦白了,我郭家无后,儿子我可以不要,但是郭家血脉还是得留下来。可赵同未免欺人太甚!若不是我留了心眼,郭家唯一一丝远亲血脉就断在我儿子手里!”
  赵老爷子哼一声:“那是赵宁自个儿的事,你寻他去!”
  郭艳亭怔了怔,问:“他名儿叫赵宁?”
  赵老爷子冷笑:“老爷子邻家有个儿子,生而不全,他娘心疼他,给他起名徐全。可惜我老爷子也是个没福气的,有个孙子名赵宁,日子过得真不安宁!”
  郭艳亭整整神色,“赵老先生说话无须带骨夹刺,反正这话说开了也好。我郭艳亭定不能让郭家在我手中后继无人!”
  赵老爷子道:“郭夫人本事可大着、老爷子拭目以待!”
  扯你娘的臊
  夏唯唯无端离家不知去向,虽留了家书一封,仍是急得双亲寝食难安。祁鹏自告奋勇去寻人,一打听居然是自己兄弟周邦合将自家妹子拐走了,又惊又气,一路寻来竟来到镇上,那时候夏唯唯与周邦合刚走一日。
  恰巧那日一早,老木匠见日上三竿都没看到越九出门来,以为这小子闹啥,门一推开便闻见淡淡的血腥味,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漫开的血迹。
  老木匠有些吓傻了,咽咽喉,慢慢退到门外带上门。
  祁鹏路过老木匠的小店铺,那时候邻里问老木匠:张大伯,怎么换你来削木了?之前看到那小兄弟呢?
  老木匠挥挥手,没答话。
  邻里说:走啦?哎、又是个吃不得苦的。
  祁鹏瞧瞧他们,随口向唠唠叨叨的邻里打听打听夏唯唯的消息。邻里一听,竟是问当日宰猪的小姑娘,便拉着祁鹏兴奋地说道了好久。
  祁鹏哭笑不得,得知夏唯唯已经离开,这才头疼,不知下一步何去何从。碰巧这时候郭艳亭带着郭予双缠着赵宁路过让祁鹏瞧见,祁鹏认不出赵宁,但一眼就认出郭夫人。
  近来江湖都不平静,据说御鸿庄在寻仇,祁鹏沿途遇上不少领着御鸿庄英雄榜的旁门左道。
  说起来御鸿庄也是江湖上一奇门异派。平日里行事作风都低调得很,就是时不时发癔症似的像疯狗般乱来。
  祁鹏不知道此时越九已经脱离御鸿庄,越发替自己为御鸿庄卖命的兄弟越九担忧。
  祁鹏暗忖:郭家这女人不会也因这事跑到这穷乡僻壤来的罢?越九那小子留书而去也好一段时日了,说不定能在此处碰上。
  于是乎祁鹏临时决定再在此处待上一两日,再做决定。当夜晚上,祁鹏本准备在客栈歇息,却听隔壁间似有打斗声,他翻窗而出,透过隔壁间半开的窗户竟见一衣裳不整的男子一手掐住郭予双的脖子,差点就把人给掐死!
  祁鹏大吼一声,破窗而入!
  两人还没对上眼就先斗上七八招,祁鹏越打越不对路。
  这贼人招数怎么与我兄弟阿宁有□□分相似?!
  结果两人定眼一看,赵宁先把祁鹏认出来;祁鹏觉得这人脸熟,一时间也不敢开口认人。
  被祁鹏大吼引来的郭艳亭匆匆而来,赵宁皱着眉,扯着祁鹏从窗户跳下去,跑了。
  两人走了好久,这小镇子本来就四面临山,走上不久就绝了人烟。祁鹏还没张嘴,赵宁就气不过先骂:“说好的兄弟两肋插刀、你倒只坏我事!”
  这嗓门还认不出人来,这兄弟也不必当了。祁鹏大怒:“好你个徐宁混头!说走就走也罢、今日倒仗着武功欺凌无辜!甭说是兄弟,就是亲兄弟我祁鹏也得揍你!”
  赵宁怒:“扯你娘的臊!若不是那女人自个扑上来,我省她娘儿的心去杀她!”
  祁鹏一拍腿:好啊!敢扯上他娘了!箭步就上前扯着赵宁的衣襟大骂:“你爷爷我才扯你娘的臊!”
  赵宁:“……”
  事儿轻重怎么都乱套了!
  这头祁鹏那个气呀、觉得这一帮兄弟没一个省心的!
  那头的赵宁觉得这事尽是乱七八糟的玩意,也懒得解释,一言不合就嘣出一句:“这事你甭管。”
  祁鹏本来就有气,让赵宁这一句来扇一下风点一次火,一下子就爆了!
  “好啊!行!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就兄弟我没本事是不!你们那些屁事我管不了!爷也懒得管!”祁鹏一把推开赵宁,骂咧咧:“要放屁都给爷滚!滚远点!滚得远远的!甭弄得爷似犯贱般!热脸贴你们这群兔崽子的冷屁股!”
  赵宁见他气上头来,暗忖:你祁鹏又不是女人,那用得哄的。于是当真默默地滚了。
  祁鹏见他真走了,怒吼:“让你走你还真走了!这兄弟是不想当了不是!喂!混头!”他追了一会儿,却一眨眼就把人跟丢了。祁鹏气得脸色涨红:“好好好!都是大爷性子!小爷我不奉陪!爱咋咋的!”
  酒家
  祁鹏火上心头,一路狂奔,想在一醉方休。可是这镇子小,酒家早早就歇业。吃了两三次闭门羹的祁鹏越想越怒:“爷还不信邪!”竟施展轻功往附近城里去了。
  可是三更半夜的,即便是城里,还有那个店家开门迎客呢?即便开了门做生意,也未必是正正当当的营生。
  祁鹏嫌弃妓院吵杂,不肯去,绕了一圈还竟能找到一家规规矩矩的酒家。
  那店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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