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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欢乐颂同人)安眠曲-第9部分

小说: (欢乐颂同人)安眠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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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奈何,安迪笑着看着她,大发慈悲,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曲筱绡明媚地笑了,张开双臂扑了过来:“安迪~”
  订婚的日子很快到了。
  谭宗明赶到的时候,整个场子早就忙得热火朝天了,筱绡的狐朋狗友和生意伙伴有姚滨兜着,各路亲戚则由樊胜美陪着曲妈妈招待,曲爸爸在人群里笑得合不拢嘴就不说了,连曲连杰也识时务地面带笑容。
  确定了来参加的宾客都是有眼力见儿的,老谭放心下来。
  曲筱绡看见了他,欢快地迎了上来,“谭老板。”
  “嗯,筱绡。”他看了看四周,“恭喜你啊,抱得美人归。”
  “多谢多谢。”她拱了拱手,一本正经道:“说起来我能抱得美人归还多亏了谭老板呢。”
  “哦?”
  她一笑:“要不是谭老板帮着安迪设下九九八十一难,我哪儿能修得正果啊。”
  “咳咳咳。”谭宗明咳嗽起来,虽说他财大气粗雄霸一方,可是私下里被一个小妖精盯上还是很头疼的,尤其这个小妖精即将变成他老朋友的未婚妻。
  “好啦,我逗你呢,别这么心虚,我都抱得美人归了,才没空斤斤计较。”
  这算是变相的炫耀吗?老谭皱了皱脸:“小明来了吗?”
  “小明啊。”筱绡有点儿惆怅:“本来是想让他来的,可是临上车了他怎么都不肯离开敬老院,杨院长说他可能是怕被丢掉……哎,总不能强迫他。看来婚礼得考虑在敬老院办……”
  “别遗憾,你们好,小明也会替你们高兴的。”
  她笑了笑,指着正在捣鼓设备的人员:“在敬老院同步视频,就像他来了现场一样啦。”
  “这倒是个好主意。”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让弟弟见证自己的订婚典礼,一定是安迪最大的心愿:“对了,安迪在哪儿?我去看看她。”
  曲筱绡本还想同他说几句,奈何她实在太忙,只好给他指了方向,并道:“你可不准拐我的新娘哦。”
  谭宗明无奈地笑了笑,朝准备室走去。
  安迪喜欢海,订婚典礼整体便以白色和蓝色为主,据说订婚之后他们还打算去海边度个假,而花朵则是百合与玫瑰交相辉映,老谭不禁联想到他们两个,一个是带刺玫瑰,一个是高洁百合,看着那么不同,摆在一起原来也很合衬。
  准备室还有不少人进进出出,不过多是收尾工作,他从门口看进去,就看见了安迪——雪白的蕾丝婚纱,头发整齐地梳起,露出耳朵上细腻的珍珠耳环,她好像有点儿紧张,认真地盯着镜子,关关给她戴上头纱时不知说了什么,她才展颜一笑,春风拂面。
  她真美,老谭有点心醉,如果娶安迪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啊。
  也许他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机会,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安迪唯一的、也是最亲近的朋友,只不过面对风险,他究竟还是作出了一个商人的选择。
  “老谭。”安迪从镜子里发现了他,高兴地转过身来。
  “谭老板。”关关打了个招呼,留出空间让他们两个说话。
  老谭定了定神,凝望着面前的安迪,她的眼睛明亮有神,让人情不自禁地深陷:“你今天很漂亮。”他由衷道。
  她笑了笑,好像已经听这话听了很多次,“谢谢。”
  “感觉怎么样?”他笑。
  安迪吐了口气,双手捂着胸口,苦笑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紧张。”
  一向不喜与人接触的安迪做出了订婚的决定已经很难,马上要面对那么多宾客,想必加重了她的紧张,老谭开玩笑:“这一次可不能半途喝水了。”
  她抿唇一笑,“外面怎么样?”
  “很棒,筱绡准备地很好。”
  “嗯。”安迪呼出口气:“我相信她。”
  看见她这般笃定信任另一个人,老谭有些五味杂陈:“快要开始了,你继续准备,咱们待会儿见。”
  安迪点了点头。
  谭宗明慢慢地往回走,早想跟他打招呼的人都涌了上来,他熟练地一一回应,也在无形中向他们表示自己对安迪的支持。
  公司对于这事不是没有意见,但他必须压下。
  侍者端来香槟,谭宗明一眼错过,仿佛看见人群中有一个眼熟之人,可再一看,却只是一个寻常人。
  最后的准备,该讲话的讲话,该落座的落座,准备室里闲杂人员都离开了,只留下关关陪着安迪。
  可听见外头话筒讲话的声音,再过一会儿,安迪就要出去了,她接连地做着深呼吸,可是紧张一点都没有缓解,反而愈加严重了。
  “关关。”她忍不住寻求支援,关关贴心道:“安迪姐你不要紧张,筱绡他们肯定都准备好了。”
  “嗯。”她点了点头,可似乎并没有用。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关关问:“谁啊。”
  外头没有声音,关关走过去开了门,见门外是一个年逾五旬的陌生男子,相貌庄严,手里拿着一幅画。
  “你是谁啊?” 
  “你是安迪?”他不答,视线越过关关,直盯着安迪。
  关关和她对视了一眼,彼此皆是疑惑的眼神,安迪慢慢地点了点头,“请问你是?”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
  他将那副画靠在墙上,山水朦胧,“我,是你父亲。”
  

☆、逃婚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与下章请听悲歌。
  主持人的暖场技巧高超,现场气氛很是热烈。
  马上就要到安迪出场了,曲筱绡暗地里把手攥地死紧,心跳地砰砰的,连应对场面也有点儿心不在焉。
  突然,她看见关关从角落里蹿了出来,揪着樊胜美一脸急色,这个时候她应该在陪着安迪才对,曲筱绡心里一沉,樊胜美往她这儿看了一眼,撞上了她的目光,便赶忙地露出一个笑,可那笑里的慌张,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她真想现在冲下去问是怎么了,可又不得不维持一切持续进行。
  可能出了点小事吧,她自己安慰自己。
  终于到了“有请新人出场”的环节,按照计划,安迪在此时出现,可是她没有,不光现在没有,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
  众人嗅到了不对劲,主持人讲笑话的脸也持续僵硬,当樊胜美一脸无计可施地出现时,她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鲜花坠地,百合与玫瑰各自凋敝。
  安迪走了。她逃婚了。
  打电话过去已经关机,留下的只有一条短信:“筱绡,对不起,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减少对你伤害。我也想过给自己一个机会,贪心地想拥有你。但是那个人的出现提醒我,我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发病的人,疯狂的因子在我的血液里,它来自于我的家族。
  我到今天才明白,发疯究竟意味着什么,它不光意味着一个人一生的毁灭,也意味着家人永远的伤痛。那个人说他离开我母亲时不知道怀了我,我问他如果知道有我会怎么样,他说,会掐死我。小明,也是我母亲发疯后和别人的结果。这样的诅咒到我就该中止了,继续威胁我身边的人,尤其是我爱的人,是我的罪孽。我必须离开……对不起。”
  这么狗血的事情曲筱绡没想到能在自己身上发生,不,她想过,只不过不敢相信是真的,安迪亲口说的:“不会”,音犹在耳。
  一场订婚典礼变成了一场闹剧。宾客皆去,不知几多嘲讽,留下的皆是最亲近的人,大家已经在周围找了一圈,一无所获,此时或坐或立,皆是焦急神情。
  关关被围在中间,边哭边讲:“我和安迪姐好好在准备室呆着呢,有个不认识的人敲门,他说是安迪姐的爸爸……”
  “安迪不是孤儿吗?”樊胜美问。
  “我也不知道,他就说他是安迪姐的爸爸,然后,安迪姐就让我出去一下,我就出去了,再然后我听见安迪姐很激动地让他走,他就走了,我进去问是怎么了,她也不告诉我,她,她就走了,我想拦的,没拦住……”
  樊胜美干着急:“你怎么不早来找我?”
  “我没想到让她爸爸和她单独呆着会这样……”她仰头大哭:“筱绡,我对不起你。”
  看她这样,樊胜美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摸着她的背安慰她。
  而曲筱绡只是安静地抱着手机,安静地毫无声息。
  曲妈妈最是担忧女儿:“筱绡啊,你难过你就哭出来,千万别憋着啊。”
  “是啊,爸爸妈妈在这儿,你委屈,就跟我们说。”
  曲筱绡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头,用一种清冷地不像话地语气说:“谭宗明,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众人的视线全都聚集到谭宗明身上,他背向而立,此时终于转过身来,神情复杂:“我没想到魏国强会查到安迪是她女儿。”
  “你早知道安迪爸爸的事儿是吧!你凭什么不告诉筱绡!”姚滨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大老板了,恨不得上去揍他,被赵启平拦住了。
  相比于姚滨的愤怒咆哮,曲筱绡的冷静更让谭宗明不安,她已经移开了目光,眼神空空的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对不起。”谭宗明道。
  他本是不想让这些事破坏他们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可谁知却是适得其反,他很后悔,后悔无用。
  “当务之急是找到安迪,吵吵嚷嚷的有什么用。”樊胜美急道。
  “可是,又不知道安迪姐去了哪儿,怎么找啊?”
  “不管怎么说,她总得回家吧,赵医生,你和关关回欢乐颂守着。小蚯蚓,你和应勤在小区附近找找。谭老板,你去黛山,公司那边你派人盯着点儿。姚滨岚岚孔孔,我知道你们几个关系广,四处打探打探。”
  姚滨推开赵启平,义愤填膺:“我这就打电话找人。筱绡,你放心,不把安迪挖出来,我就不姓姚!”
  “我也找人,敢欺负我女儿,非把她找出来不可。”曲父声如雷霆,樊胜美劝道:“叔叔,您就和阿姨陪着筱绡吧。”一是他毕竟上了年纪,不宜动怒,二是让一个父亲四处寻找自己女儿逃婚的恋人,总是不太好。
  “我就和王柏川开车去机场,如果她要走……”
  “我也去。”魏渭道:机场太大,多一个人是一个。”
  众人议毕,正要四散,曲筱绡突然站了起来:“不用找,谁都不用找。”
  众人面面相觑,樊胜美道:“小曲,这不是置气的时候……”
  “想走的人找到她又能怎么样?用强吗?”她冷冷道:“就算押回来了,不把问题解决,她随时都会走。”
  “那,那怎么办?”
  曲筱绡直直地看着远方:“我要赌一把。”
  胜了,长相厮守,败了,同归于尽。
  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安迪神情恍惚地坐在候机厅,手里捏着票,除了必要的东西,几乎什么都没带——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场面。
  目的地不是美国,而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公司稍后可以交还老谭,弟弟依然由敬老院看护,筱绡……她顾不上了,她只想逃离,逃得越远越好,在一个无亲无故的地方孤独终老,不要让任何人看到她发疯的模样。
  广播里传来登机的提醒,她站起来,空空落落,仿佛只带走了一个躯壳。
  登上飞机,回首望一眼这座城市,默念的是:“筱绡……”
  这一刻,曲筱绡的心刺痛了一下。
  她抬起头,仿佛早有预感似的,注视着浮云,拈起桌上的刀片,默念的是:“安迪……”
  

☆、赌博

  落地,陌生的空气。
  安迪一个人站在偌大的机场,不知何去何从,有人见她迷茫上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她摇了摇头,绕开了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双腿酸痛,她便在街边坐下,有流浪的瘦狗跑过来,哀哀地在她身边转,她掏了掏袋子,没有吃的。
  “sorry。”
  小狗转了几圈,终于明白她的无能为力,小跑着走开。
  手机是早就关机的,安迪看了一会儿,终于决定打开。
  不出所料的无数电话短信,仿佛要塞炸这个小小的盒子,她以为会有骂她的,劝她的,问她的,却没想到所有的短信无一例外都囊括四个字:“筱绡自杀”。手抖了一下,怀疑自己看错了,怀疑自己出了幻觉,擦了眼睛再看,再看,却是凿凿。
  无法言喻的感觉,仿佛心突然被割裂,仿佛空气突然稀薄,她站了起来,发了疯似的朝机场跑。
  野狗在她身后,受了惊地汪汪叫。
  白色墙壁,白色空气。
  至今仍没有消息,关关呜咽着问老谭:“她会回来吗?”
  老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会的。”
  赵启平安抚地拍了拍女友,将一行人送离了病房,地址早已发给安迪了,他也相信,她若看见了,一定会来——因为,这里有人在等她。
  次日凌晨,陪床的樊胜美被突然地响声惊起。
  她抬起头,就看到了安迪——眼圈通红,也不知流了多少泪的安迪。
  她终于来了,樊胜美捏了捏病床上人的手,无声地站了起来。
  “她,怎么样了?”安迪颤抖着问,樊胜美摇了摇头:“流了很多血,情况很不好,医生说,哪怕活下来也可能成为植物人。”
  安迪张了张口,眼睛湿漉漉地转动着,不知该看向何处,“怎么会这样呢?”
  “你走了之后,筱绡很难过……”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她所认识的筱绡绝不会这样,可是眼前的事实却又让她无法否认,脑子里涌起好多东西,头戴红花的妈妈,不断背着圆周率的弟弟,还有那个人,张口说:“这是诅咒!”
  脚步一个踉跄,她扶住门框。樊胜美想来搀扶,却还是叹息着站到了一边,这个时候,该要留给他们。
  安迪望着病床,脚步向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是好多的重影,晃啊晃啊,模糊不清,她终于到了病床边,已是大汗淋漓。
  “筱绡……筱绡……”叫着她的名字,眼泪滚落。
  可是被呼唤的那个人啊,紧闭着眼睛,没有张开双臂扑上来。
  她无意识平放的手啊,被层层的纱布缠裹手腕。
  那底下有何等可怖的伤口,她割下那一刀时是不是念着她的名字?
  安迪痛苦地抱住了头,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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