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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陀枪堂主-第96部分

小说: 陀枪堂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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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也好,你大约需要多长时间。”我沉吟一下,觉得孙乔的想法也对,现在在台北,真是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
    “两个小时左右吧,安排完我给你打电话!”
    “还是我给你打吧,两个小时后,我不能保证自己还在不在酒店!”
    “那你小心些,我现在就联系!”说完,孙乔就匆匆地挂掉电话,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搞不好随时会出人命。
    挂了电话,我斜靠在床头,自己伸手进口袋里想掏烟抽。烟是掏出来了,但是随着烟一起掏出来的,还有一张纸条。
    “嗯?”我微微一愣,没记得自己的口袋里有纸条啊!
    下意地识把烟先叼在嘴上,一只手用火机去点烟,一只手把纸条翻过来,放在眼前。
    纸条上只有两个繁体字“救我”。
    看着纸条,我的瞳孔登时收缩成针芒,脸色也变了。这是什么玩意?救我?我是谁?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怎么进我口袋里的?
    两口烟从鼻子里喷出来之后,我才想通。今天在红帮大祭上,那个少年蔡炎曾经扑到我的身上过,除此之外,接近我的人就只有程天鹤。程天鹤自然不会喊救命,那喊救命地就应该是蔡炎了。
    蔡炎为什么喊救命。为什么向我喊救命?开玩笑,他是蔡辛诚的儿子,也就是红帮的新帮主,在台湾只有别人喊救命的份,哪有红帮帮主喊救命的?即使退一万步讲,红帮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蔡炎遇到什么麻烦。也不可能向我这个外人求救啊,还玩什么偷着向口袋塞纸条这么搞笑的动作。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一支烟都抽完了,还是不得要领。
    “嗯?”我突然感得鼻子里一酸,接着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淌了下来。
    下意识地伸手擦了一把,手感却很粘,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满手都是腥浓的血。这些血是暗色地,量很多,看着让人害怕。
    “最近火大!”我苦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走进客房的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把自己地手和口鼻之间洗干净。因为是冷水,对鼻子里毛细血管有收缩的作用,所以洗完的时候,血也基本就止住了。
    但是就是这捧冷水,刺激着我的脑子,让我的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大胆的想法。一边擦着自己的脸和手。我一边看着镜中地自己,眼睛思索般地半睁半闭,良久,终于还是咬了咬牙,拼了!
    我的想法,就是去见见蔡炎。搞清楚这件事。这里面很可能会牵扯到西澳,牵扯到凌云,牵扯到我自己,这是我的预感。
    我没有急着离开,那是傻瓜的行为,我再次拿起电话,拨到酒店的前台,说自己需要房间服务。
    没多久,一个男服务员按响门铃走了进来,手里推着一个小车。车上有酒水和果品。
    他刚进房。就被我一掌劈倒,然后迅速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换在自己的身上。还行,大小刚刚好,在临走的时候,我想了想,掏出一点钱扔在地上,这才推着小车离开自己地客房。
    一直下到一楼,我把小车随便停在某个地方,自己低着头匆匆地通过酒店后门,扬长而去。虽然我没有刻意去注意,但是我相信,我在这间酒店应该被人监视了,不这样做,恐怕我寸步难行。
    离开酒店之后,我绕了很大的一个弯子,才来到街头,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仍然没有急着去行动,告诉出租车司机,我要去台北的服装商场,让他领路。
    在台北大街的中兴大厦里,我给自己买了一套休闲装换在身上。我要是直接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出现在中正街红帮祭堂,反而会更惹人眼。
    等这些事都做好了,我才稍稍放下心,大摇大摆地坐出租车,回到了中正街。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快三点的时候了,中正街上还是人车为患,大批大批来拜祭蔡辛诚地人,接踵不断。
    老爹死了,蔡炎自然要做这个孝子贤孙,轻易不会离开祭堂。这让我大伤脑筋,我怎么才能见到这个少年呢?总不能再进一次祭堂吧?
    在中正街,祭堂的大门对面,我观望了一阵,心里还是没想到什么主意。
    就在这个时候,从祭堂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行色很匆忙,看样子,看穿着,应该是红帮的人,出来临时有点事。
    我不声不响地跟上了他,远远地缀在他身后,走了没多远,大概离中正街尾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这个家伙突然一转身,进了一个小巷。进小巷前,还抻着头在小巷口鬼头鬼脑地四下看了一圈,不知道要搞什么飞机。
    我站在小巷子口边上,侧过去的头正好看到那个人。他现在就蹲在小巷的深处,那里很僻静,没有什么人。他虽然背对着我,但是那冒出来的袅袅的青烟却泄露了他的目的,他在吸毒。
    我就像一条鬼魂,无声地掩到他地身后,没有打扰他自已地爽事,安静地等着他把那点白面吸完。
    “呼!”那个家伙仰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总算是过完瘾了,这让他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如同神仙腾云一般。
    “爽完了?”我在他地身后,突然幽幽地开口。
    “啊!”那个家伙当场吓得三魂丢了六魄,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转过头望向我,脸是惨白色的。
    “合作点,我保证你没事。现在你告诉我,程天鹤的手机是多少号?”小巷里光线很暗,我的脸和我的眼看起来无神,有点恐怖。
    “你,你……是,谁?”那个家伙双手按在地上,慢慢地向后挪动。
    “我再问一遍,程天鹤的手机是多少号?听不到答案,你就会死!”说着,我把自己的一只手向对方伸了出来,手上皮肤白晳,甚至近于苍白。
    在那个家伙的眼中,我这只手和握着镰刀的死神之手并无区别,他也算见多识广,知道我现在如果想杀他,和捏死一只蚂蚁的难度大至相当。
    “6,64……345XXX”在一种颤抖的声音里,我终于得到自己的答案。
    “嗯,还算你合作。”我满意地点点头,忽然低空飞起一脚,动作流畅而随意,直接就把那个家伙无声地踢晕在小巷里。
    悠哉悠哉地走出小巷,在路边,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又掏出一枚硬币投了进去,把刚才得到的号码拨打一遍。
    “喂!我是程天鹤!”当电话响到第四声的时候,里面传出了程天鹤阴阴沉沉的声音,还带着一股傲气。
    “老程,我是沙狞啊!不好意思啊,不能亲自向你道别,西澳那边的事实在太忙了,就先这样吧,我就先走了!那个,谢谢你的盛情接待,回头我们西澳再会!”我笑呵呵的,就像和自己的老朋友话别。
    听到我的话,电话那边的程天鹤突然没声了,过了大概四五秒钟,我才听到他也像我这样呵呵一笑。
    “沙狞啊,想偷渡是吧?别,别着急走,我们还没喝过酒呢!我去接你回来,在外海接你,放心,你走不了!”程天鹤的话非常有自信,这里毕竟是他的地头。
    “呵呵,不好意思,我事急,你要是觉得能接到我,你就来吧,程天鹤!”我的话由热转冷,最后说他名字的时候,已近冰寒,这已经是裸的挑衅。
    “哼!”程天鹤再没有废话,一声冷哼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也马上挂断电话,一刻不敢怠慢,抽身就回到祭堂的门口对面,掩在一个卖性保健品的商店橱窗后面。
    我刚掩好身体,就看到从祭堂里大批地涌出来很多的人,在这群人的中间,我看到了程天鹤的身影。他很急躁,跳着脚,嘴里还大声地喊着,带着这票人,很快就向远处跑得不见踪影了。
    “先生,您买些什么?”我看着那些远去的人,嘴角噙上一丝冷笑,而这时,身边却出现一个甜美的声音。
    我一愣,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售货员,正在彬彬有礼地招呼我。
    “哦……”我的眼珠来回转动几圈,突然指向橱窗里的一个充气娃娃,“这个玩意有漂亮的吗?”
    “先生,有的,充气用具有很多模型。主要分西式和中式,也有很多是根据明星倒模而成的……”漂亮的女售货员很尽职,详细地给我介绍起来。
    “不用!”我挥起手,打断她的话,“有没有长得和你一样的?”
    “啊?”女售货员一下子就呆住了,这种问题她还是头一次听到。
    “没有就算了,拜拜!”口头占了美女点小便宜,心里暗爽,让我心情也好了一些,情绪也放松了一些,推开人家商店的门就走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少年老成
    从性保健品商店走出来,我直接去了旁边的一家超市,在超市里买了两瓶俄罗斯烈酒,又买了一扎棉线。wWW!
    把这扎棉线分开两份,分别塞进酒瓶口,只露出半截线头。再把酒上下大力地荡几下,让酒浸透那些塞在瓶口的棉线。
    拎着这两瓶酒,偷偷地出了超市,小心地潜在离祭堂大门约在几米外的一辆车后面。瞅准了没人注意到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把瓶口的棉线用打火机点着,甩手就扔向了祭堂大门口。
    “通……呼!”两个酒瓶在祭堂门口的两侧,先是造成小形的爆炸,接着就燃起一片大火。因为祭堂门口有一些花圈和黑白布,这一下子,全点着了,火苗子噌噌向上窜。
    “靠,有人放火!”
    “妈的,把放火的人抓出来!”
    “滚他妈蛋,快把火灭了!”
    “…………”
    一时间,祭堂的门口乱成一团,有叫的,有骂的,有撸胳膊挽袖子找凶手的,还有准备灭火的。
    那些在祭堂门口还准备进去祭拜的人,也都吓了一大跳,远远地避开,生恐殃及自己。
    十几秒后,从祭堂里又出来了很多人,都是出来帮忙的。红帮大祭这么大的事,还有人闹事,无疑让红帮的人都感到很愤怒。
    我绕出乱乱的圈子,在街上兜了一圈。才又返回祭堂这里。这时门口这里已经乱到极点,有几个老大样的人挥舞着手,开始指挥平乱,又是叫又是骂。
    我咬紧牙关,冒着奇险,趁乱直奔祭堂。我地速度很快,又一直低着头。再加上不时地也呼喝两声,就这样。竟然顺利地混了进去。祭堂里这时已经没什么人了,一伙在门口,一伙跟程天鹤走了,只有那个蔡炎还呆呆地跪在泥盆后,双眼发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我不敢怠慢,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一旦被人发现可疑,只怕我自己都是自身难保。
    两个箭步就冲到蔡炎身边,伏下身准备去拉他。不管怎么样,先把他带走再说,有什么事等安全了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可是就在我的手已经快要碰到少年蔡炎的时候,一直呆跪在地上,像截木头似的蔡炎突然噌地站了起来。变化之快,让我都为之一怔。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没想到这个蔡炎看上去不大,手劲可是不小,让我的脸火辣辣地。
    “你个废物,怎么才对我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快,跟着我走!”蔡炎扯着嗓子向我暴骂两声。然后拉起我的衣服就向祭堂外冲。
    祭堂里还零星剩地几个人看到蔡炎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傻乎乎地任着蔡炎带我走去祭堂门口。
    我跟在蔡炎地身后,一言不发,仍然低着头,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但是这时我的心里却大赞蔡炎,对蔡炎我有了一个很惊奇的全新认识。
    这个小子别看年纪小,只有十岁多,但是心机之灵让我都赞服。刚才他那一下分明就是作戏,为自己离开祭堂提供理由。同时一石二鸟。也解除了我的危险,让我的出现合理化。不会遭到别人的怀疑。
    本来,我第一次进祭堂地时候,还以为这个蔡炎只是一个毛没有长齐的小孩子。在老爹死后,就麻了手脚,完全不知道如何自处,任凭别人指挥。但是现在看来,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把所有的人,甚至可能包括程天鹤都玩转在自己的手心。
    在祭堂门口,蔡炎停顿了一下,面对着火,他还退了两步。
    “你们怎么做事的?我爸爸的大祭,怎么会让人来捣乱,等鹤哥回来,你们全部完蛋!现在鹤哥找我,我去去就回,你们马上把场面给我稳定住!”蔡炎对着人群大声地喊着,然后向我招招手,自顾自地离开祭堂向中正街头走去。
    到了中正街头,我当即立断,直接冲上大街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像一包货似的,拎起蔡炎的脖领子,把他整个就扔进车里,自己再蹿进去,接着急声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司机看到我和蔡炎是从中正街出来地,还这么急,心里应该我们应该不是普通人。当下不敢怠慢,害怕自己惹火烧身,脚下油门踩到最低,车子就像一支穿云箭,绕了几绕,就消失在了中正街头。
    “大,大哥,去哪里啊?”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结结巴巴地问。
    我没有回话,而是把目光投向蔡炎。蔡炎这时端坐在车里,脸色很白,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经过刚才那场胆颤心惊的过程,也是心中犹悸。不过,蔡火只是脸色不太好,神情却显得格外镇定,看看我,小嘴抿成一条线。
    “去复兴公园!”蔡炎毅然说道。
    复兴公园在台北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公园,但是这个公园的年头却很长,很多设施都已经老化,一直以来台北政府也没有出资修缮,这就使得这个公园人丁冷淡。一路走进去,都没有看到什么人。
    蔡炎这一路上就没有说什么话,闷着不出声,在前头默默地快行;而我看到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只顾着跟着。
    蔡炎几乎是小跑,从公园门口一直跑到一个树丛内的秋千处。突然蔡炎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卟通”就给我跪下来。
    “狞哥,救我,狞哥救我啊!”小蔡炎的声音不大,却很凄怆。
    我没有立刻理蔡炎,而是回头四下看了看。这里非常僻静,而且这个树丛又很浓密,一眼望去,没有一个人影。
    “呵呵!”我嘴里淡淡地一笑,抬脚走到秋千那里坐下来,又随手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支烟,“我看你不用我救你,你可以自救!”
    “啊?我自救?”蔡炎抬起头,呆呆地望着我。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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