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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第28部分

小说: 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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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弦歌扭了扭身子,拿脑门抵住裴谦胸口,说,“我已经决定好了,订婚之后,我会很快嫁给他,不是交易,是真的嫁给他,当一对平凡的夫妻。”
  “平凡的夫妻?竟然不是你们夫妻俩携手,齐心合力,踏平宫家与宋家?”裴谦嘲讽了一句。
  弦歌站直身子,好不容易忍不住不笑了,才抬头,“你怎么想都好,这就是我的决定。”
  她要走,裴谦单手撑在铁制栅栏上,气势凌人,“我给你的材料,但凡宫佑宇有点能力,也不至于用到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闻弦歌,你看看你选得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下三滥?
  弦歌斜眼看他,说,“谁告诉你那些下三滥是宫佑宇的杰作?”
  裴谦听完,脸色微变,迅速地将弦歌推平,压到围墙之上,“闻弦歌,不要告诉我,百川那些丑/闻全是你动的手脚。”
  “是我。”弦歌平静地说。
  “你疯了,如果百川反击,你想把自己也搭进去吗?”裴谦皱眉道。
  弦歌笑笑,“我不在乎。”
  冷风吹着两个人,裴谦看了弦歌好久好久,无论是她脸上的决绝,还是笑容里的残忍,全都是他所陌生的。他不喜欢她这样的,一点都不。
  可她这个女人,已经让他陷进去了。
  他抱着她,说,“可是我在乎。”
  抱了一会儿,又说,“我会处理好的,别担心。”
  弦歌有点想哭,其实,如果六年前她老实地跟他坦白,坦白她的病,坦白有关楚祎的一切,或许,他也会向现在这样,不理前因后果,不论是非曲直,就这样,毫无道理地站在她这边?
  可那时的她,哪里敢赌…
  “裴谦,你聋了吗?我说我会嫁给宫佑宇,会给他做老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弦歌赌气道。
  裴谦将她抱的更紧。
  “你敢嫁,也要他有命娶。”
  听到这一句,弦歌如入雷击,她猛地推开裴谦,一脸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画面,裴谦忙牵住她的手,却被裴谦打开。
  “你们男人是不是得不到女人,都喜欢用性命要挟?不是自己的命,就是别人的命?”
  裴谦被骂得莫名其妙,他刚刚会那么说,纯粹只是一句示威。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只要这么要挟我,我就一定得妥协?”
  弦歌眼睛瞬间红得跟兔子一般,裴谦面对她咄咄逼人地一再质问,心里也有点火,但他很清楚,今天就算弦歌作上了天,他也只能忍着。
  更何况,他总觉得,弦歌这通火,似乎忍了很久…
  他去牵她的手,被打开。
  再去牵,又被打开。
  第三次,没抽出,但也没其他反应。
  “只是一时气话你也当真,我是个正经商人,又不是地痞流。氓,怎么可能会真的要别人性命,再说,我不是还要留着这条命,追你吗?”
  弦歌登时睁大了眼睛。
  裴谦从来没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一次也没有。
  即便是告白,他也只是酷酷地说了一句,我会照顾你的。
  他们的初夜,他倒是哄了好一会儿,却不过是一些一听就很假的糖衣炮弹,什么‘乖,这次听我的,以后我都听你的’‘宝贝,一点都不疼’‘我的小甜心,你好棒’…
  弦歌从来没在他身上感受到被追的感觉。
  裴谦说,“我说过的,我会追到你的,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我。”
  他吻过她的眼睛,说,“现在你可不是年少无知,再要是被我追上,到时候,可别告诉我,你分不清依赖跟爱情,我不会接受的。”
  弦歌眼睛有点酸…“我可没有小时候那么蠢,那么容易上当受骗了。”
  “是吗?”裴谦在她唇上亲嘬了一口,笑着说,“我看着怎么觉得好像差不多。”
  当年的宋弦歌,跟现在的她怎么可能一样呢?
  “裴谦,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可以给他,所有他想要的,而现在的她,甚至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你以为我看上你,是因为你有多好吗?”裴谦看着她,眼色深沉如蔚蓝大海,宽广,安谧,“既然已经上了船,我就没想过独自游泳回家,你好,不好,我全认了。”
  说这话时,他的手,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按在了弦歌心脏上。
  像极了某种神圣地仪式。
  “可是…”
  “没有可是。”
  裴谦抱着她,说,“我爱你,弦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没有不能没有你。”
  夜风萧萧,而弦歌脑海中,一片宁静。

  ☆、第39章 chapter39

  站在寒风中,拥抱再温暖,人也会被冻僵。
  裴谦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弦歌身上,弦歌弯腰准备捡起地上宫佑宇的外套,却被裴谦黑着脸抢了先。
  “我帮你还给他。”
  弦歌觉得现在的裴谦幼稚得跟可颂有得一拼…
  不过弦歌也没有多做计较,裴谦从来都是个有分寸的人。
  “我先进去了,阿姨已经催了很多遍了。”弦歌说。
  裴谦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半响,才捋了捋弦歌耳长发,含混地说了一句,“弦歌,有时候你也不必太相信别人的话了,真正对你好的人,是以尊重你的前提下给予你帮助,而不是一味地让你走她设计好的路。”
  明显的话里有话。
  “这话是什么意思?”弦歌问。
  裴谦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告诉弦歌,他现在正在调查她母亲过世的真正原因。
  宋夫人当年因病过世,似乎,并没有弦歌以为得那么简单…
  但现在弦歌把萧岚姬当成亲人,在一切还不明朗的时候,没必要给弦歌太大的压力,裴谦怕她承受不了。
  “没什么,萧公馆你也住了这么久,准备什么时候搬去我那儿去,嗯?”裴谦问。
  弦歌瞬间红了脸。
  不是要追人吗?没有这么直接追女孩子的吧…弦歌不吭声了。
  “好了,我不逼你。等过了这段时间,你跟宫佑宇划清界限,宋家问题也摆平,到时候,我再风风光光地把娶你过门,可好?”
  爱情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
  前一秒,你还对你的人生,未来,充满质疑与绝望,恋人一句温暖地的告白,就能立马把严冬换做暖春,将炼狱变成天堂。
  弦歌没空思考未来的无数种可能,至少在这一刻,她是幸福的,甜蜜的。
  即便只有片刻,也很美好。
  “等你能追到我再说吧。”弦歌说。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裴谦扭头,勾唇一笑,“好了,外面太冷,你先进去吧。”
  “嗯。”
  裴谦拉着弦歌的手,将弦歌送到门外,弦歌要走,裴谦没有放手,低头,再度亲了亲她额头,又亲了亲脸蛋,嘴唇,似乎永远都亲不够似的。
  萧家大门缓缓打开。
  走道两旁的路灯次第打开,照在两个人脸上。
  橘黄色灯光,柔美而浪漫。
  最终还是弦歌面子上绷不住,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红着脸推开他,一溜烟跑进公馆。
  跑了好久,才顿住脚步,一回头,他还在灯光的那头。
  微笑,挥手。
  弦歌红着脸走进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走进一看,萧阿姨抱着胸,点着一根烟,神情凝重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茶几前的烟灰缸里堆积了很多烟头。
  萧阿姨抽烟,但绝对不是烟枪。
  “阿姨,怎么这么晚还没有休息。”
  “坐吧。”萧岚姬没看弦歌,只抬了抬下巴,弦歌落座,她开口问道,“爆出宋家丑闻,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宫佑宇的意思?”
  弦歌沉默良久,才平静地说道,“我只想给我母亲一个交代。”
  “可你母亲已经过世那么久,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下过去?”萧岚姬熄灭烟头,颇有些激动地说,“他毕竟是你父亲,你毁掉百川,就相当于要了他的命。”
  弦歌知道萧阿姨不仅同母亲是闺蜜,同父亲一样也是至亲好友。她的顾虑,弦歌懂。
  “当他决定婚内出轨的时候,也相当于要了我母亲的命。”弦歌说。
  “可你母亲的确是死于意外,要不是你当时…”
  此后的话,萧岚姬嘎然而止,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眼神也不再注视弦歌,只尴尬地转向其他地方。
  弦歌也吃了一惊,却不再辩驳。
  好久,才缓缓说道,“阿姨你放心,我只想拿回我母亲应有的东西,不会对他怎么样。”
  说完便起身。
  快上楼梯的时候,身后的萧岚姬才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已经没有意义了,弦歌笑了笑,说,“没关系。”
  第二天一早,弦歌带可颂下楼用餐,还没到餐厅,就听到餐厅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是闻慧书的。弦歌下意识地想将可颂送回房间,萧岚姬却喊了一声,“下来了,过来吃早饭吧。”
  弦歌没说什么,只拍了拍弦歌脑袋,微微一笑。
  “宋夫人来得可真早,用过早点了吗?”弦歌落座,笑着说。
  闻慧书不回答,只看了看弦歌身边的可颂,和蔼可亲地说,“可颂长得可真可爱,这么多年,姐姐不再,你费心了。”
  姐姐一词,让弦歌将手中的刀叉放回白色餐盘。
  发出极不礼貌地清脆的响声。
  萧岚姬喝着咖啡,不经意地看了弦歌一眼,没有说话。
  管家从门外走了过来,将早晨的报纸递到了萧岚姬面前,萧岚姬粗粗地看了一眼,眉头紧蹙,脸色越发难看。
  “公司现在还好吧。”她问的是闻慧书。
  闻慧书摇头,“从昨晚开始,公司都要闹翻天了,远基在公司过夜,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弦歌冷笑了一声,“那宋夫人现在不是应该去宋氏慰问吗?”
  “你…”
  闻慧书气急,却还是压下了心头那团火气,“远基说,这次有关百川的的新闻像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也不知道远基这是得罪了谁,到处恶意散播这些谣言。”
  她的眼神始终盯着弦歌。
  “开门做生意,难免会有竞争对手。宋夫人没有打理过生意,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只要百川做得正正当当的生意,清清白白的经营,那宋夫人说的,这些捕风捉影的谣言,自然不用放在心上。”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没有人希望名声被抹黑。”闻慧书说。
  “说的也是。”弦歌笑笑,认真建议道,“那不如您去找几个稳妥些的律师,把这些个抹黑宋氏的媒体报纸统统告上法庭,还百川一个清白可好,说起律师,萧阿姨认识不少,说不定可以给你介绍几个。”
  弦歌看向萧岚姬,萧岚姬别有深意地回看了她一眼。
  又转向闻慧书,“弦歌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目前当务之急,就是堵住悠悠之口,有什么需要帮忙地,尽管开口。”
  闻慧书没开口便碰了软钉子,一口火气提到胸口,没过多久,饭也没吃,便离开了。
  离开前,还不忘朝弦歌扔下一句可笑的话,“你自己也是已为人母,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你父亲含辛茹苦将你养大?”
  弦歌切了一块三明治,从容淡定,“慢走不送。”
  闻慧书咬唇离去,萧岚姬叹了口气,“你又何苦咄咄逼人,他毕竟是你父亲。”
  这是弦歌第二次,从萧阿姨嘴里听到这句话。
  弦歌抬头,笑着说,“阿姨你难道已经忘了,宋家族谱上,已经没有我的名字了吗?”
  百川爆出丑闻第三天,公司公告停牌。
  第四天复牌,一字跌停。
  第五天,弦歌陪宫佑宇参加汪季桥电影首映会,盛大的首映会结束后,环球为所有来宾及主创准备了庆祝酒会,宫佑宇没勉强弦歌抛头露面,不过弦歌觉得这是自己该做的事。
  只是让弦歌没有想到的,却是宋雅意也到了酒会现场。
  远远看去,宋雅意憔悴了许多,平日总是优雅知性的一个人,如今陡然多出了几分惹人怜惜地柔弱。也是,宋家一倒,凭她往日里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拜高踩低的个性,那些平素隐忍不发地人,恐怕这会儿是排着队等着落井下石了。
  她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了。
  宫佑宇也注意到了人群里的宋雅意,有些意外。
  “她怎么来了?”
  弦歌看了他一眼,浅笑,“你以为你弟弟真是顺毛的绵羊,乖乖等你宰割吗?”
  “我看也高明不到哪儿去,我去摆平她。”
  “不用了,我自己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到弦歌说她要自己上,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的时候,宫佑宇默默地替宋雅意擦了一把汗。
  弦歌端着香槟转进了酒会大厅旁边的雅间,没过多久,宋雅意便跟了进来,倒是意料之中。
  “宋家的丑闻,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宋雅意问得直截了当。
  弦歌也没有多做掩饰,笑道,“你也觉得是好事吗?”
  宋雅意嗤笑了一声,“你以为,就你那点小伎俩,也能扳倒宋氏,劝你别白日做梦了。”
  “真是白日做梦吗?”弦歌转身,走到宋雅意身边,说,“要是我这点小伎俩真的对你们宋家毫无影响,你跟你的母亲,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门了。回去跟你母亲说,真心想要求我,就拿出求人应有的诚恳态度,趾高气扬,还想让我手下留情?我看做白日梦地,应该是你妈吧。”
  “闻弦歌,你别太过分!”宋雅意握紧双拳,强压怒意吼道。
  “过分,这样就叫过分?”弦歌微笑,“你心理承受能力也未免太差,等着吧,以后还会有更过分的。”
  宋雅意往前冲了一步,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宫佑宇挡在了中间。
  宫佑宇沉声道,“宋小姐是环球尊贵的客人,不如去大厅里享受香槟美酒,如何?”
  宋雅意抬头,满眼都是鄙视,“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是一个被蒙在骨里,被人当成棋子的男人,宫先生,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你最好管住你身后这个女人,不然,别被带了绿帽子,还浑然不觉。”
  要不是宫佑宇当在跟前,弦歌很有可能将整杯香槟浇到宋雅意头上。
  “宋小姐怎么说也是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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