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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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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双手交叠,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对面的男人,房间里安静地吓人。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已经跟他说了,目前都还在我的掌握之中,他同意你留下,但前提是…这段时间你必须搬到我家。”兰彦说。
  弦歌冷笑了一声,兰彦就当没有看到。
  “这是我弥敦道的房子,每周我只会在那里住一天,所以你放心,占不了你什么便宜。”
  他拿出钥匙,弦歌看都没看一眼。
  “不是还有一天吗?一天,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人做很多事。”弦歌挑衅道。
  兰彦接触过很多女性患者,有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发病时歇斯底里的,也有平日活泼开朗,发病时沉默寡言的,而弦歌是个独特的存在。无论是正常或者是亢奋,她总是同样的冷淡疏离,同样的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她自我保护的方式,也是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办法进一步了解她的根本原因。
  “去我家,还是回国,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我最多可以帮你拖一周。”兰彦起身,从裤兜里拿出三个药瓶,“备用的。”
  兰彦走后,小穗拿了几个饭盒进来。
  弦歌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汤就不再动筷子了,小穗把剩下的二人份全给吃了,边吃还边吐槽弦歌身无三两肉,难怪身体不好。不好好吃饭,糟践食物,也糟践自己。
  不过,这话小穗可不敢说给弦歌听,弦歌会不耐烦。
  “对了,昨天我晕倒时,有人进来过吗?”
  小穗吃了一大口粥,说话含混不清,“我跟虫子都进来过啊,还有医生。”
  如此,弦歌便不再问了。
  下午,宫佑宇抱着一大束玫瑰来了医院,弦歌化了个淡妆,清雅素净的妆面很好的烘托了病中体虚的的柔弱,稍带珠光的粉底又让她不至于太过苍白。
  浅橘色的口红淡淡的,惹人怜爱。
  老爷子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所有人,收到的风声都是她因操劳过度入院。
  当然也有媒体说她是为了躲避丑闻。
  信不信只在人心,弦歌最不在乎地,就是人心。
  宫佑宇客气地搬了凳子地坐在离弦歌一米远的地方,十分在意细节。
  “我没想到这年头画家也成了高危行业。”宫佑宇笑了笑。
  “画家也得柴米油盐啊,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前几天他去出差之前,给弦歌发了简讯,已经算是准男朋友之间的最高礼节了。再过,弦歌就有点抗不住了。
  宫佑宇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
  “早上回来的,下午五点的飞机,还能陪你一小时。”他收起手机,并关了静音。
  还能陪你一小时,这话说得有点暧昧。
  是暗示也是提醒。
  为了你,我连工作都可以推到一边了,你难道就没有任何表示?
  什么表示?这会儿要红脸是来不及了,弦歌只好浅笑低头,看上去还有那么一丝羞涩的味道。
  “对了,你现在住的那酒店我觉得有点不太/安全。我南山区有一套别墅,平常用来跟朋友们聚聚的,很安静,风景也好,在我这个外行看来,非常适合你创作作品,另外,*跟安保做得也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
  同样是大方的男人,同样黄冕堂皇的说辞,不同的是,一个想监视她,一个想睡她。
  弦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睡不可怕,被人掌控才可怕。
  弦歌撩了撩头发,问,“一个小时搬家够了吗?”
  一个别有所图,一个顺水推舟,一拍即合。
  到了宫佑宇的私人宅邸,弦歌才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娘。
  她的确不介意提前跟未婚夫培养培养感情,可也从来没想过要在前未婚夫眼皮子底下乱来。这样的恶趣味,她是没有的。
  宫佑宇的别墅,莲花山18号。
  同1号别墅之间隔着一条山谷,推窗可见。
  如果她住进来,跟裴谦也算是半个邻居吧。
  隔壁家老裴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对象,但这个时候再拒绝已经太迟。
  宫佑宇同样不好糊弄。
  别的不说,她跟裴谦当年的那些事儿,圈内人有几个是不知情的?鲜少有人提及不过是畏惧裴家权势。
  他倒好,堂而皇之地给裴谦上眼药,谁知道这个男人打的什么注意。
  弦歌已经做好这几个月夹着尾巴做人的打算了。
  宫佑宇走到弦歌身后,问,“还喜欢这里的景色吗?”
  顺着宫佑宇的视线,可以看到1号别墅典雅精致的欧式喷泉雕塑。
  弦歌也是头一次隔这么远欣赏那幢房子。
  原本高大的喷泉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小巧玲珑的书桌摆件,一块块花圃像彩色的蛋糕,花圃后的别墅上有一扇窗子。当年的她,很喜欢赤脚坐在窗子后的飘窗上,安静地看着远方。
  她说,“风景怡人,宜居宜养老。”
  这是真话。
  “那就好,进去看看里面的布置吧。”宫佑宇虚扶住弦歌腰肢,朝别墅走去。
  “密码是你的生日,家里有如果有什么你不喜欢的,随便换,我没有意见。二楼右边最后一间是我的,除此之外,你的朋友可以随便住。”
  宫佑宇只送到弦歌到门口,便低头看了看腕表。
  “不是急着赶飞机吗?早点过去吧,工作要紧。”弦歌浅浅一笑。
  漂亮的女人会让人眼前一亮,但懂事的女人会让人心头一暖。
  闻弦歌就是这样的女人。
  宫佑宇忍不住上前迈了一步,弦歌则利落地后退一步。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宫佑宇轻笑,“好像是我太着急了一些,抱歉。我大概三天后回来,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
  弦歌点头。
  宫佑宇前脚刚走,虫子跟小穗收拾好行李,后脚就到了别墅。小穗就算了,虫子这个见过世面的人,一下车,整个人都是愣住地,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整个鸡蛋。
  “卧槽,弦歌,这宫佑宇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居然大方到连这样的别墅都肯借给你?”
  弦歌让小穗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二楼宫佑宇隔壁那间。
  至于她跟虫子,爱住哪儿住哪儿,不过弦歌还是好心地提醒了她们最好不要选二楼的房子。
  到时候深夜人静发狗粮,可别抱怨她没有人性。
  虫子秒懂,可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弦歌,你难道忘了汪梓雅,他现在跟那个女明星可是打得火热,你…”娱乐圈的人身份敏感,撕起逼来,有点不大好看。
  豪华的客厅中间摆着宫正华夫妻巨幅油画,这么一看,宫佑宇其实跟他父亲很像。
  同样的英俊潇洒,同样的工于心计,对他们而言,人与人之间是没有情分的,有得只是利用价值。
  弦歌抱胸站在油画前,微微扬起下巴,说,“你觉得我比不上那个女明星?”
  尔后,不等虫子回答,又说,“只能怪她运气不好。”
  挖墙脚挖得这样心安理得,理直气壮,虫子真是无话可说…
  不过,想想围在她身边的那些极品男人们,虫子又不得不佩服弦歌确实有这样的资本跟魅力。有资本的人总是有些恃才傲物,也总是…没有什么三观的。
  道德,对他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
  活得高兴,才是他们唯一的追求。
  弦歌过了三天与世隔绝的日子。
  宫佑宇给她布置的画室靠窗,窗边有一架望远镜,弦歌一次也没用过。莲花山风景虽好,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就不太好说了。尤其是,某人还钟爱花园震,阳台震,以及各种不分场合的震。
  这种事,于当事人当然是爽了。
  可对围观的群众来说,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忍不住自插双目的。
  如此艰难的条件下,难为她还在三天内完成了一副小尺寸作品。
  小穗给她送午后甜点时瞄了一眼,画板上,除了白茫茫地一片,什么都看到。
  弦歌偏偏还要问她看到了什么,小穗被逼得没办法,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棉花糖?
  弦歌笑到肚子痛。
  虫子也进来看了一眼,不好意思,身为资深书画经纪人的她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小穗耷拉着脑袋出门,没几秒又拿着弦歌手机走了进来。
  “宫先生约你晚上出去吃饭。”
  第一次陪准男朋友吃饭,弦歌难免刻意拾掇了一番。
  新到的裸粉色挂脖鱼尾长裙,优雅灵动,极富光泽的蚕丝面料绣着同色系的三角梅,穿在身上,一举一动,周身恍如有暗香浮动。
  而弦歌最爱的,还是它背部的镂空,完美地露出她那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
  这裙子有点挑人,对胸型以及臀形都有着严苛的要求。
  弦歌换上一双蕾丝裸色恨天高,才将将弥补了身高上的不足。
  那头刚染回黑色的长发只用一根皮筋松松的绑着,配合清新雅致的妆容,弦歌今天有点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不过,是一个气场有点强大的少女。
  弦歌擦好蜜桃色口红,淡淡一笑。
  后背的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举起了四个赞。
  宫家派来的车等在了别墅外。
  虫子就是脸皮再厚也不能去蹭人家的烛光晚餐,小穗担心弦歌安全,倒是想跟着去,然而,被虫子用食指敲了天灵盖,骂了一句‘杠头’后,也老实了。
  上车,弦歌收到了兰彦的短信。
  他说,“三思而后行。”
  弦歌看了两秒,旋即删掉了短信。
  没有后路的人才能无所畏惧,兰彦不懂。
  车行至山腰,分叉转弯处,弦歌扭头看风景,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擦肩而过。
  ……
  银实游轮,每年只会在申城停泊一天。
  为了能在这一天,等上这艘顶级游轮上体验一把真正的奢华,申城的富人们每年都会提前几个月,争先恐后地竞拍这一日使用权。据弦歌所知,前几年使用权的价码就已经加到了七位数,这么些年都过去了,翻一番恐怕也是有可能的。
  下车,宫佑宇一身得体的晚礼服,配丝绒领结,绅士地站在一旁,弦歌自然地挽起了他的手臂。
  花了大价钱的服务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弦歌上船,两排穿着水手服的肌肉猛男目不斜视地迎在了两侧,气势威严。
  甲板上有用香槟玫瑰拼成的弦歌的早期代表作,《少女的婚礼》。
  想到这幅画是由刚刚那些猛男,坚实粗壮地大手一朵一朵温柔拼凑而成的,弦歌就有点想笑。
  “喜欢吗?”宫佑宇问。
  “没有女人不会喜欢。”弦歌说。
  宫佑宇低头,凑近弦歌耳侧,近到弦歌几乎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说,“你喜欢就好。”
  他离开,弦歌泛白的关节松开。
  事实证明,价值千金的晚餐也并没有比闻家家厨手艺高明多少。
  弦歌甚至会更怀念家里酥脆松软的炸薯条以及芝士土豆饼。
  要说唯一有些特色的,可能是站在一边,来自法国的世界级小提琴演奏家亨利,带来的d大调卡农。
  那悠扬舒缓的节奏,犹如天籁般,令人心旷神怡。
  但是,比起格调这么高的私人晚宴,弦歌倒宁愿在音乐厅里听到大师大作。
  一曲曲罢,弦歌鼓掌,亨利微笑离场。
  “听说你以前是亨利粉丝,他每场演奏会,你都会去听?”宫佑宇切着牛排,问得漫不经心。
  可弦歌却不能回的不经大脑。
  谁都知道喜欢听小提琴演奏的,从来都是爱装逼的裴谦,她不过就是一个充数的。
  “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的消遣,这几年我实在太忙,已经不记得上次去听演奏会是什么时候了,也是没办法啊。”
  “有机会我陪你去。”宫佑举杯。
  弦歌也举起了水晶杯,浅笑,“好啊。”
  饭后的消遣是站在甲板是上吹风,不,看烟花表演。
  看着绚丽的烟火在苍茫地夜幕里短暂地绽放,迅速地消失,弦歌只想到了一件事…明天申城的pm2。5恐怕又要飙升了。
  一阵海风吹来,弦歌微不可闻地摸了摸双臂。
  成功获得宫佑宇外套一件。
  他身上有淡淡男士香水的气味,并不难闻,可也绝对称不上舒服。
  “还冷吗?”宫佑宇问。
  弦歌点头。
  “那…这样呢?”
  宫佑宇将她的手,放进自己掌心。

  ☆、第15章 chapter15

  从小生活在狗仔跟拍镜头下的孩子,对总是对相机格外敏感,弦歌能在轰隆的烟花爆破声中分辨出快门的声音,也能从烛火灯光里看到闪光灯闪烁。
  弦歌不介意这些小动作,但被当成傻子就得另当别论。
  不过,既然宫佑宇想拉着她秀个恩爱,那她就如他所愿,反正各取所需,谁也不亏待谁。
  站在船头,宛若智障一般吹了半小时的风,这一场可有可无的焰火表演才宣告结束。
  弦歌自然地抽回了手。
  “要不要去带你去看看你房间?我猜你会喜欢的。”宫佑宇压低嗓音,性感撩人。
  是看房间还是找个情调好气氛佳的地方直接攻上本垒,大家心知肚明。
  大抵是被船头冷风吹散了热情,弦歌早没了半点心思。
  她转身,脱了西装,还给了他。
  “抱歉,我从小晕船,您的心意我恐怕只能心领了,宫先生没有其他安排了吧,不介意地话,我先告辞了。”
  宫佑宇想开口挽留,弦歌瞟了他一眼。
  那一眼清冷疏远,带着蔑视。
  “也好,我安排人送你。”宫佑宇调整得很快,片刻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时间有点晚了,到了之后给我电话。”
  弦歌点头。
  回别墅路上,弦歌一直在反思。
  如果不是她太过随意,搬进宫家的别墅,如今,也不至于让宫佑宇以为一顿饭就可以把她追到手…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冲动了。
  正想着事儿,司机猛地踩了一个急刹。
  弦歌往前一倾,好在利索地扶住了车窗,才没摔成狗/吃/屎。
  “怎么了?”弦歌不悦。
  “抱歉,弦歌小姐,对面突然冲出一台车,挡住了路,您稍等。”
  司机迅速下车,带上了门,车外隐约传来女人声音,弦歌不关心是非,等了一会儿后,才无聊地放下了车窗,这一看,也是吃了一惊。
  一辆红色宝马挡在了路中间,看样子是在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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