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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御夫手册-第2部分

小说: 御夫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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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铭不语,只是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一旁的暖意阳。
    墨霖一愣,随即会意过来。
    前些日子两军交战的时候,沈柯每一战都必然回到阵前,虽然小规模的交战双方统帅无须上阵,但他依旧次次不落,并且每次策马利于阵前,沈柯的眼睛总是不住的朝大兴这一方看过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看来这个沈柯,也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墨霖由衷的感慨,不过他发现此话一出,墨铭脸色立刻黯了下去,又连忙补充一句:“可是无论怎样,他的奸佞已经深入骨髓,无可救药了。”
    暖阳不傻,听到墨铭和墨霖的对话,心底也已经明镜似的,要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以沈柯的身份,他身边怎么会缺少女人,暖阳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在心底,一种女性独有的虚荣感也油然而生。
    “那我们……”墨炎还小,对两个兄长的话不甚明白,他只想知道一个明确答复。
    “尽管其变,即便不出战,也切不可掉以轻心!”墨铭胸有成竹的说:“沈柯不会一直这么拖着,想必几日内,就会有消息传来。”
    果不出墨铭所料,三日后,臧国派人送来了一封密函。
    墨铭将密函看完,脸色一进如罩千年寒冰,他一掌拍在案上,深厚的内力差点把那红木案震了个粉碎。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大兴宁愿用血战来保护海澜城,只要我墨铭活着,他就永远别想达成心愿!”
    臧国来使战战兢兢的离开大营,暖阳才有机会把被墨铭握成一团的密函展开来瞧一瞧,看过之后,她也终于知道一向沉稳的墨铭为什么会大动肝火了。
    原来沈柯要他把暖阳作为筹码送去臧国军中,臧国便即刻撤军,永不进犯海澜城。
    又过几日,臧国方面再无消息,所有人心中都在揣测,沈柯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是夜,墨铭去与墨霖议事未归,暖阳百无聊赖的呆在帐中借着灯烛看话本,正看的入迷,忽觉眼前光线大增,差异的抬头,却见一个面生的小厮正掌着灯,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暖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认的。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七殿下?”暖阳坐直身子,拉开与对方的距离,语带讽刺的笑问:“或者,我该叫你太子殿下么?”
    那小厮哈哈大笑,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沈柯那张俊逸的脸孔:“我的暖阳果然对我了解极深,怎样都可以认出我来。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我只能说,你不就我,我只好来就你了!”
    暖阳轻笑,故意曲解沈柯的意思:“我想太子殿下可能还没有搞清状况,现在你身在大兴军营中,能否自救,都还是未知吧!”
    “此言差矣,暖阳实在是有些看扁我了,”沈柯说的一脸委屈,眼中却精光外露:“即便是在大兴军中,如果我挟持了主将夫人,那么以你所见,那些人是否敢上前伤我分毫?”
    “太子殿下还是不要绕弯子了,有话不妨直说。”暖阳收起笑意,绷紧脸庞。
    “我要你跟我回臧国,之前求你去做王子妃你不愿意,那么现在太子妃的位子,不知暖阳是否有意?”沈柯脸上笑的轻松,面颊的肌肉却分明僵硬着,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太子殿下说笑了,刚刚你也说暖阳是大兴国的将军夫人,所以请恕暖阳福薄,做不了那臧国的太子妃。”暖阳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用刚刚沈柯自己的话堵了回去。
    “那若我抢掳你回去呢?”沈柯似在说笑,却有欺身向前之意。
    暖阳冷然:“太子若执意如此,我也只好咬舌自尽,以死明志。”
    沈柯的动作因为暖阳的这一句话瞬间僵住了,包括他脸上的笑容。
    “为什么?”他不甘心的问,眼里多了一抹伤痛:“给我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
    “因为爱。”想起墨铭,暖阳的眼中满是柔情:“因为我爱他。”
    “他哪里好过我?”沈柯此刻已经放下了狂傲和身为臧国太子的尊贵身段,变成了一个求爱不得的普通男人,他只想知道,自己这么执着的追求,为什么却无法换来心仪之人的芳心。
    “因为他能够给我你给不了的东西。”
    “一派胡言!”这句话似乎刺痛了沈柯的自尊心:“我身为臧国太子,将来登基便是臧国的王,难不成堂堂臧国之王,却不如一个大兴国的将军么?我倒要听听看,墨铭到底能给你什么,却是我沈柯给不了你的!”
    “全然的爱。”
    沈柯一愣:“你还是觉得我对你只是不甘?”
    暖阳摇头:“我相信你的心意,只是,你没有搞懂什么才是全然的爱。”
    沈柯困惑的看着暖阳,一言不发。
    暖阳见他这副模样,索性和他说个明白:“沈柯,我承认,曾经我真的对你动过心,虽然那个时候你叫季平。”
    沈柯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然而暖阳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浇熄了它。
    “或许,比起墨铭,你对女人更有诱惑力,更懂风情,更知道怎么去打动人心,这些很诱人,我承认,只不过,你算计太多,让你的感情变得不纯粹了,如果一份感情里,加入了太多的自我,那么,它就不是全然的爱。”
    “我不懂……”沈柯迷惑了,他看着面前的暖阳,觉得既熟悉,又陌生,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脸上,多了从前没有的笃定。
    “想想最初吧,”暖阳平静而有耐心的说:“想想你对我的追求,或者说你表达爱意的方式,设计绑架、对青儿下毒,软禁我母后,要挟我哥哥,你总是试图抓住我的软肋,让我无路可走,逼迫我只有选择和你在一起。”
    “那是因为我爱你呀!”
    “你还是不懂,”暖阳摇摇头,叹了口气:“以爱的名义逼迫,也仍旧是逼迫,真的爱一个人,并不是要不择手段的强迫对方选择自己。”
    “我确实不懂,”沈柯苦涩的伸手去拉暖阳:“你分明对我有意,那么,我用些手段,又怎么能算作逼迫?”
    “因为你从来不给我犹豫的机会,也不给我选择的空间。”暖阳抽回自己的手:“你的爱太过专制,太过咄咄逼人,太让人喘不过起来。当一份感情里被掺入了强迫的味道,那一切就都变了。”
    “那墨铭呢?他又好在哪里?让你如此死心塌地!”沈柯握紧拳头。
    “记得那一次,你软禁了我母后,要挟我做你的王子妃么?”暖阳问。
    沈柯点点头:“而你选择了留在墨铭身边。”
    “你只知道结局,却不知道过程,”暖阳的眼神变得柔软:“墨铭他早就看出我对你动了心,所以,他当时是有心要成全我的。”
    沈柯闻言,浑身仿佛石化了一样,盯着暖阳却说不出话来。
    “爱一个人,就是让她做最幸福的选择,没有强迫,没有压力,这就是墨铭,”想起墨铭,暖阳心里感到一阵阵的热流:“所以,墨铭从来都不是你的障碍,相反,是你自己一步步的向我证明,当初的悸动是多么的不明智,并且衬托出了墨铭的宽厚。”
    沈柯静默了良久,突然大笑起来:“暖阳,你让我无话可说,既然你选择了墨铭,那么,就随你吧!”语毕便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走到帐外,沈柯顿住脚步,侧过头去对着寂静的黑暗说:“究竟是我该谢你给了我机会,还是你该谢我让你听了那么多?”说罢飞身离去,顷刻不见踪影。
    沈柯的身影消失后,墨铭从帐边阴影里,他看着沈柯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人都走远了,你还在外面傻站着看什么呢?”
    墨铭一惊,刚刚失神让他竟然没有听到暖阳走出帐外的声音,转过身来,暖阳已走到他身前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墨铭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刚刚暖阳的那一番话,莫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在外面才故意那么说的?
    看出墨铭的心思,暖阳好气又好笑的伸手点他额头:“大傻瓜,刚刚沈柯离开前在帐前喊了那一嗓子我才知道你在外头的!”
    “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墨铭激动的抱住暖阳。
    “好话不说二遍!”
    “暖阳,”墨铭认真的看着暖阳的眼睛,眼中有一点点困惑:“你说的都是真的么?是我曾经想把你推向沈柯,才让你决定留下来的?我不阻拦你离开,反而让你选择爱我?”
    “你这个大木头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站在原地张开双臂一动不动的等着罢了!”暖阳撒娇:“是我昏了头才自己撞上来的!”
    墨铭心头一动,突然打横抱起暖阳:“我这个人死心眼儿,一旦抱住了,这辈子就都不会放手了!”
    翌日,臧国忽然传来撤军的消息,让大兴众人皆大吃一惊,唯有墨铭和暖阳心中了然。
    至此之后,大兴与臧国相安无事。
    又过三年,臧国皇帝驾崩,太子沈柯继位,新王登基之后发布圣谕,在墨铭担任护国将军期间,若其能做到不另娶,不纳妾,不设通房,与海澜公主举案齐眉,夫妻和睦,则臧国永不侵犯海澜城。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好吧,是本性难移!暖阳想,终于不再威胁自己了,沈柯这个家伙扔不放过最后一个机会去威胁墨铭。
    不过这样的威胁,我喜欢!
海澜公主番外(一)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海澜公主番外(一)
    题记:跟着太子哥哥去军营之前,我的日子一直过得顺风顺水,严格来讲,就算是去军营之初,也是无比惬意的——在自由自在的地方做喜欢的事儿,没人约束我的自由,更没人在我耳边啰嗦……更重要的是,那里还有让我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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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个被称作“公主”的人,陌生人对她的态度不尽相同——有人亲近,有人回避,有人羡慕,有人怜悯……
    无端亲近的自不必说,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总有人想着公主是个好差事,若是跟她亲近起来,以后有自己的好处也说不定。
    无端回避的大多是那自诩清高的,那些人通常会说自己品质高洁,志趣高雅,不世俗……可是,请问,如果你真的不世俗,又何必那么在意我的身份,刻意回避?
    羡慕的也不必说,每个平凡女子都希望自己出身优越,地位尊崇,锦衣玉食……“公主”这个词,恰到好处的满足了以上各点要求。
    怜悯的……定然同那个占用我身体、名字和身份地位的天外来客一样,看多了穿越小说,懂得宫中暗潮涌动,明争暗斗,稍不小心就会赔上小命。
    其实,列位,哪里的人都不是千篇一律的,像我,虽生在万恶的皇宫,却从小被父王母后兄长宠爱,更不觉得会威胁到谁的身份、地位和将来,就算惹了祸、犯了错,也自有母后和哥哥顶着,又有谁能奈我何?
    所以,跟着太子哥哥去军营之前,我的日子一直过得顺风顺水:海澜国崇尚一夫一妻,父王必当是身先士卒,成为全国男子的典范——不管他心里愿不愿意——我的母后既是国母,也是父王唯一的合法妻子,自没有那些怀着坏心思的妃嫔来陷害我。
    当然,我能过这样的日子,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是公主,而不是王子。你们瞧瞧我哥就知道,他要面对父王的考验敲打,诸位兄弟对太子之位的觊觎,有心之士的拉拢或陷害,甚至同族叔伯的吹毛求疵……
    好在,那样的日子,与我无关。
    我只要按时按质按量完成师父们教授的课业,又保证不授人以柄,让太子哥哥因我陷入困境,就可以随便做我想做的事儿。
    ——*——*——
    十三岁那年,臧国大举侵犯我朝边境,太子哥哥任主帅,数名将军辅佐,一边对抗臧军,一边向大兴求援。
    海澜是大兴国的附属,年年进贡,母后说过,两国是君臣父子之邦,所以,若臧国侵犯海澜,父王从来都是立刻向大兴国求救。
    大兴国都离海澜国路途遥远,若有什么重要的战事,等送信的人赶去,再等大兴派兵来援,只怕就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大兴的安国侯一直都在海澜留守五万军队,一旦战事突起,父王便可凭大兴国君特别交付的虎符调遣那五万大兴将士。
    此次也是一样,五万将士很快便加入了战团,战争立时处于胶着状态。
    我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对战争一事也有些向往,可惜一直未能成行,便在哥哥离宫之前向父王、母后和太子哥哥请求,带我去前线看一看,哪怕只远远的看一眼,我便回去。
    当然,看一眼便回去的话,从来都算不得数的——我若能跟随哥哥去了前线,又怎会轻易回来?
    母后也是个痴的,我回回用谎话和玩笑骗她,她回回都信了——现在想来,只是因为母后疼爱我吧,哪怕不信,为了逗我开心,也要做出一副相信的样子来。
    这次也是如此,她自觉每次两国交锋都不会伤及主将,更何况,我是公主,太子的亲妹妹,根本没有上阵杀敌的机会,又怎会有事?
    而父王,早在我十三岁生日时便赠了我一身亮银明光铠甲,配同色鬼仔面具,那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帅气又威风。
    就这样,因为家人的宠溺,我斗志昂扬的跟在太子哥哥身后,高高兴兴的去了战场。
    海澜军一向威猛,那五万大兴军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众将士保家卫国的拼死之心,前几场战事都赢得非常漂亮,有那么几次,我还身着父王钦赐的明光铠,面上覆着鬼仔面具,立在太子哥哥身后,上前线过瘾。
    那样的感觉,实在太不一般了,好像是一个从来都在潜水里扑腾的孩子,忽然跳进了茫茫大海,直到那一刻,才会发觉自己原来如此渺小。
    那一天,又是海澜军胜,臧国兵败退之后,我便央求哥哥带我跟着打扫战场。
    哥哥对我从来都是宠溺的,哪怕疾言厉色,只要我稍稍扁一扁嘴,他立刻就慌了,只得一切都由着我,只是一定要派几名武艺高强、经验丰富的亲随跟着我。
    我心里便有几分不喜——我离开皇宫来到边疆,就是想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无人管束的日子,好不容易甩脱了身后的宫女嬷嬷,倒要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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