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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男主画风清奇-第35部分

小说: 男主画风清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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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更加生气:“什么破神医!你就是个江湖骗子!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只怕你刚刚写的方子也是假的吧!”
  不明真相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确实他们刚刚开的药方,因为还要抓药,抓了药还要熬,熬了才能吃,这样治病的效果不明显,他们也只是摆了一会儿的摊,除了那个老大爷,在人们面前看到的痊愈的人几乎没有。
  肖敬心底一沉,完蛋了,遇到碰瓷的了。虽然他们啥也没干,但是还是遇上了。估计是其他医馆的人来找事的,可是要来找事的话,寒轻也是能够打发了,那为什么他不肯“治”呢?

  第五十九章:神医和毒医擦出的火花噼里啪啦

  就在寒轻要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冷若冰霜的寒轻总算开口说话了:“没病,治什么?”
  众人都睁大了眼,尤其是肖敬。他看向那个竹席上的老人,她虚弱地躺着,动都不动,看上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而寒轻居然说她没有病!
  青年的脸色白了又青,低声说:“你是睁眼瞎吗?家母这个样子……”
  “你告诉我,她哪里,不舒服。”寒轻一字一句地说,这样刚好遮掩了他结巴的毛病。
  青年回过头指着老妇人,说:“我娘站不起来。”
  寒轻挑了挑眉,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布包,里面夹着密密麻麻长短不一的银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像抚摸春水一样在它们上略过,微微抬起了手,指间夹着一根头发粗细的银针。寒轻稍稍一甩手,那根银针就从手里发射了出去,直直地扎入了老妇的膝盖,老妇像是触电一样从竹席上弹了起来,像苍劲的松树一样站立着。
  众人:“……”
  肖敬的嘴角抽了抽,对青年说:“这不是站起来了吗?”
  被打脸的青年:“……我娘还说不了话。”
  寒轻又捏了一根银针,甩了出去,正正刺入老妇的脸上,老妇惨叫一声:“疼死了!”
  肖敬从容地说:“能说话了。”
  青年:“……我娘看不到东西。”
  寒轻轻轻皱眉,又甩出了一根针,只见老妇这次连忙抬起手来挡住自己的脸。肖敬看到这样的情况,说:“如果看不到的话,怎么知道有针要扎她的眼睛呢?”
  青年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肖敬注视了他的脸色一会儿,微笑道:“你是来砸场子的吗?哪个医馆派你来的?你知道你想要砸的是谁的招牌吗?”
  青年以为自己摊上大事了,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物,连忙摇摇头,哭丧着脸说:“女侠,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肖敬转头对寒轻说:“扎他的死穴。”
  青年:“!!!!!”
  眼见寒轻真的又把手放在银针上,青年彻底慌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饶命啊,饶命啊神医!我只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肖敬惊讶地说,难道真的有人看他们这里抢了人气,特地雇人来找事吗?这种在电视剧上才看得到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赤鸡啊!!!
  寒轻不动声色地坐着,对那个青年的求饶无动于衷,显得冷冷淡淡的。这么高冷的样子,谁也不会把痴汉和他的形象联系起来。
  人群中传来一阵笑声:“姑且放过他们吧,他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物。”
  这句话一说出来,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只见人们都捂着鼻子,眼神涣散,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肖敬感觉头皮发麻,警惕地看着倒下的人堆里唯一站着的一个人,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长发中夹着一些灰白色,戴着半边面具,从面具底下还能看出一点点斑驳的皮肤。
  寒轻凝视着来人,冷声道:“你来了。”
  “我来了。”那个人看到肖敬的时候有些意外,“这不是长荽公子吗?怎么没有跟白鹭在一起?”
  肖敬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长荽看不过他的猪脑子,勉强提醒了一下,他才想起这个人是谁:“绝命毒医?”
  冥归变得有些失落:“我以为我很容易让人记得。”
  肖敬还没说话,寒轻就先他一步开了口,道:“死人更容易被人记得。”
  肖敬:“!!!”
  哇,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结巴,而且还相当的霸气啊!好像《北斗X拳》里面的X志郎在说“你已经死了”这样,战斗力爆表的自信吗?
  冥归没有生气,反倒很高兴的样子:“能死在悲欢离的手下,莫大的荣幸。”
  这人是抖M么?肖敬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难道老婆死了后,他就觉得搞基比较好么?冷静一想,这个可是BL小黄文啊,全民BL也不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在原剧情里,冥归还抓到了长荽和他酱酱酿酿呢。
  长荽凉凉地说:“你在想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么?”
  肖敬背后一凉,说:“没有。”
  长荽闷闷说:“不是他抓了我,是我抓了他。接下来的你也该知道了。”
  肖敬:“哦~~不知道。”
  长荽:“……”你明明就知道。
  寒轻又开始高冷,他的眸子就像天山上的雪,就像万年不融的坚冰,没有丝毫温度,没有丝毫感情地凝视着冥归。也许是面具的作用,冥归的脸上露出的一丝微笑显得非常阴森可怖,他双手抱拳,说:“神医不如和我去小饮一杯?”
  寒轻瞄了一眼地上的一堆人,稍稍思考了一下,伸出手来,一条白色的绢布又从他的袖子里射了出来。肖敬看到绢布上好像有土黄色的粉末,在长长的绢布出来的时候,寒轻的手就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绢布,可能是那个时候就将粉末粘在了绢布上。寒轻从凳子上站起身,足下一点就腾跃在半空中,他一甩手,长长的绢布就绕着他转了个圈,粉末全部洒在了晕倒的人群里。
  然后寒轻落回了桌子上,手里的绢布也缩回了袖子里。
  寒轻道:“走。”
  冥归饶有兴致地看着寒轻,然后用更加兴趣盎然的眼神看向肖敬,肖敬被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会不会搞错,我觉得冥归的眼神更像痴汉!”肖敬苦逼地问长荽。
  长荽不耐烦地说:“是不是痴汉有什么关系?弄死他们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死”啊“死”的!好吓人啊!
  一家客栈兼酒馆,这个时候大厅里除了掌柜和小二,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他们三个人。
  没有人奇怪为什么热闹的寒初城有这么冷清的店。
  小二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又是警惕又是胆怯,他在强作镇定,可是他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
  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拍开上头的封泥的时候,整个大厅里弥漫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酒香。
  冥归缓缓举起了白瓷的酒杯,说:“今日得见悲欢离一面,惊为天人。”
  寒轻拿起了酒杯,没有跟他碰杯什么的,一口就喝下去了。
  冥归笑容僵硬:“……”
  肖敬也要尴尬了,冥归在跟寒轻敬酒,可是寒轻是装傻还是真傻,也不回敬就一口吞下去了。你要想想对面可是黑鸦的小拨屎啊,你不能这么看不起他啊!
  冥归也是僵硬了一下,装作没什么发生过一样,饮干了杯中的酒,继续微笑道:“今天我真的很高兴,我一直想要找到和我在医术毒理上有得谈的人,却总是失望。”
  寒轻没有理他,扭头对肖敬说:“你喝一点,喝太多,不好。”
  肖敬差点也跟他们一样整杯喝下去,一听他这话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感觉冥归的眼神都要把他瞪穿了啊!明明请酒的是冥归,可是寒轻根本就不把冥归当一回事啊!你是“悲欢离”,他是“绝命毒医”啊!称号都比你长一点,本来名字长有存在感,结果被你无视得干干净净啊!
  冥归沉默着给两个人的杯子又倒满了,又对寒轻说:“从我加入了黑鸦后,就少了不少人能跟我谈上话了,就连中立阵营的人都对我提心吊胆。”
  寒轻没有理他,但是他有在听他说话,虽然冥归好像是在诉苦,然而却没有一点难过的情绪在里面。
  “我真想找到你来一起聊聊,可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冥归端起酒杯,苦笑着饮了一口酒。
  你要找他的话找到我就行了,反正他老是跟着我。
  “没想到你自己就出现在我面前,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冥归仰天大笑三声。
  然而他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喝酒,结果就被酒液呛到了。
  冥归:“咳咳咳咳……”
  肖敬:“……”
  寒轻:“……”
  好蠢。
  小二端上了下酒菜,一盘子牦牛肉,一盘子花生米,一盘子杂鱼干。
  除了冥归以外,两个人都没有动筷子。
  “这家的鱼干做的很香。”冥归夹了一口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寒轻看着他吃完,总算开了口:“你找我,不是光谈药毒,这么简单。”
  冥归看着他,嘴里还在慢慢地嚼着鱼干,脸上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那你来到寒初城这么高调,又是为了找谁?”
  寒轻垂着眼帘道:“你。”
  冥归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说:“那你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寒轻说:“拿药。”
  冥归说:“什么药?”
  寒轻说:“解药。”
  冥归沉默了一下,说:“我制毒无数,却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解药,再说,有你还有解不开的毒吗?”说完他有些自傲,他真的以为寒轻不会解他的毒,江湖中声名显赫的神医寒轻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寒轻摇摇头:“我自然会解。”
  冥归有些恼怒:“你既然会解又何必来找我拿解药?”
  寒轻说:“有现成的,我何必亲自动手。”
  这句话触怒了冥归,敢情他在寒轻眼里就像是个药库,或者说,他的毒药,寒轻根本就不屑去解。
  冥归忍耐着怒气,说:“可是你想想,我凭什么就这样把解药拿给你。”
  寒轻说:“确实。”
  肖敬紧张地看向寒轻,难道就这样半途而废,打道回府?
  寒轻慢条斯理地说:“可你也知道,我找你,不光是为了解药。”
  冥归干脆撕破了脸皮,不再做出一副伪善的模样,而是冷笑着,他说:“那请问悲欢离神医,你除了找我拿解药,还想干什么?”
  寒轻说:“要一样东西。”
  冥归皱了皱眉,不免有些疑惑,问道:“你要什么东西?”
  寒轻淡淡地说:“你的命。”

  第六十章:高冷神医下毒毒毒医

  果然,在冥归的耳里,寒轻说的话就像是笑话。
  “曾经有人想拿我的命,现在他埋在长白山下。”冥归露出面具的那只眼睛爆射出磅礴的杀气。
  寒轻没有被惊吓到,他静静地喝了一口酒,说:“长白山,风景不错。”
  冥归冷笑着说:“也许适合你。”
  寒轻道:“你没有去,扫过墓?”
  冥归道:“除了我妻子的墓,我还要扫谁的墓?”
  寒轻叹道:“死人,是没办法、扫墓的。”
  吾有旧友屌似汝,如今坟头草丈五。坟里木棺骨已无,劝君莫学吾故友。免得到时骨难全,见君犹见吾故友。痛兮,痛兮!!!
  冥归沉默了一会儿,咬牙道:“我被扔进大牢的时候,跟我称兄道弟的白鹭中人并没有来救我,那时候我就知道,人都是胆小怕事的!”
  寒轻说:“自己的错,何必归咎别人。”
  冥归的脸色变得铁青:“江湖道义难道只是开个玩笑么?”
  肖敬突然同情起了冥归,他之前考试的时候有题目不会做,想看学霸同桌的答案,学霸同桌见死不救,让他没有考及格,被父母一顿骂。不过也是因为自己没有本事考好,想要投机取巧……但是白鹭不救人这点,真的是有点过分。
  寒轻闭上了眼睛,沉默了许久,才慢慢地说:“你的武功,被废了。”
  “宫里的人让我的丹田爆破。”冥归的脸色苍白,想到那个时候肯定很痛。
  肖敬尝试着像武侠小说里一样“气沉丹田”,感受一下丹田的位置,长荽翻了个白眼:“外行不要乱玩好吗?你这哪里是气沉丹田?”
  肖敬委屈地说:“我这不是气沉丹田吗?我觉得体内有一种洪荒之力……”
  长荽呵呵了:“你这是茅坑之力在召唤你好吗?”
  “……起码我这是要干大事的节奏。”肖敬淡定地说,赶紧把沉下去的气往回提。
  长荽:“别人气沉丹田是运功,你这是运SHI。”
  肖敬:“……”
  QAQ不是说男神是不会拉SHI的么!
  冥归忽而笑了:“可是我重塑了丹田。”
  寒轻挑了挑眉,但是没说话,他在等冥归继续说下去。
  冥归伸出一只手,他的手背上布满了疤痕,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是谁弄的,看上去伤痕累累,满目疮痍。他再次拿起了杯子,然后杯子就变成了粉末,落在桌上堆成了厚厚一层。
  “好功夫。”寒轻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带一丝欣赏也没有带有一点鄙视,在冥归听来称不上赞许也算不上轻蔑。
  冥归用手指涂抹着桌子上的粉末,好像在画着什么:“现在我的功力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敬目瞪口呆:“长荽你看他能把杯子弄成粉末耶,好厉害!”
  长荽嗤之以鼻:“不就是杯子弄成粉末吗?我能让杯子整个消失。”
  肖敬:“你怎么做到的?吞下去吗?”
  长荽:“……”
  寒轻说了他想听的话:“看来,你恢复的很好。”
  冥归扬起了脖子:“那你还觉得能拿我的命吗?”
  寒轻的双眼注视着那桌子上的粉末,被冥归涂出了一个“死”字。
  “你已经要死了。”他轻声说。
  冥归的瞳孔放大,嘴角溢出了鲜血,他咳嗽了几下,喉咙里源源不断地吐出了乌黑的血液。
  “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冥归倒在桌子上,虚弱又倔强地看着他。
  寒轻说:“你不知道的时候。”
  冥归:“……”
  你倒是告诉人家啊!好奇心会让人死不瞑目的啊!
  “可是寒轻,你知道我会就这样单纯地请你吃酒吗?”冥归哈哈大笑,“我自然在酒里下了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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