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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男主画风清奇-第54部分

小说: 男主画风清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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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轻:“?!”
  弦望看了一眼寒轻,叹了口气说:“确实,如果是神医的话,他能帮我把孩子照顾的很好。”
  寒轻还在呆愣:“喂……”
  肖敬搓着手说:“对啊,心动不如行动,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弦望仰起头看他,说:“可是我怕神医拿我的孩子当试药人,万一我的孩子被他毒死了怎么办?”
  寒轻松了一口气,可是肖敬马上就指着自己,说:“他赔你命。”
  寒轻差点吐出一口血,凭什么要自己赔命了,自己招谁惹谁了?
  弦望说:“他要是不赔怎么办?”
  肖敬说:“他不会不赔的。”
  弦望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行,我不能拿自己的孩子冒险。”
  肖敬耸耸肩,说:“那你想要什么?”
  弦望看了看他们,说:“我在这里监工实在是太无聊了,那些人也没有来干活,我想要找点事情来消遣一下。”
  肖敬指着锋赤说:“教主陪你。”
  被推出去的锋赤也是一脸茫然:“怎么了?”
  弦望摇摇头说:“一个人玩不来,我看你们刚好三个人,可以玩的。”
  喂,你把少主当什么了?少主还在呢。
  再说,一二三四,四个人,你要打麻将吗?我可不会打麻将。
  寒轻问:“你要玩什么?”
  弦望眼睛一亮,说:“蹴鞠!”
  众人:“……”
  肖敬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肚子,还玩什么蹴鞠?”
  弦望柳眉倒竖,生气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孕妇吗?”
  肖敬虚弱地说:“没有……”
  谁敢和你玩球啊,你肚子里那么大一个球,你才是真正的“带球跑”好吗?
  寒轻说:“也没有球。”
  弦望冷哼一声,手伸到自己的裙子底下,摸出了一个球,她的肚子瞬间塌了下去。
  众人:“……”
  玩个球啊!你真的是怀个球啊!你到底是多喜欢蹴鞠,随身带个球!
  锋赤看向寒轻说:“你不是说她怀孕八个月,单胎还是个男婴吗?”
  肖敬以为寒轻不知道怎么解释,被问得哑口无言的时候,寒轻冷冷地说:“兵不厌诈。”
  很好,神医,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锋赤居然点点头还很赞同地说:“有道理。”
  有道理个头啊,骗你你还不生气,你是多圣母啊?
  肖敬阻拦道:“可是我觉得,女人蹴鞠好像有些不够文雅,而且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跟你抢球。”
  弦望皱了皱眉,认真地想了想,喃喃道:“也对,你们可能会因为要知道封龙琥珀的下落,而特地放水让我赢,借此来让我放松警惕。”
  虽然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你脑补的内容好像也不坏。
  弦望唉声叹气地把球塞回肚子里。
  不,你还塞回去干嘛?你压根就不是孕妇吧,你还要装怀孕装多久啊?大家都知道你没有怀孕了,有什么必要啊?
  弦望一手扶着腰,说:“既然如此,要关爱我这个孕妇的话……”
  都说了你不是孕妇了。
  “那我们来比绣花吧。”弦望说。
  你这也太“关爱”了吧!!!完全就是从你那个角度考虑的啊,你有没有想过大老爷们不会绣花啊!
  肖敬一脸难色,说:“绣花这种精细活我们不会,何况我们也没有针。”
  寒轻说:“我有啊。”
  你不说话能憋死你不?能憋死你不!
  弦望又低下头喃喃自语:“对啊,绣花什么的你们这些糙老爷们也不会,这样不公平,那我肯定赢定了。”
  肖敬有气无力地说:“那请问你到底要跟我们玩什么?”
  弦望想了想,说:“我们还是比弹琴吧,看谁弹的琴好,谁就赢。毕竟我以前也是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肖敬:“烧饭做菜呢?”
  弦望呜咽道:“样样送终。”
  寒轻:“……”
  锋赤:“……”
  易别:“……”
  肖敬觉得这个弦望不用桂花夫人杀死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同样会死于食物中毒。
  弦望擦擦眼泪,说:“弹琴吧,比试琴艺。”
  锋赤笑了笑,说:“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么?你居然跟他比试琴艺。”
  弦望疑惑地问:“悲欢离会弹琴么?”
  寒轻:“我会听。”
  弦望问:“那教主你会弹琴么?”
  锋赤说:“我也会听。”
  弦望说:“我知道少主现在手足无力,别说弹琴,他估计连根琴弦都摸不了,所以还有谁能跟我比琴?”
  锋赤说:“你忘了这个人。”他指着肖敬。
  肖敬自豪地挺起了胸膛,要知道男主可是天下第一的琴师,谁也没有他弹得好。
  长荽拍拍手:“真有道理啊,既然都比不过我的话,那我去睡觉了。”
  肖敬:“好的。”
  ……不!不好!你会弹琴我不会啊!
  弦望上下左右看了一圈,说:“我觉得他也没有什么特殊,可能是因为戴着面具我看不到吧。”
  锋赤马上就把他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弦望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寒轻和锋赤都看到了她眼中那一瞬间的不是惊艳而是嫉妒。
  “他是长荽公子。”易别说,“相信他的艳名,弦望姨也应该听过。”
  能不能不要再说“艳名”这个词了,听一次我打一次好吗?
  弦望侧着头,说:“哦,我听过,不过弹琴这件事,我是从来没有去过什么比赛,所以我不认为我自己的琴艺会输给谁。”
  肖敬一边做着男主的思想工作一边说她:“弹琴什么的你现在也没有琴,怎么弹琴呢?”
  弦望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琴?其实我有琴。”说完她就从坑边跳了下去,从坑底上来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一把琴。
  为什么工地里会有琴啊?为什么你肚子会有球啊?你到底是监工还是来玩的啊?根本这里不是要做什么藏宝阁,也不是要做什么游泳池,要做成游乐园吧!球有了,琴有了,你差个小丑就能开张了!
  肖敬背后都出了一身冷汗,寒轻拍拍他的肩膀,问:“你紧张?”
  肖敬梗着脖子,男主的芯都换了,他怎么会弹琴啊?新时代的好男儿会弹琴的很少好吗?而且还是古琴,钢琴还能装个忧郁王子去泡妞,可是古乐什么的,本来就很冷门了,学这个的女孩子比较多。肖敬的父母也没有给自己的孩子报什么兴趣班,肖敬自己也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他觉得会弹琴的女孩子很文雅很有气质而已。
  爸啊妈啊!你们干啥那么开明啊!为什么就不强迫我去学什么兴趣班啊?
  长荽眯着眼笑道:“现在怨爹妈有什么用?”
  “那你倒是来帮我啊!我不会弹琴啊,你说你有事没事来这种设定干啥啊?”肖敬都要急哭了。
  长荽耸耸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非弹不可吗?”
  肖敬举手示意:“啊对不起,我刚刚手指骨折了。”
  弦望:“……”
  寒轻:“……”
  锋赤:“……”
  易别:“……”
  弦望说:“神医不是可以治么?给你治一下很快就好了,神医肯定有什么好药。”
  寒轻则是很紧张地捧着他的手,说:“哪根?怎么这么不、不小心?”
  肖敬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寒轻把他的手指往嘴里塞,吓得他立马抽出手,差点就让这个痴汉得逞了!果然对痴汉不能放松警惕!
  锋赤摸摸下巴,说:“我还没有听过你弹琴,这首曲子就当做是我们见面的定情曲吧。”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还要我弹琴!还定情曲,你死那天我肯定给你弹哀乐,行不行!
  弦望没有理会他们说什么,兀自摆好了琴,只见那琴漆色深棕,看上去非常干净,没有一点刮痕。制作非常地精细,在该有装饰的地方细细地刻上了花纹,在不该有装饰的地方则是大片的空白,让整个琴看起来既精美又大方不显累赘繁复。
  易别赞扬道:“好琴。”
  弦望颔首道:“这是鬼画符在我成亲那天送给我的。”
  看来这个桂花夫人还是会给点安慰什么的。
  弦望继续说:“到现在为止她已经给我送了七把琴了。”
  槽!
  弦望摸着琴好像摸着她的孩子,琴面倒映着她模糊的侧影,显得慈眉善目,温柔端庄,没有一丝之前那种枯槁萧索的样子。
  四个人看着她仿佛被她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母性气息所感染,一时内心得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净化。
  只见弦望无名指轻贴中指,和大拇指轻捏,食指和小指微微翘起,手像是拂过了春水一般带过,就激起了一层如流水潺潺般的音浪。
  “《高山流水》。”她说。
  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有一次在荒山野岭里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够领会琴音中的无穷意蕴,在钟子期死后,伯牙认为自己痛失知音,于是摔琴断弦,终身不再弹奏。
  弦望的琴声中,他们似乎看到了巍峨的高山环绕着的缥缈云雾,虚幻又真实,捉摸不透。然后他们又似乎听到了涓涓细流的声音,溅射的水花叮咚作响,让人回味无穷。
  总之一曲下来,每个人都沉溺其中。
  到肖敬了,肖敬被逼坐在了琴边,却连手势都摆不出来。他真的不会弹琴,男主还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看戏,寒轻和锋赤也不知道他的情况,赶鸭子上架。
  肖敬叹了口气,责怪别人有什么用,还不如怪自己。

  第八十六章:剧情急转直下都是套路

正在肖敬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个声音就像鬼魅一样出现了,但是并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影:“既然有人知道封龙琥珀的下落,也不必我那么辛苦再去找。”
  肖敬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还没有分辨出声音发出的位置,他就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寒轻和锋赤反应快点,还能捂住口鼻,不过毒药已经散发在了空气中,察觉的时候已经太晚,只有对所有毒药都免疫的男主体质的肖敬才没有中招。
  弦望愤愤地注视着一个地方,咬牙切齿地说:“是谁?搞这种偷袭的把戏,真不是男人!”
  偷袭什么的,向来为君子所不齿。
  弦望说:“你居然这样对一个孕妇!”
  ……不,你肚子里的是个球,我们都知道了。
  伴随着怪笑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穿着鸦羽般氅衣的中年男子,肖敬眯着眼睛看他,越看越觉得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肖敬问道。
  那人看到他没有倒下的时候还愣了一愣,一想起他的身份又放下心来,露出一抹冷笑说:“这不是长荽公子吗?怎么也到了这里?还是说你去接近迟暮就是为了封龙琥珀?看来封龙琥珀对没有武功的人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诱惑啊。”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啊……肖敬越听越觉得耳熟,一听到他说“没有武功”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你是关楼的西笑长老!”
  西笑长老仰天大笑,得意地说:“没错,我就是关楼西笑!”
  肖敬想起他曾经怂恿翻墨一起找封龙琥珀,没想到他已经找到了销金窟,江湖中传说封龙琥珀在销金窟,说不定他就是听了这个传闻才来的。可是西笑知道,就会有很多人知道,每个人都在觊觎封龙琥珀的话,他还能拿到吗?
  锋赤正在暗暗调息,他要把体内的毒素排除出去,声音有些虚弱地说:“没想到白鹭的人这么阴险歹毒。”
  西笑不认识他,只是冷笑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有效就行了。”说完他看向肖敬,眯起了眼睛:“我放下的毒药分量应该够药倒几十个人了,你怎么没有事?”
  肖敬说:“你想我出什么事?你知道君江已经叛出了关楼,你也一点都不吃惊。”
  西笑昂起脖子,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师父,他的一举一动能够躲得过我?我知道他擅自接下了迟暮的委托,我也有心利用他获得封龙琥珀。”
  肖敬惊讶了,都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师父对自己的徒弟毫不关心,甚至还要利用他来达成自己的一己之私!肖敬摇摇头,叹气道:“君江跟了一个不好的师父。”
  西笑眯着眼说:“有什么‘好不好’,‘好不好’都是你的定义,在我看来,我已经很好了。”
  话锋一转,他看向弦望,说:“你最好告诉我封龙琥珀的下落,否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不,她肚子里没有孩子,有个球……这样表达好像不太对,她肚子里有个球?不行,好像还是不对。
  中毒的弦望说话却还能够清清楚楚,说:“一个琥珀能引起江湖的腥风血雨,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不过是一个邪门歪道的武功而已,害人又害己。”
  西笑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将弦望一脚踢出了几丈开外,弦望蜷缩着身子,西笑怒气冲冲地喊:“封龙琥珀到底在哪里?”
  肖敬急忙跑过去扶起了弦望,弦望的嘴角流出了一些血,她愤怒地瞪着西笑,抓着肖敬的手腕的手一僵,她惊愕地看着肖敬。
  寒轻好不容易从衣服中摸出了解毒丸,艰难地塞进嘴里,含得融化了,才喊出了那句:“长荽!离开她!”
  肖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被抓住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一看,弦望的表情扭曲得就像是夜叉。“天命双殊!”弦望大笑着,一手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和桂花夫人一模一样的脸来。
  易别看到这个情况,瞳孔猛然一缩。
  “封龙琥珀里的藏宝图还要我慢慢去找。”弦望一记手刀劈晕了肖敬,明明是个瘦小的女人,却把肖敬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有了会天命双殊的人,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找那种见不到踪影的东西?”
  锋赤脸色苍白,他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想要找到的天命双殊,自己身边就有一个会的人,而他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天命双殊,江湖中最诡谲莫测的武功,居然在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男人身上!他深吸一口气想着,仔细回忆起来,除了把自己丢下莲花池,完全看不出来哪里他比谁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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