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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家有妖夫-第6部分

小说: 家有妖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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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月王子是同一个系吧,我们有拍到你和月王子的照片——”旁边她的助手,像应声虫似地从随身带的大包包里摸出一叠照片,然后迅速地抽出一张,递到我面前。就是那天我被郑老师训,然后顾学长带我出来的时候。“请问,你同月王子之间,是否也有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件事,是否就是导致花王子与你三小时分手的潜在原因呢?”
    任她在旁边不停地问着,我已经不去理睬了,直接问教室里的人:“请问欣学姐在吗?”不过,她咕哝了这么久,我也得到了不少信息。比如,原来这位欣学姐,竟然是顾学长的女朋友。真没想到,顾学长的女朋友,竟然是最让老师们着火的音乐系的,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张慕欣不在。”
    刚有人回答,走廊上围着的人群里陆续有人说起:“欣学姐来了!”
    我回过头看去,听到人群外轻轻响起一个轻柔好听的女声:“怎么都围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话音还没散去,围堵的人群稍微散了开,就看到了长发飘飘的美少女迎面走来。分明是大家都一模一样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就觉得分外飘逸。信步走来,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般。
    “欣学姐!”
    “欣学姐!”
    罗嘉贝甜甜地笑着迎了上去,亲热地挽起张慕欣的手臂,半是撒娇地说:“我和温晴是来找欣学姐帮忙的。”
    “知道有事,没事你也不会来找我。”张慕欣优雅地笑着,引着罗嘉贝走进教室,不忘回头对我说。“进来说,别站在门口。”
    我应了声,跟了进去。
    张慕欣坐到自己座位上,罗嘉贝亲切地挨着她坐下,我站在旁边。
    “下个星期,我们学院的迎新晚会放在下星期,系里让我和温晴去表演小提琴二重奏。温晴没有琴,我就想起来向学姐借了。”
    “借琴没有问题。”张慕欣一口就应下了。“只是——”她蹙了蹙细细的眉尖,回头问我。“怎么会没有琴呢,那平时练习用什么?”
    “已经快有五年没有拉过小提琴了。”我如实回答。只是有偶尔拿出以前练习用的曲谱看看。
    张慕欣蹙着眉说:“小提琴搁下了,很难重新拾起来的。这样上台,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我犹豫了一下,罗嘉贝已经抢先说:“没问题的,有我在呢!而且我们不是专业的,选首最简单的曲子拉就行了。肯定没问题的!”
    张慕欣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我点点头,说:“我试试,尽力而为。”
    张慕欣这才点点头,带我们去她个人的练琴房取了一把小提琴借给我。在我们道谢离开的时候,她还特意叫住我,跟我说要是有碰到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去问她。
    我再三感谢了她,提着小提琴跟罗嘉贝回了中文系。她说她家里有很多名师标注过的曲谱,回去整理下,明天带来学校。我也想着先回去练习一下自己以前的谱子,也免得生疏得太离谱了,让她大跌眼镜,毕竟我也是学过五六年琴的。
    乘公交车回家,下车的时候看了下时间,才四点过五分,想起冰箱里的食物也快空了,得去补给。但手里提了小提琴,于是就先回家去放琴,然后再去菜场买东西。
    像往常一样开门回家,正要像往常一样说声“我回来了”,却奇怪地并没有听到电话吵闹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几日天,每天都仰着肚皮躺在那里悠闲地看电视的家伙,今天却一反常态得不见了人影。
    “小白!”
    我一边脱鞋一边喊了一声,仍然没有动静,就哄骗说。“我买了好吃的。”心想,它听到有好吃的,大概又会从哪个角落“嗤溜”一声钻出来吧。但等我放完琴,也没它那又白又胖的身影窜出来。我站在屋子中间愣了愣,随即抿嘴笑笑,自言自语地说:“大概恢复元气,走了吧?”
    去菜场逛了一圈,买好菜回来,开门刚把手上拎的袋子放到地上,一个雪白的身影就“哗”的一声跃到塑料袋之中,又开始用爪子“沙沙沙”地拨着袋里,到处找食物吃。看着那熟悉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蹲下身从袋子里找出芝士蛋糕,递给它。
    “啊哈!”它双眼发亮,说了声。“算你懂事。”立马用两只爪子捧了蛋糕过去,快速地窜回到电视机旁,伸长一只爪子,“啪”地一下拍在开关上,然后又舒服靠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我一边洗菜,一边问它:“你刚才去哪了?”
    “啊?!”它忽然惊呼了一声。“你回来过了?”
(9)噪音也是音
    我一边洗菜,一边问它:“你刚才去哪了?”
    “啊?!”它忽然惊呼了一声。“你回来过了?”
    “是啊,没看到你。”
    “我——睡觉去了。”小白一边吃东西,一边回答,口齿含糊不清。
    “哦。”我也没再多问。
    做好饭,喊它过来吃饭的时候,又问:“你什么时候走啊?”
    小白一听,放下正在勺饭的专用勺子,瞪着我,不高兴地说:“每天才吃你这么一点东西,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啊!”事实上,它每天都吃无数东西,然后圆滚滚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真怀疑我是在养猫,还是在养猪。“而且,我还没恢复原形,你的责任还没负完呢!”
    看它又怒得快蹦起来了,我慢吞吞地说:“随便问问而已。”
    “哼!”它把两只爪子抱起来,坐在那里生闷气。我塞了一包大好大瓜子给它,收拾好碗筷,就开始练琴。
    还好曲谱我一直跟英汉字典之类实用的工具书放在一起,很容易就找到了。将曲谱摊在桌上,取出小提琴试着拉了个音,发出的声音却是“咯嘎”一声,像是年久失修的门忽然转动一样,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但是回忆一下,指法似乎并没有错。大概真的是生疏了吧,提起精神,先把最基础的音符拉一遍再说。
    于是,我就是开始“吱嘎”“吱嘎”地拉琴,没拉几声,客厅里就传来小白的不满的大嚷声:“你在干嘛,杀猪啊?!难听死了。”
    我没理它,管自己继续拉。拉第二遍的时候,已经有些找回音符的高低,虽然还是同样的难听。
    “别拉了!给我停下!”小白已经忍无可忍,在客厅里咆哮起来了。下一秒钟,就有一道白光闪电般地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要练习。”我看了它一眼,继续拉我的琴。现在的声音变成了咯吱、咯吱。
    “停!停!”小白捂着耳朵直跳,拼命地伸爪子过来拍我的手。但跳得不够高,总是离我的手还有那么一段距离。“不许拉了,难听死了!快停下来!”看它气急败坏的样子,还真是有点搞笑。
    “给我停下来!”吼着吼着,它似乎有些怒了。倏地一下子蹦了起来,蹦得老高,当落下来的时候,那一团小小的身躯,却一下子拉长。我还来不及惊奇,就“啪”地一下被那团黑影压倒在地。
    好痛。头,还有背,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麻了半边。眼前在冒了一串星星之后,定睛一看,眼前赫然一张无比放大的俊脸,然后往下,一个白衣胜雪的身体正像八爪鱼一样地压着我。怪得不我觉得身上很沉,快透不过气来了。
    “你干嘛,小白?”
    小白也像是在发愣,听我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又恢得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扬着拳头恐吓我说:“不许再弹了,再弹当心我揍你!”
    我眨眨眼睛看看他,平静地说:“你恢复元气了,小白。”
    小白怔了一下,低头瞅瞅自己的手,又看看被他压倒在地上的我,白皙的脸倏地浮起一抹红晕,有些手忙脚乱往后蹦了起来,又变成了一只“猫”的模样,嘴里咕哝着:“什么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都不受控制,离恢复才早呢!”
    “哦。”我也没有多问,揉着背爬起来。摔死我了,骨头快散架了。死小白干嘛变成那么大个压下来,它以为还像一只猫那样轻盈啊,沉死了。还好小提琴没摔坏,不然,我拿什么去赔给欣学姐。
    “不许再弹了!”在我俯身要拾起小提琴的时候,小白突地一下蹦到琴上站着,制止了我的动作。咬牙切齿地说:“不会弹就不要弹,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寒碜呢!”
    “不会弹才需要练习,你觉得不好听的话,把耳朵捂起来不就好了。”我拎起它的爪子,把它从小提琴上拎了下去。它奋力地挣扎着:“聋子才会觉得好听!好端端地练什么琴啊,闲着无聊的话,去给本大爷做好吃的东西吃!”
    我随手把它拎到旁边,拾回小提琴,说:“下星期有演出,所以要练习。”
    “就你这样的水平,还演出?”小白对此嗤之以鼻。
    “小时候学过几年,还有些印象。现在只是手生了,多练习几天就好了。”说着,我又“咯吱咯吱”地拉了起来。“如果获奖的话,还有奖金拿呢。”
    “还想获奖,你当评委都是聋子啊?”小白捂着耳朵鄙夷地说,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语气微微顿了一下,问。“能拿多少钱?”
    “三等奖应该就能拿一千块吧。”具体数目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在圣华参加这种活动,都是有钱拿的。
    小白不听,又鄙夷地说:“真没出息!拿三等也不嫌丢人,要拿就拿第一名。”用爪子挠挠下巴,又问:“第一名有多少钱?”
    “优胜奖应该是五千吧,不过只有一个名额。”我是不指望能优胜了,一等两个,二等四个,三等有六个。拿个三等,我就心满意足了。
    “五千块。”小白盘腿在我面前坐下,开始盘算。“一个蛋糕就算是十块钱,可以买500个。一天吃五个也可以吃三个月了。”然后它一拍爪子说。“好吧,那就这样吧。”
    我瞥眼看看它。“优胜奖哪有那么容易的,人文学院有好几个系呢!”
    它不屑地反瞄我一眼,鄙视地说:“靠你,八百年也拿不到优胜。当然需要本大爷出马!”
    我愣了愣,停下一直“吱嘎吱嘎”拉的手:“你会拉小提琴吗?”
    “小提琴?”小白也愣了一下,伸出爪子指了指小提琴,问。“这个奇怪的东西,叫小提琴?”
    我决定不理它了,认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拉。
    它看我无视它了,急忙跳了起来,说:“这个琴声音这么难听,哪里比得上我的千年凤筝琴。”说着,它的爪子在胸前一挥,闪过一片金光,先是幻出一架古琴的虚影,然后随着光线的消淡,它的形状却渐渐清晰起来。
    小白把琴平放在地上,自己盘腿在琴后面坐下,然后伸出爪子一拨,“铮”的一声,如流水般清澈的声音。
    我再次停了下来,小白扬起脑袋,得意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比你那个强上一千倍吧?!”
    我沉默了一下,跟它说:“是不错,但是有几个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小白不爽了。
    “第一,你不是圣华的学生,这种汇演,是不能请外援的。更何况,你还是只猫。虽然一只猫弹琴,肯定能拿优胜奖,但我觉得事后,被送进研究院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
    “谁是猫、谁是猫!本大爷是狐狸,是身份高贵的滋兰狐族!”
    我不理它,继续说:“第二,我们的节目报上去了,是小提琴二重奏。不大可能再去改成古琴独奏。而且我们是文秘两个班一起出了一个节目,如果你一个人上的话,那一班怎么办?”
    “管他们呢!少个人多钱多好!”
    我放弃跟它解释了,继续管自己练琴。终于有些找回感觉了,声音也“咿咿呀呀”的,也渐渐可以听得出“doremi”了。小白蹲在桌子上,乱蹦地试图着阻止我再次制造噪声,发现阻止不了之后,就郁闷地盘腿在桌子上坐下,时而用一只爪子拄着下收,作“思想者”状。
    我没答理它,一直管自己练琴,终于基本上能够把简单的曲子完整地拉下来了。当反应过来该去睡觉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白已经从桌子上下去了。客厅还有电视放映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沙发上却没有小白的身影。卧室里也没有。
    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觉得今天晚上,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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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白的强盗逻辑
    第二天早上起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床头看到蜷作一团睡觉的小白,稍微迟疑了一下,下床去做早饭。还是习惯性的做了够它吃一天的一大锅,才拎着小提琴去学校。
    课都选得差不多了,所以这一天都没什么事情。刚到教室,罗嘉贝就过来找我,说她已经借好了一个音乐室,可以在那里练习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选定的曲目是贝多芬的《春》,不是太难的曲子,也不算简单。不过罗嘉贝拿出的曲谱却是极好的,每一节上面都做了很详细的标注,据她说是她家以前请的家庭教师给她的,是个很有名的人。
    看来她的家庭条件也很不错呃。
    这一天,我们就一直在呆在练习室练习。嘉贝的小提琴拉得很好,很有技巧。对我也很热心,每当有不懂的地方,她都会很热情、很有耐心地教我、指点我。因此,一天下来,我竟也能把这一首曲子还算连贯地拉下来了,虽然不大好听。
    到了五点半,嘉贝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家,说司机在校门口等她。我笑着跟她挥手告别,一个人留下来再练习一段时间。练着练着,忽然惊醒过来,发现已经六点半了。忽然想到小白要饿坏了,立即收拾东西出门,刚一只脚踏出门,忽然又想起来,小白都一夜没回来了,谁知道它还会不会回来。说不定,我给它留的一大锅粥,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呢!
    于是,脚步又不由地放缓下来。走出练习室,刚下那幢楼的台阶,迎面就看到云斯遥拥着一个美女款款而来,稍微留意了一下那位美女的长相,呃,又换新的了,看来我的“辈份”又往前提了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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