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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一虐到底-第151部分

小说: 一虐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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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景宇在楼上看书,书是钟老爷子拿给韩景宇的,都是那种内容晦涩的藏书,韩景宇不跟钟蔚出门的时候,都是在楼上看书。钟源也是习惯了的。
    餐桌上的菜还没上齐,钟源就上了楼去叫韩景宇。
    韩景宇在老爷子的书房里,坐着老爷子的位子翻阅那厚书,钟源小时候老爷子也叫他看,只是那个时候他都不听话的很,老爷子的藏书,他。看着就撕了不少,气的钟蔚为这件事把他从小骂到大。钟源是习惯了的,比起那些厚重的书籍,老爷子干瘪的几句骂人的词儿都显得十分动听,那都是年过半百的人喜欢看的书,又长又绕,韩景宇顺着老爷子的心意看这些书,却也是看不进去的。钟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韩景宇撑着额头打盹儿的一幕。
    钟家的家教很严,钟老爷子在别的方面看着不怎么管钟源,但生活方面管的很紧,这事儿到钟源成年离家了才缓解了一些,现在韩景宇入了钟家,清早的就被钟老爷子叫人喊醒了,规规矩矩的吃早饭,而后在书房里看书。韩景宇在这书房里坐了一上午了,这书他只算看了个大概,这时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纸页上密密麻麻的小楷叫他看了眼睛都酸涩的很。
    钟源推开门,敲门叫韩景宇,“吃饭。”
    韩景宇抬眼看他。眼里都泛红,实在是看的都困倦了。
    钟源心里软乎乎的,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背转过身去。
    等菜上齐了的时候,韩景宇才从楼上下来,他在楼上洗了把脸,下来看到桌上还有一人在等他吃饭的模样,一愣。再看到那人是谁,一下子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钟源知道韩景宇对刘爻肯定是有点印象的,也就没当做事。
    倒是刘爻的反应在钟源的意料之外——刘爻压着筷子看着韩景宇,一双眼里难得的焕发出一点神采。
    “是你。”韩景宇看着刘爻,眉头跟着蹙起来。
    刘爻今天本来就是专程来找韩景宇的,“是我。”
    钟源等他们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才想到给两人介绍,他先是给韩景宇介绍刘爻,“这是我发小儿,刘爻。”钟源这么说的时候,刘爻的一双眼还是落在韩景宇身上。钟源又向刘爻介绍韩景宇,“这是韩景宇。”钟源也只能说这一句。
    刘爻将筷子放下,伸手到韩景宇面前,“你好。”
    韩景宇拉开椅子坐下来,看到伸到面前来的手,迟疑了一会才跟着伸出手。
    刘爻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两人碰了一下手指就放开了。
    韩景宇对刘爻印象真的是不大好,但他看刘爻跟钟源走得近,也自知没有什么身份立场去说什么。刘爻却也不避嫌,他见韩景宇在吃饭,用筷子给韩景宇夹了菜。
    韩景宇看到伸到碗里来的筷子,抬头看到刘爻的笑颜,碗里的饭就吃不进去了。
    钟源知道韩景宇的毛病,人家没碰的东西,摆到他面前他也不吃。
    刘爻可不知道韩景宇还有这毛病,他就等着韩景宇反应。
    韩景宇从刘爻往他碗里夹了东西之后就没动筷了,钟源看不下去了,叫厨房里的人又给韩景宇换了碗饭。韩景宇这才开始吃。
    刘爻跟着默不作声的吃了几口,到中途的时候,韩景宇站了起来,钟源看他碗里的饭菜没动几口,“怎么回事?”
    韩景宇说,“我吃饱了。”
    钟源拧着眉,“你这才吃了多大一点。”
    韩景宇就强调那一句话,“我已经吃饱了。”
    钟源知道韩景宇的胃病,见他吃那么少口气一下子强硬了,“再吃几口。”
    “我不想吃了。”
    “赵妈再给他添碗饭。”钟源的话根本不容人拒绝。
    韩景宇知道应对钟源的办法,他来了上海之后,饮食各方面的差异让他吃的越来越少,只有钟老爷子再三叮咛之后他才会勉强再多吃几口,而钟源这么说,他就像没听到似的就要往楼上走。
    韩景宇总能惹钟源生气,就像这个时候。
    但嘴是韩景宇的,钟源还能掰开给他灌进去不成?见到韩景宇上楼了,钟源也没有办法。
    赵妈问,“还要添饭吗?”
    钟源还没说话,身边的刘爻忽然开口了,“添碗饭吧,我等会给他送上去。”
    钟源听到刘爻的话只拧眉。怎么看着,刘爻像是很熟悉韩景宇似的?但钟源这几日确实是在躲韩景宇,下意识的躲着韩景宇,虽然知道让刘爻送上去不合适,但钟源还是没有拒绝。
    韩景宇上楼后,刘爻也只吃了几口。赵妈添了一碗饭端出来,旁边用几个小碟子装的菜,是还没用过的。
    刘爻把东西接过来。
    钟源心里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就看着刘爻端着东西上了楼。
    刘爻敲门,韩景宇只当是赵妈,因为他吃的太少了的缘故,钟老爷子早就吩咐了厨房里的人,每天除了准备一日三餐,还要再准备另一份,而那一份,就是做好了给韩景宇送上楼来的。
    门口敲门声一直在响,韩景宇头也不抬,“进来,门没关。”
    刘爻端着东西走到韩景宇身边,韩景宇看了一上午,也只才看了那薄薄的几页,装好的饭菜放到书桌旁边,而那个送饭上来的人,却和平时不一样,一直站在书桌边儿没动。
    韩景宇终于觉察出不对劲儿,一抬头就撞上刘爻那一张几乎贴近他额头的脸。
    “你——!”
    刘爻弯唇笑了,在韩景宇的戒备中直起了身子。
    “我上来给你送饭。”刘爻这么解释自己上来的原因。
    韩景宇没说话。
    刘爻也一副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韩景宇终于忍不住了,说,“好了,东西我会吃的,谢谢。”意思是想刘爻赶紧离开。
    刘爻装作听不懂话中意思的样子,“你嘴上这么说的可不行,我既然把东西送上来了,当然要看着你吃完。”
    坐在椅子上的韩景宇被刘爻居高临下的看着,抿着嘴唇没有一丝怯态。
    刘爻就真的站在书桌旁边了。
    “我说了东西我会自己吃。”韩景宇盯着刘爻。
    刘爻一只手压在桌子上,“那吃吧,你吃完了我再走。”
    韩景宇咬牙,刘爻笑了声。
    “难道你要我喂你?”刘爻的话中,可没有半点说笑的意思。
    韩景宇正是因为知道他的为人,才会在现在如此忌惮他。刘爻这个人,你摸不清他的底细,你也说不清他什么时候会冷不丁的咬你一口。
    刘爻真的把筷子拿起来了,他也做出一副要喂韩景宇吃饭的模样。
    “不用了,我自己来。”韩景宇说。
    没想到刘爻却是挑起眉,嘴唇掀开一条弧度来,“现在不行了。”
    
    第185章 乐趣
    
    刘爻兴起的是逗弄的心思,他却不知道韩景宇已经不是他所知晓的那个处处存有顾虑的韩景宇,几乎在他刚一靠近的时候,韩景宇就侧头避让开了,刘爻去捉韩景宇的下巴,韩景宇就坐着定定的看他。
    韩景宇唇色薄淡,因为刚才吃了东西,一张脸上才勉强有了些血色。
    韩景宇说,“松手。”
    刘爻像是没听到一样。
    韩景宇却不再说第二遍,直接将刘爻的手打掉。
    刘爻又要伸手去捉,却见韩景宇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气势与他记忆中的那人截然相反。
    刘爻记得他,对他的印象也一直都是那个跟在邬兆翎身后沉默的少年,现在这样的尖锐,倒叫他起了更多的兴致。
    韩景宇早就将他忘掉了,也是,在那样场合里,每个人的脸都沉浸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他早就在一离开就迫不及待的想全部忘掉,这些面孔,他一张都不想记住。
    刘爻定定的看着他。韩景宇好似和多年前的影子重合。
    敏感,固执,对谁都带着戒备和敌视。
    说实话刘爻很佩服韩景宇,他善于看透人心,却看不准没有生命的牌,韩景宇对每一张牌都看的清明,却看不懂人心。
    “好了,不和你闹了。”刘爻看着韩景宇那和多年前一般无二的脸,忽然也失去了逗弄的兴致,他把筷子放下来,“这些东西,你想吃就吃一些,不想吃就放在这儿,等会会有人来收。”
    说完刘爻也不再看韩景宇,转身就下了楼。钟源见他下来了,问他,“吃了吗?”
    刘爻这时候才觉出钟源对韩景宇的古怪来,餐桌上态度冷漠,现在的表现却又不像是那样。
    钟源见刘爻半响没回答,又问了一遍,“他吃了吗?”
    刘爻回过神,说,“没有。”
    钟源脸上一下子就浮现出很明显的失望来。
    刘爻更觉得奇怪,韩景宇住在钟源家里,钟源对他的态度也奇怪的很。刘爻问钟源,钟源也没想过瞒他,三言两语把这些事说了个大概。听完之后刘爻哑然失笑,“这样蹩脚的谎言,钟老爷子也还信?”
    钟源苦笑。
    两人在书房里说这件事,钟源也真是为这件事苦恼,他想韩景宇有个身份住在钟家,却怕老爷子非要把这事闹大,到时候事情败露了,他讨不到好不说,只怕韩景宇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最最担心的,还是韩景宇。
    “我这都烦了好些天了,今天你来了,帮我出个主意也好。”钟源向刘爻求助。
    刘爻本来就是那种活泛的人,但这样的事,办好了没什么好处不说,办差了还要跟钟老爷子交恶,刘爻权宜利弊之后,向钟源说,“现在事情都这样了,我又去哪里想办法?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钟源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是当刘爻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叹了一口气。
    刘爻到晚上的时候留在这里吃饭,韩景宇总算吃的多了些,钟源脸色也见好。吃了饭,钟源留刘爻在家里住,刘爻来上海也无事,就顺着钟源的邀请留下来了。
    夜里,刘爻听到有人给钟源打电话,钟源回答的漫不经心,挂了之后他问,才听钟源说,是老爷子给他订婚的对象。
    刘爻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后来一连几日刘爻就住在钟源家里,那女人回来的时候刘爻在门口看老爷子种的一盆米兰花,女人还没在钟家看过外人,进来的时候还看了他几眼。刘爻也没跟她打招呼,到钟源出来之后给两人相互介绍了,刘爻才向她颔首了一下。
    女人在这钟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归属感,从洞悉了钟源的秘密之后,对他也冷淡了许多。两人都只想着用婚姻来获取各自想要的东西,而不再去奢望这其中可能产生的爱情。
    女人对钟源古怪的态度刘爻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自己去询问。
    在钟家里,女人跟钟源是睡在一个房里的,这是钟老爷子的安排,刘爻知道这些,但他也不无恶意的揣测过,这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共处一室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刘爻在钟家住了两天就走了,钟源知道他的脾气,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
    刘爻回了自己在上海这边的夜场,夜场里的生意自然不用他去照拂,他大概只是喜欢这里的氛围,深夜都难以入眠的时候,能在这里看到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事,仿佛在看一出精彩的,永远不会谢幕的戏。
    有一天,刘爻在这里看到了钟源订婚的对象,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并不深刻,却有一双过目不忘的眼。他站在楼上看着这女人在楼下喝酒,身边和她一起来的女伴都笑的十分开心。刘爻就站在楼上看这女人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神智都不甚清明。
    刘爻好歹是念着这女人是钟源家里的人,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还叫人把她接到楼上的房间里休息,自己在犹豫着要不要给钟源打电话。
    刘爻最终也没有给钟源打电话,他进房里去看女人,女人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他一走过去,这女人又忽然醒了,看到他走过来了,嘴巴里还含含糊糊的说着胡话。
    刘爻这里没有醒酒用的东西,他就倒了一杯水过去,女人看不清面前的人,就知道说一些胡话。刘爻原本无意听这些,却被女人这胡话中的几个词勾住了兴趣。
    女人醉酒时的模样实在是难堪,和清醒时候的沉静截然相反,刘爻坐过去,顺着自己刚才探听到的那一个词继续问了下去,“你为什么要骂钟源呢?”
    “我骂他……我,我就骂他。”女人真的是醉狠了,“钟源他真不是个男人。”
    刘爻探听下去的欲望更甚,他一连又问了几遍,女人才忽然开口,眼中也亮了亮,“骗着老子家里养个小的,还要让我,去帮他糊弄老子……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刘爻好似碰触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继续诱使着醉酒的女人说下去。
    女人若是清醒的时候,这些事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但她现在醉的神志不清,耳边又有刘爻诱使的声音,很多白日里紧紧捂着的秘密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刘爻的目光越来越古怪。
    女人的话带了情绪,一声比一声尖锐,刘爻探听了个大概,现在再听女人的声音,只觉得尖锐难听,手上的一杯水直接泼了过去。
    被冷水浇了脸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终于有了些清明,刘爻看了她一眼,带上门就走了。
    这件事过了几天,刘爻办了个场子,约了些人,钟源也在邀请之列。钟源这回连酒都戒了似的,别人劝酒都不喝,刘爻还帮他挡了一些。刘爻是真的想试探那日从女人那里探听到的事情的真假,他这次找了几个漂亮的少年,场子散了的时候一股脑全丢钟源住处去了。
    然而钟源就拖着那几个衣衫单薄的少年摔到他面前,质问,“刘爻,你什么意思?”
    刘爻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瑟瑟的少年,装傻,“什么什么意思?”
    “你把这些个玩意丢我房里。”钟源是真的动了怒,他一回房就有柔软的躯体贴上来,开灯看见是几个少年时胃里都翻搅的厉害,“你还装傻?”
    刘爻倒是不把钟源的怒气当回事,“我以为你喜欢。”
    钟源的眉角一下子挑的老高,但是顾及着两人的关系,也没说太难听的话,“行啊,刘爻,这事你办的漂亮,办的真漂亮!”这话一说完,钟源扭头就走了。
    刘爻在后面叫他他也当听不见,一路都走的飞快。
    直到钟源走的连影子都看不见了,刘爻才低下头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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