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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纵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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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很诚恳,这的确是极难的事情,没有超一流的天赋是肯定做不到的。
    安然翻了翻白眼,你是有时间,可我哪有时间整天写这东西?
    “十首全部写好了,你自己看看行不行,我下楼活动一下。手酸死了??????”
    “啊?!”
    “十首?”方同急忙翻动着手中的稿纸,这才发现是几张叠在一起的,每张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音符和歌词。
    天,这是什么人?
    没来得及去看新歌的好与坏,音乐总监大人已经石化了。就算这些新歌水准一般,这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神啊,这个世界疯了吗?
    三道目光凝固在转身消失在楼梯口的安然身上,没有说话没有惊呼,已经被这种创作速度震撼得说不出话了。
    安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目光,即使他看见了也不会觉得有多自豪,这些都不是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据说读书人抄袭是天经地义的,不算偷最多算是“窃”,那么搞音乐的“引用”点后世的好歌,那也应该是站得住脚的嘛。
    二十一世纪的无耻厚黑理论武装起来的厚脸男哼着歌坦然的下楼,只是耳后微红,脚步轻颤,唱歌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而已。
    “爸、妈,我出去走走,透透气就回来。”
    安然和父母大声打着招呼,脚步迅速的向大院外急行。
    “哦,去吧,一会就回来吃中饭啊,都十一点了。”
    卫兰心疼的看着儿子的背影,她知道孩子一上午都在房间里写东西,这两个小时可都没出房mén一步,可不能闷坏了。
    “你去上去招呼一下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在屋外总站着?”卫兰拽拽丈夫小声的说着。
    “嗯,就去。”安树也是没法子,他已经招呼方同他们几次了,可偏生人家不下来愿意站在外面,自己有什么办法?
    “唉,看来自己的脸皮还不够厚啊!”
    逃出大院的安然同学靠着院墙叹气,这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心跳得厉害。剽窃不难,当着别人的面公然剽窃就不容易了,就算天底下不会有人知道,心里还是有点发慌的。
    今天安然的剽窃和昨天不一样,昨天给张歌神写的几首歌都是张学友将来要唱的经典,他只不过是把时间提前了一点罢了。而今天抄的十首要jiāo给十个不同的人,虽然之前自己问过那些歌手的名字,也尽量引用他们后世的名曲,但其中有几个籍籍无名之辈,叫他到哪去找?
    说不得只有张冠李戴,把其他歌手的成名曲划了过来顶上了。
    自己这么做,蝴蝶的翅膀会怎么扇动?
    安然的手叠在一起,做着蝴蝶状摇动,心里想的却是这种行为对原本历史轨迹的冲击。这种后果没有人知道,因为所有的理论不过都是推测罢了,根本不可能有实践的机会。
    说不定自己已经毁去了某些人的大好前程,今天抄的那几首歌的原唱者,是否还有机会大红大紫?安然不知道,他也不愿意想得太多。
    他不是所谓的君子,也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做了就不后悔,后悔也没用,大不了以后自己有条件的时候,给那几个人一点帮助就好了。
    安然很宽慰,自己的良心看来还是大大滴好,喝水都还曾不忘了挖井人那。
    可惜的是,他忘记了那些歌曲的作者们,又能如何去补偿他们呢?或者安然并不是真忘了,而是选择xìng的忘记罢了,因为他根本想不起来那些作词作曲者,相信也没有哪个人听歌的时候会牢牢记住作者的。
    男孩在院墙外面的小径上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直到把这些luàn糟糟的想法全部理过一边,心情豁然开朗。
    不开朗也不可能,些许的内疚就像是晴空中的云彩,在如同烈日的未来面前消散是迟早的事。要知道自sī是人类的本能,永远无法改变。
    无sī这个词语本不应该被发明出来,因为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真正无sī的生物。所有的人都是自sī的,这种自sī或者大或者小,但归根结底对于世界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自sī的对象可以小到一个人,也可以大到一个种群,关键看你怎么去看待这个问题。
    自sī是天xìng,是好事情,唯有爱自己,才能爱别人。
026 七十万是什么概念
    午餐很丰盛,围坐一桌的人们却很欢快,香港来的客人喜笑颜开。工作进行得顺利得出乎意料,回去就可以打造新的专辑了。作为众人目光中心的安然的心情也很不错。
    剽窃是很轻松的事情,可心里还是会有内疚,这是一个人最简单的人xìng问题。安然心情轻松的缘由,就是可以暂时停止剽窃了。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贪婪,而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也许这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他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始终会有个疙瘩。
    “安先生、卫nv士,我敬你们一杯,恭喜你们生了个好儿子。”
    方同端起酒杯,面对着淳朴的夫妻俩有感而发,眼角的余光在一旁默默吃饭的男孩身上徘徊。
    “谢谢,谢谢!”
    夫妻俩极高兴,自己的孩子能有这么大的出息,多么让人不可思议。作为父母,从昨夜到今天,jī动的情绪一直都不曾缓和下来。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用着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赚到他们以现在的工资水平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的巨额财富。要说出去估计九成九的人不会相信,可偏偏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年轻的父母虽然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可这种数量的财富是普通人无法抗拒的,他们也不是圣人,做不到喜怒不形于sè。
    方同和安树卫兰干了一杯,再次斟满转向了安然:“安然同学,我也敬你一下,原本我还以为要在江南市住上几天,没想到可以预见如此天才,出乎我们的预料啊。”
    安然笑嘻嘻的端起面前的杯子,里面装着满满的汽水,嗯,两máo钱一瓶的汽水。
    “方先生过奖了,安然惭愧。我不过年少无知,懵懵懂懂的班ménnòng斧罢了。”
    三位客人频频点头,安然当真是少年老成,出类拔萃的天才儿童。
    安树卫兰夫妻大好的心情却是有点沉重,这孩子怎么说起话来活生生像是大了十岁,让为人父母的他们情何以堪。
    “安然,我们下午就要回香港了,等新专辑一出来,我就先寄给你一张。”张学友弯下腰说道。他对这个男孩很感jī,是这个人挽救了他的音乐生命,把他从悬崖的边上拉了回来。
    安然知道他的心情,他前世就很喜欢张歌神,对他前段时间的坎坷经历了如指掌。
    “好啊,张大哥可别忘了哈。不光是要寄新专辑给我,我还要照片签名,你马上就是大明星了,以后看见我不能装作不认识。”
    “哈哈、哈哈”
    一桌人被安然的话逗得捧腹大笑,安然刻意的玩笑让桌上的气氛轻松许多。
    方同拍着张学友的肩膀忍俊不住:“友仔,听见没有,以后可不能看见安然不打招呼啊。”
    张学友连声回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是这种人?”
    安然听着这些蹩脚的粤语呵呵直笑,他喜欢在这种气氛下jiāo谈,轻松随意而不是彬彬有礼的冠冕堂皇。
    “方先生,除了张大哥的新专辑,其他人的我也要哦,一样还要照片签名,一个都不能少。”
    方同笑着回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过安然啊,你叫友仔大哥,却叫我方先生,我有那么老吗?”
    “嘿嘿,”安然笑得很贼,上下打量着方同:“比起我来说,你不年轻了。”
    “小然!”
    坐在边上的卫兰拽了拽儿子的衣角:“怎么对客人说话这么没礼貌?”
    方同丝毫不以为意:“卫nv士,安然说的没错,我儿子今年十五岁,比起他来说都不能年轻了,我还用说?”
    一个四十岁的成年大叔,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孩子的玩笑话生气,何况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任何刺耳的地方。只比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年长,这分明是夸他年轻。
    笑语欢声不绝于耳,众人围坐着饱饱的吃罢中饭,对于香港来的三位来说,现在是极放松的时刻,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好,就等着办完最后一道手续下午坐车提前回去了。
    而对于安树和卫兰,更是满腔的欢喜,自己的乖儿子这一两个月里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又一个惊喜,哪里需要有其他父母的半点cào劳。
    至于安然??????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心思早就不在桌上,他在思考着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搬家。
    是的,他想搬家。这个房子是父母单位上分配的,前世在这住了足足二十年,可现在他不想再继续住在这了。不是嫌弃房子破旧,而是因为他不习惯。
    隐sī,这是一个十年后才应该广为传播的词语,安然想买房搬家的唯一理由,就是这个。一个有着三十岁心态的人,住在一个完全没有个人隐sī的房间,是极其别扭的。
    安然家的房子是前后两间,后面是父母的卧室,而前面既是客厅又是安然的卧室。每日里父母进进出出,安然一丝隐秘都不可能保留。要是无意做梦说了些什么,给父母听见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安先生、卫nv士、安然同学,我们上楼履行最后一道手续吧。”
    方同看了看手表,12点40分,下午去往深圳的火车抵达江南市的时间是3点半,时间不算太充裕了。方同所说的最后一道手续,是指安然完成所有创作后银河唱片对合同应有的履行,也就是该付钱了。
    一行人放下碗筷匆匆上楼,顿时将安然那可怜的卧室挤得满满堂堂,更是坚定了男孩要买房子的决心。看见别人坐在自己chuáng上,安然的心都碎了,那张小chuáng发出吱呀的响声,仿佛顷刻就有崩塌的危险。
    “安先生、卫nv士,按照合同我们公司应该在安然将所有歌曲创作完成之后,经过我审核通过,立即将所有的佣金jiāo付到你们手中。但是现在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方同的脸上有点惭愧,的确是出了点小意外,通过海关是不允许携带大量港币现金的,人民币现金携带的数额也有限制。原本银河唱片的想法是他们人先过来,和安然签下合约,然后直接回公司jiāo差。过个一两周,香港那边再派人以公司的名义携带现金或者支票进入内地完成合约。
    这个计划按理说并没有什么差错,因为创作十首主打歌需要的时间不会太短,最起码也要半月以上的时间才可能完成,有这么多时间做为缓冲,别说几十万人民币,就是几百万也没有半点问题。
    可是谁能料到,安然只用了半天就完成了别人一个月甚至一年都玩不成的合约,这就造成了方同现在的骑虎难下。一方面他急切的想带着这些新歌回去香港,另一方面身上又没有能够支付购买新歌的款项,这该怎么办?
    方同也没隐瞒这个事实,一五一十的把着原原本本的经过说了一遍,接着说道:“按照合同我们应该支付六十五万港币的稿费和十万元补贴,共计七十五万元。可我们三个入关时兑换了五万人民币的现金,身上还有一万多港币。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jiāo付五万定金,再以公司的名义打七十万的欠条,两周之内我公司会派专人来江南市支付剩下的尾款。”
    看着安树、卫兰夫fù犹豫的神情,方同更发不好意思起来。这件事情是他们没有考虑周全,才导致现在的被动。现在竟然被bī得要打欠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可怜的八十年代,中国所有的银行都未开通转账业务,就算现在他们打电话给香港叫那边打款过来,也需要通过邮政汇款,按照中国邮政的速度,估计还没是派个人送钱来的快些??????
    “要不这样,两位可以跟随我们前往香港取款,这乐谱就先由两位保管,到了香港再钱货两清如何。两位去香港的所有费用我们公司会全权承担,这个你们不需要担心。”
    安树和卫兰沉默着,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工人阶层,香港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是一种传说般的存在,听了这个建议有点不知所措。
    “算了,不需要这么麻烦。”
    正当香港来的三位心中忐忑的等待两个大人答复的时候,坐在一旁的男孩说话了。
    “用第一个方案,你们先付五万定金,其余的写一张欠单吧,那张欠单上只要三位共同签字就行。你们银河唱片是家大公司,我相信方总监和张大哥是不会骗我这个小孩子的。”
    安然表现得很大度,对一行三人似乎放心的很。他当然放心了,那两个他是不认识,可张学友他还能不知道?就凭着张学友将来在华语乐坛的地位,七十万港币能算个什么?
    “小然??????”
    卫兰有些不放心,提醒着自己的儿子,安树却是继续沉默。
    “妈,你放心吧,方总监和张大哥他们不会是骗子,我相信他们。”
    安然说的很坚决,香港来人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不论是谁,能够得到别人的信任,都是一件让人感动的事情。
    “我这里有一块劳力士,买来也huā了三十几万,先放在着做抵押吧。”方同脸sècháo红的脱着手腕上的表带,他没有想到这么点大的孩子能给他这种信任。一个孩子能顶着父母的压力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再不拿出点实际行动岂不是要内疚死?
    说出这种话,方同也是真没办法了。从香港来的三位都算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他和公司的法律顾问张国豪自不必说,身家都已突破千万,就连张学友这个沉入谷底的小歌手,拿出七十万都不算多难的事情。可在这内地,三个人加一块都想不出一点办法。
    要是回去被人知道,这三位因为区区几十万而束手无策,不被人笑死才怪。
    “要不这样,两位先回香港去,我留下来等公司来人。”张学友忽然开口,那两位都是大忙人,而他目前还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尽可以多留几天没有关系。
    “没必要,合作的基础就是相互信任,张大哥你们一起回去吧,我说过我相信你们。方总监的劳力士可别留下,我怕一不小心摔坏了可赔不起哦~”
    安然呵呵笑道,语气果断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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