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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沙姆巴拉-第3部分

小说: 沙姆巴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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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我带上二爸爸留下的熊皮大氅,现在已经是秋天,北方的夜晚气温很低。这件大氅很厚实,就是睡在雪窝里也能熬得住。

我摸摸心爱的猎枪,又放下了,张连长告诉我不用带武器,他们有制式武器。我有些不情愿,还是放下了。没事别找事,这时候不能让人看出任何不老实的迹象。

因为不是打猎,没有带猎狗,张连长说用不着,我们是找人,不是打猎。

不过,黑背是要带走的,这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帮手。很多时候,猴子远比狗有用,比如,猴子可以迅速爬上一棵很高的树,狗就只能干瞪眼。

不过,私下里,我带了一筒吹箭,这是二爸爸当年特制的独门护身利器。

吹箭是一些大号的钢针,放在特制吹管里,放在嘴里将吹箭吹出,可以杀敌。

这些吹箭的箭头放在一种叫“狼吻”的致幻蘑菇中反复浸泡过,一旦扎进皮肉和血管,可以在至少半分钟内将人昏迷,也可以将一些中等体型的野兽迷倒。

只是吹管靠嘴巴发力,射程不远,另外要选准吹射的部位,脖颈处最理想,一般不作为攻击武器,只能在近战肉搏中含在嘴里,找准对方的破绽偷偷发出,一招制敌。

这种吹箭十分小巧,可以像玩具一样放在衣兜里,不引人注目,十分方便。

我隐隐感觉这趟出行不会太顺利,究竟会出什么事我也说不准,但直觉告诉我,危险正在步步逼近。

一夜无话。天明后,队伍吃了点东西,补充了淡水,就要出发,

张连长问我还有什么要带的没有,我说没有了。只是进山以后,道路会非常不好走,吉普车恐怕走不了太远,不如带马匹进山。

一位战士告诉我这是目前国内最先进的越野吉普,性能绝对信得过,让我不用担心。

我笑笑,不置可否。二爸爸生前告诉我,这世上没什么绝对可靠的工具,如果真有,那就是人自身。

但我只是个向导,人家说自己的东西好,我总不能拧着来,所以也就没再言语。

支书把我拉到一边:“虎子,好好表现,说不定这次你小子走大运了,要是圆满完成任务,人家张连长可说了,到时候会考虑推荐你上大学,千万要好好干。”说完,还拍拍我的肩膀。

我点头称是。支书又问张连长:“连长同志,你估计得多长时间能回来?”

张连长摸摸后脑勺,笑了笑:“这个,我也不好说,情况顺利的话,我想半个月差不多就能完成任务。”

“那好,我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早去早回,一路顺风。”

屯子百十来号村民都出来送行,那情形好像电影中的送子弟兵上战场。

英子也来了,站在人群中看着我,一个劲地笑。?

第五章  目的地

第五章  目的地

我钻进第一辆吉普车,把熊皮大氅放在车后面一个角落里,让黑背蜷缩在里面睡觉。

队伍在村民的注视下,慢慢朝西北方驶去。

小分队总共有三辆吉普车,我也不知道他们以前走了多远,人家不说,也不好去打听,我只带路就行了。

张连长和我同坐第一辆向导车,开车的战士叫小黄。

就在车子正要发动时,没想到那位护士一样的俊俏姑娘居然也猫腰钻进了向导车,一下坐在我的旁边,离我很近,简直就快肩并肩了,冲我笑笑,没有说话。

我吓了一跳,急忙朝一边挪挪屁股,一股淡淡的奇怪的香味还是飘进了我的鼻孔,那是一种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很奇怪的一种味道。

女人的体香我嗅到过,英子偶尔和我离得较近的时候,我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少女的体香,但和这种味道大不相同。

这是一种淡淡的有些药味的香,很轻微,不细心很难闻得到,很古怪,我怀疑是不是这位护士姑娘长期和药丸打交道的缘故。

我的鼻子挺尖,多年来跟随二爸爸在大森林里转悠,练就了一副好听觉和好嗅觉,这是一个好猎手必不可少的基本素质之一。

我又使劲嗅了嗅,还是感觉这种味道十分怪,以前从来没有嗅到过。

不过这种味道很淡,很淡,你如果不是集中精神去辨别,马上就什么闻不到了。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也在看着我,我急忙昂首挺胸正视前方,连眼睛的余光都不敢乱瞟。

那是一个十分正统且有些专制的年代,你敢莫名其妙送给姑娘一个笑容,说不定就能被莫名其妙给送进大队部小黑屋,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

开始的道路相对好走,在我的指引下,吉普车一路狂奔,一下子开出去上百里,渐渐进入森林里,不过数目还不是很稠密,吉普车可以轻松穿越。

三个多小时后,道路变得有些崎岖,树木越来越多,宽敞的地方越来越少。吉普车在丛林中扭来扭去,人坐在里面晃得头晕。

我虽然以前没坐过吉普车,还好,并不晕车。

车速越来越慢,终于在一个山坳停了下来。

我能感觉司机小黄浑身都在冒汗,在这种路上开车,那不是一个好差事。

我和张连长钻出吉普车,长长伸了个懒腰,浑身才稍微舒服了点。

张连长扭头问我:“虎子,你以前来过这片林子吗?”

我下车仔细观察这片林子,高大的落叶乔木夹杂着松柏一眼望不到边,地上随处能发现厚厚的落叶,还有一些松针,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好像走在地毯上。

看了好一阵,我告诉张连长:“这片林子我没有来过,不过屯子里有人来过,这是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我们叫做梢子地。上次我和二爸爸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这片林子深处的,不过只要再往前走,我想应该能找到一些窝棚。猎人常常会在森林里搭盖一些临时性住所,作为简易基地。这些窝棚往往很多年后还能找到。”

张连长点点头,继续问我:“嗯,那你知道这片林子有多大吗?里面有什么危险吗?”

我说:“要讲大小没法说,反正上次我和二爸爸徒步进来的,整整走了十天,几百里大约不会少,但究竟到没到中心地带我也说不好。林子里有不少临时性建筑,有木屋,有窑坑,都是当年进山打猎采药的人留下的。要说危险,就更难说了,人熊是最危险的,另外,迷路也很麻烦,不过咱们人多装备好,我想,应该不成问题。”

张连长很高兴听到这样的回答,拍了下我的肩膀:“好,小伙子,干革命就应该有这股豪迈的气概,这次有你的帮助,我们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心说,我还不知道你们究竟到哪里去,要干什么,谁能保证一定带好路,但这话只是憋在心里,没敢说出来。

又想了一会,感觉憋在心里也不是办法,不弄清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就没法带路,等将来出了问题就说不清了,于是鼓足勇气问张连长:“领导,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问?”

“哦,什么问题,你说?”张连长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

我咬咬牙,鼓气勇气,说:“本来你们的事我不该问,但既然我当向导,总得知道你们究竟想到哪里,到底有没有目的地,才好思考最佳前进路线。如果我们就这样在林子里来回转悠找人,不要说十几天,就是几十天甚至半年也不见得能碰上。现在已经快深秋,兴安岭的冬天就要到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场大雪,山立马就封了,到时候我们不但找不到人,出去都成问题,所以,我觉得在这里乱跑乱撞不是法子。”

张连长没想到一个山娃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他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笑了:“小鬼头,心眼还真不少。我和赵科长商量一下,回来再说。”

说着他就朝最后一辆吉普走过去,和队伍唯一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凑一起,低声耳语了好一阵。

我想他大概正在和那个赵科长商量要不要向我透露一些最基本的信息。比如他们这次究竟想到哪里等等。

连目的地都这样神秘,这会是一支寻找失踪精神病人的队伍?我越想越觉得这支奇怪的队伍确实很可疑。

我正观察周围的地形,那个护士摸样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近我身旁,我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响,但嗅到了一丝奇怪的香味在接近,所以我想,一定是她。

果然是她。

她走到我跟前,笑了笑,问我:“你叫虎子?”

“嗯。”我有些不大自然。毕竟,平时很少和年轻女人说话,心“噗噗”直跳。

“我叫席苗,主席的席,禾苗的苗。”她倒很大方,自我介绍起来。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冲她笑了笑,算是表示我知道了。

我心说,城里的女人就是大胆,人家又没问你,哪有主动介绍自己的。

“哎,虎子,我刚才听你说二爸爸二爸爸的,怎么,你爸爸不是亲爸么?”

“哦,我是孤儿,二爸爸是我养父,他已经去世了。”我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席苗又打量了我一下,好像我脸上写着什么让她十分感兴趣的东西,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急忙又低下头。

正在这时候,张连长在后面叫我,我趁机脱身,急忙过去。

走到张连长和那个穿警服的中年人跟前,张连长告诉我:“这是侦查科赵科长。”张科长冲我笑了笑,伸出手:“你好,虎子同志,我叫赵振华。”我急忙和他握手。

顿了顿,张连长说:“虎子同志,刚才我把你的事跟赵科长商量了一下,他同意把我们的最终目的地告诉你,但仅限于你知道,这是机密,决不能再向外透露。”

我听他说得郑重其事,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张连长,你说吧,我保证绝不外传。”

“嗯,小声点,不要让其他人听见。”张连长急忙往周围看了看,发现其他人和我们相距五十米以上,这才转头低声问我:“虎子,你在这一带生活了这么久,可曾听说附近有个叫红叶沟的地方?”

第六章  精神物化

第六章  精神物化

“红叶沟?”我在心中努力搜索着这个名字,一时还真没想起什么来。

按说我在这里也生活了近十一年,如果附近有这么个地方,我应该听说过。

二爸爸经常打猎,到处转悠,最远走出去一千多里,我也没听他讲起有红叶沟这个地方。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过这个地名。

赵科长有些失望,但还是提醒我再想想,说据他们的情报,红叶沟就应该在这片森林的深处:“虎子,别着急,再好好想想,看有没有听说过相似或相近发音的地名?”

我只好重新检索心里所有能记住的地名,反复想了好几遍,确实没有听说过“红叶沟”这个地名。

张连长倒很能沉得住气,一直在旁笑眯眯看着我,好像他确信我一定能想起来似的。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啊,我想起来一件事,这片森林深处,有一条河,叫红河,会不会就在那条河附近。”

赵科长看我想起点东西,也马上兴奋起来:“你快说说,红河是个什么地方?”

我告诉他们,红河是条小河,发源于兴安岭南端一个叫蛤蟆岭的山上,流程并不长,且时断时续,只有偶尔深入大森林腹地的猎人才到过那儿。二爸爸以前到过一次,不过我没去过,也仅仅只是听他说过这条河。他说那里很怪,地形复杂,他那次去差点出不来,具体什么事,他没说,我也没上心去问。今天你们问起红叶沟,我想,会不会就在红河附近?

张连长也很兴奋,和赵科长对望一眼,点点头,然后问我:“虎子,你知道红河的大致方位吗?离这儿有多远?”

我挠挠头,说:“我没去过,那里是大森林的最深处,除了顶尖的猎人没人敢去,具体方位说不准,不过,应该就在西北方向,距离上说不好,但是我想,起码不会少于一百公里。”

张连长很高兴,拍了下我的肩膀:“好,这就足够了,我们就按这个方向寻找,我不信找不到零号基地。”突然,他感觉说漏了嘴,马上就不往下说了。

但是我的听力很好,何况他说的声音又不算太小,零号基地四个字结结实实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心中“嗡”的一声,耳边就像响起一个炸雷,感觉剧烈一震,心说,不会这么巧吧?

我突然就想到了爷爷的工作笔记,零号基地是我心中老早就存在的一个天方夜谈。

事情还得从五十年前说起。

我姓仉,这是百家姓中一个很罕见的姓氏,估计多数人没见过,即使见过也没几个人认识这个字,很多人把它读作“几”,其实应该读“掌”。

历史上姓仉的名人不多,不过有一个最有名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国人都认识,但又都想不到,那就是成语孟母三迁中的主人公,孟子的母亲,仉氏,她就姓仉。

我家祖籍浙江青田,和明朝开国军师刘伯温是老乡。

我的祖父仉人杰早年留学德国汉堡精神病学院,是当时世界精神病医疗大师冯。托里爵士的得意门徒,后来他去了苏联,在莫斯科国立医科大学精神病研究分所做客座教授。

1932年,满怀报国志愿的祖父辗转绕道香港回到祖国。当时正是神州大地千孔百疮之际。我祖父在国民政府南京医科大学从事精神病科研和医疗工作,没想到,几年以后,一纸神秘的调令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

时间走到上世纪三十年代末,全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战争的阴云之中,德日意三大法西斯战争策源地已经形成并结成联盟,战争一触即发,准确的说,局部战争早已爆发,在中国的东北,日本关东军早在1931年就撕破了伪装的嘴脸,将铁骑踏入了三江平原,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在日军的蹂躏下变成殖民地。

为尽快取得战争的全面胜利,也为了更有效地保证战争进程一定会掌握在军国主义分子手中,德国人在大搞闪电战的同时还在策划一项秘密活动,寻找“地球轴心”。

德国高层认定,在中国的西藏有一个叫做“沙姆巴拉”的洞穴,存在着所谓的“地球轴心”,只要找到“地球轴心”,然后派数千名空降兵到那里,就能打造一支“不死军团”,与此同时,可以颠倒“地球轴心”,使德国回到1939年,改正当初犯下的错误,重新发动战争。为此,希姆莱与希特勒密谈了六小时,还向希特勒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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