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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鬼妻有点萌-第6部分

小说: 鬼妻有点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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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妇人之前在台基上坐着发呆,借着打水喝的借口进了村头孙毛叔家里。她喝完水出来在大门背后拿起农药猛灌,把孙毛叔吓呆了。她喝完农药,没过一会口吐白沫,躺地上抽搐,人都不知道咋办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跟个僵尸似得摇晃到台基上,成了现在看到的样子。

  ☆、第10章 孤独

  消光头的媳妇在台基上打转,姓孙的都当热闹看,姓消的见着这吓人的情况也没人敢上前去弄。经历了这几天的事儿,我看着一点也不怕,担心连累虎子哥让他跟二婶回去。二叔二婶一起上阵才把虎子哥给拉走。
  “老四你去干嘛?”
  我刚往台基走了几步,父亲冷脸喊住我。他快速的跑到我跟前,小声说:“那婆娘骂你,老子不出面那是消光头是消村长找来的,不管出啥子事都是消家台的事……”
  父亲没再说下去,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要台基也是跟村长女婿扯皮,咱们搅进这事没好处。
  “爸,我去看哈子,也许光头婆娘还有得救,如果时间长了就不晓得咯!”我想了想还是打算去看看,父亲拽着我的胳膊怎么也不答应,他说:“看啥子哇?先不说喝了农药,这中邪的样子也不是你娃能懂。消家台的人看着都不管,你显啥能耐?”
  “别人是别人,如果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才懒得管。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毒死吧?”
  父亲拽得我更紧,他见我态度坚决,皱着眉头说:“你娃在这呆着,我去看看。”我一把拉住他,沉声说:“您不能去,如果那贼婆娘有个三长两短您沾上不好,反正我是鬼女婿,这事不管好坏等传开了肯定没我的好话。”
  “说啥混账话,给老子滚回去。”父亲不依,硬要他自己去。我想了想说:“您是当家的,如果真个有事,别人在背后说的是一门,二哥三姐还没成婚,老五幺妹还小,你让他们以后杂办?反正我一辈子就这样了,别个爱怎么说怎么说,在村里呆不住最多去县城。”
  那年月背后的闲话是一把杀人刀,好多寡妇被人嚼舌根和老人被说子孙不孝跑去寻短见的,像这种邪乎事谈论起来更恐怖。
  我说服父亲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消家人不敢帮忙也没脸说啥,孙家人都好意的指责父亲为什么不拦着我?
  消光头媳妇裤子和袖子都比较宽大,远距离看不出细节,我凑近才发现她倒退是不弯膝盖的,摆动的两手虽然弯着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动的只是肩关节。
  我想起村里老人说的僵尸,心底发毛,咬牙扑上去把她绊倒在地上。接触她的身子,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和死了好久的人没啥区别,我顿时吓的全身毛孔张大。
  不远处还有人看着,我紧绷着脸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妇人倒在地上,身体绷直,跟挺尸差不多,但奇怪的是她还有微弱的呼吸。我拿死马当活马医,捏着她的下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她的嘴,把手伸进去扣她的喉咙。
  轻轻的探了好几次,我都快放弃了。
  “呕!”
  妇人闭着眼睛,仰躺着喷出好多未消化的食物,连吐了好几口,她突然脸色痛苦的翻身扶着泥巴,开始狂呕。旁人紧张的看着这边,却依旧没人敢过来。她闭着吐着吐着,直到吐出一团恶心的东西,脸色才舒缓一些。
  像猪肺一样的血白色恶心物有拇指大小,在飘着异味的食物里慢慢蠕动。形状直扁像面条但比面条细上不少红色生物从恶心的东西里爬出来,爬的很慢,一点一点的往外拉好像很吃力。
  “喵!”
  姑奶奶在小麦里钻出来,看到那玩意像老光棍见着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躺在床上,它猴急的扑过来伸出舌头把奇怪生物吞了下去。小姑奶奶出现的太快,我根本来不急阻止。
  它讨厌的看一眼血白的恶心物,朝着远处河沟跑去。
  “光头佬婆娘醒了,消家老汉你们自个来瞧瞧?”我对着消家人喊了一句,担心小姑奶奶吃了那稀奇的东西会出事,追了上去。
  五米多宽的河沟,在春天水深不过半米,小姑奶奶跳进沟里直接潜了下去,让我好一阵担心。没一会,它叼着一条半斤重的鲫鱼上来,差点没把老子吓死。猫大多不喜欢水,也怕冷,小姑奶奶倒好,甩了一条鲫鱼到岸上,又一头跳进河里在水面上欢快的游来游去,发出舒服的喵叫声。
  消家台的几十号人确定消光头媳妇恢复正常,不再是中邪的样子,他们也没再喊着要打架,几个年长拿着孙毛叔家的农药瓶护送妇人去了医院。春耕的时节农村人可不闲,各自散去,去忙自家地里的事。
  三姐跑过来见我没事,她回去和家里人一起下地。还好三姐过来的时候,小姑奶奶扎进了水里,不然非把三姐吓死不可。
  我坐在河边,想着妇人全身冰凉,关节僵直,还吐出一条不知道是啥子东西的生物,心里满似阴云,却没打算把这事告诉村里人。
  用正叔的话说,有人在搞鬼,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这种奇事。我把玩着乌黑的圆规,看着小姑奶奶玩水,想着这些天遇到的所有事。发现自己身边的事情越来越怪,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冥婚在转。
  “喵!”
  小姑奶奶在水里游了两个多小时,我懒得去数这是被它甩上岸的第几条鱼,看着身边满满一堆,早已经麻木。正叔和佩姨都懂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连他们家养的猫都跟别人家不同。
  虎子哥带着草帽一瘸一拐的过来,小姑奶奶听到人声一头扎进了水里。虎子哥吃惊的看着岸边的鱼,问:“老四你抓鱼的手艺啥时候长进了这么多?咦?你怎么弄上来的?”
  他找了找没见着工具,抓着脑袋,满脸疑惑。
  “山人自有妙计。”我随意忽悠一句,没好气的说:“滚回去拿两箩筐过来,分你一半。”
  “孙大仙好手段……”虎子哥调侃几句,撒丫子往村头跑。
  我看着他远处的背影呆了好久,虎子哥不知道是小姑奶奶的本事,见着这么多鱼虽是调侃,但如果旁人看到会当成啥子呢?不是神仙有多神,而是常人不懂道。
  到了中午小姑奶奶还不肯从河里出来,中途我准备把它抱走,被它的体温吓了一跳,又把它放进了河里。它不是为了抓鱼,而是用河水降温。它吃的到底是啥子玩意?
  吃过午饭,我弄了一把简陋的躺椅把竹子做的鱼竿插在河边,躺在椅子上睡觉,等待着小姑奶奶变正常。在陶家这几天,正叔和佩姨对我很好,但总感觉有些拘束。晚上小姑奶奶睡在床顶摇铃我睡在床下听着,白天和它几乎形影不离,有它存在我在陶家大院才不感觉那么孤单。
  再次回到村里,父母兄弟姐妹待我依旧不变,可我要跟着一起下地,父母却心疼的让我呆家里休息说今晚还得走夜路去城里。冲了冥婚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一种从没体会过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挥之不去。
  放在躺椅扶手上的圆规,揣在怀里的牌位和照片,河里泡着的小姑奶奶,似乎才是我所能拥有的。
  傍晚,我带着母亲做的菜饼和腌制的咸菜,迎着夕阳踏出了村头。体温恢复的小姑奶奶没有一点异样,欢快的跑在前面。只有几箩筐鱼诉说着它曾吃过奇异生物,而那奇异生物可能是导致消光头婆娘发邪的罪魁祸首。
  回城的路出奇的平静,半路小姑奶奶叫着,我无聊的放声喊:“小然跟紧回家咯!”吓得连夜从县里回村的一对年轻夫妻,连人带自行车冲进了路旁的灌溉沟。
  帮衬着他们和车从沟里出来,比我大了好几岁的小哥见我走夜路不打手电,腰带上插着铁匣子和牌位,更有一只眼里放着幽绿光芒的猫跟着,他当场吓得尿了裤子。她媳妇把手电丢在地上,光荣的晕了过去。

  ☆、第11章 鬼遮眼

  小哥双腿打颤,惊恐喊着“我的个娘哇”,看也没看晕在路边婆娘,拔腿便跑。我追着喊,他跑的更快,没一会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躺在地上的女人二十多岁,剪着短发和现在的沙宣头没啥差别。一个女人躺在路边,我总不能就这样走吧?蹲在离女人一米开外的地方顺着小姑奶奶的毛,问:“你说该杂子办?”
  小姑奶奶用脑子供着我的小腿,闭着眼睛只晓得享受。我犹豫了好一会,走过去偏过女人的脑袋,手指用力掐她鼻子下的人中。没几下她被掐醒,惊恐的往一边爬了几步大喊着:“鬼啊!”
  惊恐至极的尖叫声在夜里特别恐怖。
  “姐,你看我那儿像鬼?”我退开好几步跳了几下,重复的问了几遍,她才从容一些。她单手害怕的捂着胸,另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我的脚下,说:“你咋个么得影子?”
  老子先是一惊,连忙低头,看见自己影子在月光下拉的老长老长,咋个就没有影子呢?我指着自己影子说:“这不是吗?”
  看女人惊慌的样子,她确实不像说谎。我抓了抓脑袋灵机一动说:“姐,你看得到自己的影子吗?”她低头找自己的影子,松了一口气盯着我腰间的牌位说:“看你娃插着……那个……我也没过细瞧……”
  我怕吓到她,并没告诉她,我们都是有影子的。
  “姐,天气不早了,我先走了。”
  女人长的不错,半夜三更的我可不想跟她呆在一起,万一她屋头那位跑回产生啥子误会就不好了。我带着小姑奶奶走出五六颗白杨树的距离,女人追上来问:“我屋头那口子呢?”
  “呃?”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难道告诉她,小哥看都没看她一眼,撒丫子跑了?
  “他……他……是不是啥子也没说丢下我就跑了?”女人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惊恐全部被哀怨代替,满眼通红甭提多伤心。
  我带着小姑奶奶往一边躲了两三米远,找到一块大点的石头坐下,看了看月亮的高度,掏出兜里的菜饼,说:“姐,你吃不?”她无声哭着没说话,我自顾的吃了起来。
  小姑奶奶路上没少抓田鼠,倒是不饿,它蹲在一边用抓子洗脸,特别臭美。
  根据月亮高度判断,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哥还没找回来,女人不哭了说跟那男人算是完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跟我说这?也许是被男人扔下不管,为了发泄才说给我听的。
  她傻坐着也不走,我再次看了看月亮,说:“姐,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看?”
  冥婚回门必须天亮前赶回去,如果今晚上赶不回去,在天亮前走到那了必须等再次天黑从那走起。
  女人这才想起她是在荒郊野外,看了看四周本能的往我这边凑,她指着一个方向说:“我娘家就在前面的七里铺,能不能送我回去?”
  我知道沿着七里铺前面一条河道也可以直通县城,那比走省道还要近一点,只不过路太窄,更显荒凉。从修了省道后很少有人走那条小路去县城了。我算计一下时间点头答应,总不能让个女的走夜路回去吧?
  她没要手电筒和自行车,说见到和那男人有关的东西就烦。我们连着省道一条岔路拐进去,我走到前面,女人走在后面,小姑奶奶坐在我肩头,以这种方式往七里铺走着。前半路我们都不说话,后半道她打开了话腔,东一句西一句问着,我只应声不问话。
  一路上也就相互通了名字,知道她叫刘玉。到了狭窄的河道,过了桥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七里铺,我也没再送。她感谢一番,自个回家去了。
  河道不是在河里走而是十多米宽的河边走出了一条小路,从小没少听人讲关于这条河死人和闹鬼,我独自走在河边,阵阵凉风吹来,忍不住打哆嗦。
  说不怕吧也怕,说怕吧也不怕,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反正没冲冥婚前肯定是怕的,现在只是处在幽寂的环境有些本能的反应。
  “啊呸!”
  眼看快要到县城了,河对岸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吓了老子一跳。
  “喵嗷……”
  小姑奶奶暴怒的叫了一声,只听见河对岸噗通一响有东西掉进水里发出的声音,对岸的影子不见了。
  “救命啊!救命啊!”
  惊恐到了极致的声音不大,在夜里却特别清晰。呼救声越来越微弱,我暗骂一声,扒光所有衣服放好,冻得全身发颤,跳进河里往对岸游了过去。
  春天的水冰凉刺骨,要不是老子年轻根本扛不住,不过我还是冷的牙齿打颤,发出“可可可”的声音。
  掉水里的人压根不会游泳,双腿不停的蹬着,把他送进了河中央。要不是小姑奶奶跟着下来先游了过去,它眼睛放着幽绿的光芒,还不时的叫两声,快到天亮月亮暗了下来,我很难找到人。
  “咕噜……咕噜……鬼啊……鬼啊……”
  那人吞了不少水,我刚把他扶着推出水面,他又喝了几口水,大力的把我往一边踹,要挣脱老子的手。“格老子的……”我心里暗骂着,扯着嗓子喊:“老汉看清楚咯,我是人,不是鬼……”
  他还是不清白,我也懒得费口水,把他硬拖到我这边岸上,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救命啊!有鬼啊!”
  我着急的按着他的肚子,按了好多下。他吐了不少水,蹦起来第一件事是连滚带爬的往田里跑。
  他跑的方向有一片杂树林,里面长了很多荆棘,鬼知道还有那些在春天复苏过来的虫子?老汉以这疯狂的状态冲进去,弄不好回会出人命。
  “小姑奶奶你守着小然……”我把牌位摆正,从河里爬上来的小姑奶奶抱着牌位蹲着一动不动,我才放心去追老汉。想让小姑奶奶呆一个地方别动,只有两个方法,要么我坐在那里,要么让它抱着牌位。这是佩姨告诉我的,事实也是这样。小姑奶奶认我洗澡后沐浴露残留的味道,它为什么认牌位我就不清楚了。
  “梳头鬼……真有梳头鬼……”
  在老汉冲进林子前,我绊倒了他。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身上传出臭味,他居然吓出了屎尿,嘴里还胡乱唠叨着。
  梳头鬼?
  我被他的称呼弄得一愣一愣的,看他的状态像中邪了一样。我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给了他很命的一巴掌,把他打清醒。看着他清醒过来,我才感觉到冷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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