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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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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玄璇摇了摇头,没有多话。
    “夫人,属下几年前曾经有幸跟随司徒将军出战,属下相信将军决非卖国之徒。”那侍卫对她肃穆地颔首致意,才退出了房间。
    他的前脚才走,东方柔后脚便到了,她看向那名侍卫离去的背影,问道:“玄璇,他来做什么?”
    “柔儿,你来了。”程玄璇上前握住她的手,忙询问道,“柔儿,昨夜我和你说的事,是否能成?”
    “玄璇,抱歉。府外守卫森严,根本没有下人能够出去,更遑论去黎明绣坊留口信了。”东方柔微蹙着柳眉,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倦意,应该也是一夜未眠。
    程玄璇低叹一口气,道:“我方才听小秀说了,连厨房的下人也无法外出购食。”
    “对了,玄璇,你还没有告诉我刚刚那个御前侍卫统领来做什么?”东方柔再次问道。
    “御前侍卫统领?”程玄璇有点诧异,回道,“他奉旨来搜查浮萍苑。”
    “那他有否说了什么?”东方柔追问。
    “他说,他相信司徒拓没有谋反。柔儿,你为何特别注意到他?”程玄璇皱眉,疑道,“难道他有什么古怪?”
    “不是,我在宫中时见过他一两次,听说他曾经隶属将军麾下,将军曾在战场上为他挡过一刀。”东方柔简略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程玄璇低眸思索,片刻才道,“柔儿,你说如果我们请他代为转交纸条给王爷,是否可行?”
    “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试了。”东方柔点头,“玄璇,你终究是将军夫人,不便出面。你不昨晚的那张纸条给我,我找机会与那个侍卫统领谈一谈。”
    …………………………
    一个白日过去,那名侍卫统领答应了帮忙,然而却迟迟不见白黎前来。不知是无法潜入,还是另有原因。程玄璇怔坐房中,心里惴惴难安。
    司徒拓的失踪,如果并非他自己有意所为,那么是否代表他已遇害?他若死了,将军府中几十条人民恐怕也难保了。还有卓文,他还那么小,未曾得到过父母疼爱,未曾尝过人间幸福滋味,就要受牵连枉死。
    而她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过过一天安稳日子,就这样奔赴黄泉了?她不甘。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能够想到解救之法。
    “玄璇。”
    正暗暗鼓励着自己,耳旁忽然听到白黎的声音。惊了一跳,她立刻站起来,转头看去,窗口边果然站着一身白衣的白黎!
    “王爷!你如何进来的?”她惊喜地问道。
    “我收到纸条,就想尽办法潜进来了。外面守卫虽严,但终有死角。”白黎凝视着她,叹息道,“玄璇,你的眼里都浮现血丝了,怕是一直都没有休息过吧?”
    “王爷,那张纸条能够作为证据吗?至少可以证明事情有蹊跷吧?”她未接他的话,心急道。
    “玄璇,你想得太简单了。一张无印无章的纸条,能让皇兄相信什么?纸上的字,什么人都可以写,如何证明不是将军府中的人自己故弄玄虚?”白黎无奈地看着她。明知她包着一丝希望,但他还是必须直言相告。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程玄璇失望地垂眸,低声道,“既然这样,王爷为何还要冒险前来?”
    “我担心你。”简单的四个字,却情意深重。白黎的目光定在她白皙的小脸上,遭逢巨变,她还能镇定若此,已是极为难得。他定会尽力救司徒,也定会尽力救她。
    程玄璇轻轻地摇头:“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她担心司徒拓的安危,他的生死关系着数十条人命。而她也真的不希望他死于非命。
    “玄璇,我已经派人暗中去查司徒和方儒寒的下落。如果能够找到方儒寒,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从那瓶凝露丸开始,他就怀疑方儒寒是邬国人,如今看来,司徒的事必定与他有关。
    “王爷,可不可以多找一个人?”程玄璇抬眸,问道。
    “何人?”
    “言洛儿。”
    白黎沉默,半晌才道:“玄璇,你知道了什么?”
    “我只是直觉她可能有问题。她选择离开将军府的时机,太巧合了。”程玄璇皱了皱秀眉,再道,“我昨天想了一整夜,昨晚方儒寒潜入府中,致意要带我走,但后来正巧王爷你到来,他才不得不先离开。他离开之前,说会晚点再来。而照王爷之前所说,皇上是昨天白日里就收到了密报。方儒寒不像是那么鲁莽疏忽的人,他怎会先密报了,才又冒风险来找我?”
    “玄璇,你分析得很对。其实早在司徒出征前,他已对言洛儿起了疑心,经他查证,言洛儿的身份确实有可疑之处。如果密报之人,并非方儒寒,那么有可能是言洛儿。”白黎沉吟片刻,继续道,“倘若如此,只怕言洛儿与方儒寒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因为要在轩辕居的书房里偷偷埋下那样多的黄金,不是言洛儿能够做到的事。司徒一向不喜女子进入轩辕居,就算是言洛儿,至多只去过几次,逗留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他们两人匿藏在将军府里整整三年,一样都是三年……”程玄璇不禁感到心寒。这样长的时间,言洛儿一心计划着谋害司徒拓?而司徒拓却对她一往情深,他若知道真相,一定会痛心疾首吧?
    “玄璇,我不便久留。”白黎见她眉心紧蹙,出言叮嘱道,“你别思虑太多,千万要多歇息,不然司徒未回来之前你就会病倒了。上次我给你的药,记得每日服用。”
    “我会的,谢谢王爷。”她的眉头没有舒展开,只是点头应道。
    “玄璇,不要一直和我说谢谢。”白黎的眸光不着痕迹地一黯。也许她自己没有察觉,她全心记挂着司徒的安危,别的人别的事都已入不了她的眼。
    “王爷,我是真心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愿意帮忙,我不知道还能找谁了。”她诚恳地道谢。
    “等我能帮上忙,再谢我也不迟。”淡淡一笑,他打开窗户查探了一下情况,才飞身掠出。
    盯着敞开的窗口,良久,程玄璇才抽回视线。
    其实,她并不是不懂。他眸中的一丝情意,她看得见。但是眼下这种境况,她无心多想感情事。
    ……………………
    入了夜,草草吃过晚膳,她便安静地留在房中。如今整座府邸都草木皆兵,任何人的走动,都要被查问一番。不知道他们在府里还搜到了什么?还有更不利于司徒拓的证据吗?
    现在司徒拓生死未卜,如果过几日他再不出现,皇帝是否真会让府内的所有人饿死宅中?
    出神地站在窗前,看着漆黑夜空,无月无星,只有无尽的黑暗笼罩大地,就仿佛将军府里的气氛一样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低低地叹了口气,她关上窗户,转过身。
    “你……”她倏地一愣,捂着嘴震惊地盯着眼前人。
    “程玄璇。”房中央,伫立着的高大男子,赫然就是司徒拓!
    “你怎会在此?你怎么进来的?”她缓过神,赶紧走去栓上房门。
    “屋顶。”司徒拓简单地答道,英俊的面容显得有几分憔悴,刚毅的下巴长出青色胡渣。
    “你没事吧?到底是谁杀了传旨的侍卫?”程玄璇连声急问。
    “你相不相信我?”他不答反问,黑眸直直地盯着她。
    “我信不信并不重要,只有皇上信了才有用。”她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他仍穿着一身战甲,满身尘土,应是一路急赶而回。
    “回答我,你信不信我?”他执意追问,眼神莫名的坚持。
    “我信。我相信你不会通敌卖国。”她轻声回应。她虽厌恶他的暴戾脾气,但在大是大非上,她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回答完,司徒拓的唇角微微扬起,颀长的身躯却突然一软,倒坐在旁边椅子中。
    “司徒拓!你怎么了?”她心中一紧,忙走进他,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背后的肩胛处插着一支箭头!忍不住低声惊呼,“你受伤了!”
    “死不了。”司徒拓扯了扯嘴角,回道。
    “伤口的血都干涸凝结了,你为什么不尽早把箭头拔出来?”她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你这个笨女人。”司徒拓睨了她一眼,“如果我把箭头拔出来,必定失血气虚,又如何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你快点处理伤口,都发炎起脓了!”她现在不和他争,正事要紧。一边找出干净的棉布衣裳,剪成布条,一边问道,“你既然赶回来了,准备何时进宫面圣?你打算如何解释?皇上接到密报,其中有一份通敌军函,还有你的族谱,另外,还在轩辕居的书房里搜到很多黄金。”
    “在我进宫之前,我要先去见一见白黎,”司徒拓的脸色沉凝,静默了半晌,忽然道,“程玄璇,你还不赶快替我拔出箭头?”
    “我?”程玄璇诧异地指着自己。
    “不是你,难不成我自己拔?”司徒拓没好气地道。箭在背后,他能拔出箭,但也止不到血,她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吗?
    “你自己拔!”她手软,想起上次替他拔暗器,喷得她满身是血,她就忍不住发颤。
    “程玄璇,你少废话,我没有时间等你磨蹭!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让它继续留在我身上,一个是现在就把它拔出来。”司徒拓不耐烦地看着她。还没有开始拔箭,她的手就开始发抖了?会痛的又不是她!
    “我拔……”程玄璇不甘愿地应声。他说的没错,的确没有多余时间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神后,将手缓缓抚上他的背。
    箭头插得很深,深得她不忍再看。捏牢箭头,她发狠地眼睛一闭,以最快的速度将箭头拔出!
    当箭头离开司徒拓体内的一刹那,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
    鲜红的血液突地喷射而出,温热地洒在程玄璇的手背上,她惊疑不定地睁开眼,触目所及便是他肩胛处的一个黑色窟窿,顿时心颤了一下。
    “痛吗?”她拿着布条压住他的伤口,但是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你发什么抖?痛的是我。”司徒拓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因为抑制强忍痛楚而造成。
    “我好心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程玄璇不由地有些气恼,都大难临头了,他还是死性不改,没一句好话!
    “拿着,里面有金疮药,替我敷药。”司徒拓扯下腰际的锦囊,递给她。
    “这是我绣的锦囊?”她接过,怔了怔。她本希望保人平安,谁知不但不平安,反而凶险更甚。
    “你给我继续发愣!要看着我失血而亡是不是?”司徒拓侧过脸,瞪她。
    “催什么催,有本事你自己敷!”现在是非常状况,她真的不想生气,但他这般蛮横无理的语气,实在是挑战她的温柔!
    “要是我自己敷得到,还用得着叫你?他急赶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见她,现在只是叫她为他敷药,她也要啰哩啰嗦?”
    “那就是有求于人了?你这是请求人家的态度吗?”
    “要帮不帮,随便你。”
    “把战甲解开!!”程玄璇忿忿咬牙,他这么拽,就让他痛死算了!好过被皇帝砍头而死!
    倒了药粉在布条上,然后她一把按在他的伤口上。
    “唔!”司徒拓痛得闷哼一声,额上直冒冷汗。这个该死的女人,够狠!
    程玄璇瞥他一眼,见豆大的汗滴从他额际滑落下来,心里不禁有点愧疚,手上的力道放柔,替他覆盖上层层布条。
    处理完伤口,她催促道:“你快去找王爷商量一下事情吧。这次很可能是方儒寒和言洛儿陷害你。”
    “与洛儿有关?”司徒拓的黑眸眯起,神色复杂。他猜到了方儒寒,但是,洛儿……程玄璇看他面色沉了下来,却仍详细地把她的揣测分析说出,语毕,只见他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与其最后知道,还不如让他早点清楚,至少能先有心理准备。
    见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她开口劝解道:“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洗清冤屈。”
    “你明白我的心情?”司徒拓的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自嘲。她不会懂的。他对洛儿并非男女之情,而是感激她舍命相救,也是欣赏她淡薄清雅。他曾对她许下重诺,虽然最后他改变了娶她的主意,但依旧会照顾她一生,让她衣食无忧。如果她真的是从三年前就密谋筹划着,那么这上千个日子以来,他诚意对她,难道她完全无觉无感?
    “我明白的。”程玄璇点头,温声道,“人心肉做,三年时间的相处,不论是否揣着目的,都应该积累下了感情。我想,如若事情真与她有关,她也未必没有挣扎犹豫。”
    “你很会为别人着想。”司徒拓淡淡地道。
    程玄璇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再次催道:“你的伤势要不要紧?如果还能撑着,尽快去找王爷吧。”将军府已是危险之地,他不宜留在这里养伤。
    “程玄璇。”他突然唤她。
    “什么事?”她疑惑地回道。
    “把笔墨拿过来。”
    “你要笔墨做什么?”
    “写休书。”他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清晰道,“我要休了你。”
    “为什么?”程玄璇愣住。以前她千方百计要下堂求去,他怎么都不肯,现在却这么突然有此决定?
    “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从今以后,你就是自由身,想去哪就去哪,不必再留在将军府。”他面无表情,除了唇色因有些虚弱而泛白之外,什么情绪都没有流露。
    “你不想连累我?”她望着他,轻声问。
    “随你怎么想。总之,今日我休定了你。”他的语气铮铮决然,黑眸暗沉无光,不显丝毫波澜。
    程玄璇怔怔地站着,没有移动脚步。她竟迟疑了?昨日皇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人之常情。可是她怎能如此无情无义?就算司徒拓曾经刻薄她,但他们终究是夫妻,他可以对她不仁,她不能对他不义。
    “还不快去拿笔墨?”司徒拓冷冷地看着她,见她一动不动,干脆自己站起来走向木柜,翻找纸笔砚台。
    “不在房里。”程玄璇出声道。
    “在哪儿?”司徒拓转头看她。
    “外堂。”她如实回道。
    “去拿来。”
    “不行。”
    司徒拓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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