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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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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您看程姐姐一人住这小屋,已是生活不易,娘您就别挑剔了。”
    那贵妇人放下茶杯,看着程玄璇,正色严厉道:“我问你,你心中可有意中人?”
    程玄璇感到愕然,没有回答。
    “我在问你话。”那贵妇人的杏眼微眯,扫过她的脸,“看你这副神情,就是有意中人了?既已心有所属,却还招蜂引蝶,你可知道何谓德言工容?”
    程玄璇抿唇不语。她何时招蜂引蝶了?她根本就不认识姓穆的人家。
    “不服?”那贵妇人看她眼神倔强,冷冷一笑,道:“我知你早前被夫家所休,像你这般身份的女子,自是进不了我穆家的大门。但念在我儿痴情一片,我今日就来看看是怎样的狐媚子,勾了他的心魂。却倒令我失望了,既无姿色,也无胆识。”
    “穆夫人。”程玄璇抬眸看着她,轻缓地道:“我敬您是长辈,才请您进屋一坐。但我与您穆家毫无瓜葛,也不认识穆家公子,至于我是否心有所属,是我的私事,无需向别人交代。”
    “你若心中澄明,自当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如此遮掩鬼崇,必定心中有鬼。”那贵妇人有些咄咄逼人,再道:“我只要你坦白一句,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所爱之人,若是,我就回家告诉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叫他死心。若不是,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他娶你进门。”
    程玄璇沉默,对一个素为平生的人她有什么必要说出心底话?
    “说是不说?”那贵妇人与其渐渐转为愠怒,微眯起眸子,道:“程玄璇,你可千万别叫我白来一趟。”
    “穆夫人,我可以坦白告诉您,我无意再嫁,也无心再谈男女之事,您请回吧,也请转告令公子,请他另觅家人,良缘在别处。”程玄璇说得坚决,却仍不愿透露自己内心的感情。
    那贵妇人并不满意,逼问道:“你为谁守贞?为何不再嫁?你爱着谁?”
    程玄璇不禁有些恼怒,站起身来,指向屋门:“穆夫人,穆姑娘,不送!”
    那贵妇人和穆娉婷皆都坐着不动,穆娉婷出声道:“程姐姐,我劝你还是说吧,我娘非常固执的,你若不回答,她定不会走的。”
    “你们怎能如此不讲理?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权力过问?”程玄璇有些生气,为什么要逼她吐露心声?她不想说,对谁都不想说!
    “程姐姐,你先别生气,我娘也只是想要让我哥哥死心而已,没有其他意思。”穆娉婷好言劝道,“程姐姐你就当体谅一个母亲的难处,把心里的真话告诉我娘吧。”
    程玄璇微皱着秀眉,安静了会儿,才开口道:“是,我已有所爱,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你们走吧,我今生都不会再嫁,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我绝不会高攀你们穆家。”
    “已有所爱?你爱的是什么人?”那贵妇人却不罢休,追根究底地问道。
    “你未必认识,何必再问?”程玄璇撇开脸,不想回答。
    “你不说,又怎知我不认识?”那贵妇人优雅站起,走到她面前,对上她的眼睛,不容她闪避,“说!”
    程玄璇被她犀利霸气的眼神所震慑,愣了愣,答道:“是我前夫。”
    那贵妇人满意地勾起唇角,退开一步,慢慢吐出三个字:“司徒拓。”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第一章:吐露心声
       第一章:吐露心声
    听到司徒拓的名字,程玄璇不禁怔住。却听那贵妇人低声似自语地念道:“我这个儿子啊,杀戮无数,血染边疆,然却是国之柱石,功在社稷。”
    程玄璇更觉惊诧,疑道:“穆夫人,您说谁是您的儿子?”
    那贵妇敛了神色,目光迫人,问道:“你既然爱司徒拓,为何会被休?你从实道来,如果是那小子欺负了你,我自会为你做主。”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程玄璇抿了抿唇,心中已觉蹊跷。这位穆夫人似乎与司徒拓熟识,但不知道是何关系?
    “怎么?我这个当娘的,问一问我儿子的事,不应该吗?”那贵妇人重新坐回桌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是说……你是司徒拓的娘亲?”程玄璇极为诧异,听她的话里的意思确是如此,可是司徒拓明明父母双亡啊。
    “我会骗你不成?”那贵妇人的清冷杏眸一凝,不露喜怒,但尊贵之气笼于眉宇之间,不容人忽视。
    “你到底是谁?”程玄璇蹙着眉,质问道,“司徒拓的父母早逝,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娘亲?”
    一旁的穆娉婷浅笑着插言道:“程姐姐,其实拓哥哥是我娘的干儿子。
    “干儿子?”为何她从未听说过?是她不够了解司徒拓,还是这两人在胡诌?
    那贵妇人淡淡扫过她,从笼袖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道:“你看过自然就明白了。”
    程玄璇心中疑惑,拿起那信函,打开来细看,看着看着便就呆愣了。
    心中惊跳,之间发凉,无数念头电闪而过,脑中却是一团乱麻,等她回神时,那贵妇人和穆娉婷都已出了屋门。
    她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紧捏着手中的那封信函,心底难堪却又痛心。司徒拓啊司徒拓,你怎么这么傻?明明剑伤已有救,却还开始安排后事了?
    薄薄的宣纸被她无意识地捏破,发出簌簌的响声。愣愣良久,心里逐渐有了想法,她把信函收到衣裳内袋里,而后进到里间睡房,拿了一个锦囊,也揣进内衫内袋,然后才跨出了屋门。去将军府之前,她要先去一趟王府。
    站在偌大的府门之外,抬头看着那四个金字“贤亲王府”,她有一刻的晃神。以前她都未曾深思,白黎封号贤亲王,意为“贤”还是“闲”,其实还有待商榷。曾听柔儿说起过,白黎是自己退出了当初的皇权争斗,甘愿做一个闲云野鹤的亲王,只是不知那是明哲保身,还是真心退让。事实上,她并不太了解白黎。她若曾有恨,是因司徒拓,她若心中有情,也是因司徒拓。
    进了王府大门,她等着下人去通报,没一会儿便见白黎亲自出来。
    “玄璇。”白黎依旧一袭如雪白衣,冠玉般完美的脸上有着从容优雅的微笑,惟有一双狭眸暗藏情绪的涌动。他没有想到她竟会主动来找他。
    “白黎。”程玄璇浅浅而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语气却是出奇的平静坦然。
    白黎一怔,听到她唤他的名,他本应觉得高兴,但是不知为何,看着她的神情,他突然觉得心里发凉。
    “这个还给你。”程玄璇从衣袋里拿出锦囊,递给他。
    “是什么?”白黎接过,却没有打开锦囊,手中的触感已告诉了他,里面是什么。
    “我想,我不需要它了。”程玄璇淡淡微笑着,“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念谁,所以我不再好奇它会不会变颜色了。”如果不是被逼问,她也无法把内心感情说出口。说出口之后,她才发现原来掖着藏着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她想对自己坦诚,也想对他人坦诚,虽然已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能让自己的心舒坦。
    白黎握着锦囊,一点点缓缓加重力道,俊美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温和地道:“东方姑娘在我这里养伤,玄璇,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我今天是来找你的,不是来看柔儿的。”他想逃避吗?逃避她接下来将要说的话?“我已经明白了,可以不要再说下去吗?”白黎的嗓音低了下去,隐约有几分暗哑。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是夜空落下的星子,那般的澄澈晶亮,可是,却让他无法直视。她以前也曾拒绝过他的情意,但是却从不曾像今日这般,坚定无疑,毫无感伤。
    “其实我只想说一句话。”程玄璇凝望着他,音量很轻,却字字清晰,“我心里只有司徒拓一个人。”这是她第一次说得如此明白,事不得已,她不能再诸多顾忌了。不可以给白黎一丝一毫的希望,因为等到希望破灭时,他会更痛苦。
    白黎定定地回视着她,唇角慢慢扬起,却是一道苦涩的弧度:“我明白,我明白,你的心里并没有我。”连声重复,似要让自己痛得更透彻。
    “白黎,对不起。”程玄璇轻轻地道,秀气的脸上有一种豁然开朗的神色。
    白黎淡淡摇头,声音隐含苦楚:“是不是母后找过你?”
    “你知道了?”他会知晓也不奇怪,皇太后私自出宫,定有许多人在暗中寻她,而白黎的办事能力一向优秀。
    “今日一大早,母后收到一封信函,没多久便就微服出宫,我想她是去找你了。”
    “嗯。”
    程玄璇点了点头。果然,所有人都知道了,而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别怪司徒,他这么做是为了你着想。”白黎的眼神黯然,语调仍是沉稳,“我已听说凤清舞以血为司徒疗伤,司徒做这个决定应该是在此事之前,现在他已有救,我想他会改变主意的。”
    程玄璇只是颔首,没有接话。她知道司徒拓并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生或死,对他来说,此刻只怕已没有差别。
    “回去他身边吧,他比我更需要你。”白黎淡淡一笑,眸光微愠而疼痛,双手暗暗负于背后,紧握成拳,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
    突然间,一声清脆碎响,两人皆是一愣。
    “白黎,我这一生都会感恩于心。”程玄璇轻声说道,然后转了身,毅然离去。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她也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可是今生她注定要负他,与其一再暧昧不明,不如一次断地清楚。她没有说过她爱谁,白黎终留一丝寄望。白黎伫立在原地,抬起右手,将锦囊倒过来,一粒粒蓝色碎石滚落一地,叮咚作响,异常悦耳,可却像是重重敲打着他的心脏,痛楚难当。
    望着程玄璇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俊逸的脸变得煞白,方才在她面前忍耐的情绪翻涌于心,汹涌剧烈,既哀且伤。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有一道柔雅身影,静静地站着。大约过了许久,她都没开口,似想给他时间沉淀情绪。又过了半刻钟,她才轻柔地出声:“有时候,因为得不到,就会越想要得到。这种欲念,随着每一次的失望而加深,到了最后,就只知自己无比渴望,亟欲得到,却已然分不清到底因为什么。”
    白黎的背脊一僵,没有转过身,也没有开口。
    东方柔绽唇浅淡地笑了笑。至少,他听见了。而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想通,那只能靠他自己了。在她看来,玄璇蜕变了,不论对将军还是对王爷,都是一桩好事。
    程玄璇离开了王府,便就往将军府而去。她走得很慢,一则顾虑自己的身子,二则思索着要如何与司徒拓沟通。
    到了将军府时,已是午后未时。错过了午膳时间,她感觉饥肠辘辘。
    一路畅通地进了轩辕居,她向领路的管家微微一笑,道:“可否麻烦管家送一些食物来?”不是她不客气,而是她不能饿着孩子。
    看着管家离去,她走进卧房,敲了敲门。
    “好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房里传来冷冷的嘲讽。
    程玄璇不以为意,径自推了门进去。司徒拓半倚软榻,眸光如芒似针,如火似冰,直射而来。
    “你用过午膳了吗?”程玄璇温声道。
    “你莫不是要告诉我,你是为我叫的午膳?而不是为你自己?”司徒拓勾了勾薄唇,丝毫不掩讽意。
    “那也就是你吃过了。”程玄璇顾自坐在桌旁,捶了捶小腿。今日她走了不少路,现在停了下来才发现腿很酸。
    司徒拓见她悠然如在自己家里的样子,心头不由地光火,怒道:“程玄璇,你的记性可真差!你已是下堂妇,难道还当自己仍是将军夫人不成?”
    “我只是借你的椅子一座,顺便要点食物吃,你要不要这么小气?”程玄璇并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他还会发火总好过他死气沉沉。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这里不欢迎你。”她非要与他对着干?频繁出现撩乱他的心情!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准许我进府?”如果不是他的默许,管家也没胆子让她进来。
    “好,好!我今天就下令,如果谁敢放你进来,就家法伺候!”
    “你不是万念俱灰了吗?还有心思管这些琐碎的事?”
    “谁说我万念俱灰?”
    程玄璇望着他,忽地冷笑一声,道:“若不是头脑不清醒了,你又怎么会胡来?”
    “你在说什么?”司徒拓半眯起黑眸,审视地盯着她。
    “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心里最清楚!”他无心苟活,但她偏要他活下去!
    “你知道了什么?”司徒拓的眸子眯成细缝,冷冽地盯着她。
    “你不是替我向皇太后求情吗?如果将来有一日白黎要娶我,你求皇太后不要为难我,你这番心意,我很应该上门来谢谢你的!”程玄璇恼恨地瞪着他,再道,“就算白黎愿意娶我,就算皇太后和皇上都同意,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如何想的?”
    “你都换了称呼,直接叫白黎的名字,这不是已说明了一切?我所做的,根本就是你所希望的吧!”司徒拓的眸光又冷又利,可却似乎带着无可名状的隐痛。
    “司徒拓!你凭什么如此武断地猜测我的想法?我在乎的人是谁,难道你真的一点也察觉不出来?”程玄璇猛然站起来,双眸盈满水雾,雾中却又燃着火焰!
    司徒拓不由地怔住,他从未见过这样激烈冲动的程玄璇,她想说什么?他突然感觉心里一阵抽紧,像是期待着什么,可又怕等来的只是再一次的失望!
    程玄璇笔直地站在他面前,紧紧盯着他的黑眸,一字一顿地说道:“司徒拓,你听好,我只说一次。你可以意志消沉,可以放弃生命,也可以不顾宓儿和她腹中的孩子,但是你为我着想一次好吗?从前你曾极为过分地苛待了我,就当我向你索要补偿,你答应我,为了我,好好活下去。”
    司徒拓彷如被巨锤骤然击中,心中恍惚,激荡不已。
    程玄璇肃穆地凝视着他,再道:“如果你就此一蹶不振,心若死灰,那么也就是说明,你心里没有我,你不会为我振作。倘若如此,那么我的心里也不再有你,你如何对我,我便也如何对你。”
    司徒拓的脸色僵硬,嘴角动了动,却终是无言。他又怎会听不出她话里隐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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