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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军婚撩人-第263部分

小说: 军婚撩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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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找了好大一圈儿都没有看到主任的人,然后,医院就停电了。
  这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等她摸索着回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没了……
  她怎么知道啊!
  好吧,她是真傻了,为自己狡辩也是人之常情。
  “她,她会不会是……是她有什么事自己走掉了?”
  “你说什么?!”小久姑娘咬牙切齿,她难得发怒,一发怒的时候,那气势还是有些骇人:“她是个孕妇,她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呢,她会自己走掉?!”
  话说,一声没吭的谢铭诚在干嘛?
  男人和女人处理问题的方式是不一样的。
  这个时间,他一直在查看现场的情况,并且,很快就判断了出来,这很显然是有预谋的作案,至于动机肯定就是掳人了。
  停电也是极关键的一环。
  停电了,楼道的监控无用。
  停电了,可以掩护他们顺利撤离……
  不再做它想,他很快就拿起手机拨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他拨给了红刺总部警通大队的卫燎,让他赶紧组织人员侦察,准备营救……
  第二个电话,他拨的是市公安局的值班室电话,将连翘的身份和问题的严重性阐述了一遍,希望他们配合封堵全市的交通要道,航班,火车站……就怕他们把人给弄出了京都……
  第三个电话,他拨给了老大……
  握着手机,他身上汗涔涔的,嫂子怀着孩子人弄没了,老大知道了还不得翻了天啊!
  哪知道,等他硬着头皮将这边儿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邢爷之后,他那边儿竟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反常的静默了。
  邢爷这种男人,在关键时候是绝对不会自乱阵脚的。
  所以,他就告诉了谢铭诚三个字。
  “知道了!”
  说完,沉默了几秒之后,他又吩咐说。
  “不要舍近求远,先彻底搜查医院,人说不定还在医院里……”
  他的确是知道的,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自然也知道邢子阳这人的行事风格。
  听着老大平静的声音,谢铭诚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老大这人,最可怕的时候,不是他生气发怒的时候,而是现在这种,他明明很愤怒,却没有任何表现的时候。
  “是,老大,我立马去做……”
  似乎和旁边的人又说了句什么,邢爷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温度,也没有波动。
  “我现在立刻让人准备直升机,大概两个小时就到。铭诚,那边儿你盯紧了……”
  “保证完成任务!”
  ------题外话------
  感谢大家,锦先鞠三个躬!文连载到这里,已经大结局前的最后一章了,按潇湘的老传统,锦会请假几天写大结局。亲爱的们放心,我一定会尽量保质保量的争取早点发布大结局的。
  千言万语,说谢谢什么的,都矫情了……不过,我心里真的非常非常感向大家,感谢妞们一路陪着我经历了这么多,走过了这么远……
  当然更希望,姐妹们还能陪着我一直走下去。
  PS:锦的新坑开了!《史上第一军婚》,不一样的新颖故事,是《军婚撩人》的姐妹篇,我会尽力给大家展现一个全新故事的。大家可以在站内搜索书名,或者从作者的其它作品直通车进入……再或者,留言置顶贴的回复有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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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森的木马!

☆、150米 精彩大结局(上)

  昏迷三步曲,再次上演。
  意识渐渐回拢,脑子逐步清明,这是哪儿呢?
  睁眼,睁眼!
  喔,眼眶又干又涩!连翘努力了好几次也只睁开条细缝儿。微眯着眼环顾四周,房子有些窄小,入目的光线有些微弱,鼻翼间充斥得不再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也没有医院里贯常使用的冰冷的白色。
  这环境,很陌生。
  失去意识前她是躺在床上的,恢复意识后她还是躺在床上。只不过,现在换了一张床。而她的双手,正被尾指那么粗的一根麻绳给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一起。
  她心里一惊。
  怎么着她就突然昏迷过去了?预谋是肯定的,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一定和后面进病房那个女人有关系,她不认识那个女人。
  那么,掳她的人又会是谁?
  吁!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人品太差,还是人品太好,干嘛这么狗血的事儿总能被她给遇上,似乎不多折腾她几天,老天都不乐意给她幸福了。
  目前的处境很糟糕,她明白。
  不过,她并非那种遇事儿就慌张的妞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庆幸的是,至少还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正常的胎动,而她的身上,除了酸软之外,各大器官完事无损。好胳膊。好腿儿的就不算大事。
  “你醒了?睡得还好么?”
  有人推门而入。
  三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字眼儿和着阴恻恻的男声,陡然灌入了她的耳膜。
  即便心里再淡定,到底是处于被绑架状态,她还是忍不住心尖儿微微一颤。那个男人的声音,太冷太沉了!渗透着一丝浓重的阴戾,森冷的感受,不像来自人间的正常声音。
  但是,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扭过酸痛的脖子,她的视线落在离她三尺左右的男人身上,微微眯了眯眼。
  除了邢子阳,还能有谁?
  老实说,这男人要不是心肠太歹毒,那么继承了邢家血统的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位有为青年。
  有钱,有势,有地位,长得也好看,可劲儿的不要命折腾,图个啥呢?
  诶!
  欲望无止境,他就是被这玩意儿给害了,人心丑陋,再漂亮的外表也掩不住蛋疼的嘴脸。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压抑住心里的慌乱,冷冷一笑,语气里全是鄙夷:“邢子阳,你丫还真是贼心不死呢。你说我该骂你愚蠢呢?还是该赞扬你这种精神可嘉?!”
  邢子阳不怒反笑:“呵,连小姐身体着实素质不错,不到半小时就醒了,到底是特种兵出身的,佩服!”
  我呸!
  活动活动手腕,连翘觉得血脉都不畅通了。
  “你得叫我大嫂吧?!”
  “哦?大嫂啊!”邢子阳语气里,几分调侃几分阴霾又有几份的意味不明,阴冷的脸上有着近乎困兽最后一搏般的嗜血和冷厉,“大嫂,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儿不舒服?”
  一听这话,连翘微微一怔。
  他什么意思?
  刚才她觉得只是酸软无力,这会儿在他的刻意的提醒之下,她发现身上还真的有点儿不对劲了。但具体哪儿有问题,她又说不上来。有些麻酥,有些意难平,有些贼空虚。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儿,像似肚子极饿的时候,心脏速度加快,呼吸急促,脸上似乎还有点发热……
  不好!
  她的心,在胸膛里猛烈地跳动起来!
  昏迷之前输的液体肯定有问题,这狗东西到底给她注射了什么玩意?
  脑子不停地琢磨着他的目的。
  此时此刻,要说她心里不忐忑,绝对是骗人的。
  只不过,她再心里不安,也不想在贱男人跟前示弱。越是情况糟糕,越是不能失去信念和格调。
  就算做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也非得死得漂亮。
  一念至此,她极力克制住想骂娘的冲动,微微一笑,“有吗?我觉得神轻气爽,没有哪儿不妥啊?!”
  “没有?”
  挑了挑眉,很明显,邢子阳不信。
  太不符合逻辑了,要是注射的药物没有作用,她不可能会昏过去任他宰割。
  她在忍,他想。
  “你就装吧,我看你能憋到啥时候,今儿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连翘叹口气,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轻谩的笑容来,“呵,邢子阳,我要是你啊,绝对不会走这么一步糟烂的棋!愚蠢!你说说你,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活生生把自己给逼到这地步,究竟值不值得?”
  死到临头,还说教?
  邢子阳抿了抿唇,皮肉不相衬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分外的阴冷,分外的邪恶,分外的诡异。
  “大嫂,你不是我,你不懂我追求的是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像现在这样?丧家之犬似的被人追得满地跑,见天儿靠高伪人皮面具活着,有劲儿吗?这事儿不赖我!一切的一切,都是邢烈火逼的,都是他逼的。”
  “OK,我是燕雀,你是鸿鹄!说吧,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对上他赤红的目光,连翘心肝儿有点颤。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儿,就是和脑子抽风或者心里变态的男人打交道。
  不幸的是,面前这个主儿,二者兼有,症状明显,绝对是游走在变态边缘的男人。不仅不思己过,还由着贪欲生根发芽,将一切都归罪于他人,用疯狂的伤害别人来获取内心满足。
  他不是疯了,就是变态了。
  “你想知道?”阴冷一笑,邢子阳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闪动着兴奋的目光,手指摩挲了几秒后,又在她憎恶地注视下收了回来。
  然后,放到自己嘴里,轻吮轻笑。
  “大嫂,你的味道,真的很甜,很美,我终于还是尝到了……”
  妈呀!
  鸡皮疙瘩碎了一地!连翘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里的恶心感没吐出来。
  遂即,她似笑非笑地轻斥:“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你——脑残!”
  她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悲愤怒吼,更没有伤心欲绝地哭泣。因为上述三种举动除了会消耗她自己的精力和体力之外,对这种变态男人没有丝毫的用处。
  “呵……目的会有这么简单?你小看我了,也小看了你自己的价值。亲爱的大嫂,你可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问题出来了,但他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用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刚触碰过她唇的食指,似乎在回味那种快感似的,语气得意地继续说道:
  “你啊,就是我的护身符!只要将你紧紧攥在手心里,我就有了制衡邢烈火的砝码,还怕他不乖乖听我话么?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啧啧啧,你想想,多么愉快的事儿啊!我只要想想啊,浑身就畅快得不行!”
  “变态!”
  手指轻攥成拳,连翘冷嘲地望着他。
  这变态男的话,她并没有产生半点意外。
  说到底,他的目标,最终还是火哥,是那个让他嫉恨了一辈子的堂兄。
  俗话说,没有软处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才能钢硬得水都泼不进去。可恼的是,她和他们的孩子,很明显已经成为了火锅同志身上最软的那块儿肋骨。
  心尖儿,微微刺痛。
  妈的!她真想抡志巴掌给这个畜生一下。
  奈何奈何,双手被捆得死死地,她压根儿动不了……
  “怎么了?大嫂,你心里难过了?”
  一脸不屑的微表情下,连翘冷嗤:“我为什么要难过?一点破事儿,不值得!”
  闻言,邢子阳突然俯下头来盯住她的脸。语气轻柔得不行,目光里透出来的贪婪和爱慕未加丝毫掩饰。那感觉,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仇敌的女人,而是他自己稀罕的珍宝。
  “连翘,其实这么对你,我也舍不得……你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多遭罪啊……”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将他的脸往下压。
  越靠越近。
  心脏在胸膛四处乱窜,连翘恨极了这个变态的畜生,尤其他眼睛里疯狂的占有欲让她特别作呕。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随着他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脸色微白,紧张感无以复加。
  “停住!邢子阳,你还有没有点儿人性了?我可是你的大嫂!你不觉得替二伯和二婶丢人啊?”
  “终于紧张了?!”被她这么一吼,邢子阳的心里变态般的痛快了起来。
  哼,装!
  他就讨厌她身上这种和邢烈火一样的淡定,更讨厌她明明心里也害怕,非要装出一脸的冷静来。他就喜欢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样害怕,疯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对于他来说,征服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不仅仅只是征服她的肉体,还必须要征服她的灵魂。
  她越失态,她越崩溃,她越哭泣,他心里能体会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呵,因为他是邢烈火中意的女人。
  连翘想得真没错,他骨子滋生的变态细胞,已经无以计数了。
  痛快!他感觉到非常痛快的,拉直了脖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也会害怕?害怕就求我啊,快哭着求我啊!”
  指尖儿缩了缩,连翘勾起唇角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喂,是不是我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求你又有啥关系呢?小事儿一桩!我这个人向来脸皮有点厚。不像你,邢子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一出生就站在山尖儿上俯视世界,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地位,你还嫌不够!贪欲太多,你会自食恶果的!”
  “住嘴!”受不了她赤果果的奚落,邢子阳脸上得意的笑容骤然敛住了,一股阴冷之气瞬间席卷了他的脸庞,俯下头拍了拍连翘的脸,语气急促而疯狂:“想激我?想让我放了你?做梦去吧!连翘,我亲爱的大嫂,你知道我为了抓到你耗费了多少心力么?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哈哈——”
  “行了!甭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像个神经病人似的!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办?”说话这当儿,她身上的不适感已经越来越强烈,口干舌燥,舌尖儿发麻的感觉,让她真心不想再和他磨牙了。
  可是……
  又不得不磨牙!
  她自然明白面前这位极度仇视火哥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了她的,而她之所以还耐着性子和他说了这么多的屁话,不过就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每多过一分钟,离火哥来救她的时间就会缩短一分钟,她就会多安全一分钟。
  “你觉得呢,大嫂!你觉得我会拿你怎么办?”邢子阳的目光冷得刺骨,昏暗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渡上了一层暗暗的阴影。
  他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
  连翘其实是真怕,自己暂且不说,肚子里还有条命呢,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撑不到火哥来解救她就膈屁了。偏了偏头,她不耐烦的冷笑一声: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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