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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少年天草的秀逗咒语-第5部分

小说: 少年天草的秀逗咒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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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脱队、小亚小声地说。

“不对不对、给我等一下。为什么辉麦酒是我的恋人……”

还没说完,悟插嘴道:“我,佐藤流星爱,家里是开洋装店的,我将来会继承家业,做个设计师,建立品牌。总之,虽然说出来有点那个,但我跟这些没有未来的笨蛋可不一样。”

“谢谢你们。但是我还不想结婚。我决定暂时一个人养育这个孩子。”

好坚强的人啊,我想。

但是坚强的人和逞强的人只有一线之隔。所以看上去很坚强,什么事都乐观看待。所以,我什么时候能对夏穗说这些话,简直就是做梦。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那个,刚才说到哪来着。不管怎么说都太冲击,太激烈了,到那为止的话题都被吹走了。诅咒的事情,完全被忘记了。就是这样,诅咒的话题放到以后再说吧。

5

第二天。

我们在部室集合,继续前一天的谈话。为什么地方不是“不眠症”呢。我们——包括我在内——都说没有钱付咖啡店的饮料费了,这种话,完全是谎言。

其实是因为那之后,我们一直说着不能在夏穗面前说的话。当然,那全部都还是猜测……不,是妄想。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这样那样不道德的事情,忏悔一样地告诉朋友,叹气。

啊,我是如此下流的男人。

“不,没关系。”

悟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也是,昨天……”

就这样忏悔大会持续了下去。连小亚也参加了。

因为,怀孕了。怀·孕·了。

一周。整整一周的时间,我们窝在部室里,相互忏悔。顺便说一下,我们三个是社会科学部的。社会科学部没有三年生,所以我们就是最高年级的。而且二年生就我们三个人。只要把5个一年生赶出去,我们就能擅自使用部室了。

部室有台小电视机。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迷你黑白电视机。在室内要把天线一会转这一会转向那边的旧式电视机,播放着充满干扰的画面。只是画面不好,声音还是能听的,所以经常把这台没有的电视机当BGM播放器。

那个时候也是如此。

电视机里一直传出午间新闻的声音。画面还是一样像被洪水冲刷着,我们的脑子比这更混乱。不管怎么说,痛苦加上自我厌恶有点讨厌的性欲都蠢蠢欲动着,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了。

最先发现这种情况的是最冷静的小亚。

“刚才的名字,你们知道吗?”

“什么?”

“刚才的名字,你们知道吗?”小亚重复道。

“什么名字?”我问。

小亚沉默地指着电视机。

我和悟看向之前一直无视的电视机。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棒棒糖开始吃。好像在播报新闻一样。能说会道的男人,在说车子撞到女中学生逃逸的事情。

“谁?知道谁的事情?”悟说。

“想认识被撞的那个孩子吗?”我说。悟没有回答,沉默着好像在思考。无聊的时间连5分钟都无法忍受的我和悟,马上开始说些愚蠢又粗俗的话。

小亚用从来没有过的大声音说:“那是诅咒。”

“诅咒?”像头脑不好的鹦鹉一样,我和悟一起重复。

“那个危险的女人的诅咒。”回复平常感觉的小亚,低声说。

生锈的脑子,慢慢地重复念着小亚说的话。

危险的女人。

诅咒。

用这两个关键字,像在旧式电脑里慢慢检索一样,时间渐渐流逝,我头脑里也得到了答案。

“那个时候,我接受的诅咒杀人的委托!”用连我自己都吃惊的声音大叫。

“啊啊啊啊~~”悟鬼叫。

“那那那那个时候的人。确实是被咒杀的其中一个。厉害!”

“好厉害!”我不知不觉放大声音。

“山城好厉害。”

小亚说:“这种事情你好好记住啦。”

悟从心底发出的感叹,小亚一副厌倦的脸色说:“‘小亚好厉害’吗,你忘了我的名字吧。”

“差不多。”悟说。

“确实。”我说。

“然后呢,顺利的杀掉了吗?”

我这么问,小亚沉默着点头。

“是诅咒的关系,吧。”悟说。

“应该是那样的,不过也可能不是。那种事谁都不知道。所以才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说明到这里,不经意重新认识到,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

“死了啊……”我低语。

沉默了一会。

对我来说,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因为自己的诅咒而死的人。虽然是死于事故之类的,但是我事先接受了委托。虽然有过好几次委托了,但我一次都没有受理。所以,这次我也以为自己没有受理。

实际上是没有诅咒这种东西的,我一直那么想。

但是这次受理了。然后咒杀成功了。

我杀了一个人。

“你说过要做点什么吧?”小亚说。

没错,我说过。想起一件事情后,其他的事情也渐渐清晰了。连夏穗说不定也中了诅咒这种事也想起来了。

“完全忘记了呢。”我低声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因为夏穗怀孕了吧。诅咒什么的早就不知飞哪去了。”悟说。

“这就像人类灭亡和宇宙人侵略地球,哪边重要一样。”说着,悟看了看周围。

“怎么了,不对吗?”

我和小亚沉默着左右摇头。

“说是被撞了吧。”悟把话题转了回去。

“是啊。”小亚回答。

用尽可能残忍的方式让她死掉,不知道实现了多少呢。

那种事情的话看这星期周刊志上的报道就能知道了。

她好像从事故现场的十字路口,被车子拖行了一千米。那意味着什么,周刊志上记载着发现者的话——就像被搅成泥的萝卜一样,她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半。那时候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呢。

还是说作为惩罚,这是很相称的呢,是必须的呢。

就算她逼一个人自杀了。

邪神不是正义的化身。所以才被称为邪神。我们很清楚这件事。

6

“你耳朵里有意大利面肉酱的味道。”我在悟旁边,鼻子“嘶嘶”地嗅着。

“那又怎么样。”悟不服气地说。

“就是说你在意大利面上淋了肉酱了。顺便说一下,我觉得芝士味的比较好吃。”小亚说。

“那种事情我知道啦。”

“知道的话那我问你。每次来你都吃的肉酱味的吧,明明最喜欢这个吧。”我说。

“所~以~说~,我说我知道自己的耳朵上有肉酱味意大利面的味道了啦。”

“不是肉酱味意大利面的味道,是意大利面肉酱的味道。”我订正道。悟回答“都一样啦”。明显不一样吧,我正想说明,却发现要解释清楚意外的困难,总之嘴里碎碎念着“明明就不一样”。

“什么味道?”小亚说着,把鼻子凑近悟的耳朵,然后低声说:“真的。”

“是吧是吧。”我说。

“为什么悟的耳朵上会有这种味道呢?”小亚像在讲台词一样问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果然是肉酱吃太多了吧。”我适当地说。

“我没吃那么多,而且,就算吃太多,为什么会从耳朵发出味道啊?”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有味道的是你的耳朵啊。”

“就算这样,自己是闻不到自己耳朵的味道的吧。”

“啊,对哦!”小亚突然大声说。

“半夜的时候在耳朵里涂了肉酱。”

“我才没涂!”

“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

“都说没涂了!”

“睡着的时候,你母亲涂的。”

“所以说,没涂没涂~”

“诅咒?”

“讨厌,为什么会有这种诅咒。”悟露出悲伤的表情。

“总结一下到此为止的对话。”我说,“因为谁的诅咒的关系,前天做好放着的意大利肉酱面,被半夜起来的母亲,仔细地用棉签涂到悟的耳朵里。”

“你到底听了点什么啊,杀了你哦。”悟瞪了我一眼。

就这样,终于从怀孕的妄想里解放的我们(虽然还没完全摆脱)、再次来到“不眠症”说起了蠢话。而且为了不让夏穗再担心,我们选了节日过来。没有翘课。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不过,谈话还是像往常一样。

那个先不说,上次有人因为诅咒而死掉的事情。

“剩下的那个孩子一定很害怕吧。”悟说,偶尔也会说些正经话。

“高桥,可爱。”我说。

“真的很可爱?”悟说。

“真的,‘可爱’是名字,不管真假都是‘可爱’嘛。”

“所以说那不是欺诈吗。”

“挂羊头卖狗肉。”小亚说。

“就是那个。”我和悟指着小亚说。

“不,那种事情怎么都可以啦,那个姓高桥的孩子……”我喝了一口可乐,组织语言,“问题是,受到诅咒的影响,她到底会怎么样呢。”

“要不要试试看?”悟说。

“试试看什么?”

“干涉命运。”小亚说。两个人像事先说好一样。

“什么?”

“所以说,虽然不知道我们能做点什么,总之,先调查一下看看。”

“欺负事件?”

“恩,欺负事件的真相。就像天草说的一样,母亲调查出来的不一定是唯一的真相。然后,那个,其实我妹妹在读私立金刚石女子中学。”

“什么!”我向后仰。第一次听到。

“你有妹妹吗。不是妄想什么的吗?”

“不是的。真的有。确实的的确存在。那个,因为有很多原因,我们没住在一起。”

“我不会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我说,然后悟很开心的说明:“不是那么复杂是事情,只是离婚的母亲那里的妹妹。”

“的确,你说过父亲再婚的事情呢。妹妹的事情没说呢,小亚知道吗?”

小亚点头。

“就是说只有我不知道?”

“昨天听说的。”小亚说。

“然后,妹妹在读的金刚石女子学院。她可能已经进入高中部了,听到过一点传闻,我们去问问看吧。”

“拜托了。”我把头低下。

那时候,摇铃又咔啦咔啦响了,进来的是小津下智和木村音知可这对看上去头脑不怎么好的组合。今天音知可穿着颜色夸张的旗袍。而且穿着一直到膝盖上面的黑色皮革长靴。旗袍上面的开口大胆地一直到胁的位置。像陶瓷一样雪白的大腿闪闪地有点耀眼。我确认了两眼放光看着她的悟的样子。途中视线相对,深深地点头。小亚低着头。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没兴趣。塑造出很酷的老二的形象,之后会很幸苦的呢。就是这样,我们把兴趣集中在旗袍上的时候,还是像以前一样厌恶的眼神,下智向我逼近过来。

“你父亲到底是什么东西!”

“发生什么事了?”

“与其说发生什么事情,问题是为什么跟他说不通啊。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我心里非常同意,深深点头。

“单方面盖章是不行的。”

“说得也是。比起跟老爸说,还是早点把文件准备好比较快能结束。”

“完全同意。什么,文件已经全部在这了吗。”

“恩,这个。接着。”把桌子上装着文件的袋子扔了过来。

“这次绝对不会再搞错了。”揉着手腕,瞪着我。我拿出文件,先盖起章。平时就一直和像山一样的申请文件打交道,所以速度比较快。就算这样还是花了整整三十分钟,小亚和悟说着蠢话,音知可在角落喝起了啤酒,都快把地板摇坏似的抖着腿的下智,也开始犯困了。

“那个,给你。”我说,下智吓了一跳,抬起头。

“好了吗。”擦着口水。

“那个啊,关键的申请书上没有法人印章。”

“什么,哪里哪里?”

“看,这里和这里。印章带来了吗?”

“代……代表者的印章不是盖着吗。”

“啊,那个和这个是两回事。”

“大姐。”不好意思的表情回过头的下智,被音知可的长腿突击,画出了美丽的圆弧。打了钉子的鞋子上各种装饰直击下智的脸。沿着鼻血的轨迹,他摔到了柜台上。

但是我和悟,连小亚都没有想他是悲哀的男人,眼睛只能盯着旗袍边上的开口里露出的,几乎连屁股都能看到的大腿。

“不要给我丢脸!”

虽然没有看到过,不过这才是真正的鬼女的脸,音知可用这种眼神瞪下智。好像自己在被她训斥一样——不管怎么说,刚才一直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吓了一跳。话先说在前头,我们三个都吓到了。

“因为,大姐你……”

下智刚想辩解什么。

闪着光一样的踢腿直击他的面部。

接下去的话,和折断的牙齿一起,因为音知可的指尖吞到了喉咙深处。

“这样就结束了吧。”音知可用恐怖的眼神看着我说。

“之后我全部办齐就可以了。”

“知道了,下次一定会带印章来的。下智,走了。”

“是……是。”鼻子、嘴巴、耳朵里血不断地涌出来,下智站起来,急着追刚出去的音知可。

实在不想跟这样的人决斗。可以的话最好不要被受理,我对自己的邪神祈祷。

7

控制邪神的基本上是运气。

有时候也会做华丽的事情,但是一般都做很老土的事情。

然后,被邪神依附的人,也会因为邪神而走运。话虽这么说,那是对邪神来说的“走运”,跟被依附者所谓的“走运”有点不一样。所以,我认为自己的现实生活并没有多走运,倒总是招来些性命相关的事情。

结果,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因为邪神的关系。

那么,如果反抗邪神的决定会怎么样呢。只要邪神想做,很轻松就能杀掉一个人类。要颠覆那种东西的决定,能成功吗。

“喂,天草。”

辉麦酒来了。顺便说一下,这里是放学后的教室,我正准备回去的途中。

辉麦酒是其他班级的女生。

“看这个,看这个。”

她拿出来的是金鱼和大叔和熊猫的合体一样的奇怪的生物、的手机链。

“很可爱吧。”自信满满地说。

“这个不行吧。”

“这个啊。”没有听别人说话,“这个给你。”

指着同样的挂链,唰唰地摇着奇怪的生物,“看,一对,跟我是一对的。”

“我不要。”

“不用客气啦。”

“不是客气的问题。”

“噢,恋人又来了啊。”

“你好,悟。”辉麦酒很高兴的样子。

“什么叫恋人啊。”

我问道,他意外地样子,回答:“当然是了。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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