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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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 4月13日 (周三)
——我和你约好
当你毕业那天,在这盛开的樱花树下
我一定会,把你,杀死
“那个人”这么说完
便在那飞舞着的美丽樱云的另一侧
消失了——
4月13日(周三)
序
——或许是一切的终结
我有想过关于自己死地的问题。
最理想的《死》,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在临死的瞬间,自己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这些我一直都没能得出答案……
不过,或许,现在这个瞬间,就非常接近那最佳选择。
上方是挂着一轮满月的夜空。
樱瓣,正从栽种在校园里的樱树上飞舞而落。
一个可爱的女孩儿,沐浴在这花瓣之雨中,举起手中一人高的大剑指着我。
这情景是那么梦幻……
嗯。果然,这非常接近最佳选择。
「你明白吧?」
少女凛然的说。
「你说我明白?明白什么?」
「只要你活着……」
沙沙,沙沙——
花瓣像雪般飞落下来。
「这世界,就会毁灭」
我伸手接住那倾泄而下的淡红色花瓣,说道
「这或许,是个很适合去死的夜晚呢」
听到这话的少女,眼中燃起了充满杀意的烈火。
「这就是你的回答?」
我耸了耸肩,算是回应了她。
少女将大剑轻盈的回转,双手将那横在上方。月光,就在剑刃上闪耀跃动着。
「死吧。为了拯救这世界」
我无言的张开双臂。
在那自己认为会是永远的瞬间空白之后,
嚓——!
少女动了。
她手中锋利的剑刃卷着被斩断的花瓣刺了过来。
准确的贯穿了我的心脏。
我的身体,倒在那由淡红色花瓣所构成的地毯上。
一边感到这世界变得像在放慢镜头一样,一边回想起来。
回想着这少女出现之前的日子——
ZERO 对话篇——Last meets First Ⅰ 3月24日(周二) 23时46分
对话篇
——LastmeetsFirstⅠ3月24日(周二)23时46分
一说起《正义的使者》。
人们就会想到『守护世界和平』。
但我认为,那其实并不很困难。
因为主要的问题是,《胜利的条件》。
如果《敌对方》是在破坏城市,残杀居民,做那种显而易见的《征服世界》。
那这种情况下,《正义的使者》胜利的条件会是什么呢?他要保证一种什么状态,才算是《守护》住《世界和平》了呢?
只要不让敌人破坏千家万户就好。
只要不让任何一个人失去生命就好。
要想阻止对方征服世界的野心,这样就足够了。
可实际上,我不认为只要达成这种条件,就算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和平》。
要问为什么,这是因为每个人对和平的感念都是不同的。
如果有《敌对方》踩踏了青草,让小草枯萎了。那对热爱植物的善良少女来说,仅上面那些条件就不算是达成和平……或许是这样。
进一步说,人们在《敌对方》侵略过来的同时感到了恐怖,应该有人在这时就觉得已经不和平了吧。
要想让所有人都感到和平,那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换句话来说,想当个《正义的使者》,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但如果这样还想维护和平的话,那就该先把自己是《正义的使者》这块招牌卸下来。
把自己的头衔改为《自我满足的化身》,只专注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满足《自己所定下的胜利条件》的话——或许,还能守护住和平。
在失去左臂,双腿被切断的状态下,我还在寻思着这种无聊的英雄论。
「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吧」
这里是我所居住的神代市北部。一个满是别墅的高级住宅区。
我强忍着剧痛,躺倒在杂草肆意生长着的草地上。
而那像白色大理石雕琢成的美女雕像一样的怪物——《天使》,正漂浮在依然寒冷的三月夜空中俯视着我。不,说那是美女雕像根本就是骗人。那东西的脸像爱德华蒙克(译者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挪威表现主义画家)所画的《尖叫》(译者注:又名呐喊)一样扭曲着,昆虫一样长满锯齿的脚从那家伙像白色礼服一样的身体里伸展出来。如果有人叫这东西《美女》,那我还真不想跟他交朋友。
虽然她(?)还有同伴一同漂浮在空中,但也都是一样的怪物形状。这像偶像队一样三个并排浮在空中的样子,真是难以想像的恶梦般的光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天使们充满悲伤的恸哭起来。它们手中,很宝贝似的抱着我的手臂和腿。
一道光从空中直射下来,天使们缓缓地随着那升了上去。
今天是春假的第五天——三月二十四日。
我在自己所定《胜利条件》下,又向《失败》前进了一步。
一对年轻男女,重合在一起倒在旁边的草地上。天使所放出的螺栓沾满血污,深深地插在他们背上。被破坏的只有一户人家。被杀的也只有两人……。
「这种程度的损失还在允许范围内。不会产生大的影响,所以也没什么呢」
即使这样我也不服输的说着,再次看了眼那对男女的遗体。他们的表情很安详。看来走的没有痛苦,这我该说句「真好啊」吧。
不过话说回来……。
「好痛啊……。可恶……」
闪着金色光芒的微粒,从我手臂和腿的断面上喷涌出来。
这是《治愈之力》。
我手臂和腿的组织就像壁虎断尾能再生一样,随着那光的喷出在渐渐复原。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得和原来一样了吧。
只是,在完全恢复之前,剧痛依然会折磨着我。
为了不让自己因这痛苦而昏厥,我紧紧地咬着牙。
虽然和没被《回收》掉的瓦砾、尸体一同倒在地上,让我有心中有种非常凄惨的孤寂之感……。但却又觉得这和我很相称似的自嘲般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
突然,有个声音在对我说话。
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年,目光冰冷的俯视着我。
「被弄成这副模样竟然还笑得出来……真让人觉得恶心呢」
「你不知道吗?人类呢,在身体感到强烈恐怖或是剧烈疼痛的时候,是会笑出来的。因为作为人体的防御反应,此时会分泌出大量的脑内吗啡。你想,因太过痛苦而死去的人,脸有很多都是奇怪的扭曲着吧?那就是他们《在笑的证据》」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恐怕,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那修长的身体穿着件修道士一样的法衣。不,要是那装饰着金色锁链的衣服也能叫做修道服的话,或许太华丽了。而且那衣服里面,还包裹着像绷带一样的白布。至少,从“那家伙”的穿着来看,不像是普通的现代人。
年龄大概在初中生左右吧。他有着让人惊异的俊俏面容。银发,还有像透明一般的白色肌肤。深红色的眸子。虽然脸上还带着些微同龄人该有天真,但整体却散发着一种人造之物的感觉。就算你告诉我他是好莱坞倾尽全力制作出来的3DCG,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要小心,椎堂密。
我这样提醒着自己。
因为“那家伙”竟然会如此平静的同失去单臂和双腿的我说话。
这绝不是常人该有的反应。正常人这时候应该不是大叫着逃出去,就是担心的问「还好吗?」的。就算能理性一点,该做的也是去打电话叫救护车——那才是《普通》人。
而他却问「你在笑什么?」,这明摆着非常可疑。
这话问得简直就像——他知道我是不死身一样。
这少年绝不是个普通人。他是有明确的意图来故意接触我的。
「反正,这是你擅长的说谎吧?我是不会被你这话骗过的」
「我是在说谎。可你为什么知道我《擅长说谎》呢?」
我就像《把球踢过去》一样反问了回去。可是,“那家伙”却仍是面不改色道
「这你不需要知道。……还有,密。不要随便提问。握有主导权的是我」
这少年很难对付啊。他故意直呼我的名字,言外之意就是他所掌握的情报要比我多的多。
我耸了耸肩,看着自己这遍体鳞伤的身体说道
「这种状态下,我可是动都动不了呢」
「你明白就好」
“那家伙”脸上露出一种奇妙的成熟的笑。
「我来是有话想和你说。我想知道椎堂密这个记号的内情」
「……反正,我没有选择的余地的吧」
我转了下头。
「只是,我是有点不喜欢这么说话啦。要是至少能让我坐起来的话,那可是感激不尽啊」
“那家伙”轻哼了声,无言的抓起我仅剩的左臂,拖着我在草地上走了起来。
「很痛啊。至少也要把我抱起来吧」
「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自己有资格抱怨吗」
少年继续拖着我向前走,将我的身体倚在一块放在这日式庭院里的大石上后。“那家伙”也在石头上坐了下来。
那深红色的眼,直直地盯着我,说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请你老实地回答」
「真遗憾啊。我患了一种说真话鼻子就会变长的怪病」
“那家伙”听后一脚踢向我大腿上的伤口。用他那长筒皮靴的尖端狠狠地向里顶着。
「提前告诉你,我讨厌这样的玩笑」
我强忍着就要冲口而出的惨叫,耸了耸肩。
「要是不让我开玩笑的话,那我就不会说话了呢。……对了,你要问的是什么?」
「该从哪里开始问呢——」
“那家伙”用和他年龄不符的,嘲弄般的目光俯视着我。
「好吧。就先问这个好了。对你来说,《学校生活》是什么?所谓的《日常》又是什么?」
ZERO 3月11日(周三)在被破坏的世界中,生存下来的方法
3月11日(周三)
在被破坏的世界中,生存下来的方法
对我们来说,神代第二小学遗址是最好的赏花地点。
这里就和神代市里大部分的学校一样,校园中栽着许多樱树,只要是在校中,那无论从什么地方都能看到那繁茂的树木
而且,最重要的是。
这所学校的建筑基本都让《天使》《回收》掉了,只剩下一片广大的空地和北侧校舍像屏风一样仅残的断墙戳在那里。
还是高中生的我们,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喝酒狂欢。但只要能稍稍忍耐下背阴处的湿气,那这视线会被墙壁挡住的地方,可说是理想的赏花场所。
「那也要是花来了的话,吧」
我望着樱树小声自语。
在这还寒冷的季节中。樱花花苞总算是膨胀了起来。但要到那全部盛开,就像不要小看九英里路,更不用说是在雨中了一样。(译者注:该句引自哈利柯梅曼的推理小说《步行九英里》中的一句,原句是,Aninemilewalkisnojoke;especiallyintherain)
我们就在这一朵樱花也没盛开的樱树下铺开垫子,将带来的大量零食和酒堆到上面,开始赏花。
「喝吧,呜喔!」
『呜喔!干杯!!!』
大家一边喊着不明意义的话,一边进行今天的第十次干杯。
所有自愿参见赏花活动的同学(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心境如何),都已经醉了。所以场面相当热烈。
他们其实只是想借赏花之名,大闹一场而已。所以樱花开不开根本不重要。
不过幸好,在这校舍背面,还能从樱树的缝隙间望到远方的大海。
而且还能望到建在沙滩上的城市标志性建筑——妖怪灯塔。啊,顺便一提,之所以会叫那作妖怪灯塔,是因为它的轮廓完全就像个罩着被单的幽灵。
虽然赏不成花,但只要把这想做是在《赏海》的话,说不定也很风雅。
我把《卷心菜太郎》(译者注:这是一种日本零食,是主要由玉米制成的膨化食品)扔到嘴里,喝了口《暗啤酒》。暗啤酒,就是黑啤酒的亲戚——并不是这样,这是用来表示没有经过正规流通渠道出现在市场上的啤酒。没有任何图样的银色金属罐上,只贴了张写着《BEER》的贴纸。这就是在NHK的教育节目中,擅于工作的大叔举例喝下去的那种。
临时政府的那些大人物们,为了重整恶化的财政,对嗜好品征收了极高的税金。
拜那所赐,让烟酒像实行禁酒法时代一样只能从暗地里流入市场。有传闻说这还成了黑社会和恐怖组织的资金来源……,不过这竟然被人评价为更加好喝,实在是讽刺啊。
「一号!猿渡三圣!我要脱了!」
有着澄澈双眼的瘦高美男子,说着把手放到腰间的皮带上。
再也没有比他更会用外表骗人的了。
不管怎么说,他的绝技是『鲁邦俯冲』(译者注:此技能是知名动漫画作品,鲁邦三世所拥有的技能,是能在跳跃中除去全身衣服或者只剩件内裤,直接冲入女性床上的绝技)
座右铭是『100%好色就是纯洁』
其本人语,「我可有三分之一拉丁血统喔」。
虽然我不清楚这分母为什么会是奇数,但猿渡就是这样一个轻浮的家伙。
他本来就已经足够在世界得意忘形者大赛上得个亚军了,不过酒精好像又将他的那个《引擎》打开了涡轮增压。
「噔哒哒噔噔噔噔」
猿渡边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