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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对魔导学园35试验杏-第83部分

小说: 对魔导学园35试验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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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哮转头望向真理。

真理彷佛表示「真拿你没办法」似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只要破坏掉魔导遗产的术式,让魔法无法发动就可以了吧?」

「……好像是这样,你办得到吗?」

哮如此询问,真理随即哼了一声。

接着她用手一拨,翻动从肩膀垂挂而下的围巾。

「你喔——是明知我叫『极光魔女』还提出这个问题吗?」

竖指推高帽檐的真理,脸上浮现出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

她那充满自信的笑容,看起来远比这世上的任何事物都要来得可靠。

***

西园寺小兔作了个梦。

那是在她小时候,心灵宣告崩溃的梦。

西园寺家获得名声及现今地位的来龙去脉,必须回溯至聊年前的魔女狩猎战争。

战争期间,定居于芬兰的西园寺家祖先是一名实力高强的狙击手,在战场上狙杀了许多魔女。当时各国都还拥有自己的军队,异端审问会的规模也不像现今这般庞大,然而他的功绩仍传遍了各国、各大组织以及敌我双方人马的耳中。

由于详细的人格特质并未传开,只有战场功绩不迳而走的缘故,导致无人清楚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据传他靠着一把战友过继给他,名叫『白色死神』的※改良型莫辛·纳甘步枪,收拾了多达千名魔女的性命。(译注:俄制手动步枪。)

战后,由于受到无形灾害的影响而被迫离乡背井,以难民身分辗转流离,最后于旧日本落脚之后,便因功绩获得表扬而摇身变成异端审问官,并被赋予相对应的职位。

本人虽不太想与政治扯上关系,然而他的儿子却继承其官位,最终飞黄腾达地跻身高层人士之列。

之后,他不再以狙击手的身分,而是改由政治面支持异端审问会的倾向就变得愈来愈强。

『你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耶。』

从小,小兔就一直这样挨骂。

小兔有个哥哥及姊姊。姊姊体弱多病,哥哥则是十分有才华。相反的,小兔无论做什么都只会不断失败,令双亲大感失望。

家人们于是说——原因出在小兔是父亲与情妇生下的私生子。

尽管如此,小兔还是很努力。为了尽可能改善现状,她从幼年时期便不断力争上游。付出比别人加倍的努力、展现比别人加倍的韧性、品尝比别人加倍的苦头。

但小兔在任何事上却都没能缔造出高于正常表现的结果。

『都已经允许你诞生到这世上了,就给我设法缴出足以回报父母恩情的结果。』

每次遭到失望的眼神扫视时,小兔就只能强忍着泪水,紧抓着裙摆不放。

对不起,下次一定会达成目标。

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对不起。我会努力、我会再加把劲。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这样责备自己的小兔,持续不断地忍耐着并努力向上。

小兔之所以这么拚命,是因为她希望得到双亲的称赞。

希望双亲能摸摸她的头,希望能换来一声「你表现得真好」,给她一个温柔的拥抱。

就只为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赞美,小兔始终不肯轻言放弃。

至于发现这样的小兔具备狙击才能,是在她被带往祖父母家之时的事。当时双亲判断小兔光待在家里就会对兄姊的教育造成妨碍,于是便有点像是摆脱麻烦似地将她交给祖父母照顾。

祖母对小兔十分温柔。明知她的出生背景,仍把她当作自己的孙女对待。寄居在此的短暂时光,是小兔幼年时期当中唯一感受到幸福的一段日子。

而教导她用枪技巧的人则是祖父。

祖父原本是异端审问官,而且听说年轻时代好像是一位相当活跃的狙击高手。

但作为一名领导阶层而言,或许是个性有点高傲过头了吧,由于他在异端审问会体制内标新立异,开始提倡魔女的人权,致使西园寺家的立场变得岌岌可危。

与他持相同意见的同伴们虽脱离异端审问会另组伦理委员会,祖父却贯彻他身为异端审问官的尊严,一直留到退休才离开异端审问会。

退休后,对西园寺家在审问会的地位造成危害的祖父,主动与祖母两人移居至深山密林中,过着宁静的养老生活。

祖父是一名严厉的人。

『若你想成为审问官,想学习如何使用枪械的话,就算你是小孩我也不会心软。撇弃所有漂亮的场面话吧。』

『管你是不是情妇的私生子,既然背负着西园寺这个名字,就该引以为荣、保持高洁气度。』

『失败没关系,但绝不可重蹈覆辙。』

实际上,一旦两度犯下相同的失败,祖父甚至会毫不留情地赏她一记耳光。

开始学习狙击经过数个月之后,首度开枪射击生物之时的情境,小兔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在雪花纷飞、寂静无声的世界,站在祖父身旁的小兔举起枪口对准一只野鹿。在那个鸦雀无声的空间与野鹿对峙,搭着扳机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止。因为杀生这项行为的严重性,致使小兔顿时惊慌失措。

尽管如此,小兔还是依照祖父所说的「开枪!」这声号令,而扣下扳机。

子弹命中腰部,野鹿却未当场毙命,而是拖着身体在雪中爬行。

祖父怒不可遏。祖父向来对第一次的失败明明都很宽容,此时却是破口大骂。

『我明明叫你要一枪致它于死地!这是你的责任!它现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是你害它生不如死!你接下来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小兔依书靠近野鹿,用枪口抵住它的头部。

指尖仍旧颤抖不止。痛苦地喘着大气的野鹿,眼神彷佛在呐喊着「好痛啊」一般。

小兔用心体悟野鹿的痛楚,再次扣下扳机。

枪响过后,雪地恢复一片寂静,她整个人茫然若失。身体开始发抖,夺走一条生命的真实感涌上心头。

我怎会犯下这么严重的大错……这股自责念头不断折磨她的心灵。

此时,祖父自背后抱住小兔。

他以既宽大又布满粗茧的手掌,温柔地轻抚小兔的头。

『表现得很好。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一个比任何人都还要坚强的孩子。』

小兔神情茫然地委身于祖父的体温。

有生以来头一次受到夸奖。有生以来头一回得到温柔的对待。

当她有所自觉之时,斗大泪珠已自小兔双眼夺眶而出。

这一天,小兔生平头一次放声嚎啕大哭。

对小兔而言,祖父母是她在整个家族当中,唯一可投靠的避风港。

谁知在短短一个月后,她便失去了这得来不易的避风港。

有一天,哥哥来到祖父母家玩耍。哥哥得知小兔正在学习用枪技巧,便希望祖父也能教他。祖父却是固执地拒绝他的要求,说他要学枪还嫌太早,坚持不肯让步。

某天傍晚。小兔在室外铲雪时,听见仓库那边传出声响。不知发生何事的小兔赶往仓库,却看见哥哥的身影。

哥哥擅自从仓库里取出了枪械与弹药。

小兔试图阻止哥哥,哥哥却不肯听劝。缺乏专业知识之人不可擅自使用枪械。为了遵守祖父的教诲,小兔竭尽所能地想从哥哥手中抢下枪械。

谁知枪械在兄妹俩扭打的过程中走火,子弹自下颚笔直贯穿了哥哥的脑门。

哥哥当场毙命。

『——人是你杀的!』

母亲将过错归咎到小兔身上。除了祖父母以外的家族成员,全部联合起来责备小兔。

小兔甚至无法对这样的责备感到疑问。由于平常总是动不动就挨骂,导致她根本无法否定来自他人的责难。

——对不起。

小兔持续道歉。

——请原谅我。

无论祖父母再怎么安慰她,小兔仍旧自责不已。

从这个时期开始,小兔得了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感到格外紧张的毛病。她担心自己一旦打算做些什么,是否便会对他人造成伤害。实际上,如果她因有此念头而开始焦虑,最后确实常会演变成她所想像的糟糕结果。

过没多久,唯一力挺自己的祖父母也一同撒手人寰。

『都是你害两位老人家操心过度。是你杀了他们。』

她被冠上莫须有的嫌疑,甚至连祖父母的死都被怪罪到小兔头上。

小兔自责不已。

紧接着,连原本就体弱多病的姊姊也过世了。

『人是你杀的。因为你杀了我儿子,才导致女儿的病情恶化。』

这次,母亲更是完全不讲道理地怪罪小兔。

小兔一边感觉自己的心灵逐渐迈向死亡,一边沉入孤独的深渊。

小兔首度遇见礼真,是在为姊姊举办丧礼的那天。

礼真主动来到远离家族成员,独自缩成一团躲在庭院角落的小兔身旁。

『唷。我叫天明路礼真。你是……小兔对吧?幸会。』

礼真向小兔打招呼。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

战战兢兢的小兔,则是反射性地对初次见面的对象道歉。

礼真温柔地轻抚望着下方直打寒颤的小兔头发。

『怎么啦?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吗?』

『……对、对……对不……起……』

『你干嘛道歉?我又没被你怎么样?。

小兔惊讶地拾起头来。只见一张虽然稚嫩,却十分和蔼的笑容出现在眼前。

『我既然没被怎样,自然就不会责怪你。放心吧……我是你的同伴唷。』

『…………』

『我知道。包括你一直很努力,以及你总是在忍耐的事情,这些我通通知道。』

自从祖父过世以来,小兔直到此时才首度掉下眼泪。

回想起被人善待的安心感,令她忍不住潸然泪下。

这名男孩子是否跟其他家族成员大不相同呢?这人会不会跟祖父母一样,是个愿意好好关注我的人呢?她如此心想。

『话又说回来——你,杀了哥哥跟姊姊对吧?』

这句话再次将小兔打入绝望深渊。

『………咦?』

『是真的对不对!?太厉害了!感觉如何啊?杀人的感觉很爽吗?』

从礼真眼睑缝隙之间露出的瞳仁,蕴含着另一种不同于其他家族成员的黑暗。

小兔的身体开始直打寒颤。

『……啊……啊……』

『杀了他后有什么感想?你很嫉妒你哥对吧?是不是吐了一口怨气啊?欸,说来听听嘛,杀人犯。反正大概也只剩我肯理你了。快讲给我听啦~!我超感兴趣的耶——快说啊,喂。』

礼真轻拍小兔的脸颊,命令她赶紧游说。小兔则是眼眶泛泪,整个人缩成一团企图自保。

『……咿……咿!』

『你干嘛缩成一团啦——我又不是在责备你,只是很感兴趣罢了,所以你用不着害怕。我可是特地主动找你聊天耶,你起码也讲些有趣的事给我听听吧……

『唔……啊唔……』

任由礼真踹踢身体的小兔,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啊哈哈,笨死了你——明明是个杀人犯,还在那哭什么啊。你真有趣。我看上你了。』

『……咿……咿……』

『我决定了。我要你从今天起变成我的财产。这样一来你也不会再孤单了,很开心对不对?我就把你当作宠物饲养好了。』

『对……不……起……唔……』

『我为人很温柔对吧?你要记得心怀感激,并且从今天起尊称我一声礼真大人。』

那是一种扭曲的依恋。礼真是个为了确保自身优越性而伤害小兔,只想迫使小兔服从命令的人格破灭孝

小兔再也忘不掉这天的夕阳景致及礼真那张笑容。

而她的呼吸过度症,正是从这天起开始发作。

小兔孤单一人。

直到考进学园、升上高中部为止……她一直都是孤单一人。

***

小兔睁开被泪水沾湿的眼睛。模糊不清的视野,带给她一种彷佛仍置身于梦境中的错觉。

自己究竟有多久没作这场梦了呢?

打从加入试验小队以来,她也变得较少回忆起过去的往事。

肯定是因为获得满足的缘故吧。光是众人愿意允许自己存在,便让小兔的内心感到十分平静祥和。

(…………对了……我得、赶紧回教室……作料理、给大家吃……才行……)

回想起自己该做的事情之后,小兔聚精会神地设法调整视野的焦距。

眼前好像有个人,频频喘着大气,宛如覆盖在小兔身上一般——

「!?」

小兔强迫自身意识恢复清醒,连忙睁大双眼。

却赫见礼真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

「——礼真、大人!?」

「旱啊,小兔。你真是个贪睡的小女孩呢。」

「您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问我做什么,当然是初夜呀,初夜。」

礼真边说边笑咪咪地再次伸手探向小兔的衣服。当小兔扭动身子试图挣扎时,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被换上另一套服装。

这套纯白色的服装……是婚纱礼服。

小兔顿时感觉到一股冰霜般的寒意窜过背脊。

「为、为什……么……」

「我不晓得婚纱的穿法,就吩咐我那群中了诱惑魔法的奴隶动手,结果还真合身呢。小兔,你好漂亮。」

礼真边说边掀开头纱,轻抚小兔的脸颊。

小兔则是边发抖边环视周遭,发现一幕诡异的光景在眼前扩展开来。挂上庄严木造装饰品的建筑物、数不清的大量蜡烛排列成行、彷佛祝贺般的白色鲜花布满四面八方,最扯的就是那片为月光增添色彩的巨大彩绘玻璃。

「说到婚礼当然就会联想到西式嘛。这可是我要奴隶们利用魔女狩猎祭准备期间赶工打造的喔?我是个很替爱妻着想的好丈夫吧?」

礼真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竖指轻抚小兔的嘴唇。

「来,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结婚典礼。你很开心对不对?」

「唔!不、不要——!」

小兔晃动身体,竭尽所能地想要挣脱礼真的压制。礼真虽企图强行压住小兔,但过程中小兔的拳头却碰巧打中礼真的脸颊。

「好…………痛……」

可能是嘴唇裂开了吧,礼真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原先带着一抹淡淡冷笑的表情瞬间丕变,皱起眉头的礼真展露出丑陋的真实本性。

小兔的脸颊挨了一记重拳。

「亏我还想说这应该是第一次,所以打算对你温柔一点……什么嘛……我都已经付出这么多心血了耶……!继混帐魔女之后,连你这个杀人犯都想要违抗我吗……你们这些家伙……都只会瞧不起我!」

礼真抓住小兔的礼服衣襟,一口气猛然撕开。

霹哩哩的声音接连响起,胸口布料应声裂开。眼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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