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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无糖爱情(都市言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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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她醒了,彻底。
醒过来以后,并没有象小说里写的一样,属于“夏雨”的记忆丝毫没有遗失,两种记忆双重折磨着她。
放下已经空空如己的掌心,“那就好。”看她的样子,应该已经没有剧烈的头痛了。
敛住失落的情绪,高以贤望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你睡了一天一夜。”
“恩。”她很累很沮丧,对着谁也不想开口说话。
她点头,表示隐约知道。
虽然昏迷着,但是她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虎子很焦急,一直趴在她的床边不肯走,后来是被其他队员硬架走,听说还要补考。
那个人也在寝室里坐了很久,但是天生的责任感让他不得不继续当任考官。
还有高以贤。
听说他的考核全部以满分获胜。
太过混乱,他们三个人来来往往,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寝室一直有人在陪着她。
“说了很多话。”他紧盯着她。
她一直重复喊着“宝宝”两个字,不断的叮喃“对不起”。
语气里的愧疚、后悔,令人揪心。
约莫,他能整出她失忆部分的大概。
她顿时变得忐忑不安,紧张的看着他。
那个人也听到了?
擂鼓大振。怎么办?
她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就是蓝芹!因为,此时,她最不需要的就是他虚假的同情!
唇角轻轻一扯,“你希望他听到?”
果然,她用力摇了一下头。
“可能我有吓哭小孩的本事,我在的时候,你一直在哭。虎子和他在的时候,据说你都谁得很安稳。”真的很凑巧。
他轻笑,想释怀她的紧张。
但是安下心的她,牵动唇角,却依然笑不出来。
这间宿舍,因为有那个人的气息存在,已经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恢复记忆的她,无法和执意残杀宝宝的凶手,共处一个屋檐下。
“考核都结束了,连补考你也错过了。”她一直的沉默,一直的恍惚,令他心慌,高以贤不断找着话题。
又是不开口,她只是疲惫的点点头。
她已经不再需要补考。
“过会儿,他和虎子都快回来了。”他提醒她。
昨天,他们两个人值夜班。
终于,她有了表情,她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这里,不能再待了!
见她已经在快速收拾行李,高以贤递给她一个信封,她迟疑一下,打开。
里面是一张飞往a市的机票。
“他早就帮你买好票了,今天的!”见她的面色骤变,他终究不忍的加了一句解释,“那是他的责任。”他和他不痛,既然傅凌身为队长,他就有责任确保不能出一点错误。
“没关系。”低声说着,终于,她肯开口说话。
但是,下一个动作,却是静静撕毁机票。
高以贤没有阻止。
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张无法起程的机票。
登机的名字是夏雨。
“我还是想马上走。”但是,她给的答案,很让他意外。
考虑了一下,他拿来她的外套递给她。
“好,我陪你去买机票。”
从来不知道情圣高以贤,可以无语到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女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送她离开。
……
机场,她买好了机票。
最早的航班,是明天中午的。
“还有28个小时,要不要我带你出去看一下真正的乌鲁木齐?”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到好象只是随口一提。
到了这里半个来月,生活单调到除了工作就是回宿舍睡觉,从来没有真正看一眼这个城市。
她考虑了一下,然后点头。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而她现在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等待。
“走!”隔着衣服,他扯起她的手,唇角的幅度好象轻松的笑容。
她任高以贤拖着自己走。
……
快要隆冬时节的乌鲁木齐,虽然还没有满城银装素裹,但是已经别有一番北国塞外风光。
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所以,只能选择游玩一个景点。
在机场,他们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我想包车去一号冰川。”高以贤已经想好路线。
对待机场出来的旅客,司机早就熟门熟路,“没问题,350元当天往返。”
当天往返?她刚“大病”一场,来回太折腾,而且还得替她找间机场附近的宾馆入住。
最重要的是,乌鲁木齐有那个人,现在,他只想把她带得远远,不想让他们再见面。
在海拔高度达4000米以上的天山山脉第一号冰川是最好的择选。
“师傅,帮我们在山角下找一家旅店住一夜,第二天早上再送我们到机场。”慢吞吞的说完,他转过脸,询问她的意见。
一切有人能帮她安排好打点好,她能有什么意见?
没有多加犹豫,她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高以贤掏出皮夹,抽出好几张红色钞票,付了双倍的包车费。
同时,他的手机一直不停的响。
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号码。
没有任何犹豫,他按下了“关机”键。
“师傅,出发吧。”他深深看了一眼,正一脸恍惚、无精打采的一直看着窗外的她。
“好咧!”油门一踩,司机乐呵呵的起程出发了。
3
“这条路可是相当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出现泥石流呢!”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司机兴奋的一路介绍着。
“今天天气晴朗,泥石流的概率应该不高。”他也和司机闲扯。
顺着公路边的便道,他们一路直达一号冰川。
终于,浑身素颜,晶莹耀眼,发出阵阵寒气的冰山银瀑,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蓝芹!”他推她,唤醒一路疲惫的她。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么叹为观止的奇观。
因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年复一年的堆积,经过重压、融冻和重新结晶,这里逐渐变成半透明、淡蓝色的冰川银瀑。
“一起去看‘水帘冰洞’!”他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正在奇景震撼着的她,也并没有敏感在觉得此时的他动作有多奇怪。
他们就象一对情侣,进入目眩神迷的水帘冰洞。
走过很长的一段路,“啊,怎么可能!是雪莲花!”她震惊的指着崖峭壁上,傲然开放着如碗口大的雪莲花。
他也仰头,啧然称奇。
“这种花有雌激素样作用活性,能治疗妇科病。”她三句不离本行的讲解着。
“小姐,你可不可以想象的浪漫一点。”他翻了一个白眼,却忍俊不了唇角笑意。
浪漫?她发呆,“呃,它,还能泡酒……”这样的讲解,是不是更深入生活一点?
他哈哈大笑。
“叶六瓣,花九房,何亭亭而独芳?”他是指这个?
他被逗得笑得弯不了腰,差点拍掌。
太无趣了!
明明是那么呆的女人,他怎么可能……
突然,一直雪鸡飞鸣而过,为这银色的世界平添了几分迷人的情趣。
他的笑声慢慢收敛,目光放柔,看着依然仰着头,微张着嘴巴,全神贯注看着雪莲花的女人。
她不漂亮,曲线也不够魅力,气息更不够甜美,但是为什么,每次看见她,总有接近的欲望,想要得到的渴望?
“司机说,三到五年雪莲花才开一次花,能不能看到它,得靠我们和这番土地的缘分。”她那时候睡得很沉,连头颅点到他的肩膀也不自知。
她好象没有听到,认真的神情,应该还在认真研究雪莲花的芳姿。
“天山雪莲代表极致的纯净……”后面的那句话,即使明知她可能不会听到,他还是及时打住。雪莲花有一种很浪漫的说法,它代表圣洁的爱情。
他一直不相信,命中注定四个字,知道她的出现。
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心动。
传说中圣洁的爱情要来临的时候,让人根本无法抵御?即使认为男人的自尊,珍贵过一切的他?老实说,他会害怕。
她昏迷的时候,他的人生第一次尝到心痛的滋味。
不好受,一点也不好受。
……
月色,徒添几分朦胧,晚上十点多,他们蜿蜒而上,在冰川王国迎来了美不胜收的日落。
那么高大、挺拔、壮观的冰川,就在她的脚下,问世间,还有多少磨难不能克服?
她告诉自己。
蓝芹,从此以后,生命重新开始。
“太晚了,走吧!”
一路回程,他们坐在车上,因为方寸的冰冻,她的手脚依然整个冻僵。
他修长的掌,依然包裹着她如冰柱一样的小手。
或者是一路被他握成习惯,或者实在已经冻得麻木,她并没有多加敏感。
朋友之间在旅途上拉扯一把,本来就很正常,更何况是这样的“险途”。
应该只是为她的安全考虑吧。
只是她疏忽了,这种安全考虑“拉扯”的时间太过持久。
冰川脚下,只有一间民宿型的旅店。
“这是你们的房间钥匙。”
司机递过早就定好的一把房间钥匙,让他们傻了眼。
“我们要两个房间。”他明明已经叮嘱过。
“小两口的,住什么两个房间啊!”吼,一路牵着手,明明男的看着女的眼神很深沉,还分什么房间?还不如早早搞定。
司机笑眯眯,一脸的成全。
他们谔然,高以贤象被触电了一样,马上急速松开她的手。
明明已经身经百战,但是在别人这样暧昧的目光下,他居然无法保持镇定。
很心虚。
他大步的越过他们,直接走到前台,敲一下接待台。
“麻烦你,再开一个房间。”
接待员迅速的查看一下住宿簿,彬彬有礼的回复,“先生,不好意思,所有房间都已经满客。”
他谔然。
那不是得起码再开几十公里的路程,再找一间旅店?
“高以贤,算了,我们就在这休息吧。”她在后面开口。
今天折腾了一天,她也够累了。
她一个女人都表示不介意了,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可能别扭。
更何况,今天解开束胸带前,他们都还住同一个寝室。
握着她简单的行李,上三楼,他打开房门。
两个人又意外了一下。
房间除了一个柜子,一张一米五宽的大床,一台电视机,别无其他,甚至连张沙发也没有。
一百多人民币一夜的民宿,本来就很简单。
晚上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两个人躺一张床?
原本以为是两张单人床,所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而现在,她已经开始有点后悔,刚才说住下来的决定。
他开暖气,走到柜子旁,搬出两床厚被子,一床铺到大床上,一床铺到床旁边的地毯上。
合衣躺下,今晚他的解决方案已经在这里。
她为难的小脸,顿时松开。
两个人都洗完澡,开着小夜灯,一个躺在大床上,一个躺在地上,都睁着眼睛,还睡不着。
“回去又什么打算?”突然,他打破沉默。
她持续沉默了数分钟,就在他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时,她轻声说,“能有什么打算?我只想快点离婚。”
两个人,又一阵沉默。
“有把握吗?”还是他主动打破沉默。
如果他没有猜错,傅队长……好象已经喜欢上她……
他不问她后悔不后悔,一段感情开始时,没有人看得到结局。
他也不问她会不会后悔,因为独自守着她那一夜,清清楚楚看到她伤得有多痛。
现在的问题是,离婚,他会答应吗?她有把握,能自己解决吗?
他发现,自己不介意再帮她一把。
“有。”意外的答案,她的声音很轻,却不维诺。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段。
“离婚了以后,我们要不要试一下?”他突然开口,声音一点也不高昂,更感觉不到任何紧张成分的存在。
她怔了一下,怀疑自己听力出错。
“为什么?”
她屏住呼吸,问出疑惑的为什么。
“你的脾气不坏。”他说出她想要的为什么第一点。
“你是能让人安心的女生,宜家宜室。”他找出第二点。
她更意外。
宜家宜室?
他的意思是……不是简单玩玩?
“我们是朋友,了解对方,可能对彼此也没有太大的期待,在一起以后能互相扶持。”他说得平静。
果然。
她震惊,转过脸看着他。
“你家里人逼着你快点结婚?”她猜测最大可能性。
想了一下,他点点头,“照我老爸24岁就生下我的说法,我早该成家立业。”
“你很理智、也是很负责的女人。”说出为什么的第三个理由。
单凭她坚持最后的考核,他就清楚认识到,她是一个不会逃避责任的女人。
这些够不够说嘛,他求婚的理由?
对,他在求婚!
“我的性格不安定,我的婚姻需要性格沉稳的妻子来‘合作’协调。”他说得很不羁,好象自己是喜欢随时逃家的小屁孩。
她有点想发笑,突然觉得这样马虎、随意演绎婚姻的他,还真象个小孩子。
“为什么是我?”那么多漂亮女人都没把握的“浪子”,为什么唯独选择她?
她唯一好奇这个答案。
他认真想了一下:“恋人要的是不稳定的乐趣,而结婚的对象是要求有安慰的感觉,恋人要的是漂亮的外表,娶妻娶得是美丽的内在。”
“高以贤,你一个字也没提过‘爱情’,可见,你一向不相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她一针见血。
沉默,他缓缓开口,“算……是吧……”
轻轻扯动唇角,“我不信爱情,所以结婚还有另一个好处,将来你对我可能有征服后的荣誉感。”
越说越不象话了!那么悲伤的一天,她被他的幽默感征服。
“怎么样,我的自荐是否合格?”他依然是无所谓的语气。
“不、合、格!”她也以开玩笑的口吻给他答案。
他的表情僵化。
“第一,我太平凡,太帅的男人不适合我。”她不想被人批评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再有风度的女人,听到自己成了蛤蟆都会抓狂。
“第二,我结过婚,而你的家境太荣耀,不适合我。”虽然不清楚太多,但是至少他是有钱人家的儿子,这一点可以肯定。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只想和你成为知己,所以,不想再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
对今晚的玩笑提议,结案呈词,希望他没有被打击到。
她细细观察,怕伤害他男人的自尊心。
在她的注视下,他僵化的唇重新展露“是你损失掉!”的和睦笑颜。
果然,他是开玩笑。
她松下吊到喉间的心。
“睡吧,很晚了,明天你还要坐很久的飞机。”
“恩,你还得去上班。”她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肯定自己今晚一定睡不好。
他起身,关了小夜灯。
重新躺下。
好象刚才的话题,不曾存在。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收到一张“再见”的字条。
高以贤,消失了。
4
她错了,她睡着了。也许因为身心都很疲惫,反而睡得很深沉。
直到,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一睁开眼睛,先在枕旁找到一张写着“再见”的纸条。
同时,房内已经不见高以贤的踪影。
来不及思索,她急忙先穿好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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