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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半阙亭楼半阕歌-第12部分

小说: 半阙亭楼半阕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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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九阴白骨爪,实在是太经典了!”
“峨眉派?大唐何时有此门派?”袭阳直接跳过周芷若,眼里浮现惊异神采。
这是标准的中彩票之光,明摆着只对门派和武学感兴趣,莫非他是个武痴?若是如此,以后可以用这方面的知识来吊他胃口。我连连摇头:“我胡说的。”
“不可能。”袭阳对峨眉派的真实性深信不疑。他是对的,不过还要再等大几百年,这个门派才会出现。他显得很认真:“那个九阴白骨爪,不像是假的!”
不愧是武林中人,太识货了!我语重心长地说:“九阴白骨爪是邪门功夫,若是修炼,则是百害而无一利。还是去学九阴真经比较实在。”
“什么?九阴真经!”袭阳激动了,完全不面瘫了!
“我口误,我口误……”我这种推托作法,与网上的真相慎点没有本质区别。激起受众的好奇心,才是根本目的。
“你懂九阴真经!”袭阳的斗志开始,“江湖盛传《九阴真经》乃是极为上乘的武学,各路高手几欲得之。可经文却年久不曾现世!你怎么会?”
“我不会!”我受不了这种武学NC粉,只好说,“如果我会,昨天还需要你救?如果我会,早就创立门派,早就不用过这种日子!”
似乎被我吼到清醒,袭阳眼里的炙热逐渐冷却,诚恳地进行今日的第二次道歉:“对不起,我失态了。”
在我看来,他心中的火焰并未熄灭。而他看待我的眼神,也改变许多。
入冬,一夜大雪,白茫遍野。我与袭阳暂居荒郊已五日有余,我的伤势也好了大半。依他所言,两日内即可启程。
从那日开始,他的举止就有些奇怪,话越来越少,看见我就想避开。虽然不明白他玩自闭的原因,但希望不是我所脑补的那样。若是这样下去,日子定是无趣。此时,门外响起剑鸣,应是他又在练剑了。于是,我大方地踏出房门。
“袭阳同学,早啊!”我又在进行装熟策略。手挥了半天,他根本不理我,貌似舞剑,如痴如醉。我抓起一团积雪,捏成雪球,朝他投掷。
不料,袭阳灵敏非常,不仅闪过雪球,更是用剑身将它反弹回来。“啊……”好吧,我自食恶果,被砸中了。
“我说过,当我练剑之时,闲杂人等不可在旁。”袭阳收剑,走到我面前,见我蹲着揉搓脑袋,又有愧意,“你没事吧?”
如今,我的抗击打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刚才都是演戏。听他难得有良心地慰问,我蓦地起身:“没事。”袭阳无语,准备转身继续练剑,却被我拽住:“等一等,你还没道歉呢!不如这样,你收我为徒吧!“
“什么?”袭阳瞪大双眼,打量我一番,摇头,“不可能!”
“喂,你看不起女人啊!难道女人不能学功夫?女人不能行侠仗义啊!”我脱口而出,只因已预料他的回答。好吧,我是故意找茬。
“当然不是!”袭阳果然矢口否认。
一般来说,一人不愿为师的理由,不过有四。一是看不起徒弟,二是自身实力不足,三是与他人承诺,四是师门戒律。按袭阳的风格来看,一和二可以马上派出。第三嘛……他独来独往,应该也不是。那么就是第四个!
我装作十分失望的模样:“好,我不强求。师门之命,理当遵循。”
袭阳的眼睛突然泛起血丝,用质问的口气:“你怎么知道?”
“我……”我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武侠剧情定律吧?只好利用他的弱点,有意无意诵出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
“这是……”袭阳的眼里又闪现中彩票的光辉。
虽说这招有点邪恶,但我仍是点头。其实,我很欣赏袭阳,如果能从他身上学个一招半式,搞不好还能实现我的侠女梦。反正日子无聊,用现成的句子换几招实用的武功,倒也划算,或许还能化解他的“自闭”。
“下面呢?”袭阳的眼神就像是在大兴安岭发现一只非洲大象,无比激动。
我夺过他的剑,胡乱比划几下,后因实际重量与想象不符,所以停下:“你教我功夫,我就告诉你。只算切磋,不算收徒。如何?”
好似经过一番“痛苦”挣扎,袭阳下定决心:“先教你扎马!”
“是不是这样?”我迈开标准的马步,得意洋洋。
“是。”袭阳没有表现出惊讶,默默地走到屋旁,搬来几块瓦片,直接搭在我的双腿上,“这样才有效。”
“你!”明显是我输了,我怎么到古代以后就没赢过呢?“你,你……”我很快就支持不住,两腿一软,往后倒去。
“小心!”袭阳自然将我接住。
我正扶着袭阳站起。忽然,十丈之外传来一声厉吼:“放开阙儿!”




☆、袭阳的过去

倒在袭阳身上的时候,我并未感觉任何不妥,不由得想起与容珞练字时的不自然。心一顿,欲脱离。起身之际,竟见一竹青劲装的小白脸高喊着“放开阙儿”,又施展轻功,飞速疾奔而来。
场面尴尬,我主动推开袭阳,仔细一瞧,才发现来者竟是一米七!我还没说话,陆川生便挺身相护,把我拉到身后,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狭长的匕首,挡在前方,对袭阳叫嚣:“你是谁!竟敢挟持阙儿!”
挟持?我要彻底阵亡了!那日,他独自引开追兵,我对他稍有改观。今天,他竟然莫名其妙地二了起来。我真的不明白,他哪只眼睛看见“挟持”。
袭阳紧盯陆川生好一阵,没来由地冷笑:“原来是你。”
什么?袭阳认识一米七?莫非他们之间有基情?止不住的脑补画面在我心中泛滥,我不得不问一句:“你们俩……认识?”
“跟我走!”袭阳利索地丢出三个字,使得二者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
这种没有预先设定的场景,注定让人误会,尤其是出身二十一世纪天朝的我。我注视着两人之间的对峙,一些相对问题,已然明朗。
陆川生拉起我的手:“阙儿,我们走!”
“她可以。”袭阳拔剑,指向陆川生,“你,不行!”
此情此景,我真的要误会了。即使明白武林之中有许许多多的恩怨情仇,但我这双“世俗”的眼睛始终只认一个“情”字。
“哼!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雁过无影’的厉害!”陆川生的狠话放得真是很弱,尤其是那四个字,真的……唉。
陆川生飞腿过去,意图袭击袭阳持剑的右臂,以制造短兵的进攻机会。没想到,袭阳不闪不避,提前屈肘,不知击中陆川生腿上的哪个位。袭阳一招未出,陆川生立即痛苦倒地。这充分证明了一句话:有一种开始,叫做结束。
我看着满地打滚的一米七,于心不忍,对袭阳说道:“你不用这么狠吧?他只是想救我!快把他的道解开!”
“你竟知点之法?”袭阳怔住,转眼一瞥陆川生,又说,“雁过无影,陆川生。若是解他道,难保他不会玩花样!”
“你放心!”一时心直口快,我无意中伤害了某人脆弱的心灵,“他武功不如你,轻功也不如你。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袭阳弹指解开陆川生的道,无视我的存在,再次指剑向他,一脸嘲弄,“你敢说御天门奠泽卷非你所盗!”
陆川生目视袭阳,故作得意之态,理好袖口,才慢吞吞地问道:“你究竟是谁?御天门为保声望,并未公开此事。”
“在下袭阳。”这个回答似乎不太情愿。
“哈哈哈哈……”陆川生忽然狂笑起来,“原来是御天弃徒,袭阳!”
御天弃徒?这个名词貌似在仙剑三里听过,二者之间就山头不一样。听袭阳的语气,那天泽卷一定是镇派之宝一类的东西。还有,一米七说到“为保声望”。综上所述,御天门必定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传统门派。
“袭阳,御天门首席大弟子。”陆川生挑眉之间,倒是有几分江小鱼的味道。
“你只需回答,天泽卷是否为你所盗?”袭阳不否认,却极力相避。
陆川生真可谓是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精髓。见袭阳目露凌厉,毫不犹豫地走到我身后,全程不紧不慢。看来为了生存,人还是可以舍弃一些东西。此时背后传来的声音自是从容:“五年前,袭阳因潜入禁地,偷造泽卷,而被逐出师门。当时,武林一片哗然,尽言御天门的惩罚过于严厉。”
在我眼里,袭阳只像个循规蹈矩的三好学生,何况他是首席弟子,将来极有可能继承门派,到时候,什么禁地□,还不都是囊中之物?他着实没有必要犯戒。不过,我很好奇:“那个……天泽卷……是什么?”
“是御天门的镇派武功秘籍,江湖之中人人欲得。”这句回答竟出自袭阳之口。他蹙眉不展,若有所思,双拳紧攥,像在克制情绪,但这种情绪,似乎与械斗无关。也许,人不该有过去,尤其从他人口中听闻。
“不错。”对于袭阳的细微之处,陆川生毫不关心,继续说道,“因此,照御天门规,将他逐出师门,并无不妥。只是……凡是被御天门驱逐的弟子,皆被废去武功。只有这个袭阳例外,真不知清玄那老头在……”
“不得对师尊不敬!”袭阳压抑了所有心绪之后,却对陆川生爆发了数倍于前的怒火。显而易见,他不能忍受任何人侮辱他的恩师。
陆川生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反常地走到袭阳面前:“你这又是何必?你当他是师尊,他可不把你当徒弟,即使他顾及往日情谊,保全了你的武功。”
袭阳以闪电之势,甩出鞘中半柄长剑,附在陆川生颈边半寸之处:“休得胡言!你该知道,我若要杀你,易如反掌!”
“住手!”武林是非恩怨何时了,我深感可笑,为什么血雨腥风的起点,都是一些狗血的原因?即便如此,我也保留一点怀疑,人情,当真淡泊如斯?
陆川生的笑意似乎胸有成竹,时而贪生怕死,时而无所畏惧:“阙儿,你放心,他绝不会动我一根汗毛!”从开始到现在,他算准了袭阳的一举一动。
随着理智的缓慢回归,我也料定袭阳不会下手。即使是那天,他也仅仅是斩断流氓的一只手,并无夺命之举。
“我承认,是我在两年前偷了天泽卷。能怪我吗?自从你离开御天门,那里的守备真是越来越次。”陆川生的语调足以激怒任何人,袭阳却不为所动。因此,他轻笑着道出惊人之语:“可喜的是,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必胜的目光锁住袭阳的决意,“你并没有翻阅过天泽卷,对吗?或许可以说,你根本没去过禁地!”
袭阳的眼神骤变!瞳孔里闪烁着恼怒的火光,掩饰过于明显的惊讶:“你!”
“我什么?”陆川生两手一摊,悠然自得,“依我推测,那个山洞至少十年没人进去过,天泽卷的封印更是有百年之迹。故此,封印减弱,我才有机会得手。试问一句,在这种情况下,你如何翻造泽卷?该不会……是栽赃?陷害?再不然……是代人受过?”
“你住口!”在陆川生一句低过一句的逼问声里,袭阳的情绪愈发强烈,被揭露秘密的无计可施,已化作无可遏止的怒涛,“走!随我回御天门受死!”




☆、前往御天门

远处林间吹来一阵疾风,陆川生不禁笑道:“清玄定不会杀我,你带我回去,又有何用?若是杀了我这个无名小辈,岂不是辱没了御天门的威名?更何况……天泽卷不在我手中!”
我一愣,侧目过去,察看一米七的德行,想来他言属实。再看袭阳的失态,根据武侠小说定律,那串“逐出师门”的老套戏路,必定暗藏阴谋。
袭阳面色暗沉,手背青筋暴动,他似乎很看重天泽卷的下落。面对陆川生的无赖,他无计可施,狠狠抛下长剑,一手拎起陆川生,不付吹灰之力:“你最好说出天泽卷的下落,要不然,谁也保不了你!”眼角明显是瞥向我这边。
“那好,我跟你回御天门,至少能保一条命。”照陆川生的表情来看,一副很享受被拎的样子,依旧两手摊开,“若能助袭阳大侠重返御天门,也是在下的荣幸。”
一道微弱的光线,犹如尘封千年的晶石,在袭阳的眼底散开。看来,他对御天门依是眷恋,也未曾舍弃重归御天门的希望。他松手,抬脚勾起地上的长剑,右手接过,送回剑鞘:“走。”仅有一个字。
我对袭阳的身份愈发好奇,即使知晓他的出身。而且,听闻陆川生的语气,袭阳并不是首席弟子那么简单。于是,我用手肘撞了一下陆川生:“喂,一米七,袭阳……他很有名吗?”
陆川生的眼神显得难以置信,仿佛是贝克汉姆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认识一样。他摇头:“江湖上谁人不知,袭阳之剑,可断东风。”
“雷切。”我不由得联想到动漫里的著名忍术,顺便脱口而出。
“哈?”陆川生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回复我的“雷切”,见他面色忽然谨慎起来,“阙儿,就趁现在,你快跑!”
过了这么长时间,陆川生仍然以为我被袭阳挟持。能够一语道破袭阳的隐情,却不能看透眼前情势。在这个时代,我猜不透的人,又多了一个。自然而然,我想到容珞,随即想起我该去的地方:“等一下!”
袭阳并无转身,继续前行,未及我发问,他便说道:“去一趟御天门,耽误不了多少时日。待这事了了,我会遵守承诺,引你去温岭。”
“阙儿!”陆川生神色大变,竟有些恐惧,“你……要去温岭?”
“是……是啊,有什么问题?”我疑惑了,他和袭阳一样,一听说我要去温岭,面色皆变。莫非那里是魔教总舵?还是百慕大三角洲?陆川生的表情就这样僵在那里,演技真不如袭阳。
“小阙要去的地方,与你无关!你只须随我往御天门。”虽然袭阳面露不屑,但对我的称呼如此亲近,还是第一次。
我没觉得有何不妥,陆川生的反应倒是挺大。只听他吼道:“袭阳,我还管你是什么‘剑断东风’,你有什么资格喊阙儿的名字!”
“有何不可?”袭阳答得坦荡,背影显现超然的君子风姿。
风,吹开他肩畔的长发。我依稀察觉,在他的侧脸,不见了面瘫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三人东行百里有余,即见山峦高耸,虽不及东岳,但亦随清风如云,山巅有如蓬莱之境。如此美景在前,我却心底打颤。对恐惧登山的我而言,下山容易上山难。按照门派习惯,主殿那一类重要场景,不在山腰,就在山巅。
“若不快些,只怕晚了你的行程。”袭阳见我止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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