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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半阙亭楼半阕歌-第30部分

小说: 半阙亭楼半阕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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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御天门养伤。”陆川生想起什么,“那个叶宁呢?”
“他……”我犹豫一阵,淡定回答,“那天他跳下西岭,就再没消息了。”
“是吗?”相信陆川生是不会忘记那天我是为谁而放弃逃命的机会,但他没有多问,“我得先送你走,然后再回去救月儿。”
“月儿?”我隐约察觉陆川生眼神里的焦急,对小月的称呼如此亲近,想必他们之间……尚未脑补完全,陆川生便捂住我的嘴:“她来了!”
“谁?”
“雪放!”陆川生突然将我抱起,放到车下,“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继续驾车引开她!”见我不动,“快点!等我们走远,你就去御天门找袭阳!千万别单独去长安!”一句叮咛后,他将鞭子狠狠抽在马背上,一声嘶啼后,马车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环顾四周,见路边有一大石,立即躲起。刚一栖身,便觉寒意临近,杀气如是疾风。我屏住呼吸,直到其远去。




☆、侠客不留行

前往御天门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有袭阳相伴同去长安,必然能安心许多。但是,他伤势未愈,若像上次一样,岂不是伤上加伤?何况长安并非闲适之地,那里卧虎藏龙,只怕他根本不是容珞的对手,而我,更像是一个累赘。
尚且不知云笙状况如何,只想他在长安多呆一天,便会多一分危险。御天门远在百里之外,凭我一人之力,恐怕好要几天才能到达那里,就算到了,也得耽误几天才能出发。既然如此,我不如直接向长安而去。
往北到了一处小县城,名曰和县。地方虽小,也时有商贾往来,也算富庶。因为出逃的时候过于匆忙,先前准备的盘缠全在柜子里,没随身带出来。现在,我已是身无分文,全身上下只有秦娘塞给我的一块玉佩,还是当掉救急吧。
我走进一家当铺,见堂内架上皆是价值不菲的古董,想来这家当铺应该蛮有钱的,这玉佩理当能卖个好价钱。走向柜台,见里边的人根本不理我,于是高举玉佩大喊:“我要当东西,没人我可走啦!”
柜台里的那位仁兄终于回过头,一瞄我手中的玉佩,立马飞奔过来:“姑娘,你要当这块玉佩吗?来,给我看看。”
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秦娘的这块玉佩值不少钱,我去长安路费可算有着落了。正这样想着,那当铺小弟居然说:“这玉佩不值几个钱,看你个小姑娘可怜,就算你二两银子吧。”
“二两?”难以置信,这完全就是抢!可玉佩尚在他手里,我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用商量的语气,“这位大哥,我娘说过,这是块古玉,少说能值一百两。”
“一百两?做梦去吧!”当铺小弟随手将玉佩丢出来,我一时来不及反应,伸手去接,竟然没接住!玉佩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手指碎片,对那小弟吼道:“还我玉佩!”
“我刚才不是还给你了吗?是你自己没接住,能怪我?”当铺小弟挥一挥手,又坐回座位,接着喝酒。
“喂!是你丢出来才碎的!”我猛摇柜台前的栅栏,异常愤怒。这可是我的路费啊,我能不能去长安就全靠它了!现在碎了,我岂不是一点指望也没有了?我继续大吼:“你们要是不赔钱,我就去告官!”
“你倒是去呀,有证据不?”当铺小弟很是嚣张,“没证据就别乱嚎!”
“证据?证据是吗?”我气得快要失去理智,左右张望,忽然看见架子上有一尊白玉观音像,就一把抄起,“我给你证据!”说着就往栅栏里丢去,一下子撞到墙上,瞬间粉碎!
那当铺小弟顿时呆住了,从地上拾起还算完好的底座,地指向我,“你……你在干什么!这可是前朝之物啊!现在有钱也未必买得到啊!你……你给我赔钱!不赔我就去告官!”
“告官?拿出证据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干什么了?告官?你去呀!”武侠小说写得好,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天晓得那观音像是不是赝品呢!
当铺小弟从栅栏里冲出来,一脚踩在已是碎裂的玉佩上:“小姑娘,我看你是活腻了!我看你今天就钱债肉偿!”
见他朝我扑过来,我一个闪身逃到一边:“你再敢过来,我就喊了!”
“你倒是喊呀!”当铺小弟有些肆无忌惮,“你可知我家老爷是什么人?在这和县,还没有人敢得罪我家老爷!”
“我敢!”从当铺门口传来一人音色沉稳,一袭灰色披风,儒雅长衫若隐若现,他抽出长剑架在那小弟的颈侧。
这位如同及时雨的侠士,正是前几天救过我那位翩翩剑客!我放心躲到他身后,轻声说:“谢谢你,第二次救我了。”
“第二次?”剑客扭过头看着我,许久才认出,又同那日一般撤去长剑,对我说道,“原来是你呀,你不是被云起……稍等。”貌似意识到什么,又执剑对准当铺小弟的咽喉,“快赔钱!”
“你……你是谁呀!凭什么要我赔!”当铺小弟还挺够胆子,“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我看你也不敢杀我!”
剑客干笑两声,用鄙夷的眼光盯住他:“哼,你家老爷是谁,我没兴趣!你给我记住,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我迫不及待地念出下面两句,剑客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我双手合十,无限仰慕。
刹那间,当铺小弟失了气势,双腿颤颤巍巍:“你……你是李……李白!”
“正是在下。”李白收起长剑,拍着小弟的肩膀,“怎样?赔钱不?”
“我赔!马上赔!”当铺小弟迅速冲回柜台,取出一张银票,双手递给李白,“李大侠,请……”见李白眼神转向我,识趣地递到我面前,“姑娘,请笑纳。”
我一看面额不多不少是一百两,愉快地折好收起:“谢啦!”
李白玩笑般拍着当铺小弟的脸颊:“装什么狠?早点拿出来不就好了!“
当铺小弟点头哈腰:“是,是,大侠说的对。”
“姑娘,我们走。”李白瞪了小弟一眼,带我走出当铺。
才走出几米远,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跳着转过身,继续充当一名小粉丝,两眼放光注视眼前这位儒雅男子:“大大……不是,李老师……不对……”开始语无伦次,我不知该用什么来称呼偶像。
“唤我太白便可。”李白倒是无所谓,看着我紧张的模样笑出声。
“哦,太……太白……哥。”我果断迈入口吃行列。
“还不知姑娘芳名。”李白对我作揖,我瞬间凌乱了!
“我……我名叫……苏……小阙。”继续口吃,不解释!
“哈哈,小阙姑娘为何如此见外?”
“见外?没有啊!”我绝对不能让偶像觉得我见外啊!我一定要跟偶像套近乎!我要跟偶像成为极好的朋友!我该说些什么?只好装作随意发问:“太白兄,传说你的武功在武林中排行第二,可有此事?”这是微博上说的,不关我的事。
“武林之事,瞬息万变。”李白的目光变得犀利,附在我耳畔,“斗胆请问姑娘与云起山庄有何瓜葛?”
“没有瓜葛!”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后来忆起,才觉得甚为不妥。
李白见我不说,未有强求,而是怡情笑着:“既是如此,我也该走了。那长安的美景,我可是想念的很。”
一听“长安”二字,我的灵敏度忽然提升,一下子窜到李白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带我去!”
“什么?”
“带我去长安!”望着李白的惊诧,我更要坚定,“我要去长安!”
李白见我意志坚决,便笑言:“在下行踪飘忽,指不定路上会拐到别的地方去。也许会去塞外,也说不定。你想好了吗?”我点头,他又说道,“长安并非安乐之地,有的只是一世浮华。你也许会被卷入漩涡之中。”
“我知道,一入长安深似海嘛。”我故作轻松,明知此去凶险,依然义无反顾。因为容珞,我别无选择。
“你知道便好,即刻启程吧。”李白牵过留在对面的马,眉头一皱,“此行路途遥远,姑娘可会骑马?”
“我会。”这句回答得相当自信,姐在十岁的时候就学会骑马了,虽然是在某俱乐部里。
才骑了一天,我便明显感受到差别。倒不是马的性子有多烈,而是这骑马的时间也太长了点,我最高纪录只有一个小时啊!
李白见我骑得辛苦,便说:“是否要休息一会儿?”
“不用!”我忍!
“真的不用?”
“不用就不用!要休息找杜甫去!”我飞出这CP是不假思索。
不料,李白却是一头雾水:“杜甫是谁?”
“你不认识杜甫?他还给你写过诗啊!”我奠!李白怎么把他的好基友给忘了?还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望着李白一脸茫然,脑海里闪过一串数字。慢着!现在是什么年月?原来如此!这时候的李白还不认识杜甫呢!我若无其事地对李白说道:“不好意思,我记错了。”
在那头,李白还在冥思苦想:“仔细想来,还真有这么一个人!我与他仅有一面之缘。”
我拍着李白的肩,说得是意味深长:“以后会经常见的。”
“哈?”
“没事……”




☆、白日长安路

虽说一路扬言要四处游历,但他依然带着我马不停蹄赶往长安。所以说,李白不止是诗仙,还是一位守诺讲义气的江湖大侠。可惜我一直不太敢看他,因为他实在太耀眼了。我真的好想朗诵《将进酒》,但想到这年月不对,只得作罢。
红尘白日长安路,马走车轮不暂闲。十日之后,我终于到了长安城,红尘百花,风拂垂柳,人潮熙攘,时有外族往来,古韵风流,如诗所记,这正是那梦中金碧辉煌的长安。千百年来,多少文人墨客迷恋的长安,当时如此。
我从马背上跃下,张开双臂,站在宽阔的长安大街中央,仰天呼吸着这个千年古都的古朴气息。耳边流淌过各种语言,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闭上双眼,仿佛穿越回了现代。只不过,我更喜欢眼前的场景。
“小心!”我正闭着双目神游,在后边牵马的李白忽而呼起。我悠悠转过身,半眯着眼睛问道:“什么事?”瞧见李白的手势,我猛地回头,竟发现一身着岛国服饰的年轻男人驾马而来。看他的样子,像是控制不住马了。
那岛国男子似乎看见了我,慌张地直勒马缰,手不停朝我挥动,示意我让开。可惜,那时的我已经傻了,反射弧本来就长,在这关键时刻,果断更长了。这时,不知是谁冲出人群把我往路边一推,我侧身跌入一丝绸摊里。
我拍拍衣裙站起身,回头看刚才推我那人,周遭却是只有围观群众,半个可疑的有没有。没等李白走过来,那岛国男人倒是飞快向我跑来,一个劲地用岛国语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很不以为意地随口说:“没关系。”这属于意识外的回答,我居然用了日语。环顾四周群众惊叹的眼神,还有早已瞠目结舌的岛国男子,我只能敷衍笑笑。因为我无法告诉他,这是敝人常年追看岛国动漫的结果。
“看不出小阙姑娘还会说倭国语。失敬,失敬。”李白站在身后鼓掌零落。
“哈?什么倭?”个人对历史的部分细节丝毫没有研究,但是凭直觉来说,这个倭说的应该就是岛国。其实被偶像夸奖的我已是轻飘飘,忽然冒出一句,“嘿嘿,你有没听过另外一句?”
“愿闻其详。”李白貌似很有兴趣。
我清清嗓子,拿出山寨怪调,说出棒子国的你好,没想到人群之后,还真有个棒子国矮少年不断跳着,一遍又一遍地朝我问候。我心想,他是复读机吗?还是这位亲误会什么了?
我与李白正笑着,一起牵马去找客栈,不想从长街某个角落传出一句粗犷的怒吼,前面一串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想过去也能猜到是一些需要消音的非和谐用语,最后一句倒是听清了:“快给我还钱!”
“还钱?我没欠钱呀?”我就纳闷了,姐这辈子第一次踏入长安,哪里会欠人钱,从小到大,我也就欠过同学买笔芯的钱啊。
“是我!”李白的声音好淡定,居然还有时间叹气。后见那人越跑越近,李白无奈摇头,随即抓起我的手,“快逃!”弃马飞奔,开始走街窜巷。
“又不是我欠人钱,你拉我跑干嘛呀!”我一步出去就是接连踉跄,完全没有跑路的准备。
李白时不时回头察看,气息平稳:“我不拉你跑,你想被抓去抵债啊?”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窑子”二字,立马加快脚步:“那还是快点跑吧!”
到一处墙角躲起休息,李白大气不喘一口,我却喘得快要挂掉:“喂,你欠他们什么钱呀?怎么追得那么紧?”
“上回与一帮朋友喝酒,谁知等我醉酒醒来,他们全溜了,只剩下我一个。我那时候全身只有两个铜钱啊!”李白说得很悲催,但可信度不高。
“你后来没想过还上吗?”
“没有。”
“为什么?”
“凭什么要我付!反正每次都能逃得掉,何必花那冤枉钱!”李白一副春风满面而又怡然自得。
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确定是我的偶像吗?喜欢被人追债是一种癖好吗?场面尴尬,我只好问道:“上次为什么逃跑?就这么怕云起山庄?”
“那不是怕!那是……”李白犹豫了半天没“那是”出来,之后愁眉苦脸地说,“我是有家室的人,若与云起山庄起了,只怕会连累我妻儿。”
“纳尼!你结婚了?不,成亲了?”说完想想,李白已过而立之年,是该有儿子打酱油了。想着他云游四海,定是很少在家:“多久没回家了。”
“大约两年吧。真不知那孩子会不会喊爹了。”李白化身惆怅君。
见他望天了,我真想说那句“窗前明月光”,可是想到诗句的内涵过于深刻,如果念了,定然会笑得直不起腰。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巷口的繁杂脚步声。
“他们追来了!”李白躲债的警惕性很高,怎么一到实战就不灵光?他扭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笑了,“在下有一妙计。”
“说来听听。”我着实感觉些许不祥。
“我们分开跑!”
“我不跑,又不是我欠钱!我躲着就好。”我实在懒得再跑,而且这事真的跟我没半点关系。
“你不跑?我跑!”李白还真是一言九鼎,说跑就跑。
“喂!李太白!为了一顿酒钱至于吗!”果真叫都叫不住。
“李白跟一女人在一起!抓住她!”天呐!那群人还真是……我还是跑吧!
话说我靛力太那个什么有限了!高中的八百米测试,我就及格过那么一次啊!还是在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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