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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穿越之夕颜公主-第6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夕颜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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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早有耳闻暮家女子计算之技了得,今日朕倒要瞧瞧。”殿上的李享然拍手赞同了,不过这也是上官拉芳所期待的。


    不一会儿,就有三个库房的算账先生被唤了来,殿中央摆放了桌椅,桌上摆放着数页的账册,上官凤儿坐在椅上,手执狼毫,慢悠悠地将那大写的数字转换成阿a拉伯数字,而那些账房先生则早在一旁开始了紧张的计算。


    殿上的上官拉芳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纸条,纸上赫然写着四王妃李暮氏,这是上官凤儿提交上去的纸条。上官拉芳又瞧向殿中央埋头计算着的上官凤儿额头上的那颗妖娆的红痣:莫非她真的不是上官凤儿。


    大约过了十分多钟,上官凤儿便都算好了,而那些账房先生却依旧一边冒汗一边算计着,上官凤儿又执笔在那纸上涂抹着什么,待账房先生算好的前一刻,她便也都涂抹好了。


    宫人将上官凤儿桌上的纸给收了上去,交予李享然,待李享然与上官拉芳、宸妃看过之后,那账房的先生方才算完,听闻了上官凤儿的计算结果,都纷纷自叹不如地称赞起上官凤儿来。


    “呵呵呵,四王妃不仅计算了得,而且书画也不同凡响啊,来将四王妃的书画递给各位王爷瞧瞧。”李享然说完,便将上官凤儿所交上去的纸展现给众人观看。


    大皇子党镇zhen压后,这殿内出李享然外,就李默然最年长,因此,李默然第一个看了那纸:上头居然画了一副菊花的水墨画,旁还题了陶渊明的《饮酒》。 

             饮酒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李默然看了那诗句,看向依旧还在殿中央的上官凤儿,嘴角不觉得微微上翘: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原来上官凤儿将那写下的阿a拉伯数字涂抹去了,然后顺便在上头画起画来,比赛计算是为了消除上官拉芳对自己的怀疑;画画,是为了掩饰阿a拉伯数字;而画菊花以及题诗则是为了向李享然传达李默然对政治无野心,想过闲云野鹤的闲适生活态度,以好消除李享然的猜疑。


    这齐国还有一个规矩,那便是若皇帝过世之后,继承皇位的不是皇帝的儿子,而是皇帝的兄弟,特别是仅次于皇帝的那个兄弟。


    而现下,李默然便是仅次于李享然,依旧还在朝野的兄弟,因此,若说有皇帝的兄弟要谋权篡位,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李默然了。




苏素来访

宫中家宴过后,上官凤儿与李默然又坐上恭亲王府富丽堂皇、金光璀璨的马车回去了,而身后则载了许多的赏赐。


    可不是,今日,她上官凤儿可是替李享然办了件极好的事,赏赐是在所难免的。话说李享然让众位王爷皇子看上官凤儿的那诗画,便也知晓了李享然的意思,于是纷纷表明要想四王爷一样,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这正好中了李享然的下怀,因此他便乐不拢嘴地都答应了。


    “主子,王府到了。”车外的暮晟一层不变的低沉声传来,话还未说完,马车便停下来。


    接着有人将那雕花马车门打开,下一刻只觉一阵冷气窜入车内,上官凤儿不禁哆嗦了一下,顿时人也精神了许多,似乎也将那压抑人的酒气驱了大半。


    “冷吧。”李默然转过妖颜惑众的脸来,媚眼满是溺爱地说着,伸过猿臂拥住了她娇小的身子,“我让人取来紫貂皮氅子。”


    上官凤儿轻摇了摇头,朝他柔柔一笑,“不必了,清冷清冷也好醒醒神,清清酒气。”


    李默然重重地抱了抱上官凤儿,然后二人下了马车。


    不知何时起,车外居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来。白皑皑的天地间,上官凤儿一身艳红站在期间,竟像是那雪中吐艳的红梅,分外好看。


    李默然半拥着上官凤儿入了王府,恭亲王府下人早已等候在府门前。刚一踏入王府,管家便禀告了苏素来寻上官凤儿的消息,上官凤儿与李默然相视一眼,然后快步朝前厅走去。


    苏素并未随柳世杰他们回了南屿岛,不过柳世杰虽告诉上官凤儿苏素答应他一同回南屿岛,然而事实上他也只是央求苏素一同去,不过苏素却没有应,因此,柳世杰与上官辰、柳诗诗二人一同回了南屿岛,而苏素则依旧留在弈都思颜楼。


    上官凤儿提着大红吉服裙摆,快步走向前厅,远远瞧见苏素坐在前厅座位上。今日她一身深绿色绸缎面襦裙,右手掌不安地握着左手上臂。


    心下猜想有事情发生,不禁加快了脚步朝里头走去:右手掌握着左手上臂是苏素的习惯动作,特别是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时。


    “嫂嫂,你来了啊。”三两步,上官凤儿三两步跨进前厅,让后放下手中的裙摆,走向苏素。


    苏素一听上官凤儿的声音,赶紧站起身来,刚唤一字,“主,”便瞧见上官凤儿身后的李默然,于是赶紧改口道,“妹妹,你终于来了。”


    上官凤儿细眼瞧着苏素焦虑的神情,便证实了方才有事发生的猜想,微微顿了一下,“嫂嫂为何如此焦急?”


    “这,”苏素默契地瞧向李默然,欲言又止。


    李默然亦是聪明人,瞧见苏素如此,便也知道她们要讲的话自己不适合听,于是道,“呃,颜儿,那你与嫂嫂聊吧,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说完,便甩袖走了。


    关于称呼的事,上官凤儿与李默然商量了好几日,至今都未有结果。主要还是上官凤儿嫌七嫌八的缘故,比如,李默然提议他唤她为宝贝,她唤他亲爱的;又比如,上官凤儿唤他相公,他唤她娘子,又被拒绝,还有什么爱妃啊亲亲啊等等等,全被上官凤儿一一拒绝了。


    眼看李默然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上官凤儿赶紧屏退了前厅的下人。


    “主子,燕国那边不好了。”苏素抓了上官凤儿的手,急切地说道。


    上官凤儿静了几秒,淡定地看向苏素,“出了何事?”心下暗想莫非是瑾儿那边漏了马脚,被沐友晴揪住了。




半路杀出个庞盖

“如今燕国逢遇天灾,粮食减产,现又遭人祸,那草寇成群,使得黎民百姓无法安生。


    而近日有一叫庞盖的人带头发起政zheng变,不足半月,燕国北部一带地区一半的百姓都在他振臂一呼下,追随而去了。


    若按这趋势,恐怕不足半年,这燕国便要,”说到此,苏素停了下来,心下郁闷了:本来主子计划好好的,谁知这半路杀出个天灾和庞盖来,真是让人烦心。


    燕国地处南方,气候温暖,雨水充足,土地肥沃,及适合种植水稻,然而由于沿海,因而极容易遭受台风暴雨的天灾。


    今年秋收之时,一场大台风大暴雨将燕国大部分未来得及收割的稻谷给打到泥土里,连连十来天的雨水,使得那些稻谷都烂在了水田里,结果造成今年多数农户颗粒无收。


    超负荷的苛捐杂税本就压得百姓无法喘气,如今的燕国早已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现下再遭此天灾,抗kang议、叛pan乱是早晚的事。


    “便要易主,便不再是上官一族的江山了是吧,呵。”上官凤儿轻笑了,“如果能有一个明ming君,就算不是上官一族统tong治,又有何妨。”


    与自己的国仇家恨相比,燕国百姓更为重要,若是父皇在世,定然也会这么想的。


    苏素思量了会儿,“主子,只怕庞盖这人不是可托付之人。”


    “是啊。”上官凤儿微眯了凤眼:如何能强求这个庞盖超越了时代,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君王了,就算是现代的当dang权者也都无法拥有大公无私,为民为国的大爱、博爱,更别说这个思想狭隘、封建的古代人了。


    “主子,那如今该如何是好?”苏素望着上官凤儿一脸愁眉不展。


    上官凤儿踌躇了半响,不紧不慢道,“以莘竹公子的名义在饥荒严重的地方开仓放梁救济百姓。”


    苏素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解,“主子,这怎么成。”


    这几年红楼购买了不少土地,也囤积了不少的粮食,然而那些都是为了未来某日与上官绝、沐友晴对dui抗用的,如今这大好形势,眼看复仇之日指日可待,可主子却说要拿去救济难民,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上官凤儿朝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既然这么做,我已是有分寸了。”


    苏素默默地点了点头,“主子还有什么事吩咐?”


    上官凤儿房中拿出一黑一白两小瓶,“对了,这两瓶你拿着,派人将这毒送到红楼,叫紫萱交给宫内的瑾儿。”


    “主子,这是什么?”苏素不解地看向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看了苏素一眼,若有所思道,“这是相见欢,一种慢性毒,是我从断肠崖带来的。”虽然现在燕宫也是一片腐fu败,但是这既是毒物,定然不好带入,若被查了出来,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苏素美目一转,然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哦,只是为何这毒是两瓶?”


    “这就是这毒的妙处所在。”上官凤儿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松,不过脸色还是很严肃,“这两瓶药,分开便是普通药物,若是混在一起便是慢性剧毒,因此让紫萱分两次派人送进宫里头,免得让人发觉了去。”




相见欢

“好的。”苏素欣喜地看向上官凤儿:看来还是主子谨慎细心。


    上官凤儿凤眼一转,恍然道,“对了,你们千万别同时呼入这两瓶里的药粉,特别是瑾儿。”接着秀眉微微一紧,迟疑了会儿,“否则,我这里也没解药。”


    苏素半张了张嘴,谨慎地将两药瓶分着放入两边宽大的衣袖之中,“嗯,记住了。”


    上官凤儿瞧着苏素将药装入衣袖里,一脸平静,明眸里没有一丝情感,“让瑾儿将毒分别掺进当下最受上官绝宠爱妃子房间的灯油之中。”


    上官绝,我父皇向来待你不薄,当年你却与你那蛇蝎一般恶毒的母亲一同软禁、谋害我父皇,如今你也别怪我上官凤儿如此狠心无情。


    “那主子,苏素便先回了思颜楼。”苏素说着要朝上官凤儿行辞退礼。


    上官凤儿赶紧扶住她,“嫂嫂,凤儿明明上次都让你唤我凤儿了,为何今日还唤我主子。”说着,一脸严肃。


    “主子,这怎么成,再说,苏素与柳公子还,”苏素洁白无瑕的面上出现可疑的绯红,脑袋亦是微垂着。


    上官凤儿无奈地朝她翻了翻白眼,打住苏素的话,“你与表兄之事就是铁板定钉的了,这是组织的命令;再说了,像表兄那样的男子,这世上已是少有的了,这你是知道的。”


    苏素依旧低头半响不语,上官凤儿只得再次出声,双臂握住她的双肩,凤眼定定地看向她,极为认真道,“这两个都是命令,明白了吗?”


    “可是,”苏素抬眼看了看上官凤儿,欲再次拒绝。


    “别可是了。”上官凤儿打断了她的话,说着还伸手轻点了她的额头,佯嗔道,“真想把你这脑瓜子剖开瞧瞧,里头到底装了什么。”


    “那,凤,凤儿”苏素瞧着上官凤儿,结结巴巴地终是将那凤儿二字念叨了出来。


    “诶,嫂嫂。”上官凤儿嬉笑着应了。


    上官凤儿的回应,顿时又惹得苏素满脸通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背过身道,“凤儿又取笑了我,不理你了,我先回思颜楼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王府大门走去。


    上官凤儿想着追上去,只听空中“哗”传来划破空气的声响,然后是脚尖轻点地的声音,上官凤儿二人心下大叫不好,转眼看向从房梁上飘下的人来,更是倒吸了一口气。


    “表兄。”上官凤儿不觉惊叫了出声:这柳世杰不是回了南屿岛吗,为何还在这。还有自己方才与苏素所说的话,恐怕他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柳世杰一身月白长袍,掐银碎花的衣襟、袖口以及下摆,束同色系的掐金丝腰带,腰间挂着一环形玉佩。确是好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佳公子。


    他望了眼苏素走去的背影,然后又转身看向上官凤儿,剑眉蹙紧,竟也片刻无语。


    上官凤儿见他如此,亦不开口,似乎是那法院里的犯罪嫌疑人,在等候质问一般,静静地看着柳世杰,而心下琢磨了起来:他不是现在该在南屿岛吗,怎么会在这,莫非他根本就没有走,那上官辰与柳诗诗呢。




柳世杰的质问

柳世杰瞧着上官凤儿不言不语看着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坐到了椅子上,“说吧。”说着,就好似那法官对着犯罪嫌疑人道,乖乖把你的罪行都供认了吧。


    上官凤儿轻笑了一下,然后坐在了他的身边,“说什么。”


    “说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柳世杰倾身一脸严肃地看向上官凤儿,又瞧了瞧她身上大红的吉服。


    上官凤儿敛了笑意,伸手端起茶几上的绘着梅花的紫砂茶壶,替柳世杰斟满一杯,又替自己斟了一杯,然后将茶壶放回茶盘里头,抬眼看向他,亦是一脸严峻,“你真想听?”


    柳世杰,眼神复杂地看着上官凤儿:他在思颜楼潜伏了快三个月了,每次苏素来恭亲王府,他也都偷偷跟踪在背后,也猜想苏素可能在暗中替上官凤儿办事,然而办什么事却不知道,只是方才在房梁上听了上官凤儿与苏素半天的交谈,不免有些意外。


    上官凤儿苦笑了一下,“也罢,反正时机也差不多了。”说着,站起身,背对着柳世杰,“其实当年我父皇、母妃还有二皇兄、三皇兄都是被沐友晴害死的,而我所中的凤凰泪也是她下的。”说着,心下如刀割般,生疼地厉害。她咬了咬牙,生生将那悲伤转换成了仇恨。


    身后的柳世杰正端着茶杯,听闻此话,那手颤抖了一下,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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