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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傻瓜杀手s千面保镖(非常保镖系列之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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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和你比起来,我的确是小孩子啊。”

“你这不肖子!”敢讽刺她年纪大了。古筝作势要K他。

古月诚连忙放下饭碗,“我吃饱了,爸妈请慢用。”随即溜回房去睡大头觉,晚上他还得出去找楚蒂呢。

“真是的,生这儿子有什么用,连媳妇都会搞丢。”古筝不悦的叨念。

齐阳环住老婆的腰轻笑道:“别气了。”

古筝猛地冒出一句,“我看我们再生一个好了。”真个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齐阳一听差点呆掉,他们俩都五十几快六十岁了,怎么生啊?

“你不愿意?”古筝瞪着他,“是不是嫌我老啊?”

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妻子说:“是不愿意。”

闻言,古筝一扁嘴,便要推开他。

“别闹,听好。”齐阳紧紧的搂着她,一脸深情的说:“筝儿,我们都老了,不再年轻,你若是怀孕会很危险,我不要你有任何生命危险,知道吗?我要你安安全全的待在我怀。”

古筝低头想想,齐说得也对,她要是怀孕了,可就是超高龄产妇,真的是满危险的。“好吧,那就算了。”

见她还是有点不高兴,齐阳便道:“你若是真喜欢小孩子,叫儿子和媳妇生不就得了。”

对喔!不愧是她老公,真是聪明得没话说!古筝兴奋的抱着齐阳亲他一下,“老公,我好爱你喔,你最厉害了!”

齐阳笑开了嘴,这女人到老了都还像小孩子一样。她永远都是他心中的光源,他很庆幸此生能遇到她,三十几年前被她捡回来是他这一生中最幸运的事,真的。

 ※  ※ ※

古月诚虽然住回家,为了找楚蒂却每天早出晚归的;而楚蒂的感冒没好,反而病情加重,烧得更加厉害了,只能躺在床上任筝姨找来医生帮她打针。

一晃眼,三天过去了,这两人仍然没见上一面。

这天晚上,古筝和齐阳坐在客厅看电视,正好瞧见那支行动电话广告。

古筝惊叫道:“齐,你快看!那不是儿子和小楚吗?”虽然广告中的女人是长头发,但那张脸分明就是小楚嘛!

齐阳也有些错愕,那广告的男女主角的确是儿子和小楚,怎么,原来他们两人认识?“啊,儿子跟她求婚啊!”古筝哇啦哇啦的大叫。

“这是广告。”

“什么广告!我可没教他随便向女人求婚的,还有你什么时候见过儿子如此深情款款的看哪个女人?”

他是没见过。齐阳被老婆这么一说,也开始怀疑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还有你看儿子不是说媳妇不见了吗?小楚刚好被我捡回来,这时间未免太巧合了点吧?”

齐阳微笑地看着爱妻,人家都还没嫁进门呢,她就口口声声的媳妇长媳妇短的,不明就的人还以为他儿子真的结婚了呢。

“你别只顾着笑啊!”古筝懊恼的拍他一下,这男人在人前总像个冰块,两人独处时却老是嘲笑她。“你烦什么?上去问问不就明白了。”

她皱眉摇摇头,“不好,小楚还在发烧呢。再说儿子不是说两人有误会吗?小楚真要是媳妇,她要是知道儿子在这,一定会跑掉的!”

难得她这回竟然开窍了,还真让齐阳对她另眼相看。

“那问儿子吧。”

 ※  ※ ※

古月诚到楚蒂住处附近又绕了一圈,仍然没有她的踪影。

开车下山,窗外的景物一一晃过眼前。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可能是在她哭着求他别死的时候吧,古月诚想着。也许心底深处从不曾忘却,否则怎会如此轻易的又陷进去。

她的身影总是牵引着他,她的一颦一笑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呼吸。最近他每天都看着那些素描,记忆开始像潮水般涌入,怎能忘呢?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忆起的。他怎么可能忘得了她,她就像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早已烙印在他灵魂深处,再也无法抹灭。

油表没油了,他转进加油站加油。

“咦,你不是楚先生吗?”前面那辆汽车的女驾驶突然朝着他喊。

古月诚狐疑的望着她。“你不记得我啦,我是医院的护士小姐啊。你上次来复诊的时候我们还见过。”

她走过来打招呼,还不时探向车。“楚太太没和你一起啊?不是我在说,你能娶到这种好老婆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刚到医院时情况很不乐观,连医生都打算放弃,只有她还抱着希望,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不过你能醒来还真是奇迹,你已经成为我们医院的传奇了呢。”

她这一提,古月诚才隐约记得好象真有在医院见过她,但听到后面,胸中的伤口又被撕痛。他勉强扯动嘴角回她一笑,好不容易她的车加满了油,等那女人一走,他表情木然的坐进车,觉得心头在淌血。

他趴在方向盘上,苦涩的自言自语,“我已经知道错了,可不可以把她还给我?”

“可以呀。”

他一怔,连忙抬头,原来是加油站的工读生在和其它人说话。

苦笑一声,他发动车子回家。

到了家门口,古月诚将车停好,一进门却见父母还没睡,一副在等门的模样。

“你们在等我吗?”肯定没好事。他疲倦的坐倒在单人沙发上,准备受审。

“那支广告中的女主角和你是什么关系?”古筝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的问。她可是憋了一整晚,哪还有心情拐弯抹角的。

古月诚立刻眼神一亮,一扫倦意,“你们看到了,她很漂亮吧?”

见他这副模样,古筝和齐阳对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回道:“很漂亮。”自个儿媳妇嘛,当然得夸一下。

“你爱上的就是她吧?”古筝再向儿子确定一下。

“对。”古月诚点头承认。

“笨儿子!”古筝赏他脑袋一记爆栗子,“人家在咱们家住了好一阵子,你还拚命往外找,难怪老找不着!”

古月诚乍听还反应不过来,过了三秒后才整个人跳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广告的女主角就是小楚,已经在咱们家住了好一阵子,现在正躺在楼上的客房!”真是受不了这蠢儿子,她记得他小时候很聪明的,怎么越大越笨了。

小楚就是楚蒂!古月诚闻言急忙往楼上冲去,幸而齐阳提醒道:“她才刚退烧,别吓坏人家。”发烧?!天啊!她病了三天了!

古月诚顿时心急如焚,巴不得把全市的医生都抓过来帮她看病。

古筝见儿子那副矬样,忍不住对丈夫叨念道:“还说我乱捡人,这不是捡到自个儿媳妇了,没我这妈,看他到哪去找媳妇。”

听得齐阳又是一阵莞尔。

 ※  ※ ※

他好想摸摸她,却怕她只是个梦,要是一碰她就消失了怎么办?古月诚知道这很好笑,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这想法。

从来没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直到遇见她。

古月诚坐在床边凝望她,还无法完全将记忆中的两个女人和眼前的她融合在一起。哪一个才是她呢?是那个直言直语、心地善良的楚蒂,还是那个有着多种样貌、精明能干的女秘书?

最重要的是,她到底爱不爱他?还是只是同情那个傻瓜杰克?

问题在他脑海盘旋,他不敢叫醒她,只是望着她一夜到天明。

清晨时,楚蒂从昏睡中清醒,她发现她看见杰克,白发的杰克,或者……应该说是白狼还是古月诚?

她眨眨眼,脑袋有些混乱,怀疑自己还在作梦,要不然就是她终于疯了,或是她脑子烧坏了,古月诚是不可能在这的,不是吗?

他为什么那样看着自己?又为何一脸疲累的模样?楚蒂蹙起眉,不习惯见到他不修边幅的样子,这令她有一刹那分不清他究竟是谁?不修边幅是还傻着的杰克才会做的事,但他不会有那么深幽的眼神,那是古月诚吗?她不知道。

两人无声的对视着,楚蒂越来越慌,这不像是在作梦。她逃避的闭上双眼,害怕这真的不是梦。

“看着我。”古月诚紧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把眼睛张开看着我。”

楚蒂知道无法逃避,却仍是过了半晌才深吸口气睁开双眼。

古月诚满意的看见她有些慌张的黑瞳,脸色稍缓,慢慢的说:“我常在纳闷你是哪一个,我不知道哪个你才是真的,但现在我知道,每一个你都是真的,而我爱你的每一种面貌。”

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话来玩弄她,只因为她不得已的欺瞒吗?楚蒂痛苦的想抽回手,慌张不再只存于眼中,若不是身体还虚弱,她会立刻冲出去,再次逃之夭夭。

古月诚当然不可能让她得逞,怕她挣脱干脆抱住她,将她压在床上,“你爱不爱我?”

楚蒂听到他的问题身体不禁一僵,寒着脸道:“这样做很好玩吗?你别太过分了,我说过我已经不欠你了。你想玩爱情游戏找别人去!走开!”

古月诚被她话中透出的讯息伤到,原来她真的是因为愧疚才会对杰克这么好。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爱他,无论他是杰克或是古月诚的时候都没有。

见他毫无动作,楚蒂强撑起虚弱的身子想要下床,“你不走,我走。”

“我走。”他伸手阻止她,落寞地扯出微笑,然后便起身走出去。

数秒钟后,房门在她眼前关上。

楚蒂紧抓着被子,冰冷的表情陡地崩溃,忍不住掉下泪来。天知道她有多想相信他,多想投入他的怀中,但那只是给他多一个伤害她的方法,他不爱她,她输不起的,如果把心交给他,只会换来无尽的伤痛……

古月诚在外头背靠着门,他听见她哭泣的声音,却没有进去,只是眉头深锁。既然她赶他走,为何又要哭得如此难过?

一扇门隔开两个人,为了相同的问题伤神为何不爱我?他在门外想着,她在门内亦同。

 ※  ※ ※

早该看出齐叔与筝姨和古月诚的关系了,他与齐叔的外貌是如此近似。楚蒂这时才知道齐叔并不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才有一头白发,而是家族遗传。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她竟会被他母亲给捡了回来。知道筝姨是他母亲,她才明白为何古月诚对动物特别有办法,多半是因为筝姨那怪习惯造成的。

得知了他们的身分,楚蒂苦涩的发现,原来该走的人是她,而不是古月诚。她想走,却被硬留了下来,她争不过筝姨,只好答应等身体养好了再做打算,也许她心底还有些私心想见他吧。但自那天后她却再也没见过他。楚蒂心不禁又是隐隐作痛,只能自嘲愚蠢。

又是黄昏,她靠坐在床头,一向难得生病,没想到这次小小一个感冒,因为她的迟钝和不小心,差点转成肺炎,虽然在筝姨的照顾下已经好了许多,但她现在仍是虚弱的无法下床。

注视着窗外的斜阳,她忍不住又想起另一个同样彩霞满天的天空,她悲哀的想着,也许一辈子她都无法摆脱他的身影,他的影子总是无时无刻存在着。

一阵敲门声响起,楚蒂仍是望着夕阳,头也不回的说:“请进。”

古月诚推开门走了进来,楚蒂还没转头就知道进门的不是筝姨而是他,她霍地转过头来。

“你来做什么?”强掩眼底的欣喜,她口是心非的冷着脸问。

却见他一脸莫测高深,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楚蒂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

古月诚没有回答她,迳自抱着她走出家门上了车。

被他塞进前座,楚蒂本想开门下车,却发现车门被他一关竟然自动上了锁,而且还找不着门把。

这是什么怪车啊?她警戒的瞪着坐上驾驶座的他,“你要带我去哪?”

他仍然没有答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楚蒂被他的目光看得慌了心,反倒先移开视线。

见她避开自己,古月诚脸上闪过一丝难言的神色,随即踩下油门,车子便向前奔驰而去。

当车子驶向她家的方向时,楚蒂心中兴起一丝狐疑,她不安的打量他,却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车子停在半山腰,楚蒂看清他停车的地方,顿时全身僵硬,脸色不由得发白。

他带她到这是什么意思?

“记不记得?”古月诚熄了火,突然转头看着她说:“你说你会保护我一辈子。”

楚蒂瞪着满天彩霞心一窒,差点忘了呼吸,他提起那句话有何用意?

“你那句承诺还有效吧?”那天在她房门外听着她的啜泣,直到房不再有声音他才离去。为了让她好好休息,他没再去打扰她,反正有老妈在,也不怕她会跑了。

这几天,他思前想后的,发现她绝不可能对他完全无情,既然如此,他就想个办法将她留在身边和她重新开始。古人不是说日久生情吗?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就不相信他有一群人帮忙抬轿还娶不到她。

就算她无法爱他好了,只要她人在他身边,叫他当傻瓜他也愿意。

“你……”楚蒂转头看着他,他到底想做什么?却见他一脸复杂神情,带了点困窘、带了点迷惑,还有一些希冀。

“我想了很久,你不爱我,没关系。”古月诚下意识的绷紧肌肉,没注意到楚蒂怪异的神情,只注意着前方将白云染红的夕阳,僵硬的说:“只要你那句承诺还有效,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我也会当你的傻瓜一辈子。怎么样?”

震惊的领悟到他话中之意,楚蒂红着眼激动的望着他,深吸了口气又吸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鼻酸和眼眶中的泪。老天,她怎么会错得这么离谱,错把他的告白当玩弄?还硬将他往外推!

如果不是他拉下脸来找她,她是不是又要再次错失此生中的最爱?

半晌不见她回答,古月诚心一沉忙要再说服她,却惊见她早已潸然泪下。

“该死,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心痛的咒骂一声,手忙脚乱的翻找着手帕给她擦泪。

没想到,楚蒂听了他的话干脆抱着他,将脸埋在他怀痛哭失声。

这算什么?该哭的人应是他吧!古月诚瞪着怀中放声大哭的女人,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拍拍她的背安慰,谁教他爱她呢。

“哭吧、哭吧,你再怎么哭我都不会换人的。保护我一辈子是你自己说的,所以你这辈子别想甩掉我了。”

“傻瓜……我爱你呀。”楚蒂在他怀中又好气又好笑,带泪的笑脸抽抽噎噎的说。

“我知道我是傻瓜,我说过只要你待在我身边一辈子,我也会做你的傻瓜一辈”古月诚自嘲的话语突然一顿,冲动地抬起她的脸,双眼发亮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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