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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玩转战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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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仁沉吟了一下,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府内之钱财,早已过千金之数。”也就是说,公子胤早已经有一千多两金子的身价了,最近虽然生意火暴,可铁卫的武器和训练物资也花费了不少钱粮,再者,公子胤前些日子让秦自仁收购百性的余粮,储存到了庄园里。这一进一出,能再有千金的数目,已经很不错了。
说到购买余粮,就不得不提一下公子胤的观点,他认为:“现今风调雨顺,国无战事,粮价必跌!诸侯虎视,战期不远,乃时,粮价必涨!”
一涨一跌,其间自然有巨大的利润,可做这笔买卖也不容易做。本钱和官方背景,两者缺一不可,幸亏公子胤常常扯着公主这杆虎皮大旗,一时间,楚国官员对他到也客气,再加上卖药所得的暴利,公子胤短时间内竟然收购到了大量的粮食。可楚国的商人也不是傻子,闻风而动,哄抬物价,短短的时间就抬高了粮价,公子胤见好就收,倒也没有多费银子。
闻听府内还有千金之数,公子胤思考一番,又有了一番计较。
第三十六章 封邑之行
    送走了秦自仁,公子胤还在思考,也许是太过投入,他对身边事物的感知降到了最低点,秦兰儿这时候出来了,美人舒展着慵懒的身姿,静悄悄的走到公子胤的身后。
“楚国粮价上涨,粮食这方面暂时没有多大赚头了,看来得另寻它路了…。。”公子胤自言自语道,坐在椅子上的他食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木桌。
岂知,他的动作全都落到了兰儿的眼里,兰儿年纪虽然不大,可也跟着她的爷爷走过南闯过北,见识自然也多,见到情郎辛苦思考的样子,兰儿开口道:“相公可以把南方之物运到北方,再把北方之物运回南方。”
“做一个中间商?倒卖南北货物?恩,听上去不错”,公子胤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刚一开口,他才反应过来:“兰儿,哈哈,还是宝贝兰儿聪明!”
中间商就是古代的运输商,那时候交通不发达,买主和卖主之间的距离可能会很遥远,这时候一个职业就应运而生——中间商,楚地的丝绸和药品对北方的齐、燕来说都是难得的宝贝,而北地的马匹、盐物又是南方稀缺之物,其中蕴涵的商机自然不小。
公子胤乐呵呵的搂着秦兰儿,小两口自然又是一番甜蜜。
“相公,我们去庄园看看如何?”兰儿开口问道。
“妙极,相公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车马……”
公子胤一行车马数十人,马首昂扬,朝向西南,马儿矫健的四蹄踏着如云似浪的滚滚黄尘飞快行在前两年新筑的田间大道。那动静,立刻引来了公子胤封邑上众多领民的关注。
此时正是春种的好时节,劳作于田间地头的农夫们,远远看到一队人马展开旌旗,从紫山的质子府上徐徐而出奔向郊外。等车马稍近,看到那行动如一的三十六骑,部分聪慧之人才知道来者正是他们的主人,秦国的质子,被郢都人称为“咸阳君”的公子胤。
“主上安好!”
“主上真是好精神啊!”
农夫们和奴隶们对他们的主上的爱戴,全都写在他们那憨厚忠直的脸上。虽然爱戴这位新主子,众农人却只是站在田中,向公子胤行了个注目礼,然后又去忙活手中的农活。全然不像别家封邑上的领民那样,看到君上出行回归,便跪在路旁,夹道迎送。
这并不是领民以为少年好欺,怠慢公子胤,而是因为去年公子胤参加秋猎途中发生的一件事情而引起。
去年秋天,楚王烈突然宣布举行围猎。平时就好弓善射,又是得公主青睐的公子胤,自然被邀会猎。正当他一行人离开质子别院(就是庄园所在)到猎苑的路上,却突然发现一只狡兔从金色的田间窜出;公子胤一时兴起,就与众扈从纵马追猎。
结果那只狡兔命不该绝,没有被他捕到;而大片上好的待收膏粮,倒是被他和从手下的马蹄践踏得不能再入人口。等他发现已铸成错误时,便懊恼自己的冲动。于是作为补偿,公子胤立刻下马而立,以手中长鞭指天为誓,当着众有之面宣布道:从即日起,公子胤封邑之百姓,如果正在劳作者,便不用停上手中工作,向他施礼。还进一步宣布,那些卖身契约将会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销毁,消息传出,奴隶泪奔。
公子胤也一直忙与它事,基本上忽视了对封邑的管理,可是封邑上的税收,领民向封君无偿服的劳役(如筑城、守城、服兵役等等)总还是要有一个人来管理的吧――贤惠的秦兰儿,便成了紫山封邑的实际管理者。
当年楚王赏赐公子胤对公主的救命之恩,就给了他一个封邑——紫山,除了有挺拔山势、美丽的紫气,其实是一片相对平贫瘠的土地。
楚国地处南方,其土地本来就是不很好,种不出什么好庄稼。人家魏韩的农田里一亩可收4石粮,秦国的关中、蜀地膏腴可收6石半;到了楚国,一亩能收上2、3石粮都是好收成了,多数田地都只能收1石半的下田,而紫山的田地,就是这样的下田。(战国一亩为200平方米。一石为现在30公斤,这里指未加工的粮食)
按战国时代的制度,一户人家由五六名有血亲之人所组成,分得一百亩左右田地,就叫一户食邑。而咸阳君的封邑多半中下田,一户食邑,一年不过能产出两百来石粮食;可一个人一年的口粮就要18石以上――人口多的户生产出的那一点粮食,连自己吃都不够,更不要说交纳税收给公子胤一家了。
公子胤得到封地的头两年,百姓们交不上粮,希望用徭役抵消税收。曾经走南闯北的秦自仁深知领民的辛苦,于是同意了他们的请求,甚至打算免于了百姓们用来抵消税收的徭役之苦。
不过,在秦兰儿的干涉之下,紫山百姓还是用徭役充作税付。在那两年里,他们为自己的新主子服了很重的徭役。一到农闲,紫山一带的百姓不做别事,只是怨声载道地为自己的封建主挖渠修沟……谁也没有想到,两年之后,渠沟修成,流经紫山南、北两河之水,潺潺而入,被引到了他们的田中,那些只能种出1石多粮食的田地,也成了可产粮5、6石的上好熟田――到了这时,再也没有人咒骂咸阳君那个狠心的夫人了。
仅仅是数年之间,曾经被不稼不社的贵族老爷们视为只可当春赏桃花,秋看叶红去处的紫山,这片曾经贫瘠到连居住在上面的百姓都不能养活的土地,居然在一个半老女人的手中变成了山水田园诗般人间天府。
可是先为生死之事忧心,后为儿女之情所累的公子胤并不知道,在兰儿精心管理下的紫山封邑内,徭役、赋税都轻于楚国,所以吸引了不少百姓投到咸阳君门下为民。很快紫山不过一县之地,人口就从三千户涨成了一万户,可是食邑还是那三千户。经过几年的精耕细种,原来地力平平的土地,也成肥沃的粮田――人口上的压力暂时没有暴发出来。可是秦兰儿心中知道,紫山的安泰之景不过是表像,因为人口的原因,这片土地迟早会发生一些让谁也不忍看到的人间悲剧。
虽然她也希望公子胤能再立新功,得到更多的封邑,以缓解人口压力,可她又怕祖父所说的“树大招风”,害了公子胤。她只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她还是恪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不让她的公子胤为钱粮琐碎操心。
公子胤的车马不过一餐饭的时间,就到了封邑所在的小城。
第三十七章 遇贤者
    小城虽小,功能却十分齐全,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公子胤在周围百姓敬畏和爱戴的目光下,走进了他在封邑的别院,别院的样式十分简单,白砖黑瓦,简单的颜色,简单的装饰。
从外表看去,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别院,里面竟然藏有千金的粮食、千斤的财宝。
把秦兰儿送到了别院的所在,公子胤却径直往外走去,身边的扈从试探的问道:“殿下当往何处去?回紫山别府?还是去这小城逛一逛?”
公子胤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扈从带路,一行人往小城的南面走去,可这回却被堵在了路口。
“殿下,前面好像又有侠士械斗,把道给堵了……”扈从之一垫脚一望,虽没有看清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用习以为常的口气向公子胤报告道。公子胤点头示意,身边的铁卫会意,一骑士翻身下马,挤进了人群,没多久的功夫一返而回,“回秉殿下,前方不是械斗……”后面的话声被公子胤打断,“走,去看看!”
终于在人圈中看到一老一少两人。老者一身麻衣粗布,以背依墙,跪坐在一张有些破旧的苇席上;而少者显然是老者的童子,乖巧地立在老者身边。
童子看围观之人又多了一圈,便又大声吆喝起来:“算命!算命!”
当童子吆喝一圈之后,又听到内圈众人七嘴八舌道:“我听说过用龟甲卜卦,用铜钱卜卦,还有就是通过测字观相来算命,却没有听说过用歌声来作卜算命的……还说算得不准不要钱……这里就是好啊,什么样的新鲜事儿都能看得到啊!”
“殿下,您听听……您要不要也去试试!”扈从见公子胤目有神光,立刻建议道。
公子胤虽有几分意动,可他的身份却不能让他随意表态,“先等等吧”。
却听闻人群中不时暴发出啧啧称奇之声:老丈真是神人啊……了不得了,太准了……老人家是住在哪坐仙山上的半仙啊!
众人的称赞终于把公子胤引到了人堆深处。
他走到老者面前一看,但见老人家面相慈睦,却又带着几分长者的威严,虽是一身君子之气,可又有一丝黄老道风,这副皮囊倒也不错,公子胤心中赞道。
“老人家可是为人算命?”公子胤走上前去,行了个拱礼。
老者看了看公子胤,祥和地回答道:“君这等人物,也来算命?”
老人家可否为我算上一卦!”这一回公子胤行了揖礼,恳请老者道。
要算命,按这老者的规矩,那就要唱歌,他缓缓起身,挺拔而立,又看有竹鸳从宫墙之内飞出,于是由景而发,歌由心生道:
“伐木丁丁,鸟鸣嘤嘤。
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嘤其鸣矣,求其友声。
相彼鸟矣,犹求友声,矧伊人矣,不求友生?
神之听之,终和且平。
……”
歌到一半,公子胤却有心为难老者,故意停顿了下来,笑而问道:“《小雅》,说得是亲戚故旧在一起饮宴叙谈。”
说完之后,又他很是得意地行了长揖礼;“这首诗的意境正好与我的的心境向反,我看你又能怎么说!”赵括想道。
“哎……非也、非也,殿下错了。这诗本是欢庆之乐,却被殿下只唱了半段,却成了孤鸟求友不得的悲鸣――不吉,不吉啊!看来殿下您现在是心有所失啊……”老者摇了摇头,叹息道。
公子胤一听,心中顿时一惊:他说对了!公主菲已经有一两个月没来质子府了,公子胤颇有几分担心。
“先生可知我所失为何?”公子胤强装做镇定,又问道。
“矧伊人矣――想来,殿下所失之物,是一女子……”老者捻须回道。
“哦……”公子胤现在只剩下赞叹与惊讶之音。
“殿下……老夫不知有一话当说不当说?”老者试探道。
“先生请说!”公子胤现在对此老者己颇有几分佩服,但却还不相信老者真能以歌赋而知人之未来。
“殿下长如此鸟鸣嘤嘤般意志消沉下去,便命不久矣;殿下之亡,虽是因伊人而起,却不是为伊人所害。害殿下是这‘伐木丁丁’!”老者将食指一立,指天而说:“鸟生于林,林木被伐,鸟将何去?人生于国,国家被攻伐,人将何从?殿下之命必会因国之衰势而终!”
“他当真预知楚国之衰,郢都之败!”此时公子胤已经哑口无言,所剩只是佩服和猜测:佩服老者有先见之明,猜测老者是否可知未来事。
可是公子胤身边扈从却对老者的“诅咒之词”大为不满,护主之心油然而生,厉声喝道:“楚国自庄王起,横行天下50来年,不曾遇到敌手;兵势强盛,国势更是兴隆――天下有几国可及,哪儿来的衰颓之象?这你老朽,当朗朗晴天,大言不惭,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看我不把你拿到郢都令的官府问罪!”
扈从正欲抓起老者衣袖,拿他见官,可手还没有靠到老者,却被公子胤制止:“李同……住手,怎么能如此恐吓一位老人家,难道你是个无父亲、祖父之人!”
“大公子,这老癫狂太气人了!”名叫李同的扈从狠狠瞪了老者一眼,算是给公子胤出气。
“壮士,你也歌上一曲,让我这老朽把今日最后一卦送你,可否?”老者嘴角微翘,以德报怨道。
“这……”李同不知所措,呆呆看着老者。
“怎么,老朽观看壮士一下,便知你是为有情有义而不惧生死之人,怎么却害怕知道自己的明日之事?”老者呵呵而笑,却不带一丝嘲讽之意。
“怕什么怕,歌就歌!我李同还不信你能把我说死了!”李同大口吞吐一番,便扯着嗓子歌道:“驷驖孔阜,六辔在手。
公之媚子,从公于狩。
奉时辰牡,辰牡孔硕。
公曰左之,舍拔则获。
游于北园,四马既闲。
輶车鸾镳,载猃歇骄。”
“《秦风&;#8226;驷驖》,说得是众贵会猎――猎者,有征战之意。看来壮士将为国而战;只是壮士不是那翩翩贵骑,却是被射杀的野兽,而且壮士必壮烈于郢都城附近――悲哉,雄哉!壮士将为邯郸城中数万百姓而死,届时老朽可以已不在这郢都城,不能祭奠李壮士……就让老朽先拜过李壮士吧”老者一一道出李同之死,然后又向他行了叩首之礼;搞得本身气不打一处来的李同,不知如何是好。
“李同之死……”公子胤回思一二,又看了看如木桩般杵在那儿的李同,猛然回想到:如真有他公子胤的质子之行,之后必有秦军围攻郢都。当郢都被围之时,正是一名叫李同的小吏,组织城中壮丁出城以死相拼,才挡住了秦人的猛攻――是役,李同慷慨战殒。
“想不到此李同就是彼李同!”公子胤一把扼住正要要拔剑威吓老者的李同,用目光示意李同退下;看李同还如莽汉一般痴痴不动,公子胤又将其拉来身后,再次向李同摇头;然后他郑重其事地行了个长揖礼:“敢问夫子是……”
“我家夫子就是齐国‘稷下学宫祭酒’(学宫之长)荀卿!”老者身边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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