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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第20部分

小说: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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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你的车,但是你却无法得到车的吻。
我曾经听说有关毕加索的事;有一个女人,一个女欣赏者,毕加索迷,一次她来找毕加索,她说:“我在艺术画廊里看到了你的自画像,它是这样美丽,我是这样地着了魔,以致于我忘乎所以地吻了那幅肖像。”
毕加索看着那个女人,说:“那幅肖像回吻了你吗?”
那个女人说:“你在问什么?肖像怎么会吻呢?”
毕加索说:“那不是我的肖像!”
一个死气沉沉的妻子怎样能回吻呢?一个死气沉沉的丈夫怎样能回吻呢?
这就是痛苦:如果你想要占有,那你就在扼杀。你成功的那一刻,也是整个荣耀丧失的那一刻,因为现在对方无法应答,对方只有在自由中才能应答,但是你无法允许自由,因为你并不在爱中,爱从来不会占有,不可能,因为它的本性就是如此。
不仅仅是在爱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如果你开始爱佛陀,你也会重复这整个过程。你会同样那样做,你也会同样的占有。那就是有这样多的寺庙被制造出来的道理——占有。基督徒们认为基督属于他们的,基督不可能属于任何人,但是基督徒们认为他是属于他们的,他们是占有者……
没有人能够占有基督——他们是如此之大而你的手是如此之小,他们不可能被占有。爱从来不可能被占有,它是这样的一种生命力,这样的一种无限的力量,你是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你不可能占有它。但是基督徒们有他们的基督,印度教徒们有他们的克里希那,佛教徒们有他们的佛陀。
在耆那教教徒中,有两个派别——他们已经把他们的马哈维亚分割了。在印度有几个寺庙:寺庙都属于这两个派别,所以总是有斗争,总是有上诉法院的案子,因为有时间上的分歧:早上,斯瓦脱伯们(Swetambers)敬拜;晚上,迪高伯们(Digam-bers),另一个派别敬拜。他们变化是因为斯瓦脱伯们是将眼光虚设在马哈维亚的塑像上,而迪高伯们则是敬拜闭着眼睛的马哈维亚。所以他们不可能敬拜同一尊塑像。首先,他们必须闭上眼睛,或者将虚设的目光移开,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安心,那时才是他们的马哈维亚。但是到什么程度才是你的或是我的呢?马哈维亚是一样东西、一幢房子、一家商店、一种商品吗?但是爱人们都是虚假的爱人——
他们其实是占有者,不是爱人。
这在宗教中已经很深入地发生了,宗教已经显示的危险更甚于它对这个世界的祝福。通过这种占有,宗教变成了宗派——于是你不断地敬拜死的东西,而在你生命中什么也没有发生,于是你认为宗教有些不对头。宗教没有什么错。马哈维亚能使你蜕变,克里希那能给你他所有的光,但是你不允许他。基督肯定能成为你的救主,但是你不允许,犹太人让他上了十字架,而你——你在教堂里用香料防腐法来保存他,现在他是死的东西——好去敬拜,好去占有,但是一个死的基督怎么能蜕变你呢?
而教士们非常懂得这点,那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曾遇到一个教士是一个信徒。教士们在内心深处始终不是信徒,因为他们知道整个的生意,他们知道这个基督是死的。当他们敬拜时,这只是一种姿势,为了给人看的。
有一次,这是一个历史的事实,在999年12月31日,整个世界有一种传说,特别在基督教团体中,末日就是即将来临的1月1日。1000年的1月1日,最后的审判日即将来临,而世界将会消失,每个人都要去面对神。
所以,999年的12月31日,全世界所有的基督徒都关闭了商店,关闭了办公室——甚至人们分送出他们的东西,因为1月1日早上将没有世界了。人们相互亲吻,相互拥抱,甚至走到他们的敌人面前,请求宽恕,那个晚上,那里完全是不同的世界。一切都结束了,因为明天将不会是未来,所以为什么要做敌人呢?为什么不去爱呢?为什么不享受呢?人们在庆祝着——末日的来临。
整个世界,基督徒们结束了一切。只有罗马梵蒂冈的办公室打开着——因为教皇非常清楚,传教士们非常清楚,这不会发生,这只是一种迷信,而他们创造了整个的事情。但是教皇连一样东西都没有奉献。
传教士们是知道的,他们知道基督死了——而你是一个傻瓜,你在向一样死的东西祈祷。但是他们不可能对你说,因为这是一个商业秘密,只有通过它,才有可能剥削。因为这是对他们有利的,如果基督还活着的话,那么他们不可能成为两者之间的代理人。一个活的基督会直接来到你面前,他不允许有一个调停人,一个经纪人。他决不会允许!基督不会允许教士的出现并站在爱人们和他自身的中间——他会面对他们,他会直接出现在你面前。所以对教士而言,一个活的基督是危险的,只有一个死的基督是好的。
当马哈维亚活着的时候,教士们从来不喜欢他;当佛陀活着的时候,他们从来不喜欢他——当他活着的时候,他们总是反对他。当他死了以后,他们立即跑来在他的周围进行组织,建造一个寺庙,开始剥削你。教士们反对马哈维亚、佛陀、克里希那,但教士们知道,当他们死后,他们的名字可以用来剥削。
但是你必须好好地记住,你的爱、你的祈祷、你的敬拜,如果它成了占有的话,那么你正在杀人,而如果你杀死了克里希那的话,他又怎样来使你蜕变呢?他又怎样带给你克里希那的意识呢?不可能!
现在我们进入这个故事,它真美!
有一个寻求开悟的尼姑,雕刻了一尊木头的佛像,并且包上了金箔。佛像非常漂亮,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将它带在身边。
许多事必须要去领悟——甚至是逐字逐句地。一个尼姑……因为这是颗女人的心——占有。那就是为什么不是一个和尚,而是一个尼姑。但不要以为只有女人会占有,男人也同样会占有,但那时他们是拥有女人的心,不是男人的心。为什么女人比男人更具有占有性呢?
因为占有是来自恐惧。男人比女人更少恐惧,那就是为什么——男人比女人更少占有。因为他较少恐惧,因此他也较少占有。女性的头脑有较多的害怕,恐惧便是它的本性,始终在颤抖,因为那个恐惧,女人便更具占有性。除非她的占有欲完全满足了,否则她不会快乐。而当她完全占有时,她也不可能是快乐的,因为那个男人是死的。只有在自由中生命才存在。
因此,在这个故事中选择了一个尼姑。但是要好好地记住,如果你是个男人,那么这个故事不作任何建议,也没有什么关系——你的头脑可能仍然是女性的。只存在很少的男人。你或许是个女人,却仍然具有男人无惧的头脑。所以并不是通过性来划分的,而是通过态度。一个男人可能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也可能是一个男人——符号只是表明了态度。
什么态度呢?
如果你是一个男人,而仍具有占有性,你就拥有一个女性的头脑。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并不具有占有性,你就拥有一个男性的头脑。人们说马哈维亚坚持说,除非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男人,否则没有女人会进入开悟。人们是从文字上来理解,而他们错过了关键。他们以为没有女人会进入开悟,所以每个女人在努力着,必须在下一辈子作为一个男人出生,只有那时她才能进入。这就是愚蠢——但是没有女性的头脑能够进入开悟,那是事实,因为女性的头脑意味恐惧和占有,而有了恐惧和占有,没有爱、没有静心,就可能无法进入开悟。
有一个女人开悟了。耆那教徒——马哈维亚的追随者们和梯桑克拉斯的追随者们——非常烦恼,怎么办呢?所以他们将那个女人的名字改成了男人的名字,而他们只是忘记了整个的事情。一个名叫玛雷贝(Mallibai)的女人开悟了——现在那套理论该怎么办呢?所以他们改了名字:他们称玛雷贝为玛雷那斯(Mallinath),他们改换塑像。你永远都不会找到一尊女人的塑像。而这个玛雷贝——或玛雷那斯——她是如此少有的存在,以至于他们必须在梯桑克拉斯门徒中承认她。所以在24个梯桑克拉斯中,有一个是女人,但是你永远不会找到她,因为她被叫做玛雷那斯。
所以人们感到没有女人达到开悟。但是这在不同的、深入的意识中是事实:没有女性的头脑能够进入——因为恐惧不可能进入它,占有不可能进入它。
有一个寻求开悟的尼姑,雕刻了一尊木头的佛像……
这对一个女性的头脑而言是非常难的——男人或者女人……但是头脑,如果它是女性的,会制造出一尊塑像,你会制造出别人,你无法单独。
一尊塑像意味着对方被制造出来了。没有人存在,但是你无法用空无来满足,必须执著什么东西,所以,有如此多的寺庙和如此多的塑像——它们是由女性的头脑制造出来的。那就是为什么每当你去寺庙,你不会发现有许多男人在那里,而很多女人会在那里,如果有一些男人来了,那么那些便是“怕老婆”的丈夫们,他们是跟随妻子而来,他们不是直接来的,只是跟在妻子后面,他们必须来。
当马哈维亚讲道时,四万个人做了他的门徒——三万个是女人,只有一万个是男人。怎么了?这就是比率,这也是我的比率!如果有四个人来——三个女人,一个男人。而男人来得困难而去得非常容易,女人则非常容易地来,但离开却非常困难,她执著,离开对她而言非常困难。
女性的头脑会制造出一些困难、障碍。如果你开始变得占有了,那么你便错过了。你必须记住:必须放下恐惧——只有那时才会出现。恐惧必须被抛弃,因为恐惧是自我的。如果恐惧存在,那么自我也在,那时你会制造一尊塑像并执著于它,这尊塑像不是将你引向终点,因为这是由你制造出来的。你或许用金箔来包装,它或许看起来是漂亮的,但是它是一个死的东西。你或许会制造一尊金的塑像,但是它不会有帮助——它是一个死的东西!
佛像非常漂亮,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将它带在身边。
它成了负担,它必须被带着、保护着,她睡不好觉,因为有人或许会将它偷走。她不带上它不能外出,因为别人或许会占有它,它或许已经被人从她那里拿走了。她的整个头脑都在围着它、要占有它,塑像成了中心,成了她占有、恐惧、敬拜的中心,但是这不是爱。
很多年过去了,那个尼姑一直带着她的佛像。她驻留在一个乡村的寺庙里,寺庙里有很多尊佛像,每尊佛像都有自己的神龛。
很多年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带着一个佛,什么也不可能发生,因为你怎么能带着一个佛呢?你只能带着一尊塑像。佛必须是活过的,不是被带着的。你必须在佛中融化你自己,不是像你的占有一样带着他。
如果你消融在佛中,那么他是活的,但是那时佛是危险的,因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它是一个没有人能够回来的点,一旦你掉下去了,那么你就已经掉入其中了,不再回头。恐惧和颤抖存在着,你害怕你或许会失落。而你的恐惧是真实的,你将会失落。
但是有了塑像,就没有了恐惧,你会带着它。那尊塑像有一天会丢失,但是你不会失落。你可以制造出另外一个,甚至更加漂亮。毫无困难——这是你的创造。进入寺庙:人干了什么呢?——制造塑像,他自身的作品!现在他正在它们前面鞠躬、流泪和哭泣。而整个事情是虚假的,因为那个基础是虚假的。你的眼泪、你的祈祷——你正说话的对象是谁呢?
你是在谁面前流泪哭泣呢?
你自身的作品、你自身的玩具,无论多么美丽和多么有价值,那都毫无差别,但是你是你的神的创造者,而你在它们面前哭泣和流泪,你会认为某件事情快要发生了。你只是愚蠢地做着。寺庙里充满了愚蠢的人,他们不知道他们正在做着什么:在他们自己的作品前鞠躬。现在,这会怎样来帮助你呢?
她带着——很多年过去了,或许已经过去了许多辈子——仍然带着她的佛,她无处可待,只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地漂泊,从这一生到另一生,从一种心境到另一种心境,从一个头脑到另一个头脑——但是只是漂泊,无处可到达!于是她厌倦了旅行:看起来没有目标可以达到,也没有地方会更靠近目标。
所以……她驻留在一个乡村的寺庙里,寺庙里有很多尊佛像,每尊佛像都有自己的神龛。
但是那儿有很多尊佛像。在中国,在日本,他们建造了一些非常大的佛的寺庙。在中国,有一个寺庙里有一万尊佛,在一个寺庙里,有一万个神龛!一万尊塑像!但是即使一万尊塑像也无济事。一个佛就足够了,一万尊塑像却并不够。
为什么头脑一直在无聊地运作着?——一尊塑像不起作用,那么就造两尊。这就是算术:两尊起作用就造三尊——一万尊塑像!一个人在一万尊塑像中漫游,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发生,因为从一个死的东西中永远不会有生命出现,从一尊死的塑像中,一个人永远不会变。
找一个活佛!如果你无法找到一个活佛的话,那么就闭上眼睛,在那里寻找。如果你外在无法找到他,那么你会在内在找到他,因为佛是永远不死的,他们存在,只要去找——他们总是存在,他们或许只是在你的房子的角落里,而你从来不去看,或者你是这样熟知邻居熟悉那个角落,你感觉你是知道的。没有人知道——你或许在一个乞丐身上遇见了佛。
要睁开眼睛!如果你带着一尊塑像,那么你的眼睛是闭着的。因为这尊塑像,这个女人或已经错过了许多佛,因为她以为她已经拥有了。她已经得到了佛,所以还需要看什么呢于是她就驻留在一座寺庙里。与塑像生活在一起的人总是驻留在寺庙里,与塑像生活在一起的人无法到达终极的目标,他们不得不停留在某个道边,路的旁边——一座神龛,一座寺庙。
许多人就驻留在寺庙里,他们云游,他们探求,然后他们没有什么可找的,这是不可能的,并不是因为目标非常遥远——目标非常近,近到超过你的想象——但是因为他们正带着塑像。那些塑像已经使他们成了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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